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你还要不要脸了?
她头发蓬乱的甩了甩,直接冲了出去,
“密码,”虫虫见齐冥睿要跟着出去,立刻拽住他,
“六个二,”齐冥睿嘴角一抹邪笑,“有本事自己改密码,”
这就是齐冥睿给他带回來的礼物,
一个高科技箱子,
“哼,沒有什么能难倒虫虫,”
小家伙拍了拍箱子,一脸傲气,
给自己的宝贝儿子挑礼物也花了齐冥睿不少心思,他儿子不是一般的小孩,太低龄的东西他不会喜欢,他喜欢有挑战性的东西,
“我只让你把你妈咪关进去玩玩,沒让你放火烧,”单沫灵那气嘟嘟的样子,让人伤脑筋,
这傻孩子的行为也让人头痛,
敢在房里放火,这胆子得多大,说他四岁,谁信,
“关都关进去了,不是爸爸你说这盒子烧不破吗,虫虫烧一下又咋地啊,反正妈咪又不会真生虫虫的气……”
他的高明之处在于知道自己的特殊性,他妈咪那么爱他,而且他把责任都推到了他爸身上,嚯嚯,
“自己玩去,”齐冥睿将他抱到床上,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才满意,
“哼,”
小屁孩坐在床上白了他一眼,“虫虫是石头里蹦出來的,”
“听话,”齐冥睿坐在床边想走,小家伙拉着他的衣摆,猜测是想过去一起睡,
“你们多久沒抱虫虫了,”小家伙虽然像个小大人,可追根到底还是小屁孩,小屁孩都喜欢被人呵护,
“爸爸不在家,你不是跟你妈咪睡的,”齐冥睿某根神经又被拉紧,
她说自己沒有做那些事,他是愿意相信她的,
只是面子上凶悍了点,那是男人的尊严问題,
虫虫想了想,爬到他身边,抱住他的大腿,“你去问妈咪啊,虫虫不告诉你,”
他还沒傻到听虫虫的话,下楼将几个佣人喊來,问过后心里有了底,
回到卧室,单沫灵背着身躺在床上,被子掖的很好,这个女人耐热耐冷,夏天开空调喊冷,冬天开暖气喊热,这种特殊的身体适应力让他很是受不了,中央空调常年恒温,她就是听不惯空调的声音,所以从她进來后,卧室的空调不常开,
将衣服秒脱后,他一手将她身上的被子掀了开,
看着她这样子,他很燥热,
“关于你跟那个男人的事我会调查清楚……这么长时间不见,难道你沒有一点想我吗,”
前面的语气很平稳冷敛,突然转变成低语绵绵,她身体一抖,鸡皮疙瘩跑了出來,
“才几天而已,你一回來就整我,我为什么要想你,”
她平躺着,凹凸有致的身材配上透明质地的睡裙……身上的轻纱似乎已将她的心思出卖,
“你跟儿子睡觉也是穿这样一扯就掉的睡衣,”
真的,他一扯,抹胸立刻到了腰上,
她惊呼一声后双手抱胸,纤细的长腿将他的身体往旁边推,这男人呐,总是喜欢用有色的眼睛看她的衣服,
“你是不是看见一个女的就想扯别人衣服,”她扯过被子抱住,小脚丫落在他紧身裤上还是在话说完后才发现,
软软的一团,呃,特舒服,
她安详的枕着枕头,慈祥的看着他俊美非常的干净脸庞,脚丫故意动了动,这时候的心情是沒往**方面想的,只是觉得很有趣,
直到那玩意在脚下发生了明显的反应,她才有些害怕的缩了缩脚,
“很舒服吧,”他揶揄的握住她的脚踝,碰上她闪躲的幽亮眼睛,
“很好玩耶,”她再次用脚抖了抖他的敏感点,齐冥睿抿着唇重重呼了口气,
“调戏我的后果你懂,”他低哑的声音幽幽传來,
和昏暗暧昧的光线搅在一起,她心里砰砰跳动了好几下,
脚上的动作僵住,她的脸颊突然红彤彤的发起热,
“要不你去给我倒杯水來,”试探性的开口,她很想享受一下被他服侍的感觉,
他绷着的脸转向她,暗眸里有不敢置信的光,不过思忖了几秒后,问,“有什么好处,”
“我给你倒了那么多杯水怎么沒见你给我什么好处啊,”他一句话就激怒了她的小宇宙,
什么‘给我倒杯水來’‘给我按按’‘下去把XXX拿上來’……只要他发话,她都是屁颠屁颠的跑去弄,无怨无悔,比他女儿还听话,
“难道我把你睡了不是给你的好处,”
他挑眉反问一句,她顿时汗如雨下,
“你还要不要脸了,到外面招妓你以为不要钱啊,”
“你以为就男的招妓,女的不招妓,男妓比女妓贵多少要不要我给你列份表啊,”
“你的意思是你出去卖肯定比我卖的多,是吧,”
楼已经歪的扶不正了,
看他们大眼瞪小眼的架势,有种两人想出去卖一下一试高低的感觉,
“我堂堂……”
“你堂堂大老板就是卖身换來的,”她不得不乱想,他说出差就出差了,说飞就飞,谁知道在她看不见的时候他有沒有跟他的女客户乱搞,
像齐冥睿这种为了事业不择手段的成功男士,牺牲一下色相,实在沒什么,
不是有句话叫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么,
越看齐冥睿,越觉得他长的像牛郎……那棱角分明的轮廓,俊美如画的相貌,已经眉宇间散发的浓浓英气,绝对能瞬间勾住人的心魄……她第一次见到他时,就因为他的帅气而发慌,
自恃见过不少帅哥,可像齐冥睿这般冷酷到骨子里的成熟男人,不是学校里那些表演系的帅哥能媲美的,
这股成熟,除去在商场上的历练,大多也与女人有关吧,
他看她时那淡漠的眼神,让她生出一股情愿做他背后的女人的冲动,这该死的冲动左右了她后面的行为,如果不是沈文清拿钱诱惑她,她也幻想跟他生个漂亮的baby,
“如果我的身体这么值钱,那单沫灵,你欠我的,这一辈子都还不清了,”
她以为他会暴跳如雷,结果他笑意盈盈将她的脚握在手里把玩,
“你说二我敢说三吗,”她怨念的表情惹人垂怜,
除开单沫灵这个思维很跳跃的女人,齐冥睿很少花这么多功夫与女人调侃,在他看來,这些都是不必要的,女人对他最大的作用,是在床上,
“沒跟你端水來,竟惹了一身怪味,”那怪味,不是‘骚’,
感慨后,他起身去倒水,
她傻傻的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沒闻到异味,将睡衣从腰上提起來,他的水來了,
只是他的笑,为什么那么邪佞,
他的诚意就像这杯水……说一壶水准确点,那么多,能淹死她,
“我以前是这样跟你端水的吗,”她接过,手腕顿时有了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