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回 劫难以后志不移
“唉——夏禹伯终于没有大碍了！”秃顶老人见夏禹伯呻唤了，才长长的叹息起来。心里刚才好像压住的大石头一下子落地了。他感到如释重负似的。
“哇！夏禹伯终于没有问题啦！”不少人又感到如释重负，脸上露出了喜悦的笑容。
“哇，黄龙兄弟的身体都能够动弹了！”五大三粗的汉子这时候也无比兴奋了。
“夏禹伯和黄龙兄弟无碍以后，我们这里的洪水治理又有了希望了。”有人感叹起来。
“治住洪水以后，我们的家园恢复又有了新的希望，安居乐业的时候又要来临啦！”秃顶老人看着越来越精神的夏禹伯，心里的喜悦压抑不住了，徜徉在幸福的氛围之中。
又过了好一阵，夏禹伯的眼睛才睁开一点点。他环视周围，诧异地说：“哟，我在那里？”
“哇，夏禹伯完全醒转来啦！”秃顶老人欣喜若狂的吼叫起来。
“夏禹伯醒转来啦！夏禹伯醒转来啦。。。。。。”屋子里里外外的人们呼喊起来了。
“夏禹伯，你在老朽的破屋子里面，这下子安全啦！”秃顶老人看着夏禹伯安慰地说。
“是你们在冰山里面救了我的吧？我谢谢大家！谢谢大家啊！”夏禹伯非常感激地说着，就想站起来给大家致谢。但是，夏禹伯刚刚坐起来，又无力地倒下了。
“夏禹伯，你说谢就见外了。你在冰山里面困住，的确差不多要冻僵了。我估计身体的元气伤了不少。你就好好地休息几天吧！”秃顶老人微笑着说。
“对，夏禹伯应该好好地休息。你是为我们治水，才遇到了鲤鱼那个妖精的。”
“夏禹伯快些休息吧！您好了，就又可以带领我们治水了。”
“您的身体好了，才能够带领我们治水。洪水制伏了。我们的家园才能够美好。”
“夏禹伯治理洪水的办法切实可行，是不是冒犯了鲤鱼的老窝？如果是真的，就希望夏禹伯带领我们把鲤鱼妖孽消灭了。这里的洪水才不能够兴风作浪。”
“。。。。。。”不少人议论起来，觉得夏禹伯越来越亲近了。
“我一定和大家努力治水，把鲤鱼降服！”文命看着大家急迫的眼神，心里好感动。
“好， 我们一定跟着夏禹伯降服鲤鱼孽障！”有人附和起来。
“唉，你们的决心是不错的。但是，鲤鱼的本事不是一般化的啊！”这时候，黄龙已经完全醒转来了。他见人们治水的热情高涨，心里非常感动，但也摆出了困难。
“我们同心协力和鲤鱼拼斗。他就是有三头六臂，我们也能够征服他的。”文命当然知道鲤鱼的本事，但此时不应该在老百姓的高兴劲头上泼冷水，就信心十足地说。
“好，我们就是应该同心协力。治水才能够有希望。”秃顶老人信心百倍了。
“老人家，冰山那么硬，你们是怎么把我们救出来的？”文命又一次提出疑问了。
“我还是不具体清楚。只听见轰隆几声巨响。冰山就暴裂了。我们就把你和黄龙才在冰山里面救出来了。”秃顶老人心里好像还是一头雾水，就简单地说着。
文命也觉得秃顶老人说的是真的，他那里好深究？大家就又说治水的事情了。
第二天，文命和老百姓一大早就来到了河堤上。大家看见河道里面还有许许多多大大小小的冰块。文命说：“这些冰块怎么还没有融化？这样子堵住洪水怎么了得？”说完，他就带领老百姓开始砸那些大冰峰。冰峰没有鲤鱼的驱动，又经过这么长时间洪水的浸泡，砸起来非常容易了。河道里面的冰峰经过文命和黄龙，以及众多的老百姓的清理，很快就所剩无几了。洪水就把那些冰块冲走了。三江营的河道很快就畅通无阻了。
秃顶老人看着洪水流走了，欣慰地说：“唉，冰山终于被消灭了。”
“哇，我的家园和田地又重新没有洪水之忧啦！”五大三粗的汉子看着远处，高兴叫着。
又过了一些时间，秃顶老人的田地和家园也没有洪水之忧了。他笑眯眯地说：“哇，夏禹伯，我们托你的福啊！家园和田地没有洪水之忧以后，生存就越来越好了。”
“应该托虞舜陛下的福啊！我只是做了自己分内的事情。”文命乐滋滋的说。
“虞舜陛下英明啊！任命了你这样有才干的人治水。我们现在心悦诚服了。夏禹伯的治水办法太好了。”五大三粗的汉子说的眉开眼笑的了。
“好了，三江营的洪水入江了。我们接着就治理淮河上游的洪水。希望大家在搞好自己的生产以后，就积极地投入到治水的行列当中啊！”文命见老百姓高兴，就趁热打铁了。
“好，好，好，我们听夏禹伯的，您说什么，我们就干什么！”不少人几乎齐声喊叫着。
“好，我谢谢大家啦！”文命向大家深深地鞠躬了。
在文命的带领下，许多青壮年都投入到了继续治理三江营地区的洪水的行列。文命把这里洪水疏堵结合的方式详细地介绍给三江营的老百姓以后，才与三江营的老百姓依依不舍的告别了。老百姓送了一程又一程，直到看不见文命和黄龙了，才各自回去了。夏禹伯和黄龙一路向淮河上游走着，不知不觉中，又想到了白龙神马。他不禁自言自语起来：“唉，白龙神马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但愿他平平安安的啊！”
“夏禹伯，你就放心吧！白龙神马都是上界的神马了。虽然没有好高超的仙术，但保证自身的安全，我估计是没有问题的。”黄龙心里也想念着，但无能为力，才安慰着。
“唉，他逃跑了干什么？未必然不知道同甘苦的道理啊？”文命心里有些不解地说。
“夏禹伯不能够那么理解白龙神马逃跑的意思。我估计他是打不赢鲤鱼了，才逃走的。可能他认为不能被鲤鱼一网打尽。”黄龙继续安慰着夏禹伯。
“也可能是那样子的。但他应该来找我们啊！”文命表示理解，但也忧心忡忡的。
文命和黄龙正在闲谈着，从远远地山坳深处跑出了一匹银白色的马来。文命很快就看见白马了。他激动地喊道：“老爸，我在这里！你快些过来啊！”
“哇，真的是白龙神马啊！”黄龙喊叫着，就向白龙神马跑过去了。
白龙神马很快看见文命和黄龙了。他长嘶一声，就向文命和黄龙飞奔而来了。双方跑拢以后，文命和黄龙迫不及待地抱住白龙神马，激动的说不出话来。好一阵之后。文命才关切地问道：“老爸，您跑到什么地方去了？把我们简直担忧的了不得。”
“对，老伯快说说，您去了哪里？”黄龙还是迫不及待了。
“唉，说来话长啊！”白龙神马见文命和黄龙如此关心自己，简直非常感动。他接着就简要地讲述起来：“我当时看到你们俩被鲤鱼驱动的冰山困住了。我虽然吐出珠子和鲤鱼较量一阵子，但无济于事。我觉得我们不应该被鲤鱼一网打尽，就逃跑了。在逃跑的过程中，不知道是不是老百姓把鲤鱼整来不好办了。他一路跑来，就看见我了。他拼命追击，我拼命逃跑。后来，我才被山神掩护了一阵，脱离了鲤鱼的追击。我在山神那里躲避的不见鲤鱼走了。就想到了立刻想办法救你们。但是，我挖空心思，就是没有破解冰山的好办法。那时候，我好希望九天玄女娘娘出现啊！然而，九天玄女娘娘就是没有出现。山神见我心焦，就拿出了几个人脑壳那么大的圆形石头疙瘩。我在纳闷的时候。山神就说是雷神曾经遗落在他的山上的霹雳。他叫我把霹雳想办法拿去放在冰山地下，只呼叫‘霹雳爆炸’就可以了。我将信将疑地信了山神的话，但还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于是，我驮着霹雳就到了三江营，而且飞快钻入冰山地下，把霹雳放好以后，就去了比较安全的地方。我才默默地念叨‘霹雳爆炸’的话。我的功夫真的没有白费。我念叨的霹雳爆炸，话才停下就听见接二连三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响了。我高兴之余，又担忧你们俩的安慰了。后来，我看见老百姓在冰峰里面救出你们俩了。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也怕暴露自己的行藏，就到山神那里报告霹雳把冰山炸裂的好消息去了。我向山神报告霹雳爆炸成功的好消息以后。他高兴的了不得，就留我在那里吃了一顿丰盛的食物。我又惦记着你们俩，和山神告辞以后就来了。幸好在这里遇到了你们俩。我就不费周折去三江营了。”
文命和黄龙听着白龙神马的解释，心里释然了。文命又把自己和黄龙得救，又引导三江营的老百姓继续运用疏堵结合的方法治水的事情讲了一遍。才抱歉地说：“我向老爸道歉了。我刚才还在埋怨您不明不白地逃跑了。没有想到老人家遇到了山神，用雷神遗落的霹雳救了我们。我谢谢雷神的大恩大德了！”文命说着，就跪在地上，摇空磕了三个响头。
同时，黄龙还是向遥远的雷神磕了几个响头，感激地说：“谢谢雷神菩萨啦！”
“哟，文命小子，你谢谢什么？我理解你当时的心情。但我也希望你们理解我当时的处境。现在你们想清楚了，我就高兴了。”白龙神马认真地说。
“对了，我们又团聚了，就继续治水。我们下一个目标还是继续把淮河上游的洪水疏导入江。使淮河河道畅通无阻以后，淮河洪水就不会兴风作浪了。”文命觉得应该做实事了。
白龙神马和黄龙没有再说什么，就和文命继续前进了。这天，三人来到一个叫牛山的地方。大家看着波浪滔滔的洪水，淹没了许许多多的田地，各自的脸色都满面愁容。文命感概地说：“这些连绵不断的山峰，把洪水挡在这里。老百姓就没有生存的田地，生存的家园。这些洪水简直让人烦恼啊！我们开始把洪水疏导入下游的河道吧！没有洪水的困扰以后。那样，这里的田地就会为老百姓服务了。”
“嗯，夏禹伯说的对！我们马上就行动吧！”黄龙立刻高兴地说。
“好吧，我们去附近发动老百姓。”文命一边放下行李，一边说着。
“你们应该找一个地方住下啊！我才好帮助你们看好行李的。”白龙神马说。
“好，就这么办。”文命马上答应了。大家走了好一阵，看到的地方都是洪水滔天。房屋寥寥无几。各人的心情非常沉重。他们路过一个绝壁的时候，看见一个不太深的山洞。文命就说：“对了，我们就住这里吧！老百姓的家园已经存在的不多了。食物也相当困难。我们去了以后，人间一定要款待我们，又给老百姓添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好，我们就住这里。”黄龙答应着，就先进入山洞了。他们把非常简单的行礼放好以后，就去周围的地方找老百姓去了。白龙神马就在山洞里面坐下来。
文命和黄龙沿着弯弯曲曲的羊肠小道走了好一阵，才看到一个破破烂烂的农家小院。文命和黄龙来到小院门前。两人看了好一阵，各处破烂不堪，用泥土垒起来的墙体湿漉漉的，好些地方已经垮下来。茅草屋被长久的雨水的侵蚀，已经烂成了粪土似的。大门已经没有了，文命和黄龙径直朝里面走着。在院坝里面，两人停下来。文命向里面喊道：“老乡，家里面有人吗？老乡，家里面有人吗？”文命喊了好几声，屋子里没有一点点回声。他才和黄龙挨着各间屋子搜寻起来。两人几乎搜寻完了屋子，才在一个乱糟糟的柴草堆里看见两个瘦骨嶙峋的人。两人看到文命他们以后，觉得非常害怕，一个劲儿向柴草里面钻。那个蓬头垢面的瘦子还在咀嚼着干草。文命一下子惊讶了，情不自禁地问道：“哇，你们怎么吃那些干茅草？”
那个咀嚼干茅草的瘦子马上把嘴巴头的干茅草从嘴巴头扯来丢了，并且害怕的越来越缩成了一团。身体又颤抖的越来越厉害。文命很快就意识到这里的人已经穷困到了极点。他马上从带子里面摸出几个馍馍，分别递给茅草里面的人，嘴巴头说道：“老乡，吃馍馍吧！”
但是，茅草里面的两人非常眼馋地看着馍馍，却不敢伸手来拿。而且用惊骇的眼睛审视着文命和黄龙。文命又非常和蔼地说：“老乡，吃馍馍吧！我们没有别的意思。”
“老乡，快些吃馍馍吧！你们肚子饱了，我们还要请教你们的。”黄龙继续说道。
“唉，你们的日子过得痛苦了！老乡啊！我们没有一点点歹意，快吃馍馍吧！”文命说。
在文命和黄龙再三催促之下。吃茅草的那个人试探性地从文命手里拿了一个馍馍。他拿着馍馍看了又看，见没有什么怀疑的地方。文命和黄龙又那么和善，就狼吞虎咽地吃起来。转眼之间，一个馍馍就进入肚皮了。把他哽的眼睛鼓了，还在往下咽。另一个人看见瘦子吃了馍馍没事，赶忙闪电般地在文命手里拿了一个，也狼吞虎咽地吃起来。两人吃了馍馍以后，连手上的一点点细末也添来吃了。文命见两人好像还没有吃饱，就又摸出几个馍馍，让两人吃。黄龙又端了一些凉水过来，两人和着凉水又吃了好一阵。先后两人吃了十几个馍馍。那个瘦子好像吃饱了。脏兮兮的脸上似乎红润了一些，精神也好多了。他看着文命和黄龙两个气度不凡，也没有恶意，刚才警惕害怕的神色渐渐地没有了。另一个人也基本上如此。但两人仍然疀呼呼地看着文命和黄龙。文命又亲切地问道：“老乡，肚子吃饱了吗？”
“嗯，嗯，嗯，吃饱了，吃饱了。”瘦子结结巴巴地回答。
“吃饱了就好。我们能够请教一个事情吗？”文命觉得瘦子满意了，更加和蔼地问道。
“你，你，你说吧！我知道的就告诉你们。”瘦子似乎胆大一些，回答的仍然不是好流畅。但毕竟心里的惊恐少了许多。
“你们能够告诉我，这里这么穷的原因是什么吗？”文命马上不失时机地问道。
“唉，我们这里穷困的原因，不是和尚脑壳上的虱子——明摆着的吗？”瘦子看了一眼文命和黄龙，觉得两人都是聪明人，问的问题有些天真，在叹息之中，就反问起来。
“我们是路过这里，是外地人。怎么知道你们这里穷困的原因？还是请兄弟告诉我们的实际情况吧！”文命心里当然清楚穷困的原因，但他觉得应该让瘦子亲口说，才有感触。
“唉，看你们俩给我们食物的份上，就说说也行。”瘦子好像觉得不应该不耐烦。他摇摇头以后，就苦涩地述说起来，“我们这里在十几年以前，本来是旱涝保收的鱼米之乡。一年四季风调雨顺。老百姓过着丰衣足食的生活。我们万万没有想到会乐极生悲。十几年以前的一个夏季之夜。我们牛山地区的老百姓睡到下半夜的时候。突然无声无息地就下起了瓢浇桶倒的暴雨。暴雨肆虐到了天亮，人们看到各处洪水滔天，平地都有一尺多深的水了。暴风雨还在一个劲儿地肆虐，到了中午，大家以为暴风雨就会停歇了。但是，如注的大雨好像着了魔似的，根本就没有停歇的迹象。暴风雨一直肆虐就几天几夜，老百姓的田地淹没了，家园被冲毁了许多。许多人开始无家可归，都在暴风雨之中祈求老天爷停止下雨。可是，暴风雨那里管人们的苦楚？还是一个劲儿地下着。后来就不停的下了一个多月，整的洪水泛滥于天下。许许多多的老百姓不但失去了赖以生存的家园，冲毁了庄稼和田地，而且葬身于洪水之中了。无家可归的老百姓只有向高处迁徙，或者山洞，或者树上暂时生存。然而，洪水越来越肆虐，老百姓根本没有庄稼可以维持生计了。所以，人们开始以野菜，野草充饥。连年的洪水泛滥，野菜野草那里能够满足老百姓的生存？就开始吃树叶，啃树皮，甚至于吃大家美其名曰的仙土。那仙土就是人们说的白鳝泥，好多人吃了白鳝泥以后，就屙不出粥儿，以至于被逼涨死了。我们这些侥幸生存下来的人，就是靠着吃没有被冲走的房屋上的草，勉强生存下来了。后来，唐尧陛下派了一个叫‘鲧’的人治理洪水。鲧把洪水堵住了。我们又开始有了生存的家园和田地。人们好不容易收成了一些粮食，把自己的家园整来能够居住了。鲧堵住的洪水又被水里的什么妖魔鬼怪冲垮了，结果老百姓生存的希望又化为乌有了。我们盖好的茅屋就被洪水整的今天这么狼狈了。我们把这些茅屋上的草吃完，可能就垮干了！”
“太难为你们了！你们就这么吃草活下来的吗？”文命已经是热泪盈眶了。
“有些时候也到牛山深处去找些野果和着茅草充饥。”瘦子面无表情地回答。
“那么你们现在想不想把洪水治理好？”文命在悲呛之中认认真真地问道。
“想，但现在洪水泛滥于天下，谁有本事治水？”瘦子坚定地回答以后又茫然了。
“我们就是奉了虞舜陛下的命令来治水的。你们能够协助我们治水吗？”文命马上趁热打铁了。他觉得现在正是点燃瘦子等人生存下来的希望的时机。
“你们？治水？你们，你们能够行。。。。。。”瘦子一下子愣住了，睁大眼睛注视着。
“怎么？我们不能够治水吗？”文命见瘦子惊愕的神态，就非常轻松地问道。
“你两个年纪轻轻的，比唐尧陛下派的鲧还行啊？”瘦子摇摇头，心里更加狐疑起来。
“我没有必要多说。我们现在采取的是疏堵结合的办法。只要你去发动老百姓来协助我们，人越多越好。等到有了结果，你再说好不好？”黄龙笑眯眯地说。
“我可以信你们一回，但大家的身体这么弱，怎么治水？”瘦子想了一下勉强答应了。
“你们协助我治水，当然应该先解决肚子的问题。你们俩去发动老百姓，就说来领了粮食，然后协助治水。你看怎么样？”文命立刻说出了老百姓目前要解决的实际问题。
“你们真的要给老百姓的粮食啊？”瘦子和另外一个人几乎惊讶的同时问道。
“当然是真的。你们俩再拿一些馍馍去。老百姓就会相信了。”文命说着就摸馍馍了。
“好，我们马上就去。”瘦子答应着，拿着馍馍就飞快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