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李昱琪的担扰
看着正准备离开的小厮,耿青峰想了一下,便叫住了他,决定自个亲自前去。不管他是夏乾还是庆王李琮,都别想左右他的命运。有些事,不是逃避就能置身事外的。虽然他并不记得历史上的庆王是怎么样的人,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样的命数。但如果像雷逸那样子,他不介意和他做朋友。可是,如果想利用他去争那把破椅子的话,他可没那个闲工夫。
耿青峰看向一边的李昱琪,轻抚了一下她的秀发。对她那头秀发,耿青峰可是喜欢得紧。古代没什么污杂,也没有什么化工企业。不止空气好,也十分养人。刚才在外面的那些夫人小姐,哪个不是长得水淋淋的。他柔声的对着李昱琪说:“走吧!我们到外面去。那里还有一些客人。”说着,便去拉她的小手。这厮发挥自觉自愿的精神,自从第一次碰过李昱琪的小手之后,想拉人家的手,也不看人家姑娘介不介意,总是随心而为。
李昱琪对着耿青峰点了点头,也不说话,任由他拉着自己向外走去。而临走的时候,她还是瞥了一眼那关的门。虽说青峰哥哥并没有什么,但里面那女子娇好的面容,独特清冷的气质,让她总是有一种危机感。
耿青峰拉着李昱琪走在通道上,看着她刚才盯着那门若有所思的神情,了然的轻笑起来。老实说,夏容和李昱琪是完全不同的类型。李昱琪娇柔可爱,夏容成熟冷漠,要想比也没法比。“琪儿,那日我带王敬、士昊夜游瘦西湖,在那里见过夏容。”
说着,他还不忘看一下李昱琪的反应。看到她一脸惊奇,显然也没有想到之前他就见过夏容。不过,为了让她安心,他还是把那日在瘦西湖畔如何开导林士昊,如何上了夏容的画舫,在里面说了些什么都一一说了出来。
虽说这些事情在他看来十分平常,而且他也确实不记得夏容的相貌。但是李昱琪却不这么想。哪可能有这么巧合的事呢?那夏容不会是也看上青峰哥哥了吧?她相信耿青峰的人品,却不代表他不去招惹人家,那些狂蜂浪蝶不会来找他。虽然青峰哥哥以前名声并不显赫,但如今的他可算是扬州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
耿青峰看着他解释了大半天,李昱琪依旧是那副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样子,让耿青峰有点挫败。他十分无奈的在心里暗腹道:难道自己的可信度就这么低吗?“好了,琪儿,不要胡思乱想了。虽说男人三妻四妾是很平常的事,我也承认自己比较喜欢美人,但那也只是欣赏而已。你永远是我的妻子,是我可爱的琪儿。”
他的这话说得可是十分有水份,永远是妻子?只要保证李昱琪正妻的地位,那就可以纳些小妾通房什么的。但是李昱琪此刻却没有听出来,直以为这是耿青峰的保证,心里正暗暗高兴着。“青峰哥哥,琪儿没有乱想。只是……只是觉得那位夏小姐很漂亮。”何止漂亮,夏容那空灵的气质连身为女人的她都舍不得别开眼,更别说男人了。现在有了青峰哥哥的保证,她那颗不安的心才稍稍平静下来。
“我家琪儿也不错呀!温柔贤淑,以后一定是个好主母。”耿青峰笑着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走吧,我们先出去吧,不要让客人等久了。”
庆王李琮在耿青峰带夏容走了后,便开始打量起这家店来。虽说那格局摆设都十分一般,但并不会影响其生意。看着走来走去,着装新颖的丫环,围绕在周围互相吹捧聊天的贵妇名媛们,李琮觉得耿青峰确实有些本事。小小一瓶什么香的,比沐浴液还要贵上几倍都不止。而看这些夫人小姐们,买到了的不是把那香薰油打开,闻着里面那浓郁的香味。从那些女人的闲谈中,他知道那小小的瓷瓶,居然要五十两一瓶,而且每个月只售一百瓶。他不知道该说这些女人疯狂呢?还是要感叹耿青峰的生意手段。好像从三年前自己注意到他开始,他所做的东西都一直这样畅销。他暗暗的把眼光飘向钱万山,有些鄙视也有些不屑。这么一个财神,居然让他给放跑了。
此时的钱万山心里也是十分复杂的。看着自己曾经一手打理起来的店,就这样让耿青峰给讹去,他心里十分不甘。如果当初那配方做出来的话,自己根本不会在乎这两间小店。但是那配方上面除了水银这种配料外,其他的没一个匠人认识。这就让他十分恼火,也认定是耿青峰以假配方骗了他。
他开始有点后悔当时怎么没让耿青峰当面把那配方演示一便。如今人家可以说是名利双收,自己却吃了一个暗亏。
“夏公子。”耿青峰带着李昱琪从里面走出来,看着坐在那里的庆王李琮,仍旧用他当日自报的身份称呼他。既然是他自己不表露,他就干脆装作不知道。“令妹让夏公子在此稍作等候,她晚一会儿便出来。”
“有劳耿公子了。”李琮对夏容的话并不惊奇。这几日本想好好和她相处一下,以便能回京的时候带上她。哪知,她对他依然是那么冷漠。他自嘲的想着,自己怎么也算是皇亲贵胄,她却没有正眼看过他。不知道她是有心上人了呢?不是讨厌他。
“哪里,这只是耿某应该做的。”耿青峰看着李琮那轻皱眉头低头沉思的样子,觉得这些皇亲国戚都十分自心为是。“耿某有事要出去一会儿,夏公子和钱老板自个随意,有什么要做的吩咐一下他们就行了。说着,耿青峰还不忘把嘴向钱万山的方面噜了噜。
“贤侄请自便。”钱万山刚才一直在想着自己愚蠢的买那纸配方的事。
“夏公子,后会有期。”说着,便拉着李昱琪向外走去。
耿青峰想和李昱琪去外面走走,里面不止闷热,而且到处都散发着那浓郁得十分呛人的香粉味。真不知道这些女人怎么能忍受把这些玩意弄到自己身上,一个个快跟那些花旦没什么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