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欧阳文华一听。干笑了两声。心想就算是也不能和您说啊。但是嘴上。欧阳文华依旧非常镇定的说道:“沒有。哪儿的事儿啊。伯母您也知道落林现在是在特殊战线上工作。身边也需要一个人照顾不是。落林说怕你们担心。所以就让你们过去和他一起住就行了。房子我都给你们安排好了。里面什么东西都是新的。以后落林也就住那里面就行了。免得來回奔波。怪累的慌。”
落林母亲一听。觉得欧阳文华说的也有道理。于是转头对落林的继父说道:“老刘。走吧。我们就搬去警察局里面去住吧。照顾儿子去。”
落林的继续点点头。但还是露出很为难的表情:“只是。小雅那儿读书也是个麻烦事儿啊。”
落林母亲一听。对呀。自己把这茬给忘了。他转头过來又继续问欧阳文华:“就是。你看你小雅妹妹还要读书呢。这读书远近也是个问題啊。”
“呵呵。这点你们放心。为了保证妹妹的安全和学业的正常进行。我会安排他们的班主任來警局家属院为妹妹补课。”欧阳文华顿了顿:“学校嘛。就暂时不用去了。”
落林母亲越听越觉得不对:“我说欧阳。你这样是不是等于说把我和你叔叔。还有你小雅妹妹软禁。”
欧阳文华一听。知道这下是不对落林母亲说实话不行了。于是说道:“那。我告诉伯母实情。但是您可千万别害怕和着急。”
“落林真的出事儿了。”落林母亲见欧阳文华的表情开始变得有些严肃。于是瞪大了眼睛问道
“不是不是……”欧阳文华连忙摆手道:“是这样的。这几天。我们在查一个案件。由于这个案件的特殊性。你们一家人的身份很可能被犯罪人员知道。为了你们的安全起见。我和落林决定把你们全部送到警局里面去。保证你们的安全。”
“什么。”落林母亲一下子站了起來:“行。咱不让儿子担心。我们全部都到警察局住下來。”
落林的继父叹了口气。像是自言自语的说道:“当警察。累啊。”
另外一头。落林。玄枫和孙夕來到了特别行动组的基地。正是李旭明的那个酒吧。此时。周宇航和罗子涵正在讨论着这次案件。一旁的徐晓红正在打扫着卫生。见队长和两名高级警官來了。三个人都全部立正。对三人敬了一个标准的礼。
“这儿沒外人。我们不拘束。”落林连忙招呼三个人坐下來:“你们最近在干什么啊。”
“沒什么。”罗子涵嘿嘿笑道:“最近你们处理的案子我们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原地待命咯。等你们什么时候用的上我们。我们什么时候才出动咯。”
玄枫上前拍拍罗子涵的肩膀。他听的出來。罗子涵对这次他们沒有参加破案有一点情绪:“呵呵。小兄弟。如果我们行动组的人都上了的话。那么江都市的日常安全又谁來负责呢。这些灵体也很可能会在我们薄弱的时候出现扰乱人民正常的生活生产秩序啊。所以。我们这次就让你们在这边待命啊。而且这次案件相当的棘手。你们还年轻。”
玄枫这一席话让罗子涵顿时茅塞顿开。他连连点头表示认同玄枫的话。一旁的徐晓红问道:“对了。你们今天怎么突然到基地來了。”
“哦。我们是今天过來收拾下东西的。”落林说道:“我们可能准备长期驻守在警察局破这个案子了。”
不可能说保险柜里面有重要的机密。猜疑。并不是落林需要的和想做的。但是。他想起了李旭明是如何死在了自己人的手里面。对于内鬼。在不确定是谁之前。对谁。都是不得不防。
“恩。好啊。”徐晓红指了指队长办公室:“自从李队长去世之后。那个房间就一直沒怎么动过。有点乱。要不我收拾收拾。”
“不必了。”落林摆摆手:“我只是过來拿点行动组的东西回警局就行。不必弄得那么大费周章。”
“行。”徐晓红说完。识趣的继续打整起卫生。而落林三人则快步走进队长办公室。
由于很久沒有使用的关系。队长办公室里面已经扑上了厚厚的一层灰。桌子上的电脑显示屏。落林用手擦了擦。五根手指瞬间黑了下來。
“呵。这儿果然很久沒有收拾了。”落林说这句话的时候。看了玄枫和孙夕一眼。这句话提醒他们这里的确沒有人进來过。
很快。落林便找到了保险箱。他蹲了下來。慢条斯理的开始输入起密码:“5544871。”
只听咔的一声。保险柜打开了。落林深吸了一口气。看了一眼身后的玄枫和孙夕。玄枫微微点点头。表示可以打开。落林一打开。里面有十多份文件。上面不约而同的标注着【绝密】二字。落林将这叠文件拿了出來。放在办公桌上。一份一份的翻着。突然。一份写着【司马林如案件调查报告】的題目的文件一下子吸引了落林的眼球。落林将文件小心的抽了出來。递给玄枫。然后拿起这叠文件。准备放回保险柜的时候。突然。从文件中的夹缝处掉下了一张照片。一旁的孙夕将照片拿了起來。落林将文件小心翼翼的放回到保险柜之后。三个人便快步离开了基地。
车上。玄枫一边开车一边问后座的孙夕:“孙夕。你刚才拿到的照片是什么。”
“恩。是李旭明队长的全家福。”孙夕不紧不慢的回答道:“时间标注日期是2000年9月3日晚上19点20分。里面除了李旭明队长之外。还有个女人和一个将近一岁左右的小男孩儿。”
“我看看……”落林接过孙夕手里的照片。一边看一边嘟囔:“奇了个怪的。我一直沒有听说李队长有家室啊。还有个儿子。真奇怪。”
“呵呵。做玄学的人有子嗣并不奇怪啊。”开着车的玄枫说道:“有机会我们去拜访拜访他们家人吧。”
落林看看照片。长长叹了口气:“现在2010年了。恐怕这孩子也都快11万岁了。真不知道。他知不知道他的父亲是什么样儿的。”
“呵呵。”三个人都是一阵苦笑。大家心里面都清楚。做了这行。谁也不知道谁哪天玩完儿。对于他们來说。爱情。很可能就是未來的悲剧和惨剧。
三个人回到警局的办公室。落林将那份标有机密的文件拿了出來。孙夕将办公室门关上。因为这间屋子是欧阳文华亲自找的。隔音效果只要你把门关住。在里面你做什么事外面都听不到。
“那。我开始读了。”落林清了清嗓子。问。
“捡重要的读。”玄枫提醒
“恩。”落林点点头。开始读道:“司马林如。是国际赫赫有名的情报贩子。著有‘情报小诸葛’之称。司马林如。1947年出生在东北H市。我国解放初期。白莲教再一次在我国民间死灰复燃。那个时候的司马林如才8岁。由于他天资聪明好学。加入了白莲教。学会了白莲教的一些法术。之后。在组织的培养下。他进入了H市钢铁厂成为一名普通的钢铁工人。之后由于社会动乱。加之司马林如家背景不好。司马林如被发配到了陕西一带下放。在此期间。他偶然认识了一个会邪术的老人。名字不详。这个老人教会了他许多。之后动乱结束。司马林如來到了江都市。他推辞掉了组织给他的工作。在家经商。正是开始了情报的贩卖活动。”
“等等……”玄枫摆手示意打断:“你的意思就是。这个司马林如是靠法术來抢夺我们国家的国家机密的。”
“文件上是这么写的。”落林认真的点头。
“那么奇怪了。特别行动组据闻是1949年由中央某位领导提议组建的。按理说经过了那么多年的发展。不会连个这样的小菜鸟也打不过吧。”孙夕说道
“哪。你们再听下面一段。”落林继续念道:“司马云。司马林如的弟弟。1950年出生。在国家动乱时期随司马林如一同下放。并且学习了邪术。在此之后。虽然探听不了虚实。但是还是有所耳闻。司马云在动乱结束后曾拜在一个茅山术士门下。学习法术。按理说。司马云的法术比司马林如的还要高。”
“等于说以前的一些机密被抢夺的案件。其中也有司马云的份儿了。”一旁的孙夕好奇的问道
落林点点头:“虽然文件上沒说。但是我认为也是的。”
“那么为什么司马云会突然退隐江湖。去做什么蛋糕店了呢。”孙夕接着问道:“这样不是很奇怪吗。一个嗜血如命的家伙。居然去开蛋糕店。这不等于一个家伙在做人皮娃娃一样么。”
玄枫点点头:“这个。只有司马云和司马林如才知道。我认为。昨晚上欧阳局长用【阻灵线】将司马林如的房间隔了个开。现在应该已经被破开了。我认为那个司马林如应该知道我们警方也有不是吃素的人了吧。如果我们今天去他家。趁热打铁一番。说不定会有什么效果呢。”
“呵呵。去他家。”落林冷冷一笑:“爷沒兴趣陪这孩子玩了。直接把他带到局里的会议室來。直接就在这儿问。至少。警察局有关二爷照着。我不信那小子敢给我玩什么。”
“恩。行吧。”孙夕呵呵一笑:“就这么着。我马上打电话通知他们安全厅。马上发传唤令。马上就请他过來。”
“好。”
司马林如正在书房的蒲团上打坐。突然。香炉里面的三炷香一下子炸开了。司马南听到动静。一下子冲了进來:“父亲。您怎么了。”
司马林如站了起來。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手帕。擦擦自己额头上的汗。然后说道:“三炷香都爆炸了。看來有不速之客要來了。”
“父亲。现在怎么办。”司马南听罢有些慌张
“慌什么。。”司马林如一声怒吼让司马南冷了一下:“这些警察能把我怎样。一点小法术就能让我完蛋吗。我练法术的时候。他们还不知道在干什么呢。”
正说着。突然一个仆人走了进來。恭敬的对司马林如鞠了一躬:“老爷。门外有三个同志找您。”
“恩。”司马林如示意司马南将自己的夹克拿过來穿上。待到他一切都整理好了之后。不紧不慢的下了楼。只见李勋可还有叶浩和孔文勋正坐在沙发上。他们见司马林如走下楼來。纷纷站了起來。
“三位警察同志找我什么事。”司马林如脸上依旧带着笑容的问道
“我们是国家安全厅的。”李勋可拿出自己的证件:“这个是传唤证。我们需要老先生前往安全厅接受我们的问询。”
“在这儿问询不好吗。”司马林如说道:“你看我这个糟老头都一把年纪。到处跑也不好吧。”
李勋可呵呵一笑:“呵呵。老先生真是说笑了。该说您今儿把我们三个杀掉都沒问題。什么老态龙钟呀。”
“呵呵。警官说笑了。”司马林如尴尬的笑了笑:“既然警官要我去国家安全厅。我就去。沒什么的。”
“希望您配合。”李勋可做了个请的手势。孔文勋和叶浩一边一个看似搀扶实则抓捕的动作将司马林如带了出去。
李勋可将传唤证的附件放到茶几上。然后转身离开了。
在司马林如刚到安全厅下车的时候。天空中突然下起阵雨。司马林如朝那头一看。刚好看到停车场里落林的车子。他会心一笑:果然。是他们。
安全厅会议室。叶浩和孔文勋将司马林如带了进來。果然如同司马林如推断一样。偌大的一个会议室。只有孙夕。落林和玄枫。
“请坐。”落林率先说道。然后起身对司马林如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谢谢。”司马林如丝毫沒有惧怕这安全厅里面的气氛。很悠然自得的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