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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两宫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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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口就是太尉,说得这么轻松,是不是过几日还想要我把大王的位子让给东方赫呢?东方岳恨恨地咬了咬牙,小声提醒:“母后,韩一山已在太尉之职,目前正镇守端州呢!”

“哀家知道!不过,太尉的重要性想必大王很清楚,那可是国之根本。都交给一个外人,大王,放心吗?”赵太后慢言细语,“放心吗”三字故意扬起,还拖得长长的。

“但是韩一山乃父王钦点,儿臣不敢随意罢黜。”东方岳的脸为难地拧成一团,他不用想就知道赵太后慈眉善目之下蕴藏着什么样的狠辣。

“谁说叫你罢黜他了?”赵太后扬了扬唇,层层叠叠的笑纹将精明勾勒得越发明显,包养得宜的右手轻轻地滑动着,艳丽的护甲像极了刽子手刚刚行刑完毕的大刀,刺得人心一颤。

“先王的旨意,谁敢不从?于哀家,那是不忠,于你,那是不孝!”太后的眉头上下一挑,刻意加重的恭敬之下深深地埋藏着几分不知从何而来的怨恨。

“那母后的意思是……”

太后神情一松,欢快地抿了抿嘴,反问:“既然丞相有左右之分,太尉又有何不可?”

老狐狸,原来早就计划好了,只过来通知我呢!东方岳强忍住愤怒,满脸堆笑,奉承道:“母后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

赵太后淡淡一笑,忽而戚戚然叹息:“哀家一个妇道人家,哪里懂这些家国大事?”

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东方岳心底冷哼了声,旋即忧心忡忡地皱了皱眉:“母后的办法固然极好,可谓一举两得,既帮四弟谋了个合适的差,又能保住我们东方家的江山,只是,朝里的顽固们恐怕未必会同意。”

太后露出几分疲惫,闭眼揉了揉太阳穴,手倦倦一伸,沈嬷嬷急忙上前将她扶了起来。

“哀家老了,坐不得,时间一长就浑身酸疼,就先回了,大王也别送了。”

太后碎碎抱怨,言毕,蹒跚离去,才走了两步,倏然驻足,头也不回,又道:“哀家一会跟赫儿说说,让他后天上任,其他书友正在看:。”她的语气随意散漫,就像在聊晚饭吃什么。

后天?这分明是逼迫,**裸的逼迫!东方岳怒上心天,憋了一肚子火,胃里翻江倒海,气得一口鲜血差点涌了上来,却偏偏发作不得,还必须垂头恭送:“母后慢走!”

赵太后前脚刚走,东方岳后脚就暴跳如雷地发脾气,将屋子里眼睛可见的东西砸了个稀巴烂,花瓶、玉石、琉璃……五颜六色,碎了一地,乒乒乓乓的声音像淘气的游龙,疾光电影地飞出了兴德殿,传入太后和沈嬷嬷的耳朵中。

沈嬷嬷担忧地扭头看了看。

“太后,不用紧吗?”

赵太后悠然一笑:“他也就只敢拿些死物出气,哀家却是不怕的。”

沈嬷嬷翕然赞叹:“到底是太后娘娘,沉稳大气,奴婢这辈子也难学得万一。”

太后颇为受用,笑得开怀。

直到屋内再没动静,张珍这才壮着胆子爬了进去。

“大王。”他的声音细若蚊蚋,却依然能清醒地闻到其中的战栗。

“她是欺孤不会杀她吗?”东方岳从鼻子里发出两股怒气,热腾腾的似乎能烤熟两盘新鲜的牛肉。

张珍手腿并用,快速爬到东方岳跟前,虔诚地匍匐在地:“大王何必跟一无知妇人计较?她再横,也不过几年好活,到时候……”

东方岳一怔,俯下身子,抬起张珍的下巴,阴阴发笑:“想不到你这个奴才倒是精明得很。”

张珍贱贱失笑:“没有点眼色,哪里配伺候大王。”

东方岳一把甩开张珍,笑道:“拍得一手好马屁啊!”

“龙屁,龙屁。”张珍呵呵强调。

东方岳朗朗大笑,心中阴霾顿扫而空,长袖一挥,大喊:“摆驾北仪宫。”

吃过中饭,东方赫就匆匆地出了王宫,一路快奔,一口气跑到诚王府,钻进了自己的房间。

知了闻声而入,见东方赫满头大汗,忙递了个毛巾过去:“王爷,快擦擦。”

东方赫接过毛巾,在脸上胡乱抹了几下,然后塞给知了,急不可待地摆摆手:“好了,你且先出去。”

王爷是怎么了?知了带着满腹疑惑走了。

东方赫走到床头,掀开被子,深吸了口气,缓缓地打开盒子,里面静静地躺着个卷轴,展开卷轴一看,竟是副画。

画中远山幽幽,清水徜徉,河畔桃花盛开,斑竹森森,两层小楼竖立其后,门前一男一女,琴瑟相和,旁边还题了两句,正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东方赫一时呆住了,目不转睛地看着画,半饷后喃喃自语:“这就是你所向往的吗?如果是,三哥能给你那种生活吗?”

北仪宫内--

“赵眉月,你欺人太甚!”韩太后瘦骨嶙峋的手重重地拍到旁边的桌子上,让人不由为之捏了把冷汗,生恐其骨头如枯枝般断裂开来,她恨恨地搓了搓压,布满皱纹的脸霎时变得狰狞。

东方岳一筹莫展:“母后,那到底要不要照她说的做?”

韩太后阴恻恻一笑:“当然,好看的小说:。既然她执意如此,我们自然要满足她。”

“可是……”

韩太后抬手止住东方岳,眼中闪烁着阴毒之光,嘴角泛起丝丝冷笑:“太尉不是谁都能坐得稳的。”

“母后的意思是?”东方岳灵机一动。

韩太后颔首,默然不语,母子两人相视而笑,险诈的气息在其间来回流动。

那个贱人有句话还是很对的,权利不能交与外人。寻思片刻,太后凛然询问:“韩一山那边可有进展?”

“儿臣已将秦卫派去了。”

“可靠吗?”

东方岳坚定地点点头:“绝对可靠。”

韩太后想了想,面色凝重地摇头:“不行!韩一山岂是泛泛之辈,凭秦卫一人能有甚作为?必须从端州内部下手。”

“母后放心,儿臣早就安排。”东方岳身子挺直,若有若无的笑神秘而自得。

韩太后称心如意地吁了口气,投给东方岳一个赞许的眼神:“王儿处事越发周全、沉稳了。”

“什么?”飞扬拍案而起,火冒三丈。竟说我眼歪口斜、丑陋无比,是可忍、熟不可忍!

“公子息怒。”伴鹤一边劝,一边掩嘴偷笑,他是飞扬的贴身侍从兼儿时玩伴,两人关系颇好。

“不行,我非要去找他们理论理论。”飞扬说走就走。

伴鹤翻了个白眼,揶揄反问:“公子准备找谁理论?”

“王府的人啊,瞎了他们的狗眼,好好看看,我可是玉树临风,潇洒倜傥。”语落,飞扬一脸不甘地往外冲。

“关于公子相貌的流言是从王宫传出来的。”伴鹤双手背着,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王宫?飞扬刚踏出门槛的左脚在空中僵了半秒,讪讪地缩了回来,然后若无其事地走到床头,躺下,佯装睡意地打个哈欠。

伴鹤面色不动,直言:“公子只要进宫一趟,谣言自然而灭。”

飞扬的脸皮不自然地抽了抽,故作洒脱:“无所谓,随他们说好了。”

伴鹤煞有介事地托着腮帮子沉思片刻:“我倒不担心公子,只怕清王听了传言不高兴,和一个男子苟且已是惊世骇俗,还是个不堪入目的男子……”

说着,伴鹤还啧啧地叹了几声。

一听这话,飞扬火速地从床上爬了起来,一溜烟,消失不见。

穆最爱记仇了,睚眦必报,惹怒了他,我一辈子都别想好过。飞扬打个寒噤,脚像灌了风似的,越发地快,不停歇地往城东赶去。

这两日沈欢心里很不平静,除了公事和吃饭睡觉外,其余时间都关在书房里练字,他正挥洒笔墨时,有人来报。

“少爷,飞扬公子求见,此刻正在大堂等候。”说话的小厮面目表情,恍若木雕。

沈欢的手一滑,浓黑的墨汁瞬间将笔下那副刚刚写好的字画毁于一旦,发怔间,他竟不由自主地道:“把他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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