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回 一家团聚悲中喜
蛟龙和鲤鱼在众多老百姓和文命他们的打击之下,终于逃跑了。在老百姓欢呼的同时,文命赶紧丢了开山大斧,去抱住涂山娇,非常关切地问道:“山娇妹妹,你怎么样了?”
“我,我没有,没有。嗨呀!龙尾巴的劲力好吓人啊!”涂山娇吓得浑身还在颤抖。此时见文命那么关切,心里一下子感动的结巴了,很快就热泪盈眶了。
“真的没事?”文命又一次急切地问道。
“真的没事!”涂山娇见周围尽是父老乡亲们,就赶紧起来。
“好,夏禹伯和涂山娇都没事,我们就开心啦!”涂鸦林和众多的老百姓非常庆幸了。
“唉!那个龟儿子蛟龙和鲤鱼孽障。本来是夏禹伯和涂山娇美好的洞房花烛夜,就这么平白无故地搅和了。”辛酸在大家欢呼胜利的同时,又非常遗憾地叹息起来。
“辛酸兄弟,你不要那么感叹,我们这不是好好地吗?”文命此时一身的泥泞,和着湿漉漉的衣服,简直就像一个刚刚从土里钻出来的人。但他还是乐呵呵地说。
“唉,我看就只有退后一步自然宽了。我就把蛟龙和鲤鱼以及虾米蟹将来搅闹的时间当作是庆贺夏禹伯和涂山娇成婚的事情吧!”涂鸦林思考了一阵,在叹息以后有些苦涩地说。
“你龟儿子是什么居心?夏禹伯带领我们把涂山地区的洪水治理好了。今天晚上是夏禹伯和涂山娇的大喜之日,蛟龙和鲤鱼他们来搅和了。你还认为是庆贺?”辛酸怒斥起来。
“事情已经闹得这一步,我们又有什么办法?”涂鸦林双手一摊,觉得非常无奈。
“对,我们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我看大家就不要去想不愉快的事情了。我们就把蛟龙和鲤鱼他们来打闹的这一场当作热闹了一番来想。我想了一阵,就取个名字叫做‘闹洞房’。就是取其在新人新娘的洞房花烛夜闹闹热热的意思,也是驱赶邪恶和妖魔鬼怪来侵蚀新人新娘洞房花烛夜的意思。不知道大家怎么看?”耄耋老人还是一身泥泞,但心平气和的。
“好,好,好。老人家这个说法不错。我们就把不愉快的事情丢在九霄云外去,取其闹热的一方面就对了。”涂鸦林和众多的老百姓一下子高兴地称赞起来。
“谢谢老人家的美意!文命和涂山娇永生难忘!”姒文命和涂山娇几乎同时乐了。
“好,还有一点点时间就天亮了。我们就请夏禹伯和涂山娇入洞房。大家就在他们房子的周围守着。不准任何坏人来搅和了。”辛酸马上做出了决定。
“那怎么行?大家打击蛟龙和鲤鱼以及虾米鱼儿,已经筋疲力尽了。还要收拾那些在洪水里面淹死的父老乡亲们。大家还是先休息一下,一会儿,我们就收拾那些死难的老百姓的遗体吧!”姒文命马上推辞起来。
“夏禹伯,你和涂山娇还是需要休息啊!那些死难的老百姓,人死不能复生,就暂时委屈他们一会儿吧!我们也去休息一阵子吧!”耄耋老人想了想,就笑着说。
“好吧!大家就好好地休息一会儿。”文命见自己一身是泥,觉得洗一洗也是非常有必要的,就答应了。然后就和涂山娇进屋子去了。
然而,那些老百姓在耄耋老人的带领下,生怕夏禹伯和涂山娇休息不好,又节外生枝,就暗暗地和涂鸦林他们在夏禹伯他们屋子不远处的夜色之中守卫起来,直到天亮了。耄耋老人他们休息了一阵,天就麻麻亮了。他们就开始收拾打斗以后的地方。正在掩埋乡亲们的时候,夏禹伯出来了,他惊愕地说道:“老人家,你们怎么这么早就开始行动了?”
“唉!在家里睡不着啊!就来掩埋死难的乡亲们了。”耄耋老人敷衍着。
“唉,让蛟龙和鲤鱼来这么一场浩劫。我非常汗颜啊!”夏禹伯叹息着,心里非常自责。
“夏禹伯,您想开些啊!蛟龙为祸老百姓不是一次两次了。他终究要报应的。”辛酸说。
在文命和众多老百姓的带领下,很快就把打斗的地方收拾好了。由于有了新开挖的河道,涂山地区的的洪水很快就疏导进入了大江。老百姓的田地和家园又可以使用了。夏禹伯又教老百姓如何在需要水的时候,怎么把生活用水非常简便地引到自己所需的地方。转眼间几天就过去了。这时,文命又有些犯难了。他向涂山娇说:“山娇妹妹,我们成婚好几天了。我现在有治水的使命在身,马上就要去别的地方治水。但又怕你们两姊妹不好支撑这个家。所以,我思前想后,不知道该怎么办?”
“文命,我们已经是夫妻了。您但说无妨,我一定听您的!”涂山娇知道想把夏禹伯留在身边是不可能的。所以,她非常听从地说道。
“唉,我想来想去,与其你们两姊妹在这里生活,还不如让你们去和我母亲在一起。那样既解决了我母亲孤苦伶仃的事情,又解决了你们两姊妹的无依无靠。不知道你看可以吗?”文命见涂山娇深明大义,想了想就直接说出了这个两全齐美的办法。
“好啊!我现在是你的妻子。你在外治水,没有侍奉母亲的机会。我就正好在母亲面前尽孝。我听您的安排就是了。”涂山娇根本就没有去思考,马上就答应了。
“好,难得山娇妹妹这么深明大义。以后我就有人在母亲面前尽孝了。但不知道你妹妹如何想?”文命兴奋地说了以后,又有些担忧起来。
“你放心,我们两姊妹就是手足。我妹妹非常听我的话!”涂山娇微笑着说。
“好,我们明天就起身,把你们安顿好,我就可以无忧无虑地去别处治水了。”文命说。
第二天,文命把涂山地区治水剩下的收尾工作就委托给涂鸦林和辛酸了以后,就带领涂山娇向涂山地区的老百姓辞行了。涂山地区的老百姓送了一程又一程,都难舍难分,后来一直到夏禹伯和涂山娇姊妹在白龙神马上消失在地平线上了。
一路上,夏禹伯和黄龙催促着白龙神马夜以继日地赶路。这天,大家终于到了姒文命的家里。文命下了白龙神马,急匆匆地来到母亲面前,扑通一声跪在有莘氏跟前,激动地说:“母亲,孩儿回来了!母亲这些年可好啊?”
“好,还勉强凑合啊!儿子,你辛苦啦!这些人是,是。。。。。。”有莘氏抱住儿子激动的热泪盈眶,好一阵之后,才抬起头来,见一个人也不认识,就有些语塞了。
姒文命赶紧介绍了黄龙,涂山娇,白龙神马。文命说着白龙神马的时候,白龙神马就非常歉意地向着有莘氏柔和地一声长嘶。文命那里敢明说?就非常歉意地说:“妈,我治水这么多年,虽然有一些成绩,但全靠白龙神马在暗地里协助。所以,我非常感激他的!”
“我儿治水,有这么多好心人的协助,就连白龙神马也全心全意支持你,就说明你做事有一些公允,所以,老妈希望儿子继续秉承仁人之心,努力地为老百姓做好治水的事情。老妈就是再苦再累也甘心情愿了。就不要说你现在还娶了涂山娇这么漂亮的媳妇了。老妈相信你的眼光没有错。你成家了,就更应该立业。我希望你不负虞舜陛下的重托,把神州大地上的洪水治理好,老妈也就心满愿足了。你看,山娇这个女娃子多俊啊!文命儿,你要对得起山娇的大恩大德啊!还有黄龙,他虽然是你在治水过程中收服的,但你应该好好地对待他啊!人家的本事肯定不错,你应该虚心学习他的优点啊!我希望你们亲如兄弟,全心全意地为治水贡献力量。”有莘氏虽然头发都灰白了,但精神不错,一时间的激动,就说了许多。
“妈,我谢谢夸奖了!儿媳这次回来,就是一心想侍奉母亲,解决文命治水的后顾之忧。山娇如果有什么对不住您的地方,请母亲指教啊!”涂山娇说着,又是一个鞠躬礼。
“哇!你看山娇媳妇真的是知书达礼。这一份孝顺的心思已经溢于言表了。而且还深明大义,不知道我老家伙和文命是那一辈子修来的福分啊!”有莘氏此时的心里简直乐了。
“谢谢老夫人啊!我感激老夫人以及那些为治水付出了血的代价人家啊!特别是老夫人,我简直佩服你。不但胸襟坦荡,而且志向远大。”黄龙称赞着有莘氏和周围的人们。
“小伙子自己就不错啊,你不但深明大义,帮助文命治水,而且有这么好的品格。文命治水我就更加放心了。”有莘氏更加乐了。
大家说着,就进屋里去了。全家人又谈论了许多,才其乐融融地吃了夜饭。半夜的时候,有莘氏在梦中来到了院子里面。白龙神马忽然从躯壳里面变出一个人来,而且温和地说道:“文命他娘,这些年你辛苦了!我这阵见你都有些惭愧!”
“咹?你这个死鬼,不是治水无功,被虞舜把你斩了吗?怎么这阵又在这里出现了?”有莘氏一愣,马上就认出来面前的人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鲧,但心里还是清楚,就是再想念鲧,他也不在人世了。所以,有些惊愕地说着,就扑到了鲧怀抱之中,禁不住呜呜的哭了。
“老婆子啊!你就尽情地释放一下子吧!我知道,我对不住你和文命一家子。谁叫我治水无方呢?我被虞舜杀头是咎由自取啊!但是,我现在还是没有灰心丧气。因为我在天庭为黑灵真君的坐骑白龙神马的时候,就一心一意下界治水。虽然没有成功,但文命又接着我的事业治水。他小子的疏堵结合治水,已经在好些地方初见成效。我看他治水不但方法得当,而且能够听取老百姓的不同意见,吸取众家之长,深的老百姓的喜欢。我就认为我们文命一定能够把神州大地上的洪水治理好。我见他日夜奔波,风里来,雨里去,非常辛苦。所以依旧成为白龙神马,驮着儿子在神州大地上治水,有时还帮助他做一些有益的事情。我希望他治水成功,还老百姓一个安居乐业的环境。我就欣慰了。”白龙神马抱住有莘氏述说着。
“哦,你原来还是上界的星官啊?我们相处那么多年,你为什么没有告诉我?你这个死鬼啊!简直不老实,害得我日思夜念。不过,你现在能够为儿子做一点事情,我倒是非常的欣慰了。”有莘氏从白龙神马的怀抱中抬起头来,故意嗔怪起来。
“心爱的,你不知道啊!我下界治水的时间那么紧迫。和你成婚就是为了在下界有一个名正言顺的姓氏和家庭,才有了文命的。所以,请你理解我治水的苦衷啊!唉,我在上界就是一个白龙神马,对治水一窍不通,就是凭着一腔热血,因此治水无功,才引来了杀身之祸。我现在就是想弥补自己的志大才疏的罪孽啊!”白龙神马深情地看着有莘氏,倾述起来。
“嘿,我就不明白,你是上界的星宿,下界治理一下洪水,有什么困难?难道你比文命一个凡夫俗子还要覕火药啊?”有莘氏看着似乎非常诚实的白龙神马纳闷了。
“老娘子,我看你最好不要多问了。文命根本就不是什么凡夫俗子。他的来历简直一言难尽。所以,他治水的本事不错的。”白龙神马有些苦笑起来。
“哼!你这个死鬼,都变成畜生了,还在老娘面前卖关子?”有莘氏故意冷冰冰地说。
“老婆子啊!我不是卖关子。这中间有好多事,你不明白,我也不能够说明。那样就泄漏了天机,不但我脱不到手,而且我们文命不仅治水不能够成功,他还有遭到天谴的危险。我希望你能够理解我不能够言明文命身世的苦衷啊!”白龙神马说着说着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你这个死鬼,我的儿子,我不知道啊?你还在这里故弄玄虚!老娘喊文命出来对质。我们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有莘氏好像一下子起火了,她认为自己心底里想念的鲧,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怎么说话越来越朦朦胧胧的了。
“老娘子,我给你说的是真的,你千万不能够把事情整砸了。你记住,我们父子都是想念你的。今天的事情你不能够外传,否则,就要遭到天打五雷轰的。”白龙神马有些急了。
“我才不怕天打五雷轰呢!我一定要弄一个水落石出。”有莘氏还是想弄清楚真相。她回头就想喊文命,她刚刚张口,白龙神马暗地里就是一个霹雳,把有莘氏吓得大叫起来。她睁大眼睛一看,眼前黑黢黢。她细看一下外面,才听见鸡公正在第一次鸣啼。她的心还兀自突突地跳的厉害。震耳欲聋的雷声还在耳朵边上嗡嗡嗡地响着。她下意识地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才回味过来,自己原来是南柯一梦,但鲧的音容笑貌还是历历在目。他仔细品味着梦中的情景,想来想去,只觉得非常的难以置信,又无从释疑。她在床上想了好久,还是觉得不说出去的好,否则给文命带来杀身之祸就不得了了。她只是把梦见的情景牢牢地埋在心里了。
翌日,文命天刚刚麻麻亮就起床了。他觉得应该亲手煮一顿饭给老妈吃,稍微尽一点点孝心。他正在煮饭的时候,涂山娇起来了。她笑着说:“文命,难得休闲一阵,怎么就这么早起来了?你快去睡一阵,我来煮饭吧!”
“心爱的,你应该多睡一会儿。因为,我天亮以后又要和黄龙兄弟去西南方面看看洪水的情况。家里的事情,从此就拜托你操劳了。你刚刚进入家里,我们又才成婚没有几天。真的我有些于心不忍啊!”文命一边向灶台里面送柴火,一边柔情似水地说。
“我也不忍与你这么快分开啊!但我是你的媳妇啊!洗衣做饭是应该的,还是我来做饭吧!”涂山娇看着脉脉含情的文命,心里虽然甜蜜蜜的,但不知不觉之中还是有些伤感。
“唉,我们本来燕尔新婚,应该形影不离。但我已经受命治水。怎么能够为了儿女私情,就耽误治水的大事呢?所以,山娇妹妹啊!你一定要理解我的心情啊!”文命拉涂山娇坐在自己身边,想方设法温暖着涂山娇的心灵。
“唉,谁叫我们生长在这个洪水泛滥的时期呢?我受洪水的危害已经十分难受,当然也想象得了老百姓在洪水里面挣扎的情形。只是,只是。。。。。。”涂山娇叹息着有些哽咽了。
“山娇妹子,你能够为老百姓着想,就已经让人佩服了。所以,你不要那么难过了,好吗?我们只是暂时的分开,等治水成功以后,我就天天陪着你。”文命抚慰着,似乎有千言万语要向涂山娇述说,但又一时述说不完,就捡快慰的话语说了。
“我知道,孰轻孰重。我能够委身于一个一心干治水事业的人,已经心满意足了。因为治水是现在天底下最大的事情。治水关系到不计其数的家庭安居乐业的问题。我怎么能够以儿女私情,而荒废了治水的事情?因此,老公啊!你就尽管去干治水的事业吧!家里的事情,从今天起,我就竭尽全力包干了。”涂山娇此时虽然舍不得文命,但不得不下决心啊!
“好,有山娇妹妹这些话,我就没有后顾之忧了。山娇,天色尚早,你快去休息一会儿吧!等我把饭煮熟,我们一家人团团圆圆吃一顿,你看好吗?”文命又一次催促起来。其实,此时的文命那里舍得与涂山娇分开?他只觉得两人在如胶似漆的时候,好多的知心话都说不完,但在这个特殊的环境条件下,似乎就会越说越触及到分别的事情,就会更加伤感。他衡量再三,就选择了让涂山娇去休息的理由。
“我不,我不想休息,跟你在一起,就是最大的安慰。和你多待一分钟,心灵上就能够多一些安慰。我陪着你说说无关紧要的话,心里都是快慰的。或者你就是骂我,心里面也觉得高兴的。文命,我们就随便说说吧!”涂山娇歪着脑袋,斜靠着文命的肩膀,甜甜地说。
“我那里有心情骂你?简直尽是废话。不过,我走了以后,你在家里干的零碎活儿,或者在田地里面干活,都应该适可而止。不要劳累过度,把你整来生病了,又让妈担忧。我妈岁数大了,唠唠叨叨的话有些多,你应该学会安慰妈妈。邻居的关系要搞好,做到互帮互助。人们常说远亲不如近邻,是不无道理的。还有,邻里之间一些零零碎碎的纷争,你应该气度大一点,以忍让为主。大家才能够和平共处。”文命想了想,觉得闲言碎语不是一个大男人絮絮叨叨的,但又不好拂了涂山娇的心意,就捡着自己意识到的说着。
“文命哥,你这些那里是闲言碎语?简直就是处好邻里关系的至理明言。山娇记住文命哥的话了。你就一心一意治水,决不让你有半点后顾之忧的。”涂山娇说的信誓旦旦的。
“我不是要你怎么样!只是,不论做什么事情,要适可而止,免得把自己伤害了。另外,家里的大小活儿,请你多担待一些,就算是尽孝了。”文命怕把事情说重了,让涂山娇心里的负担加重,就轻描淡写地笑着说。
“文命哥,你就一百个放心,我一定全心全意把家务活做好。我在母亲面前尽孝,就是你在母亲面前尽孝。所以,这么一点道理,我还是能够整明白的。”涂山娇认真地说。
“哇!什么味道啊?怎么一下子就这么刺鼻了?”文命和涂山娇正在闲谈,突然一股难闻的刺鼻的糊臭味钻入了自己的鼻子,文命不仅惊讶了。
“嘿,你还在塞柴火,锅里的饭已经烧糊臭了!”涂山娇嗔怪着,赶紧把灶台里面的柴火扯出来,用双脚啪啦啪啦地踩熄了火苗子。火苗子掀起的灰尘扑起来,把两人的脸上整的灰扑扑的。各人下意识地揩着,都成了一个大花猫,禁不住大笑起来。
文命和涂山娇,涂山姚,母亲,以及黄龙乐呵呵地吃了早饭以后。有莘氏对自己晚上的梦,好几次都欲言又止,始终没有说出口。文命就开腔了:“妈,请恕儿子不孝!不能在您身边尽孝。不过现在有了山娇,她是一个农民的女儿,做什么都可能没有好大的问题。她不懂的地方请母亲指教。我马上就要到西南地区去看洪水的情况,就此和您们告别了。”
“儿子,妈能够理解的。你就放心治水吧!”有莘氏笑着说了。文命和大家告辞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