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好了。多的话也不解释了。”玄枫不耐烦的凑了上來：“李锋队长。我念在以前您对我们队长有恩。我今天客气对你。你到底和这个魏子轩还有刘洪是什么关系。”
“我不知道。”李锋十分淡然的说道。有一种要打长期拉锯战的准备。大家都是职业警察。一听到李锋这样的口气。都有点恼火了。落林回过头來。十分着急的说道：“李锋。我的老队长。你趁早说出來吧。你知道我们特别行动组沒有什么案子不可能调查出來的。你最好如实说。到时候我们还可以在法庭上为你求情。这样难道不好吗。”
“呵呵。我是警察。我犯得罪过恐怕早已经抵得上挨枪子了。”李锋说着冷笑了一下。落林递给李锋一支香烟。然后亲自为他点燃。不紧不慢的说道：“老队长。你听我说。这个魏子轩和刘洪俩人现在要将整个江都市搞得一团糟。你以为现在只是一点毒品和黑社会的事情吗。到时候整个江都市陷入一场混乱。鲜血满地。到时候上头再查下來。你到时候就是天王老子求情都沒有用了。你懂我的意思吗。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你还健在的父母着想啊。”
落林这样的话一下子触动了李锋的心。孙夕看到李锋的眼里闪过一丝不忍。顿时觉得这样的法子有搞头。也立刻附和上去：“对啊。你是警察。你应该知道这也算重大立功表现。到时候关个几年。回去照顾父母。过个安生日子。这不好吗。”
李锋猛吸了一口烟。然后长长的了吐了一口气：“行。我说。”
落林立刻吩咐玄枫立刻取來纸笔。落林坐到了宋书记旁边。落林开始说道：“李锋。现在我们开始正式侦讯。我希望你能保证你所说的所有话都是真实的。这个最后是要画押的。”
“好的。”李锋认真的点点头
落林清了清嗓子：“那么能讲讲你和魏子轩和刘洪两个人最初是怎么认识的吗。”
李锋点点头：“三年前。那个时候我还是刑侦大队副大队长。有一次报告说仁和街发生命案。我们警方便立刻到了现场。当我们警察到的时候。我居然看到了何康警官。哦对了。当时的何康就是缉毒大队大队长。我当时很奇怪的问他为什么会在现场。然后何康警官就说过來勘察现场的。我问他‘这不是刑警做的事情吗。你们缉毒大队來干嘛。’当时何康的表情就很闪烁。”
“当时何康有阻止你勘察案情吗。”落林一边记录一边问
“当时沒有。”李锋想了想。回答：“当时我们刑警的同事都在这里。当时的队长也在这里。可能他顾忌到这么一层。所以沒有阻止我。等到大家都回去了以后。我也准备收队。何康上前拉拉我的袖子。说‘等会在这等我喝酒’。我以为是不是有什么线索要找我。所以将所有的刑警队员支走。便留在了现场。”
落林一听。一拍脑袋：“我记得那次。我是觉得您鬼鬼祟祟的。有什么事情。沒想到就是那次啊。”
李锋点点头：“当时你们都走了。我便问何康究竟有什么事。何康笑得很神秘。沒有说话便把我拉进了一家酒吧。这个酒吧就是之后的魏子轩和刘洪的大本营。”
“恩……”落林点点头：“等于说这个酒吧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开着了。”
“对。当时何康带我进去的时候。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里面居然有几个小桌子上的人十分的亢奋。明显就是嗑药了。当时我问何康。我说这些民众你怎么不管管。何康只是笑。沒有说话。”
“等等。我插一句。”玄枫突然插了句话：“按照李锋队长您这么说。这个何康比你还和魏子轩刘洪接触的多咯。”
落林点点头：“恩。麻烦您继续说下去。”
“恩。当时何康带着我來到其中一个包厢里面。当时魏子轩。刘洪还有一个人和若干小弟正在里面喝酒。大家见到何康带着我进來。首先魏子轩站了起來。然后大家都起來了。只见当时魏子轩满脸笑意的迎了过來握了握何康的手。说‘何队长。真是稀客稀客啊’。何康便把我推了上去。说我是刑侦大队的副大队长。那个魏子轩立刻也握住了我的手。说今天晚上我要喝什么酒。玩什么女人随便招呼就是了。他请客。”
“呵呵。这个魏子轩够大方的啊。”落林苦笑道：“当时要是我也在现场的话。兴许我也可能会去吃吧。”
宋书记叹了一口气：“李锋啊李锋。你为何这么不自爱啊。你要喝酒找谁都可以喝。你干嘛要找他们喝酒啊。这下好了。把自己喝进去了吧。”
李锋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酒过三巡之后。这个魏子轩來到我的旁边坐着。问我想不想当队长。我当时以为他给我开玩笑。我便点头说‘愿意’。魏子轩就只是笑笑。便沒有说话了。”
李锋话说到这里。落林一下子不敢记下去了：“等等。我记得我们当时的老队长为什么降职。好像是因为作风问題。难道当时魏子轩为了把你捧起來就用这样的法子把当时的老队长给裁撤了。”
李锋点点头：“对的。沒错。其实落林当时你们所有的警察都是看到的是假象。虽然江都市表面上很平静。但是私底下却非常的混乱。当时在仁和街那边每天都会有帮派火并的事情发生。当时都被我用关系压了下來。沒有惊动你们。对了。前面我所说的死的那个人。他就是一个另外帮派的分子。在巷子口突发心肌梗塞死的。”
“先慢着。”落林一摆手。立刻打断了李锋的话：“等等。我刚才貌似听到你说除了魏子轩和刘洪。好像还有一个人。对吧。这么说他们的主要犯罪人员除了那俩人还有一个人对吧。是不是。”
“我记得当时我问这旁边坐在那里一直不说话的家伙究竟是谁。可是他们谁都不肯告诉我那是谁。不过那家伙看上去很神秘的样子。从头到尾都沒有说话。第二天我上班。发现我的衬衣兜里面有一辆车钥匙。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我的手机上有一条短信。说下面一辆本田轿车。牌号是多少多少的。是我的了。”
“当时你应该有吓一跳吧。”孙夕半调侃的问道
“恩。是的。你知道的。我们警察本來工资就沒有多少。突然冒出一辆好几十万的本田轿车出來多么引人怀疑。但是我当时还是壮着胆子收了下來。自此之后。每逢佳节他们都会给我送礼物。”
“这样。你们的关系就建立了。”落林呼了一口气：“看來这个魏子轩真的是在贩毒。要不然他哪里來那么多的钱來养活自己那么的警察呢。”
“这个魏子轩在房地产。夜店还有建筑材料方面都有生意。他的小弟也非常的多。”李锋立刻说道：“这个家伙也狡猾的可以。所以如果你们要对付他。必须要小心点。”
“恩知道了。”落林点点头。然后让李锋将自己的审讯记录画押。接着说道：“劳烦你了。李锋队长。我会向法院申请你的减刑的。麻烦两位督察带他到隔壁休息室去。顺道让他们把何康带过來。”
“是。”
等到李锋走后。落林对坐在旁边的宋书记说到：“宋书记。麻烦你回避一下。下面一个人我们要速战速决。”
宋书记懂得落林【速战速决】的意思。点点头：“行。我去那头休息室喝点东西。别把我的办公室给弄脏了啊……”
“我知道了。”落林点点头。这个时候。宋书记便端着茶杯走了出门。正巧这个时候何康也被带了进來。落林吩咐两名督察退去。并且将门关上。这个时候。何康一下子跪在了地上：“我……我错了。”
玄枫笑嘻嘻的走到何康面前。蹲在他面前问：“你错哪儿了啊。我们可爱的何队长居然也知道错。”
“我不该勾结黑社会破坏社会安定。”此时的何康已经语无伦次了。玄枫站了起來。低低骂了一句。一脚便踹在了何康的胸口上。何康一下子倒在了地上。咳嗽起來：“你们……你们刑讯逼供。”
“这里是市委书记办公室。不是审讯室。”落林走到何康面前。低声说道：“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选在这个地方审问你吗。就是因为这里面沒有录像机。我要收拾你。那么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儿。”
“我。我要叫督察。”虽然何康嘴里这么说。但是并沒有叫。他见到落林一行人表情都沒有明显的变化。马上跪地求饶道：“我……我说。我什么都说。求求你们不要打我。求求你们。”
“你也是干警察的。应该懂得一句话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最好如实将事情交代。到时候免得受皮肉之苦。”落林说罢。微微一笑。何康连忙点头。只见玄枫和孙夕两个人一人一只手像是抓小鸡一样把何康提到了位置。落林抓起笔纸写了起來：“说吧。你是怎么和魏子轩刘洪认识的。”
“偶然有一次突击检查。我们检查到了魏子轩的这个酒吧。当时这个酒吧还沒有怎么成形。我们进去检查完了以后。这个魏子轩十分的会來事儿。所以我就和他交上了朋友。”何康的声音越说越小声
“就这么简单吗。”孙夕凑到何康的面前问：“你可要一五一十给我说清楚了。”
“我句句属实。这个绝对经得起调查的。”何康连忙说道：“这个魏子轩真正的王牌并不是他的那般手下。而是一个叫玄麟的人。”
“玄麟……”落林和孙夕的视线全部聚集在了玄枫的身上。玄枫一边将别在自己胸口上的家徽取下來一边快步走到何康的面前：“听好了。我认真的问你一个问題。你最好也认真的回答我。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是是是……”何康连连点头。只见玄枫将自己的家徽一下子亮在他的面前。何康一看。吓得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來。孙夕一把将他按了下來。何康立刻求饶：“老大。我错了。我不该说那么多的。求求你不要杀我。”
孙夕立刻喝止道：“不要闹了。人家问你那家伙是不是有这么个家徽。”
“沒错。是有这么一个家徽。”何康吓得是一头的大汗。连连点头表示肯定。玄枫将自己的家徽别在自己的胸口上：“那么你有和这个家伙多接触过吗。”
“这个玄麟平日里不出來。我倒是听魏子轩偶然提到过。说这个玄麟是他的福星。擅长一些奇异之术。法术高的惊人。”何康连忙说道：“恐怕我们一般的警察不是他的对手的。”
“你们这些无胆警察。”落林拍了拍何康的肩膀：“我告诉你。要不是这个玄麟帮助着这个魏子轩和刘洪。恐怕这俩人早不知道死哪儿去了。”
“求求你们不要让新闻报道我们两个人被捕啊。要不然的话。我和李锋绝对全家都会死于非命的。”何康连忙说道：“求求你们。千万不能报道啊。”
“放心。要是真要打算大张旗鼓的抓你们的话。我就不会今天晚上派督察把你们两个人找來了。我甚至连欧阳文华都沒有通知。明天早上。我会派督察到缉毒大队和刑侦大队说你们两个人出去开会了。由你们的副大队长负责。”
“谢谢。谢谢……”何康连忙道谢。
送走何康之后。玄枫便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这个时候宋书记端着茶杯走了过來。见到玄枫如此。问：“玄枫。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啊。”
“宋书记。恐怕这次牵扯的人太多了。”落林叹了一口气：“有个帮凶好像是玄枫家族的人。看样子情况不大妙啊。”
“玄家。”宋书记吃了一惊：“等等。我沒有听说过玄家有要做毒品生意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