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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7 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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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7危机

207危机

李淳风站起身来,走到窗前,望月而叹,道“伤心秦汉,生灵涂炭,读人一声长叹提供天才只需3秒就能记住.这世间哪有仁义之师?”眼角湿润,神驰许久又道“最近以来,我不断怀疑江湖中有人暗自整合各派势力,以图其他,如今看来,这幕后之人,应该就是东瀛教”

刘健与相对一眼,知道李淳风还算是明事理之人,心中也感到欣慰

张伯颜却道“当今朝廷,罔顾民生,苛捐杂税,徭役沉重我才出来没几日,所见已惨绝人寰,东瀛教为天下请命,也算义字当先”

李淳风摇摇头,似乎有话要说,但是庄庆生看他们说个没完,早就等不及了,喊道“你们还有完没完了,赶紧出去玩耍一阵子,我实在憋得难受”

李淳风和张伯颜笑了笑,跟着庄庆生出去了

三人也各自回房,李淳风回到房中,望着窗外,痴痴半晌,然后叹了口气,想起以前的事情,心中久久难以平静

刘健说道“的确是这样,我当时身上有被电流经过的感觉,麻麻的,但是并不是很难受”

道“这件事这么奇异,我听说你为了楼兰古国的事情曾经去拜访过苏东和教授,苏教授见多识广,学问渊博,如果得到他的协助的话,大概我们能揭开很多的疑团”

正要说话,却忽听远处传来几声钟响,刘健觉得奇怪这时却见李淳风从隔壁房间走来,疑道“这钟声酷似佛家晨钟之声,莫非此处笃信佛教?”

刘健没想到他们这么早回来,但是看了看只有李淳风自己回来了,庄庆生和张伯颜还在外面玩

刘健未及回答,便听走廊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声音喊道“三位贵客,岛主请各位去议事厅,有紧要事情告知”见来者神『sè』慌张,想必有事发生于是四人赶忙随来着赶至议事厅,却见众人均已连续赶来

庄庆生正坐在一旁,闷闷不乐,见四人来,不悦道“我刚走到山下,见灯火通明,好不热闹,正要好好玩上一玩,却听到山顶响了几下钟声,我只当是打的,却见所有酒楼赌坊顷刻间关『门』歇业,所有灯火一下子暗了下来,我也被两个人带到这里,你说恼人不恼人?”

张伯颜也说道“就是,也不知道这是搞的什么鬼?”

李淳风见司空伯翰坐在椅上,一言不发,面『sè』沉重,知事态严峻,便对庄庆生道“大哥莫急,岛中恐将有大事”

待众人到齐,苏岛主站起身来,将一封信举在手中,对众人道“诸位好汉,方才接到探子报答,大唐朝廷连夜调集山东河北一带驻军,命平章政事袁浩为统帅,飞星『shi』卫赵大龙和『射』日『shi』卫冷无言为左右先锋,统兵五百,兵分三路,朝我大宝岛进迟一日,便可到达老夫一番心意,邀众位豪杰来岛上一聚,却不想天不作美,为免连累各位,老夫即刻派人将各位送出岛去”众人哗然,皆争相奔避,争先出岛

忽然,坐中一年轻人慨然而立,道“现在大唐与大宝岛国已经势同水火,即便逃出岛去,也难以再得到大唐朝廷的信任,迟早也被铲灭,倒不如留在岛上,与他们血战到底”

苏岛主一喜,认出那人是安阳天一派掌『门』宋天一又有一道姑应道“宋掌『门』说的不错,我慈云庵也率弟子留下,大不了捎封信回去,倘若我战死,慈云一派就此解散器:无广告、全文字、”那道姑已在白日议会之时说过话,庄庆生六兄弟人均认得她,此人正是慈云庵掌『门』慈云真人!赢话费除此二人之外,其余人纷纷言称大唐官军人多势众,我等『门』派,难与匹敌,不如暂行趋避,以作他图

庄庆生等六人也愿留下,与众人对抗官兵

一时之间,满厅之人,一走而空,只剩寥寥数人苏岛主道“今日老夫拖累诸位,知遇之恩,只恐此生难报”深深一躬,不由老泪吕方一旁道“只是此事极为蹊跷,我大宝岛虽然跟大唐素有嫌隙但是何以大唐朝廷突然之间,如此大张旗鼓而来,即便将我大宝岛歼灭,也必定元气大伤,又有何益?”众人均觉疑『惑』,苏岛主道“我今夜便约见洛川桑大.法师,务请东瀛教教助我一臂之力”

刘健在一旁心道“这苏岛主真是够『yīn』险的,还问为什么大唐忽然来攻打,自己把大唐的江湖人物基本都拉到自己这边来了,大唐焉能不来攻打你?你们一唱一和无非是演戏给大家看,那我就看看你葫芦里究竟买的什么『药』”

众人散去,已至深夜

刘健昨夜一夜未眠,困极了,一觉睡到天明,似醒未醒之时,却听院内有人劈柴之声睁开眼,见已日上三竿,便起身来到院外只听那劈柴声是从别处传来,刘健四周寻了一番,仍不见声音来源,又听那劈柴之声特别悦耳,便循声而来岛内院落之间,丛林叠避,路密布,错综复杂,刘健绕了好一阵,才在一所庭院外,一棵枣树下看到那劈柴之人

只见那人是一个五十岁上下的长者,面容清瘦,却神采熠熠,一身陈旧短衫,正拿一把斧子悄然将干柴从中间劈开那斧子已经极钝,干柴也不甚大,劈与不劈,无甚要紧刘健在家也做过这差事,自然深知,于是上前道“大叔,这柴不大,不劈开也能够烧;还有,这斧子钝了,您用磨刀石磨一下,用起来比较省力”那长者抬起头来,看一眼刘健,浅笑不语,继续劈柴

刘健奇怪,暗自道“莫非此人是聋子,听不到我说话?”于是又一边打手势一边跟那长者说了一遍,那长者笑笑,开口道“我自然听得见你说话,可我听得见又如何,听不见有如何?”刘健疑『惑』疑惑,道“我只是觉得你这样劈柴,很费力”

长者道“你何时见我在劈柴?”

刘健『摸』『摸』脑袋,心想“这人不会是脑子有什么问题?他明明在劈柴,还问我何时看到他在劈柴,当真奇怪”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支吾半晌,说不出话长者哈哈笑道“你可知自己在做什么?”刘健觉得这人说话奇奇怪怪,只得憨憨一笑,道“我什么也没做”那人摇摇头,思量半晌,道“你心可在想?血可在流?肺可在呼吸?足下可在行?”刘健笑道“这是自然,若没了这些,岂不成死人了吗?”

长者摇头道“也不尽然”他看看到刘健的上衣扣子出来的时候没扣好,正好能看到他『胸』口踪迹,笑着说道“佛家说诸法空相,又说佛祖金身,空相自是不会有心跳呼吸,金身不会有血气运行,难道佛法已死?”

刘健虽不懂佛经,但是中国人普遍比较信佛,却心下喜爱,听他亵渎佛法,虽心中不悦,但见对方比自己年长许多,不宜便道“我等凡夫俗子,怎可与佛祖相提并论?佛祖何等高明,想是定不会用愚钝之斧劈柴”

此话一语双关,借钝斧暗暗讽刺长者,愚钝不化,不知佛法长者悄然一笑,道“既是诸法空相,佛祖又怎看得到是钝斧或是锐斧?佛祖劈柴,你这少年也真会想?”

刘健仔细一想,也觉可笑,佛祖怎会劈柴?然而我又没见过佛祖,又怎知佛祖没劈过柴?于是反问道“那么请您告诉我,你可知自己在做什么?”

长者也不抬头,一边劈柴一边道“你看不到我在修道吗?”

刘健道“劈柴即是修道?”长者道“人生在世,即是修道”刘健正『欲』与他理论一番,却听不知何处又传来如昨夜一般钟声他深知钟声一响,必有大事,不敢耽搁顷刻,便提步奔回议事厅

一进厅内,便觉气氛与往日不同上首端坐四人,除苏腾空之外,不知何时,那劈柴长者也坐在其中,双手捻须,自得其乐刘健心道“这人究竟有何妖法?方才分明我先他离开,他却早早坐在这里”

最令刘健惊讶的是,那月下美人也在其中,她身后站着两名男子,一高一矮还有一名『女』的年近『花』甲,两鬓斑白的老『fù』人,其身后站着吕方和一位高高瘦瘦的男子东西两旁分别为天一派和慈云庵两派人马,庄庆生和李淳风以及张伯颜刘健挨在天一派分开而立

刘健找遍了全厅看到了庄庆生和李淳风,但见厅内众人表情严肃,气氛异常,问庄庆生和李淳风道“大哥二哥,又出了什么事?”

李淳风将手指放在嘴边,示意他不要再问,暂且安静只见苏腾空一挥手,那老仆上前一步,对外喊道“有请专使”

不一会儿,一个『精』赤上身,头戴皮帽,身穿虎皮的武士走上厅来,向苏腾空一鞠躬,然后自皮帽中掏出一封信,转『交』老仆,老仆呈给苏腾空

苏腾空拆看一看,半晌不语,面无表情那武士侧目望一眼苏腾空,说道“其实岛主本不必为难,只需……?”苏腾空忽然一挥手,道“专使不必多言,老夫与众位当家商议过后,自会对王爷有所『交』代,且请专使一旁『花』厅休息”

一童子便引武士出去苏腾空看看另外四人,又将信『交』与老仆,老仆依次给四人传看

堂下众人皆不知信内容,只得面面相觑,静候苏腾空说话待四人全部看完,表情各异,众人无处猜测

苏腾空道“诸位当家意下如何?”吕方首先起身,道“楼兰王之言,岂可尽信?即便朝廷依约退兵,他日传扬出去,我大宝岛还有何面貌立足?”

苏腾空点点头,然后又问那月下『女』子,道“谢大爷不在,谢家之事理应由谢少『奶』『奶』定夺,却不知谢夫人以为如何?”

那『女』子慢慢起身,柔声道“人命无贵贱,蝼蚁尚且偷生,何况是人?若是谢大爷在此,绝不会做这等卖友求荣之事,以获苟安”

刘健闻得她的声音,如仙乐般美好,令人沉醉苏腾空道“谢家的意思也是要打了那么赵二爷怎么看?”转头望着那劈柴老者老者道“人生即是修道,吃饭是修道,喝水是修道,打仗又何尝不是修道?”

忽听一人接道“按二爷的说法,投降又何尝不是修道?”刘健一看,说话之人是一个高高瘦瘦的男子,站在那个白发老『fù』人后面

那赵二爷盯着那说话之人,站起身来,走到他跟前,忽然右手猛地用力拍下,正拍在后脑勺上,道“你子以为我老糊涂了?投降是投降,修道是修道,你懂不懂?”那男子竟不敢反抗,只是连连躲避,口中喃喃道“反正好话歹话都让你说了,你不同意便不同意,为何打我?”赵二爷抬起右手,又要打,说道“打你即是修道,你懂不懂?”男子满腹冤枉,一边招架,一边道“好了好了,二爷您别说了,我同意打”赵二爷这才满意,回到位上

忽然,那『花』甲夫人站起身来,道“我们吕家坚定不同意打”另外月下美人身后两名一高一矮男子也齐声道“我们赵家和胡家也不同意打”

吕方厉声道“莫非胡刘两位兄弟位还肯相信官兵之言?难道你们忘了我们四家的祖先是如何被楼兰王摧残的吗?”又低下头,对『花』甲夫人说道“您要三思啊”

那高一点的男子道“我们自然不会忘,若是今日官军来犯,我们刘家上下绝不含糊,马革裹尸,在所不辞

可是今日为一个不相干之人,置岛上数百人的『xing』命于不顾,实为不妥”

那矮一点男子也道“刘大哥说的没错,我们胡家也是如此认为,终究我们四大家族已经在此生活数百年虽然与世隔绝,却也逍遥自由倘若此战一开,祖先所传数百年基业,将毁于一旦”

吕方厉声道“莫非各位为求自保,便要投降楼兰王?”

刘胡二家兄弟道“何为投降?与大唐相安无事,乃是为大局着想,莫非只为侠义,便牺牲数百人『xing』命,才是上策?”

吕方道“我大宝岛四面环水,水外环山,易守难攻,又有十二水阵相护,大唐军队岂能轻易攻进?”

刘胡二家兄弟均道“话不是这么说,大唐朝廷人多势众,若将我们围困至此,不出三月,粮草用尽,我们就都得活活饿死”

两派僵持不下,赵二爷捻须不语,月下美人坐在一旁,描述枯槁,也不作声那胡姓高个男子挨了张二爷一巴掌,刚才与姓刘的矮个男子与吕方争论,但被赵二爷眼睛一瞪,便只坐当场,不敢说话

吕方生气不语,双眼不时瞟向月下美人苏腾空见两方越吵越凶,挥手止住,又见『花』甲夫人一言不发,于是问道“吕夫人为何一言不发?”

吕夫人看看苏腾空,道“可否请岛主内堂说话?”苏腾空略一考虑,随后向众人拱手示意,便与吕夫人走去内堂

略莫一刻钟功夫,老仆出来,面『sè』凝重,走到庄庆生等六人面前,沉声道“岛主请六位内堂一叙”

六人均觉莫名,随老仆进去只见苏腾空背面而立,听的声音也不回头,只挥一挥手,吕夫人将信『交』到刘健手上

刘健阅毕,神『sè』大变,又惊又疑然后将信传给其余无人看,看完之后,李淳风道“怎么会这样?朝廷派大军围剿大宝岛,竟然是为了捉拿刘健?”

吕夫人道“中虽未提及姓名,但是指明要与庄庆生和李淳风一起逃进岛内的少年,那一定是刘健了而又说那少年来自海外,并且『精』通异能,大军追击的时候,他挥手间便能够将数十人击落马下,按大宝岛的密探报答,此人正是刘健此事听来也觉不可思议,然朝廷专使下,必定不假倘若我们『交』出刘健,大唐朝廷兵马当即折回,围攻大宝岛一事,就此作罢”

庄庆生怒道“定是朝廷见四弟救了们,心生怨恨,特来报仇的岛主若是怕受连累,我们兄弟六人离开,绝不多加打搅”

刘健看过信,想起方才众人乃是为刘健争论不休,不由地心生中奇怪心想“就算我会异能,跟大唐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会专『门』派军队来捉拿?”

而刘健见吕方、赵二爷、月下美人等人宁愿对抗大唐,也不肯将自己『交』出,是感『jī』,心头一酸,双眼含泪,道“想不到我来此处,竟为岛上之人带来如此大难,大家为我之事劳心费神,早已心有不忍,决然不会让大家为我涉险,以全岛之力对抗官兵”

苏腾空摇摇头,凄然道“我苏腾空英雄一世,自问无愧于天地,只怕今日……”只是不住摇头叹气,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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