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回 红虾逃文命律己
红虾和文命正在厮打，不经意间，红虾就看见洪水没有了，而且虾米鱼儿吞噬老百姓的悲惨场面不见了。反而是老百姓在欢天喜地地擒捉鱼儿虾米。把红虾气得大骂文命。此时文命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就趁势呵斥起来：“臭虾子！你危害老百姓的罪恶行径激起了天怒人怨。所以，天老爷让你的虾米鱼儿就全部要成为老百姓的盘中餐了！你现在放下屠刀，我可以饶你一命。如果被我的开山大斧砍死，我就只有让老百姓去享受油炸大虾的美味了！”
“哼！你这个臭蟊贼！还敢奚落老子？给老子去死吧！”红虾把一身气得通红，不但歇斯底里地骂着，而且更加疯狂地把双刀砍向了文命。
“你简直的不知死活的东西！我只好和大家一起享受油炸大虾的美味了。”文命见红虾在做负隅顽抗，就笑着说。这下子就让红虾更加发怒了。
文命和红虾正厮打的非常激烈的时候。那个灰色虾米慌慌张张跑来，气喘吁吁地说：“报，报告先锋大将，大将，兄弟们被，被老百姓擒捉的所剩无几了。我们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吧！不然就要全军覆没了！”
“放屁！来，我们两个合力打败这个姒文命蟊贼！”红虾知道灰虾子报告的是确切消息。但他不甘心出师不利的羞辱。所以，他还要做一番垂死挣扎。
“先锋大将啊！我们还是走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灰虾子哭丧着脸说道。
“他妈的，你龟儿子怕死鬼！”红虾骂着似乎要破釜沉舟了。但红虾的负隅顽抗，没有支撑多久。许多老百姓抓住了鱼儿虾米以后，看见夏禹伯还在与两个虾米厮打，就各自拿着乱七八糟的器械围向夏禹伯和红虾厮打的地方。而且个人还在吼叫着：“打死兴风作浪的虾子！打死兴风作浪的虾子啊。。。。。。”
好一阵之后，老百姓就蜂拥而至，快要把红虾围住的时候，灰虾子又开腔了：“先锋大将啊！我们快些逃跑吧！你看不计其数的老百姓来了！那时候，我们就是插翅难飞了！”
“好，老子记着今天的仇恨！老子不和你玩啦！”红虾骂着，故意显得轻松自然的样子。行动上就虚晃了一刀，就想逃跑了。
“哼！你想逃跑？你危害了那么多老百姓，能够一走了之吗？”文命冷笑着，挥舞的开山大斧就像流星赶月似的，把红虾死死的缠住了。
“嘿！老子想走，你还能够拦得住吗？”红虾也冷笑着，就想溜掉了。
“我如果不铲草除根，你以后就会更加变本加厉危害老百姓。给老子拿命来啊！”文命此时就想到了红虾逃跑以后的利害关系，所以开山大斧砍的更加锐不可当了。
“砍死虾子！砍死虾子啊。。。。。。”围拢过来的老百姓见夏禹伯要为民除害，都呐喊着。
“先锋大将啊！我们这下子怎么办嘛！”灰虾子见情形对自己越来越不利，几乎哭了。
“没事，你在前面跑，老子断后！”红虾虽然心里慌张，但表面上还是装模作样的。灰虾子当然相信红虾的本事，就一个劲儿地逃跑起来。红虾也一边抵敌文命，一边逃跑起来。
“臭虾子，看你能够往那里跑？”文命追击的更加紧迫了，眼看就要赶上红虾了。文命把开山大斧来了一个力劈华山。只听见哗啦一声，就把红虾砍了一个正着。红虾一下子就倒在水里。老百姓都吼叫起来：“砍死红虾啦！砍死红虾啦。。。。。。”
然而，文命正在想松口气的时候，红虾的尸体和着灰虾子闪电般地不见了。许许多多的老百姓这一惊简直非同小可，都看着红虾倒下的地方，整的张大了嘴巴。特别是文命更加闹蒙了。他注视着水中，气得半天说不出话了。简人意觉得事情非常蹊跷，赶紧轻轻松松地说：“夏禹伯，您已经尽力了。红虾已经成了妖怪，逃跑了是情理中的事情，就算了吧！”
“我怎么可以对红虾这样的家伙掉以轻心？我罪该万死，罪该万死啊！”文命好一阵之后，才蹲在地上，拍打着自己的脑壳，苦苦的埋怨着自己。
“夏禹伯，你就不要自责了。红虾逃跑了，也成不了什么大气候。”大汉也劝说起来。
“你们不知道啊！红虾危害老百姓的罪恶行径太大了。他的本事已经达到了死而复生的地步。这一次他逃走以后，肯定会变本加厉地来为祸老百姓。那时候，我们就防不胜防了。不但对老百姓不利，而且对我们治水也是一大祸害啊！”文命更加深深地自责着。
“夏禹伯，事已至此，您焦虑也没有用了。我们以后就用更多的人看守开挖的河道，警惕红虾他们在各处出没就对了。”简人意又劝说着。其他的人也七嘴八舌劝说了一阵。文命这才向大家郑重其事地宣布：“父老乡亲们，这次让十恶不赦的红虾逃跑了，我难辞其咎。所以，我自行记大过一次。以后决心好好地带领大家治水，将功补过。”
“好，这样子就可以名正言顺地依法治水了。老夫这是眼见为实了。”文命的话刚刚停止，老百姓正在想劝夏禹伯不要那么认真，因为大家都认为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红虾又不是夏禹伯故意放走的。但人群的背后突然有人大声地称赞起来。
“哟，是皋陶大人驾临了！小人有失远迎，请恕罪！”文命抬眼一看，简直惊呆了。他立刻趋前几步，推金山，倒玉柱，迅速跪在皋陶面前就是三个响头。并且诚惶诚恐地说。
“咹？皋陶大人啊？”老百姓见文命如此，都惊愕了。好多人惊愕以后，马上就跪在皋陶面前磕头了。嘴巴头还参差不齐地说，“草民见过皋陶大人！给皋陶大人请安。。。。。。”
“快快请起！快快请起！”皋陶见大家如此，赶忙扶起文命，一边大声说，“父老乡亲们，你们这些年被洪水害苦了！我代表虞舜陛下向大家问好！”
“谢谢虞舜陛下！谢谢皋陶大人！”众多的老百姓又七嘴八舌地致谢了。
“谢谢虞舜陛下的关心！谢谢皋陶大人！”同时，文命毕恭毕敬地说道。
皋陶被老百姓的质朴感动了，他大声地说：“父老乡亲们，洪水肆虐这么多年，我们应该关心老百姓的疾苦！现在夏禹伯治水又是好几年了。我们不知道现在治水的情况到了什么程度。所以虞舜陛下就派我来看看情况。我走了好些地方，虽然还有许多地方的洪水在肆虐，在危害老百姓，但夏禹伯已经在好几个地方把洪水疏导进入了江河湖海，使越来越多的老百姓过上了安居乐业的生活。因此，我要向夏禹伯和他的助手问候一声‘辛苦了！’尤其是夏禹伯刚才给自己记大过的行动，让我们看到了治水成功的希望。当初虞舜陛下在任命夏禹伯治水的时候，我们就把治水的事情提高到了法制的高度。要求治水有法可依，有功必赏，有过必究，赏罚分明，还可以将功补过。所以，刚才夏禹伯做到了正人先正己的表率。”
“谢谢皋陶大人的理解！文命一定全心全意治水，将功补过。”文命认真地说。
“皋陶大人，您们能够依法治水，将功补过，我们都可以理解。但夏禹伯和他的助手没日没夜地工作。他治理好了那么多地方的洪水，让许多老百姓安居乐业了的功劳是无法用语言表述的。何况红虾逃跑，是红虾的妖法了得所致，与夏禹伯没有一点关系啊！我们请求皋陶大人不要给夏禹伯整什么过失在他的身上吧！”简人意觉得虽然依法治水是好事，但是，对夏禹伯任劳任怨，兢兢业业治水来说，就谈不上什么过失了。
“对，夏禹伯只有功劳，没有过失啊！请皋陶大人理解啊！”老百姓几乎都呼喊起来。
“父老乡亲们，我谢谢您们的理解啊！但我们不能够违反依法治水的原则。皋陶大人也是秉公执法的。何况我们既然制订了依法治水，就应该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您们想想看，制定法律的时候是大家公认了的，就应该具有法律效力。法律就应该约束每一个人，我们治水的行动就应该以法律为依据，不能够置身于法律之外，或者只是用法律管教别人。我们应该知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道理。所以，我以后还应该以法律规范自己治水的行为。不能够给老百姓带来任何不必要的损失。”文命见老百姓如此，赶紧详细地解释起来。
“不行啊！夏禹伯，红虾逃跑不是您的过失啊！”常灵异执拗地说道。
“对，红虾逃跑是妖法所致。不是夏禹伯的过失啊！”不少人继续辩解着。
“父老乡亲们，您们的心情我理解。我没有说夏禹伯有什么过失啊！不过夏禹伯说的对，他也做得对。不要说治水这么大的事情，要依法治水，就是做别的事情也应该做到以法律为依据，用法律的行为规范自己的行为。夏禹伯就是执行法律的表率。我们应该学习他这种严于律己的行为。大家同心同德地治水，不去研究夏禹伯他所说的过失吧！”皋陶笑着说。
“对，我们同心同德治水！治水。。。。。。”老百姓觉得皋陶通情达理，都欢呼起来。
文命虽然还觉得心里不安，但皋陶和老百姓却说其他事情去了。正当大家高兴的时候，常灵异乐呵呵地说：“皋陶大人驾临，村民们没有什么好招待的。你们看，开挖的河道里面那么多虾米鱼儿。我们就抓一些鱼儿虾米来，大家一起吃一个闹热吧！”
“好啊！小伙子这个就地取材的办法好！我奉虞舜陛下的命令，给老百姓带来了一些食物，分发给大家以后，虽然不能够过上美好的日子，但和着你们抓住的虾米鱼儿，是可以缓解一下大家的生活困难的。”皋陶乐呵呵地说。皋陶说完就和自己一起来的人开始给老百姓分发物资了。老百姓拿着被子和粮食，还有一些日用品，都欢天喜地的。
傍晚的时候，布克山地区到处洋溢着欢乐的气氛。因为各处都有漂浮着的鱼儿虾米被整成了美味佳肴的香气。人们尽情地享受着美味佳肴的欢乐。简人意的茅屋面前，几块桌子大的石板上各自摆着一瓦盆子冒着袅袅娜娜热气的鱼儿虾米。皋陶大人坐在一个大石头上，笑着说：“夏禹伯，徒骇地区开挖的河道还有好大的工程？”
“回禀大人，可能还有一大半的工程。因为徒骇地区方圆几百里，设计的河道，容易挖掘的地方，都基本上差不多了，剩下的地方就是难挖的了。”文命认认真真地说。
“唉，特别是那些河道里面的岩石不好挖掘！”黄龙在一旁感叹起来。
“能不能够想一些比较捷径的办法？”皋陶想了想，就笑着说。
“我看玄火！因为老百姓的耒是木头的，要想把河道里面的岩石砸开，简直不是一件易事。有好多人用石头砸岩石，收效还是微乎其微。就是我的开山大斧砍那些岩石，也收效甚微。唉，我不是在皋陶大人面前摆困难！真的让人想快些把岩石砸烂，都没有好多机会的。所以，治水的进度比较缓慢。”文命说的有些苦涩，眼前尽是把岩石砸的冒火花的情景。
“虞舜陛下和我们都想到了治水途中的困难。所以，虞舜陛下希望夏禹伯不要在困难面前退缩啊！如果治水不成功，老百姓就永远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啊！”皋陶感叹不已了。
“皋陶大人放心，文命就是粉身碎骨也要把洪水治理好。绝不做半途而废的人。”文命在表态的时候，又想到了自己下界的情形。所以，他决心是不可动摇的。
“我相信夏禹伯的能耐！不过你一定要注意安全。”皋陶大人的心情似乎有些沉重。
皋陶和文命正在细说治水的事情，简人意和简以宁已经把虾米鱼儿做成的菜肴先后摆在石板上了。简人意笑着说：“皋陶大人，您和夏禹伯就一边吃，一边谈话吧！”
“好，谢谢简兄弟！”皋陶大人在简人意的催促下，大家开始吃虾米鱼儿做成的菜肴了。皋陶夹着一条小鲫鱼在自己的碗里，咬了一口，不禁称赞起来，“哇！好香啊！”
“皋陶大人觉得好吃，就多吃一些吧！”简以宁听见皋陶称赞，心里乐了。她微笑着说了以后，又给皋陶的碗里夹了一条稍微大一点的鲫鱼。
“谢谢小妹妹！”皋陶大人没有推辞，接着鲫鱼以后，又说道，“这些虾米鱼儿本来就是我们人类适当捕捉来吃的。以后徒骇地区有了河道，不但可以疏导多余的洪水，而且可以在河里面可以捉鱼虾来补充我们的食物。我们的生活就会更加美好了。”
“好，我们一定尽快把河道开挖通畅。”简以宁美滋滋地说。
“对，我们想方设法把虾米鱼儿控制起来，免得它们兴风作浪。”简人意说的非常铿锵。
“对，把虾米鱼儿嚼成渣滓，看你怎么兴风作浪？”不远处的常灵异使劲咀嚼着，嘴巴头骂骂咧咧的，好像正在发泄对红虾兴风作浪的恶气。
“这些小小的虾米鱼儿本来没有错。兴风作浪的是那些成了精家伙。你理智一些好不好？”大汉放下手里的红碗，正儿八经地说道。
“唉，你们以后就应该郑重其事地对付那些兴妖作怪的虾米蟹将。我们的治水才能够事半功倍的啊！”皋陶大人的眼前又浮现出了文命在红虾逃跑以后的凄楚情景。
“大人放心，我一定吸取教训，好好地安排巡查的人们。把虾米蟹将兴妖作怪的伎俩消灭在摇篮之中。”文命还是苦着脸，没有一点高兴的样子。
“夏禹伯，你应该振作起来。不应该在虾米蟹将兴风作浪的阴影里面，不能够自拔。我相信，你们只要和千千万万的老百姓协同治水，就可以无往而不胜。人们常常说‘吃一堑，长一智’。我们为什么为一个红虾逃跑一次就沮丧了？快快振作起来吧！来你应该像消灭这个熟虾米一样，整的得心应手啊！”皋陶大人笑着说了，就给文命夹了一个大虾米。
“好，谢谢皋陶大人！”文命接着皋陶夹来的大虾米，致谢以后，就张开嘴巴，一口就把大虾米的脑壳咬到了身躯，并且戏谑地说，“咬死你这个死虾子！咬死你这个死虾子！”文命的行动把大家地惹得哈哈大笑了。刚才凝重的氛围一下子轻松了许多。
大家在夜阑的时候，才把虾米鱼儿做成的各种菜肴消灭了。简人意父女收拾了石板上零零碎碎的骨头以后，又吹了一阵闲壳子。简人意才笑着说：“皋陶大人和夏禹伯，您们白天劳累了。这阵就好好地去休息吧！家里虽然穷得不堪入目，就将就遮一遮露气吧！”
“谢谢简兄弟！大家的贫穷都是我们这些所谓的大人没有把洪水治理好啊！我们应该检查工作之中的错误，甚至于罪过啊！”皋陶大人说着，心情一下子沉重了许多。
“是我治水的成效不大啊！我应该负主要责任。”文命认真地说，心里更加苦涩了。
“不不不！都不是您们的责任啊！”简人意连连摆手，说的非常恳切。
“您们都休息去吧！我和黄龙去河道上看看。皋陶大人晚安！”文命觉得不应该给皋陶大人添心理负担，就站起来笑着说。然后就准备和黄龙一起出发了。
“是！”黄龙答应着，也笑着说，“皋陶大人晚安！”
“不行，夏禹伯和黄龙兄弟就好好地休息！我和常灵异去河道上看守。”大汉果断地说。
“兄弟，你好生休息去吧！我如果不身体力行，就对不住虞舜陛下和老百姓等人。开挖河道的工作越来越艰难，你们没有休息好，就没有力气治水了？”文命郑重其事地说。
“您们不要争执了，都去休息。我去看守就够了。因为离天亮已经没多久了。”简人意见大家争执不下，就把文命和常灵异等人都想掀去睡觉了。
“不行，治水是我的责任！我命令你们都休息去！”文命坚决地命令以后，就和黄龙非常快地走了。他俩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之中了。
翌日早晨，皋陶和自己的手下吃了早饭，就郑重其事地叮嘱着：“夏禹伯，你一定要保重，注意身体。一心一意和老百姓协同治水，我相信，治水一定能够成功。”
“谢谢皋陶大人！文命一定记住大人的教诲，不辱使命。”文命认真地说。
“对了，夏禹伯，您一定要记住皋陶大人的话，保重身体啊！”简人意马上接着话意说。
“唉，夏禹伯就是治水太认真，他事事处处都身体力行。他就是铁打的身子骨，也经不起雨雪风霜，天长日久的折腾啊！”大汉立刻帮衬起来。
“夏禹伯，你应该运筹帷幄，精密安排。老百姓就是我们治水的根本啊！”皋陶看着文命饱经风霜的样子，眼睛已经熬得有些红红的了，不忍心把话说得过头了。
“好，文命记住大人的教诲了。”文命又一次恭敬地答应着。此时，他那里敢把在与自己作对的家伙说明白？因为像蛟龙，鲤鱼，乌鱼，癞蛤蟆几个是老百姓奈何不了的。
“好，祝你们治水早日成功！”皋陶又叮嘱了一些肺腑之言，就和大家拱手告辞了。
“请皋陶大人一路走好！替我向虞舜陛下转告，我姒文命坚决和老百姓齐心协力地把神州大地上的洪水治理好！让老百姓安居乐业。”文命笑眯眯地说。
“请皋陶大人保重！祝大人一路顺风，平安回京！”简人意郑重其事地说。
“皋陶大人一路平安！”老百姓在山坡各处目送着皋陶，都由衷地致意。
皋陶走了以后，文命向简人意说道：“简伯伯，我谢谢大家热情地款待了皋陶大人！”
“谢什么？款待皋陶大人是我们老百姓的荣幸。更何况皋陶大人还给我们老百姓带来了许多生活用品。所以，我们一定要与夏禹伯同心协力治水。”简人意乐呵呵地说。
“我谢谢父老乡亲们的大力支持！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我们一起继续开挖河道了吧！”文命说完，就带头向开挖的新河道去了。黄龙和老百姓也浩浩荡荡地向新河道前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