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偷窥无罪
没有人想到,说这句话的竟然是露凝香。
她竟然说不好?不是嫌弃珠子什么也不能用吗,现在可以得到一万两,怎么白白的浪费掉?
但是露凝香却悠悠转了目光,笑道:“鲛人泪虽然没用,不过奴家看着喜欢。对于女人来说,漂亮的东西自然是最有吸引力的,你们凭什么认为我不要这个珠子呢?”
大家沉默了。确实,人家没有说过不要这东西,而这鲛人泪也美的让人动容。
南沉瑾似笑非笑的看着,手中的手指还不忘轻轻的卷起谢子晴的发,谢子晴在这人的手下已经淡定了,反抗最好的方式,有时候就是忽视。
露凝香拿起那颗鲛人泪的时候,突然抬起头来,眼光堪堪落到谢子晴的脸上。
随即淡淡的转过,对着琦黛莉道:“能和公主一见,是奴家的荣幸。”
大厅之上的人缓缓地吐出一口气,终于尘埃落定了,这位美人竟然落到了一个女人的手里,这算什么话。
但是艳娘倒不管这些,百花宴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当日姑娘所得,他们绝对不会抽取一分。今天来的人实在很多,点的东西也很多,自己的酒水钱也不少。况且,有了露凝香这个招牌,以后的财源绝对也不会少。
她走上台子,道:“今夜露凝香姑娘和尊贵的公主一起了,剩下的时间,我就叫姑娘上来伺候着。”
——
谢子晴和南沉瑾在人走得差不多的时候就准备离开,两人掀开帘子,就看见一个身影去而复返。
周世骏?
两人急忙身子一侧,躲到旁边。只见周世骏偷偷摸摸的四处打量,最后小心翼翼的推开旁边的一扇门,钻了进去。
谢子晴和南沉瑾相对一看,然后走出来,在艳娘的目送中走出了万花楼。
看着两位大神的身影消失在眼前,艳娘方才松了一口气,虽然这回这位谢小姐没砸她场子,可是让她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啊。
然而,当两人的身影没入黑夜的时候,两人却同时转身,迅速跳上了旁边的房顶,飞快的掠向万花楼。
谢子晴的轻功虽然远不及南沉瑾,但是也是极高明的,落到瓦上恍若没有声音。
两人停在万花楼的房顶上。
谢子晴轻轻的扒开一个洞,然后和南沉瑾低下脑袋,一起看着房间里的情形。
一时之间两人呆了呆。
原本想着这周家父子到来不怀好意,周世骏去而复返也一定和那件事有关,但是现在这情况,怎么看都不应该是大事。
周世骏抱着一个美人,急切的将自己的嘴巴往女子的脸上凑,那美人笑道:“周少爷这么急干什么,没人和你抢。”
周世骏心中的一把火早就被刚才的露凝香烧的旺了,此时哪里还管的了那么多,“嗤啦”一声,将美人的衣服撕了。
青楼女子的外衫内什么也不会多穿,所以并没有里衣,直接就是艳红的肚兜,。
“哎,你撕什么撕啊,这是才做的新衣服嘛,你要赔给······嗯哼。”
女子的额头敷上一层薄薄的细汗,周世骏的手一把覆上了女子的身上,开始边揉边脱她的剩下的衣服。
谢子晴却疑惑了,自己明明让这人不能人道了,怎么现在他的样子看起来像是依然生龙活虎?
底下两人打得火热,女子的衣衫被一件件脱下,身上几乎就要脱个精光了。
但是周世骏却还是一身完好,美人自然不愿,在迷迷糊糊中将自己的手伸进男子的身上,想要扒他的衣服。
“别动!”
周世骏突然狠狠的喊出了声,美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只看着周世骏的目光像只狼,有着说不出的怨毒。
她吓得抖了一抖。
周世骏嘴角一勾,将自己的手狠狠的落到女子的娇嫩上,使劲的揉搓,不带丝毫的怜惜之情,仿佛是为了发泄。
看来这周世骏果然不能人道了。
谢子晴这时候转头看了南沉瑾一眼。
只见不知道何时,南沉瑾已经坐了起来,一双眼睛看着谢子晴,仿佛在思量着什么。
谢子晴不想去猜测此刻他的想法,正想是走还是干什么,南沉瑾的声音却响了起来:“哎,子晴,我就在你旁边,你看这种事难道也不考虑考虑?”
这声音怎么那么像怨妇?
谢子晴盯着某怨妇太子道:“考虑你?如果你忍受不住,可以跳下去,继续干周世骏干不了的事。”
南沉瑾的嘴巴抽了抽,为什么自己这般明确的表示自己对她的感觉,还是砸到了石头上,看来他想要抱着美人温存的实现,还是一个漫漫征途啊。
谢子晴一开口将南沉瑾堵得哑口无言,便冷冷的转了身子,这时候下面的美女突然发出一声痛苦的喊叫。
谢子晴一看,只见周世骏狠狠的咬住女子的肌肤,鲜血都渗了出来,女子痛的皱紧了眉头,拼命的想要挣扎,却被他按着捂住了嘴巴,只有泪水哗啦啦的落下。
这一咬过后,周世骏一把放开她,然后恶狠狠的威胁道:“什么也不准说,知不知道?”
“恩恩······”女子连连点头。
这时候周世骏一捞衣服,推门而去。
那女子一见周世骏离开,立马抓住被子将自己盖着,骂道:“去你妈的,你姑奶奶好生生伺候你不要,偏把你姑奶奶弄成这样,我呸!要不是看着你的银子,姑奶奶伺候你干什么?下次来想也别想了。”
谢子晴的目光冷冷的一转,没有说任何话。
她不是一个多管闲事的人,在她看来,这个女子和那个周世骏不过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罢了,谈不上什么帮忙或者不帮忙,而且,她若出手,势必打草惊蛇,那样她的计划就会打乱,她要让周家付出的,绝对不是这点。阴煞山头的“谢氏之墓”四个字,仿佛一块石头一样压在心底,仿佛那个孤零零的石碑,会吞噬。
南沉瑾站了起来,夜晚的风吹荡而来,衣襟翩飞,睥睨间却有风情。
这时候,他才淡淡的说了一句话:“子晴,其实,阴煞山的事,远远不是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