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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去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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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花樵夫以为他和他的师傅陈少青只不过是来他的朋友廖干长老这里呆几下就要走的,然后就去周游天下,一边躲避与对抗组织对陈少青的追杀,一边磨练花樵夫的武功,等时机成熟之后,他就去为他的老师报仇,然后再做他图。

可是他没有想到一来到廖干这里,他就走不了了,他现在莫名其妙地喜欢上了兰兰小姐了,他也不能刚和人家上床就马上抛弃人家而去,更何况他现在身无分文,哪里也去不了。

一个人在社会之中,要是没有一分钱,任你再大的本事也是施展不得,天下间唯一可以管到所有人的就是钱了。

花樵夫现在一听到他的师傅给他来信了,高兴得立刻冲了过去拆开来看,他师傅竟然来信了,那就说明他还活着,还能够悠闲地给自己的徒弟写信,那还说明他很自在,一个很自在的人怎么也无法说他是处在危险之中的。

但是他看了信件之后,却陷入了沉思之中。

在旁边的兰兰和廖潮儿都来问他怎么了。

花樵夫把信放了回去,摆在一边,说:“如果我猜得没有错的话,这一封信应该是廖兄帮我师傅写的吧。”

廖潮儿手拿玉笛的手挥了一下,那条长长的红惠在空中飞舞,仿佛在掩饰什么似地,“花兄何出此言?我怎么会模仿你师傅的笔迹呢?”

花樵夫看着他的眼睛说:“我师傅的笔迹我没有见过,一次也没有,你模仿得如何我不得而知,但是我了解我师傅的口气,而且他就算有事为什么不直接打手机给我呢?还有信上那么多的废话,那根本不是他写来的,你在骗我,是怕我会随时离去去找他对吗?”

廖潮儿笑了,仿佛很惋惜一般,他说:“花兄的观察能力似乎很好,找出了那么多的破绽,但是这一封信真的不是我伪造的,而真的是按照你师傅的意思写的,可写信的人不是你师傅,也不是我,而是他在组织里面的朋友帮忙写的,至于为什么弄得那么神秘还是请你最近去问问他吧。”

花樵夫立刻就看见有一个人从旁边走了出来,这个人浑身都是伤,似乎被老虎咬过一样,那个人慢慢走到了花樵夫的面前来,花樵夫一脸的惊讶,他推测他师傅应该是出了什么事了,“我师傅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

那个人的面部表情很冷,脸皮一点温度都没有,他回答:“你师傅的这一封信,从表面看是看不懂他说什么的,只有我知道应该怎么看,那就是从每一行起,第一行只看第一个字,第二行看第二个字,第三行看第三个字,然后从第四行又从第一个字看起,然后不停地循环,最后通篇就连成了我要表达的意思。”

花樵夫听了说:“竟然你可以来这里,又为何不直接来告诉我呢?还要写一些需要秘法才能看得懂的信?”

那个人说:“因为我也不知道我可否来到见到你们,如果我被发现了,很可能连命也没有了,我在那里不能打电话,也只能送信件了,如果信件落到了敌人的手里,如果里面的内容被他们知道,那就会牵连到很多人,很多人都会因此而丧命,所以我不得不慎重,就算我不幸被人抓到,信件落入了敌人的手里他们没有我的秘法也是看不懂里面的内容的。”

花樵夫重新看了下信件,按照那个人的秘法来把每一行上面那有用的字找了出来,一个一个地读了出来,连起来就是:

某月某日,晚8点,与身有血腥气之人联合速攻入堡垒,先救人再反。

花樵夫读完后回头看见兰兰和廖潮儿已经站在了他的旁边了,他和廖潮儿面面相觑,廖潮儿还没有说话,他们身后的廖干就站了起来了,“想不到呀,陈年旧事真的无法磨灭掉啊,老陈真的要反了,不过他真的没有理由啊,他这个人根本没有野心的呀。怎么会呢?”

廖潮儿挥了手中的玉笛一下,说:“看来要血流成河了。”

花樵夫还想问那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人递给了他一张支票和一张纸,说:“帮我完成最后的心愿,这样我就可以安心地去了。”那个人死一样的脸上露出了一股活人的气息。

他的眼睛盯着花樵夫,花樵夫低头看见从他身上流出来的血是黑色的。

他在一刹那之间明白了一切,他对那个人点了点头。

那个人说:“不愧是阴风掌的徒弟。”然后他就直挺挺地倒下了。

兰兰走到花樵夫的后面,用手圈住了他的腰身,脸贴在他的背上,“你,一定要去吗?”

花樵夫还没有回答,他身后的廖干说:“你不是杀手门里的人,你可以不用去,我却是要去的,你不用怕。”

廖潮儿说:“我也不是杀手门里的人,我从来没有杀过人,我也是不去的,你就和我在这里等着我父亲的好消息吧。”

花樵夫说:“我要去。”他身上的那一双玉手紧了紧,都快要勒得他喘不过气来了。

花樵夫拍拍那一双手,那双手慢慢放开了,“你也会像我以前的男朋友一样有去无回吗?”

花樵夫说:“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我都说了,我没有这个福分来好好爱护你,你又不相信。”

现在离那个杀戮的日子还有两个月,花樵夫决定闭关修炼,然后去杀人,和他师傅一起造反,不然天天被人追杀那也是睡不安稳的。

他对廖干长老说:“如果我死了,我老师的仇就请派个人去帮我解决吧。”

廖干反问他:“你知道我们是要去哪里冒险吗?你知道那里的高手有多少个吗?”

花樵夫说:“不知道。”

廖干也不再说什么了。

花樵夫回到了他的练功房里,佣人放下了手里的瓶子对他说:“公子,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为你找来了滋补筋骨的药物了。”

花樵夫说:“放下吧,出去,把门关上。”

他虽然平时很斯文,但是他在练功的时候,是十分冷静的,像似变了一个人似的。他现在每天都对着人形靶子上的心脏部位刺几万次,那一招透心凉已经被他练得出神入化了。

他的内功不强,他也没有怎么修炼他师傅给他的气功,也没有修炼他义父的“涅槃真经”,而是修炼他自己最喜欢的最实用的透心凉。

任谁的武功高到通天,站在他的面前都有可能会死在他的那一招透心凉之下。

如果发明这一招的前辈知道花樵夫这么蛮练的话,一定会笑死,因为这一招的精髓并不是这么练的,但是不是绝顶的高手遇到他没有不害怕的。

等他练到精疲力尽的时候,廖潮儿手里拿着一本书走了进来,对他说:“你用多少滋补筋骨的药物也无法补得比这一本‘洗髓经’来得好。”

花樵夫惊讶,“洗髓经?那不是少林的绝学么?”

廖潮儿说:“许多的武林高手可没有那么多的滋补筋骨的药物来给他们像你这样狂补,可是人家的筋骨强劲似钢,就是因为修炼了这一本洗髓经,来,看看吧。”

花樵夫就接过书,打开来看,只见上面写道:

洗髓经

须侯《易筋》后,每于夜静时,两目内含光,鼻中运息微,腹中宽空虚,正宜纳清熙。朔望及两弦,二分并二至,子午守静功,卯酉干沐浴。一切惟心造,炼神竟虚静。常惺惺不昧,莫被睡魔拘。夜夜常如此,日日须行持。惟虚能容纳,饱食非所宜。谦和保护身,恶疠宜紧避。假惜可修真,四大须保固。柔弱可持身,暴戾灾害逼。渡河须用筏,到岸方弃诸。造化生成理,从微而至著。一言透天机,渐进细寻思。久久自圆满,未可一蹴企。成功有定限,三年九载余。从容在一纪,决不逾此期。心空身自化,随意任所之。一切无挂碍,圆通观自在。隐显度众生,弹指超无始。

行住坐卧篇第五

行如盲无杖,内观照性分,举足低且馒,踏实方更进。步步皆如此,时时戒急行。回光急返照,认取顿足处。不离于当念,存心勿外务。得止宜知止,留神守空谷。立定勿倾斜,形端身自固。耳目随心静,坐如邱山重,端直肃容仪。闭口深藏舌,出入息与鼻。息息归元海,气足神自裕。浃骨并洽髓,出神先入定。卧如箕形曲,左右随其宜。两膝常参差,两足如钩钜。两手常在腹,扪脐摸下体。睾丸时挣搓,如龙戏珠势。倦则侧身睡,睡中自不迷。醒来方伸脚,仰面亦不拘。

洗髓还原篇第六

易筋功已毕,便成金刚体。外感不能侵,饮食不为积。犹恐七情伤,元神不自持。虽具金刚相,犹是血肉驱。须照《洗髓经》,食少多进气。搓摩干沫浴,按眼复按鼻。摸面又旋耳,不必以数拘。闭眼常观鼻,合口任鼻息。度数暗调和,身定神即定。每日五更起,吐浊纳清熙。开眼即抽解,切勿贪酣睡。厚褥趺跏坐,宽解腰中系。右膝包左膝,调息舌抵腭。胁腹运尾闾,摇肩手推肚。分合按且举,握固按双膝。鼻中出入绵,绵绵入海底。有津续咽之,以意送入腹。叩牙鸣天鼓,两手俱掩脐。伸足扳其趾,出入六六息。两手按摩竟,良久方盘膝。直身顿两足,洗髓功已毕,徐徐方站起,行稳步方移。忙中恐有错,缓步为定例。三年并九载,息心并涤虑。浃骨更洽髓,脱壳飞 身去。

花樵夫修炼过气功,又跟陈少青和“屠人王”这样的高手一起学艺过,虽然他的义父并没有教过他什么克制强敌的方法,但是对于内功一路算是教了他不少,他义父对他说过,内功一道,精神奥妙,很多高级的气功内功,看起来没有什么神奇的,但是一修炼日久之后,其滋补神效便显露了出来。

花樵夫看这一本洗髓经里的方法好像很平常,但是它的养生效果应该是很好的,于是他就修炼了起来,过不了30分钟,他竟然体力全部都恢复了。

廖潮儿说:“怎么样?还有,你只是站着不动出剑,别人也不是都站着给你打的,似乎还要修炼一些身法、步法的吧。”

花樵夫见过廖潮儿的身法十分快捷,可以连躲十几支快箭,简直就想飞鸟一般,立刻就向他请教。

廖潮儿就教他怎么去修炼上乘的身法,于是每天花樵夫就更加忙了,兰兰多次来见他也只是匆匆说几句话而已,弄得兰兰有时候很生气,不过也没有办法。

两个月的时间一晃而过,花樵夫在一张大床上睡醒了,他第一眼就是回头看了一下陪着他度过两个月魔鬼特训的铁剑。

这一把铁剑是廖潮儿叫人专门打造送给他的武器,此剑名为飞星剑,花樵夫问有什么来头吗,廖潮儿说在三国时,魏太子丕造三剑。一曰:飞星,一曰:流采,一曰:华铤。这飞星剑便是按照那一把古时候的飞星来打造的。

花樵夫拿起这一把陪了他60个日日夜夜的宝剑站了起来,慢慢向门口走去,他看见廖潮儿已经在门口等他了。

廖潮儿挥了挥手里的玉笛说:“今晚该出发了吧?”

花樵夫说:“叫兰兰出来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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