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以牙还牙
“是你,刚才出脚连续踢了三脚,才让詹婷婷打翻汤碗,水平还真差劲,真是丢人啊!”赵德仁唏嘘道。
“你放屁!老子明明才出一脚,怎么可能出三??????”高个子男人才发现自己说错话了,想停止下了已经来不及了。
“大家听到没有,大家听到没有。”赵德仁耸了耸肩摊开双手,冷笑道。
“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魏宗暗中咬牙切齿。
“原来如此!”陈经理还是很担心詹婷婷,此时微微松了一口气。
“妹的,我一看这三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真是人心叵测啊!这世道,唉,不说了,说多了都是泪啊。”
“啪!”
魏宗甩了手下一个耳光,嘶吼道:“混蛋!你小子刚才明明踢的是我,什么时候踢到了别人了。”
“对不起大哥,我脑袋记忆力不好,现在才想起来。”高个子男人看到魏宗的不断给自己使眼色,急忙改口道。
“大家听到没有,他踢的是我。”魏宗喝了一口水,笃定道。
“不要脸,睁着眼尽说些瞎话。”
“见过不要脸的,没有见过怎么不要脸的。”
“简直是无耻之极,这是什么世道啊!”
许多忍不住骂娘,不过这里没有摄像头,没有有力的证据,对方死不承认,而且明显有背景,就算闹大了,也不一定有办法。
赵德仁听到对方不要脸的话,眼眸骤然一沉,眸子射出一道冷芒,如果熟悉赵德仁的人,肯定知道他此时已经真正的动怒了。他生平最讨厌的就是诬陷,此时不要说詹婷婷这样一个同他未婚妻如此相像的人,就是一个普通的人,他也会站出来,因为对方太无耻了,无耻已经没有下限了。
他拦住了愤愤不平的詹婷婷,开口道:“你们刚才不是说赔裤子吗?裤子没有,给钱总行了吧!”。
“小子,我老大的裤子,可是阿玛尼限量版的裤子,价值华夏币两万块,不是两百块,你赔得起吗?”魏宗旁边的小弟,看到赵德仁穿着不伦不类,就如山沟出来的人,打心眼就看不起,此时忍不住冷嘲热讽起来。
“那两万块只是裤子的钱,刚才本大爷受了惊吓,差点精神失常,就赔两万块精神损失费吧!”魏宗心中很不爽,开始狮子大开口。
“你这是敲诈,我要报警!”詹婷婷愤气填膺,气得整个娇躯都颤抖起来,四万块这对于一个读书的人,那可是一比巨款。
“报警,报啊!要不我给你拨打,看看是你有理,还是我有理。”魏宗气定神闲一副吃定詹婷婷的样子。
詹婷婷用汤洒在他裤子上,这是“铁证如山……”,这样的事算民事纠纷,就算警察的参与也是双方协调,该赔礼的赔礼,该赔偿的赔偿。
何况魏宗一个哥们在派出所当副所长,以他的关系网,不颠倒是非,混淆黑白已经不错了,詹婷婷一个平凡的人,一点点的优势都没有。
“这么说要赔四万块了。”赵德仁脸色出奇的平静。
“不错,四万块,一分不能少,不然情况下后果自负。”魏宗一副盛气凌人,睥睨天下的样子。
“不就是四万块吗?我给你!”赵德仁手伸入怀中,准备拿东西起来。
“不要,不要给他,我们还是报警吧!”詹婷婷看到赵德仁的动作,急忙拉住了他,她不想因为自己连累赵德仁。
“没事,我有分寸!”赵德给詹婷婷摆了摆手,不过这个时间谁都没有注意到,他的脚下出现一根筷子,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踢了一下,嗖的一声,这根筷子如离弦之箭般飞了出去,准确的击中魏宗坐的椅子。
“啪!”
一声鬼哭神嚎般的惨叫响起,本来好端端的魏宗,顿时莫名其妙的倒下,他一下摔得四脚朝天,身上的肥肉,差点把地上砸出裂痕了。
“哎呦啊!哎呦,他妹的,什么破椅子,疼死我了,疼死我了。”魏宗摔得屁股都开花了,在小弟的搀扶下好不容易坐了下来。
“真正邪门,怎么莫名其妙会摔跤。”不要说是魏宗三人,就算是旁边的人,他们都感觉不可思议。
“小子,赶紧赔钱,本大爷还有事处理。”魏宗感到自己的腰上的骨头快断裂了,此时唯一的想法就是去医院检查一下,至于詹婷婷的事情,下次有的是机会,先挣几万块钱再说,可知道这几万钱,就算找处女都不止找一个。
“钱,我可以给你!不过你应该赔偿我的损失吧!”赵德仁不紧不慢开口,不过此时许多人发现,赵德仁豹子皮有一些茶叶,还有一些茶水,显然是刚才魏宗摔跤打翻的茶水,正好飞到他的身上。
魏宗旁边一个高个子男人,听到赵德仁要赔偿,顿时拍起桌子,骂道:“我******!就你身上的破皮,最多值几十块钱,还赔偿你怎么不去……”
高个子男人准备说怎么不去死的“死……”都没有说完,就没有声音了,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他发不出声音来了,因为他的脖子上已经有一只手,一只不粗狂但是极其有力量的手。
“怎么不说了。”赵德仁的手宛如钳子狠狠的掐着咽喉,竟然一只手把对方一百八十多斤的体重举起来了。
“好厉害,果然是高手。”此时最开心的就是王风了,他早就看出赵德仁不简单,此时汹涌澎湃激动不已,可知道一只手能把一百八十斤的人举起来,可不是一般的人可以做到,何况赵德仁的样子很轻松,脸不红心不跳,仿若手中不是一个大活人,而是一个不算重的稻草人。
“砰!”
赵德仁看到对方脸色又红变青,知道对方已经到了极限,随手一下把对方摔在地上。
“咳咳咳!”
高个人男人脸色极其难看,不停的咳嗽,缓了好长时间的气,才恢复过来,不过此时看到赵德仁眼神已经不是不屑了,而是恐惧,发自灵魂的恐惧。
此时许多人看赵德仁的眼光不一样了,他们想到刚才的情况,下意识的缩缩脖子,可知道如果刚才换成自己,肯定不会比对方强,想想都感到头皮发麻。
“你……你想干什么?”魏宗看到赵德仁向自己走了过来,顿时心跳猛的加快,一股寒气从脚冲到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