第一百零七章 半两灵晶
那老者开口说道:
“半两灵晶!”
陆天麒一下子愣住了,他却不知道这灵晶是何等样的东西?到底有多么值钱,这老者所说的天价竟然是灵晶。陆天麒挠了挠头说:
“灵晶?”
那老者似乎也不奇怪,说道:
“灵石是我等修行界人所用的一种宝物,天地灵气凝结而成,其价值与黄金不可同日而语,若是要用这灵晶来换取黄金,一两灵晶十万两黄金,不过我们这里不需要那么多黄金,只要灵晶。”
陆天麒有些无奈,精神力已经探入了战神令的空间之中,却见那有些凌乱的战神令空间之中倒是有一些随意摆放的各种颜色的晶石,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想必就是那老者所说的灵晶了吧。他却也知道财不露白的道理,强忍住内心的激动,说道:
“好,我先去找点你所说的灵晶,回头再来找你。”
说罢,急急忙忙的转身离去,找到张德帅,正要说话,便见张德帅极是亲热地走了过来,甚至还拉住了他的胳膊,陆天麒一阵恶寒,张德帅一脸谄媚的说道:
“天麒啊,借点钱呗,我这都没钱回家了。”
陆天麒此时心焦如焚,顺手从战神令里摸了一块金子给他,见他正要说话,连忙抢了他的话头道:
“什么是灵晶?灵晶长什么样?”
张德帅一下子长大了嘴,问道:
“你问这个干什么?你有灵晶?还是说你要用灵晶?”
陆天麒急道:
“你别管那么多了,我要买一个消息,他们要半两灵晶,我不知道有没有,我都没见过灵晶。你看看这个是不是”说着摸出了一块晶莹透亮的小晶块给张德帅看了看。
张德帅的两只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几乎都跟一个小太阳一般,直勾勾的看着陆天麒手里的小晶块,嘴巴都张圆了,急急忙忙的将陆天麒手里的晶块抢了过来,又鬼鬼祟祟的往四周看了看,压低了声音更陆天麒说道:
“你小子哪里来的这东西?这就是灵晶啊!价值连城!可遇而不可求的东西啊。”
陆天麒见张德帅确定了这是灵晶,顿时放下心来,这种小晶块在他的战神令之中还有不少,甚至还有一些其他颜色的小晶块,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想必能被放在战神令空间之中的,除了一些日用品之外,想必都不是寻常的宝贝,可惜了那些看上去品阶不错的装备自己却无法取用。
陆天麒正要拿回,却见张德帅已经将那小晶块捂入了自己的怀中,倒是一副防贼一般的眼光看着他,倒好像是自己要抢他的东西一般,陆天麒无语,只好由了他去,张德帅口中还叫道:
“有没有天理啊!我一辈子也不一定能挣到这么一小块,你竟然随手就拿了出来!这世上还有没有天理啊!快说!天麒你到底是何方神圣?还有没有什么宝贝,再分我点?你看,咱们都是生死兄弟了对不对?再分我点呗……”
张德帅那滴溜溜的眼睛此时写满了贪财的神色,陆天麒一阵无语,好在自己战神令中那种东西着实不少,便也没有要回那灵晶,这倒让张德帅有些吃惊,问道:
“你不会真给我了吧?这可是灵晶啊!”
陆天麒恶狠狠地道:
“你要是再聒噪,我就是杀了你也要把那块灵晶拿回来!”
张德帅听得陆天麒的口气似是将那灵晶不再收回的意思,一下子狂笑了起来,那疯狂的程度简直让过路人都一阵毛骨悚然。陆天麒忙离开了老远,昂然前行,不再多看张德帅一眼,分明是并不认识的样子。
“半年前万剑城发现了一处古怪的圣坟,派了不少人马前去查探,却没有一个生还,也引起了其他一些门派的注意,我通天酒楼也派人查探了一番,初步认为这是一个圣阶异兽的圣坟,而且有可能会形成唤灵石,还有可能会有圣阶兽纹出世。”
陆天麒原本冷却的心一下子火热了起来,有了这唤灵石至少不用担心落雪的灵魂枯竭。接着问道:
“那圣坟在什么地方?那些邵阳府的大势力准备如何进入那圣阶异兽的圣坟?”
那一个图卷递了过来,陆天麒结果一看,却是一幅地图,那老者接着说道:
“我们新近得到的消息是,万剑城组织了几乎邵阳府所有的顶尖势力,准备动用各族中的传承圣器来攻打那已经破落的圣坟,到时候各族之中都会派顶尖高手前往争夺。”
“都有那些势力?”
“万剑城、霸王门、凌烟阁、霜雪楼、山神庙、邵阳府主家族都有可能出现,这个消息现在在邵阳府的顶尖势力之中已经不是什么秘密,可能还会有其他的隐世门派出现。”
“他们什么时候去攻打?”
“不知道,但是至少也得到半月之后,现在万剑城的人正在城中聚拢各方高手和各势力中的传承圣器。”
陆天麒暗暗记在心中,又打听了一些其他的消息这才离开了通天酒楼。心中想到:昨日见月白跟我说的原来是这件事情,想必他以为我来这邵阳府也是为了这圣阶异兽的圣坟而来。
在回返客栈的路上又暗自想到:自己如今不过是武纹第六关而已,那些势力的顶尖人物怕是都要进了灵纹境界,自己如何与他们相争?只是这实在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不说那兽纹如何,就只是有生出那唤灵石的可能这一条就让自己无法拒绝,天一冥水之毒几近天下无解,如今有这么一个机会,确实绝对不能错过。
回到客栈的时候张德帅正在那客栈之中一个人喝酒,遂坐了下来,张德帅见陆天麒过来,说道:
“天麒,我今天已经探听清楚了,三日后会有一批象鸟飞往帝京,我想随这批象鸟回转帝京,然后再回家去,这次离家太久,想必家里人也甚是忧心。”
陆天麒给自己到了一碗酒,与张德帅相撞而饮,道:
“嗯,理当如此,你便回去吧,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我这四处游荡,他日若是去到凉州府少不了去你家讨两杯酒喝。”
“来,干!”张德帅平日见看上去猥琐贪婪,但在喝酒的时候却甚是豪爽,没有丝毫的奸猾耍诈。
这二人这一场酒又是从午间直喝到暮色将下,二人虽则相识不过数月,却多次同生共死,又结了金兰,拜了兄弟。此时话别,虽则没有多少矫情的话语,却多少也有些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