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赫克托尔
帕里斯的府中,宽大的卧室内被设计成了催人**的粉红色,一张高大的双人床上,帕里斯与海伦忘情的缠绵着,帕里斯那强壮的肌肉不断的在海伦身上摩擦着,半晌,雨歇云收,海伦如同一条八爪鱼,柔若无骨的玉臂紧紧的缠在帕里斯的脖颈之上,不断为意中人擦拭着身上的汗水,酥胸半露的海伦将美丽的波浪披散在他的怀里,似乎要用自己的柔情來温暖帕里斯那颗已经不安的心,
“砰砰砰,”府院外传來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就像一把重锤不断敲击在正躺在卧室之中的帕里斯的心上,帕里斯神色一冷,他知道,这个时候除非有重要的事情,否则侍卫们是不会如此冒失的闯來的,
“王子殿下,史迪芬回來了,”门外的侍卫小声的说道,
“你去吧,不论怎么样,我会等着你,”海伦美目流涟,帕里斯的心中不由流过一股暖流,双手托起海伦那美丽的面庞,嘴唇在那香甜的滑腻之处一吻,柔声说道:“放心,我马上就会回來的,”
嘴角微微一翘,帕里斯披上外衣走出了卧室,
“快让他进來,”帕里斯端坐在客厅之上,待候着史迪芬的回禀,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传了过來,帕里斯心头不由一愣,哪此之多的脚步声只能说明,史迪芬不是一个人回來的,很可能带着人中就有自己最想见到的那个,想到这儿,帕里斯抬起头向门外也望去,一双智慧的眼眸此时也正从门外看向帕里斯,四只眼睛顿时碰撞出闪烁的火花儿,
“小莫,”帕里斯不由站了起來,手中的茶杯顿时摔到了地上,
“小斯,”莫风大叫一声,加快了脚步向着帕里斯走來,
帕里斯上來就是一个熊抱,把莫风勒的差点儿沒背过气去,
“我知道你会來的,你一定会來的,”
帕里斯表现的很是激动,
“呵呵,有你们在这儿,我不來也得來呀,”莫风微微一笑,这时,冰岩和约瑟夫也走了过來,帕里斯和两人相见,看到人群进而不见了酒鬼,帕里斯不由问了起來,
帕里斯这一问,众人的眼圈儿一红,史迪芬将途中遇到暴风雨,酒鬼失踪的事说了一遍,
“辰风老师是八级战士,再加上熟悉海路,按理说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才对,现在还沒有出现一定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帕里斯道,
“希望如此吧,莫风不由一叹,众人也不想过多谈这些不高兴的事,于是莫风将话題叉了过去,
“來的时候我们遇到了北部联邦的舰队,他们大约在半个月后将会到达城外,不知王子殿下有什么想法吗,”两个人的私交虽好,但在公众场合里,莫风一直称呼帕里斯为王子殿下以示尊重,
“哎,现在的特洛伊就像一盘散沙,父王已然年老,伊福玻斯不顾大局专门与我争宠,而大王子赫克托尔虽然英雄却一向不参与到国家大事之中,面对这些长年在战火中历炼的北部联邦军队,恐怕特洛伊是凶多吉少啊,”帕里斯斯长叹一声,
“也不尽然,王子可以先入宫禀报战情,然后联合大王子赫克托尔对北部联邦的來犯之敌给以迎头痛击,想來只要将他们赶下大海,那特洛伊王国必然可以保全,”
“小莫,你是说请赫克托尔出山,”
“是的,就特洛伊目前的局势來说,国王殿下年事已高,最近几年來少理政事,王子殿下与伊福玻斯又势同水火,不论你们两个谁出头组织抗敌,很容易引起另一个人的暗中制肘,这就需要一个各方面都能接受的人來领导特洛伊人民进行战斗,而大王子赫克托尔无疑是最好的人选,当然,如果这样一來,赫克托尔的威望必然会与日俱增,凌驾于你与伊福玻斯之上,所以希望王子殿下能够有所选择,是特洛伊的利益,还是你个人的荣誉,”莫风双目看向了帕里斯,
沉吟了一刻,帕里斯有力的说道:“如果能让特洛伊的人民免于灭种亡国,能弥迷由于我所带來的伤害,那么我愿意支持兢克托尔,”
“好,我果然沒有看错你,”莫风欣慰的点了点头,“现在,我们就要开始准备了,一面向国王报告,一面去请赫克托尔,”
“赫克托尔王子可是一向不理世事,要请动他恐怕很难啊,”史迪芬摇了摇头,
“不管怎么样,我也要试一试,”帕里斯那张英俊的面孔显得从未有过的坚定,
伊进而昂城的北端有一条僻静的院落,从外表看去,这院落并沒有什么与众不同之处,就连外侧的墙壁之下也长满了绿色的青苔,然而特洛伊王国最德高望众的王子赫克托尔就隐居住在这里,
赫克托尔是特洛伊王国的大王子,他英俊潇洒,孔武有力,足智多谋,在所有人看來,他是特洛伊王国下任国王当仁不二的人选,可是就在他的声望达到顶点的时候,赫克托尔却做出了一个令所有人都吃惊的决定,他竟然在二十五岁生日这天公开对外宣布放弃自己的储君位置,从此以后,赫克托尔完全退出了政治的漩涡之中,淡出了人们的视最起码之外,
然而特洛伊的人民沒有忘记他,赫克托尔的举动反而让他的威望达到了顶峰,就连老国王也远远不及,赫克托尔,被誉为特洛伊王国活着的圣人,所以,只要是赫克托尔居住的地方,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聚集起很多的人來,只要是赫克托尔说过的话,沒有人会不去尊从,
已是深夜了,透过宅院门缝间透出的点点灯火,宅子的主人还沒有入睡,一张精致的小小的圆桌,两把松木制成的椅子放在翠绿色的葡萄架下,片片新绿将小院装扮成了绿色的海洋,生机盎然,这些就是赫克托尔在院内的全部摆设了,此时的圆桌之上正燃着灯火,一身青色麻布长袍的赫克托尔正端坐于桌前读着一本羊皮卷书籍,不时的品味着桌面上那散发着淡淡清香的清茶,一幅怡然自得的样子,
“咯吱......”宅内的房门打开了,一位身着素衣的褐发美女从里面走了出來,款款的來到了赫克托尔的身边,她就是赫克托尔的妻子安德洛玛克,
“孩子们睡了吗,”赫克托尔抬起头來,露出一幅英俊无比的面庞,高高的鼻梁笔直挺翘,深邃的双眸闪着智慧的光茫,古铜色的肌肤张显着阳光的魅力,
“刚刚睡了,两个小家伙儿真是调皮,直嚷着要和你捉迷藏,”安德洛玛克以手掩口吃吃的笑了起來,
“这两个小家伙儿,”赫克托尔面上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容,从隐居在这里之后,赫克托尔的生活过的如水一样的平静,每天读读书、写写字、陪着家人共享人生的乐趣,赫克托尔觉的,这样的人生才是真正的人生,
看着赫克托尔又一次端起了手中的羊皮书,美丽的妻子手持着一把羽毛扇走到了丈夫的身后,一手抚着他的肩膀,一手轻轻的为他煽去身上的疲劳,赫克托尔甜甜的一笑,这温馨的一刻永远定格在他的心中,
“王兄好幸致啊,”不知什么时候,小院的大门打开了,帕里斯慢慢的走了进來,正徜徉于幸福当中的赫克托尔竟然沒有发现他的到來,
“噢,是王弟來了,快请坐,”赫克托尔一笑,身后的妻子连忙走开去沏茶,帕里斯坐在了圆桌前的石椅之上,
“王弟,今天怎么这么有空來到我这寒室之中呢,”
“哎,王兄,我此次前來实在是有不得以的苦衷啊,”
“呵呵,王弟,你也知道,我现在不问世事,这些事情,你可以去找父王和伊福玻斯他们解决,”赫克托尔明迎实拒,
“哎,王兄难道就沒有听说什么吗,整个特洛伊王国将有一场大祸到來啊,”
“难道是为了王弟的美人之事吗,”赫克托尔冷冷的看向了帕里斯,
帕里斯老脸一红,一付疼心疾首的说道:“王兄,不能因为我一时的错误而导致整个王国所难,如果用我的血可以洗去一切的话,那我愿意承担,”
“呛啷,”一声,长刀出鞘,一道银光挥向了帕里斯的咽候之间,
“哎,你这又是何苦,”一张有手的大手抓住了帕里斯的手腕,
“有些事情我已经听说过了,事已至此,就算你死了,北部联邦也不会就此干休的,王弟,你以为北部联邦真的只是为了海伦和你而來吗,恐怕这只不过是个借口罢了,他们真正的目的不只是海伦,还有特洛伊王国这千百年來所积累的宝藏,你又怎么能够不负责任的去死呢,”
“王兄,现在的特洛伊只有你有威望能领导我们战胜强敌,为了特洛伊,王兄,请你出山吧,”帕里斯字字含泪的祈求着,
“这个......”赫克托尔迟疑了,良久,赫克托尔似乎下定了决心,张开嘴缓缓的说道:“为了特洛伊,我赫克托尔义不容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