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因为酒嗝熏着战非了,冷砜现杀机
话落,几人就绕着冷砜和战非两人转圈,一边转还一边学鸟叫,两手横开就这么扑哧着,“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
掩耳,战非皱眉,“难听死了,你们这是学鸟叫?换个!”。
话落,几人对视一眼,但看着对方脸上的红疙瘩,顿时就齐齐学起猪在那叫了。
唉,我说战非,你这乐子找得也太……失败了吧……
兴致锐减,战非熟门熟路的牵起冷砜的手,自袖间扔出一个油纸包,翩然转身。
“怎么不玩,饿了?”,走出小巷,冷砜体贴的问道。
垂下头,战非实在有点无聊了,闷声应了句“嗯”,就突然被冷砜一拉,顿时,就是冷砜那熟悉的怀抱。
“小心!”,冷砜把战非拉进自己怀里,望着一脸茫然的战非无奈道。
战非疑惑,但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带着微醉的慵懒道,“嗯,这位公子,在下这厢有、有礼了!”,凌乱的步伐,摇晃着身子,再加上空气中传来的那股酸味,一看就知道是个醉鬼,冷砜不满,皱着眉头没理会就准备带战非走,不料那个酒鬼却身形极快的挡住了冷砜的去路。
“嗯,这位公子,看你的面相,不是大富就是大贵……请问……嗝……”,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说就先打酒嗝了,冷砜不爽,正准备出手教训他却被战非拦下,疑惑的望着战非,战非道:“他武功不低,定是有身份的人,我们就看看好了。”。
和冷砜解释完,战非望向那个酒鬼,上下打量了一番道:“你想问我们什么?”,这个酒鬼虽然步伐凌乱,言语不清,但眼睛的光亮却清明得很,而且,长得这么白,皮肤看着也很细腻,定是权贵之家出生,但依他那副醉鬼的姿态,嗯,有意思!
“嗝~~”,“你,你说我要问什么,想我酒谷嗜酒如命,我拦下你当然是想知道你家有没有陈年佳酿,好赊我一坛。”,话落,“嘭!”的一声,酒鬼倒地。
“你叫酒谷?”
“谁让你叫我名字的,我的名字只能他一个人叫,你,你不准叫!”,倒在地上了,偏偏还能在意一个破名字,这个酒鬼还真不愧是酒鬼!
“他?他是谁?”,抓住重点,战非好奇心上来了。
这个世界太无聊,不找点高层次的乐子,他战非怎么乐啊,以前还能看看舞女听听小曲子,再不济,还能逛逛青楼,现在,哎,瞥了眼旁边那位,战非幽怨了。
收到战非幽怨的眼神,冷砜不解,紧了紧抱着战非的双手,没说话。
而那个依旧横躺在路间被人观摩的酒鬼,却闭上了眼睛,似乎是睡着了。回应战非的,只有一声高过一声的鼾声。
对望一眼,不敌战非恳求的眼神,冷砜无奈,拖着酒鬼就朝一间酒肆走去。
而那被拖行在地上的酒鬼,依旧紧闭双眼,或许是战非的错觉,他回头的时候,好像看到了那酒鬼眼角溢出水水的液体,但瞬间便被没入尘土中。
“给我一坛你们店最醇的酒!”。
“好嘞!”。
拖到酒肆,冷砜扔下酒鬼,带着战非就坐下朝老板吩咐着。
战非被冷砜拉着坐下,但眼睛却盯着那闻酒味自然醒的酒鬼,看到那越发清明的眸,战非心下明了。忍不住,牵过冷砜的手就低头私语起来,却不知,一双妙人在这个边陲小镇携手亲密的画面,落到百姓眼里,又会被描述为怎样的一个传奇。
而那些看客中,还巧了就有一个猎者。
“嘿嘿,这位公子果然有眼光,随便选了一家酒肆就能找到佳酿,在下这番谢了。”,理理染上灰尘的衣衫,酒鬼不失时机的寻到冷砜那桌,很好意思的坐下来道谢。这番不请自来,果然够厚脸皮。
挑眉,战非望着冷砜,严肃道:“砜,我们有请他喝酒吗?”。
很配合的碰了下茶杯,冷砜冷声道:“没有!”。
见此,酒鬼苦了一张脸,但依旧没有挪动半步,“我赊账不行吗?”。
“不行。”,话落,战非口气一转,抛给酒鬼一个橄榄枝,道:“只要你告诉我你的他是谁,这酒就算请你了。”。
眸光一暗,酒鬼打了个哈欠,之前的醉态此刻全然不见,一张白皙带着七分俊俏的脸转向冷砜,“这位呢,只要你请我喝酒,我可以考虑收你为徒教你武功。”。
面无表情,冷砜准备说话,桌下的战非却用力的捏紧了冷砜的手,冷砜很无辜的瞥了眼战非,再对上这个实在让人联想不起师傅二字的酒鬼,沉声道:“你有什么资格当我师傅?”。
见冷砜没有直言拒绝,甚至多多少少还有点兴趣,酒鬼立马扳起手指自豪道:“一,我比你大,自然可以为师;二……”,“什么,你比砜大,喂,酒鬼,你今年贵庚啊?”,惊讶的,战非吼道。
“不大不小,在下活了四十载有余。”,想他那历经沧桑却不老的仪容,酒谷挑眉,得意道。
“还有呢?”,岿然不动,冷砜问道。
“第二,我酒谷敢称武林第二,谁敢称武林第一。”
摇头,怀疑的瞥了瞥这个酒鬼,战非打心里不信,他最想知道的,还是这个酒鬼口中的那个他是谁。哎,乐子啊乐子。
“怎么,你不信?”
“酒来喽。客观,还要点什么下酒菜吗?”,小二摆上杯子,朝冷砜问道。
“二斤牛肉,顺便再拿三坛你们店的竹叶青,快点啊。”,夺过酒坛,酒鬼毫不客气掀封口就直接往嘴里倒,边倒还边下着菜单。
小二闻声,很有眼光知道这里冷砜才是主角,急忙望向冷砜,冷砜瞥了眼喝得正开心的酒鬼,点了下头。
“好嘞,那客观稍等,酒菜马上就来。”
看着酒鬼那个喝酒的粗鲁样,战非撑起了下巴,眨眨眼,道:“你是说你喝酒在武林中称第二,没人称第一吧!”。
看着战非那可爱的动作,冷砜眼里温柔一片。
而酒肆内另一位看客,则将视线由战非转到冷砜身上,嘴角的弧度是越来越大。
“嗝!”,好大的一个酒嗝伴着恶臭味就这么传来,战非掩鼻,冷砜动作灵敏的抄起旁桌一个馒头就塞住了酒鬼的嘴,顿时,臭味停止了传播。
“怎样,还好吧?”,扳过战非的脸,冷砜皱着眉头瞥了眼酒鬼,眼里杀机顿现。
拿下嘴里的馒头,酒鬼先前的慵懒随意一下子就消失,转而换上的是一幅老成稳重的气势,就连声音,也正经了,不复之前的醉态,战非正诧异,酒鬼高深道:“这位紫衣公子,定是曾经受过大伤,以至于到现在身体还没完全调整过来,不过幸好常服桑槐,是以身体还算好。但加上每日的劳身,恐怕也是不如伤前。”。
话落,不待战非理解什么叫“每日劳身”,这酒鬼又开始望着冷砜道:“这位黑衣公子,虽然体魄向来好,但多次受内伤,加之受伤之后没有及时调整,现在气虚不是很足,需要进补一番,否则老后会有大病。”。
轻啄一口酒,冷砜面不改色,冷静道:“这些都不能说服我。”,话落,瞥向酒鬼的眸中,带着寒气的精光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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