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7章 这是最后一次
麦家也并不是只有那些涉黑的灰色产业,其正当产业和灰色收入基本上是持平的,那么从这里面,李宥要做的事情就是用非常规手段去打击麦家的所有产业,不管黑白,黑的好办,但是合法企业李宥想要破坏的话就必须精心设计,免得被人看出來人为的痕迹,
物流,是一个大家族商业上一个重要的环节,麦家的物流当然也是其中的重中之重,其家族内工厂所生产出來的产品都是通过自己物流运输,在麦家所有商业活动里,其他的项目都可以停止,唯独物流不行,物流就好像血管一样,为一个庞大的躯体运输所需要的养分,如果停掉自己拥有的物流而使用其他物流集团的运输渠道的话,不仅成本增加,且命脉把握在别人手中,换谁來都会觉得不安全,毕竟麦家不是一个小百货小工厂,物流轻易不能交给外人來做,
蹲在路边,李宥穿得很普通,这是李星罗上午给李宥买的比较张扬的非主流外贸服装,外加一副墨镜,李宥原本头发就短,李星罗更是特意替他将头发理成毛寸,额角还剪成一个闪电样子,加上化妆效果,脸部黝黑发亮,完全一个耍帅的黑社会份子嘛,
他在这里蹲着就是为了熟悉物流这些车辆的情况,这里是麦家一个电子厂外五公里处,当然这里也有个小村子,他在这里蹲着并沒有人会对他起疑,当然注意他倒是可能会注意,但是都是对他的行为十分鄙夷,毫无形象的挖鼻孔就算了,每有一个人从他面前走过,他就会十分嚣张的威胁路人,比如“看什么看,讨打啊,”“干你niang,再看老子揍死你,”“小妹妹,过來哥哥这里一下,哥哥想跟你交个朋友,”
李宥的的行为当然是经过训练的,学什么自然像什么了,他选择嚣张的对象都是那些看起來比较善良的老百姓,对于他的话只会敢怒不敢言,只要李宥不真正动手,是不会受到反抗的,
一连两天,李宥蹲点将盘子摸清了,这个电子厂的物流主要有两个方向运输,第一个,汽车运输,从工厂出去只有一条路,倒是跑不了,还有一个就是火车车皮运输,当然这都是发往北方的货物,一道铁轨延伸进入工厂里,工厂占地面积不小,产量也相当可观,否则估计麦家想要接驳铁轨的话还真是不简单,当然这是说麦家不一手遮天的话,
将情况翻來覆去的列在草纸上,昏暗的房间内李星罗温柔的给李宥揉着肩膀按摩,李宥则是针对这次破坏计划,如果能够不用意念刀的话最好不用,即使用了也不能大面积使用,否则的话太容易暴露自己,他自己倒是不怎么跑,但是麦家一旦出动军队全城搜查的话他是想不惊动麦家也是不可能了,
当然以李宥的破坏力自然不会害怕麦家的势力,可是到时候大量出军警对付他一个人,不免会造成一些冲突,李宥还真是不想对自己国人大开杀戒,士兵们都是无辜的,他们只是执行命令,所以为了避免冲突而大量杀伤士兵,李宥还是选择比较稳妥的办法,制造意外,从而对麦家造成打击,这就足够,一两次事故不会对麦家的根本造成任何影响,但是十次二十次呢,百次呢,即使是麦家这样的庞然大物也承受不住的,
“星罗,是不是很无聊,”这两天李星罗就呆在家里了,她一个人出去逛街也很无聊,李宥又不能陪她,出去踩点又不好带着她,
“沒有啊,”李星罗手上动作不停,淡淡的说道,但是语气中却是有一丝不高兴,确实无聊,无聊之后兴致就会不高,每天就盼着李宥回家的日子真的不好受,
“今晚上我们出去玩玩吧,”李宥严格來说是比较闷的一个人的,不算会哄女人,不会制造浪漫,虽然并不能说他对自己女人不上心,但是他确实沒有浪漫细胞,古板是他的代名词,
听得李宥说今晚上出去玩,李星罗终于眉开眼笑起來,重重的点头,然后手上按摩的动作更加轻快了,感受到李星罗的情绪变化,李宥有些歉意的拍拍她的手背,让她不用这么累了,
晚上洗澡换好衣服,两人驾着车出去,汽车已经通过雷盾弄來宽州的车牌,比较低调的不至于让人注意到,
两个人走在惠才路步行街,这里作为这个城市逛街的首选地方,人气鼎沸,即使是现在八点钟了,依旧是行人如潮,前來购物的人络绎不绝,绝大多数都是年轻人,
李宥很尽责的陪着李星罗从路口走到另一头又走回來,陪着李星罗试衣,给她赞赏,评价,
很久沒有这么尽兴了,李星罗很少逛街,但是这并不妨碍她对逛街的狂热,
投入之后就不会觉得逛街是一种煎熬了,李宥又带着李星罗进入自家的店琳丽可人,陈雉莉原本带着笑容招呼客人的脸在李宥出现的那一刻尽数敛去,李宥看向她,略带歉意,对身旁的李星罗说自己有些累了,让她先挑选,等下自己再试衣,李星罗走了之后李宥就率先走进上次他和陈雉莉做那事的那个仓库,他并沒有招呼陈雉莉,可是陈雉莉并不敢不跟进去,否则天知道后果会是什么,
“雉丽姐,好久不见,最近怎么样,”李宥眨巴着眼睛,可是陈雉莉沒有和他逗笑的心情,却不得不挤出一丝笑容,比鬼都要难看的笑容,
“普普通通吧,”陈雉莉嫣然一笑,对于眼前这个女人,属于百变娇娃的女人,虽然已经很大年纪了,可是岁月并沒有在她脸上留下痕迹,每一次见到她,李宥都有种惊艳的感觉,那种本能的冲动让她恨不得直接扑上去将她按在地上狠狠的**一番,可是又觉得那太邪恶了,
“上次的事情对不起了雉丽姐,”李宥还是觉得不能再招惹这个女人,如果一个不好,自己二舅要跟她在一起的话,自己不是欺负二舅妈了吗,不过对于这个女人的口技,李宥尤为想念,真是矛盾啊,一方面又不想对她怎么样,一方面又期待她的温柔,
这回陈雉莉沒有说什么,只是摇摇头,以为李宥又想要了,缩手缩脚的慢慢踱过去,然后跪在地上,解开李宥的腰带,掏出那话儿,舌头轻轻的舔弄,就像吃雪糕一样,
她的这一系列动作虽然有些不乐意,但是做得还是比较自然,李宥矛盾着看着她一步一步的做着,越是这样,李宥心中负罪感越重,忍不住握住她的柔软说道:“对不起,雉丽姐,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再也不欺负你了,”
“唔唔……”陈雉莉诧异于他的转变,可是口中塞得满满的,她又不敢马上拿出來,只能唔唔的发着声音,对他那热烫的手掌,她忍不住凑上前去用力的压住,希望能够获得更多的快.感,可是李宥却讪讪收回手掌,这时候他也刻意的放松自己的身体,很快就打了个寒颤,一激灵之下就激射而出,灌的陈雉莉满满的一嘴,在李宥注视的眼神下,她沒事一般的咽了下去,然后站起來擦着嘴角溢出的一丝液体,弓着身给李宥穿好裤子,才低着头站在李宥的面前,等李宥说话,
等了好一会儿,陈雉莉见李宥并不说话,抬起头见李宥带笑注视着她,似乎停留在自己的胸部的时候更多,陈雉莉脸跟火烧一般,原本上一次那事儿之后陈雉莉是生起过离开琳丽可人的想法,可是鬼使神差的竟舍不得,或许是畏惧于李宥的身份吧,她是这样给自己回答的,可是后面渐渐断绝那些乱七八糟的关系的行为却连她自己都不理解,难道自己看上眼前这个小男人了,她心中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或许只是对于强者的一种屈服而已,她暗骂自己奴性太深,其实她也知道自己在某些方面的爱好偏向于奴这个字,可是这个字眼又让她兴奋,
李宥不说话看着她让她不知所措,在李宥这个小男人面前,心慌了,赶紧说道:“你刚才说的是不是真的,”
这话多半是为了掩饰她的心慌害怕,但是问出之后心中却有些许失落,但是她心中告诉自己,高义俊才是最好的依附,至少他对自己还算是一心一意,不像是玩弄她的意思,可是她又觉得如果真的认真來的话,自己身体就配不上高义俊了,有些低落,有些后悔自己这些年來的放浪,否则怎么到了这样的地步呢,
“但是这不怪自己,而是怪那个人,是他的绝情,让自己失去了怀孕的能力,是他,否则自己怎么会自暴自弃,”陈雉莉想起往事,咬起牙根咯咯响,李宥还以为她是在恨自己呢,咧着嘴尴尬的说道:“对不起雉丽姐,以前是我精虫上脑,冒犯了你,以后我再也不会这样了,”
李宥的话让陈雉莉从回忆中跌回现实,苍白的脸满是失落,她问自己是在失去什么留恋什么吗,只是因为眼前这个小男人有钱有势吗,她陈雉莉一向不是为了钱而和男人上床的,
“随便你,你想來我也挡不了,只要你不要赶我离开琳丽可人就好,我已经到了年老色衰的年纪,这时候工资这么高的工作对我來说并不好找到,”陈雉莉脸色冰冷,沒有看着李宥,说着话的时候那一抹飞逝而过的留恋却被李宥发现了,原本已经下好的决心又松动了,不过想到她和自己二舅的关系,还是摇摇头的否决自己继续和她保持这种关系的想法,
“是不是觉得我很下贱,不过我不是出來卖的,任何人都沒有权力看低我,”陈雉莉高昂着头,不管她的私生活如何乱,但是毕竟她并不是出卖肉体从而获得金钱,她也不是靠此來依附什么势力,她只是为了开心快乐而已,或许她的快乐方式和正常人认知的不同,
“对不起雉丽姐,我只是惯性思维而已,”李宥恰恰就是这样的想法,男人都可以拥有很多个女人,可是女人为什么就不能和很多男人发生关系,更何况她也并不是随便的人,如果不是看顺眼的话,她也不会和那个男人发生关系,如果说有时候她会有一些虚荣心而跟那些富家子弟出去开房的话,那么在选择男人的原则上面,除了一些被迫的情况之外,她还是比较坚持的,
麦东东的死亡她也是知道的,但是她不相信事情那么简单,因为他觉得李宥那天和麦东东发生冲突,落了麦东东的面子,以他那睚眦必报的性格肯定会报复李宥,而现在李宥站在这里,那么麦东东的死亡又会和李宥扯上多少关系呢,
“你不用道歉,至少不止是你一个人这么想,你二舅也是这么看我的,虽然我一直想要快乐,可是最后才发现,我根本就不知道快乐是什么样子,”陈雉莉苦笑着说道,早已练就“铁石心肠”的她对于落泪这种情绪已经阔别了十多年,此时却隐隐有泪光闪动,李宥想要给他安慰,她却又说道:“出去吧,你的小美人估计在外面等急了吧,你还真是花心啊李大少,”
李宥嘿嘿笑着,却不辩解,跟着她一块走出去,看她一摇一扭的腰身,恨不得上前搂住她将她抱在怀里好好疼爱一番,
发觉了自己思想苗头有些不对,李宥感觉制止自己即将走上岔道的思想,和陈雉莉分开找李星罗去,
李星罗推着小车子,车子里已经装了一小车衣服,看上去倒是沒有试过,不过李星罗的身材比较标准,只选这么一个码基本上不会错,她可是记着刚才李宥说等下跟她一块试的,当然在这里一次试那么多的话也不可能,反正也不差这点钱,她知道这是自己家店,不满意大不了就再送回去得了,
“歇够了,嗯,女人的味道,阿哥这么短短一会儿你又跑到哪里风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