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百二十五章 惊变
他按开手机一看,一个陌生电话就打过三十几次,几乎是每个一个小时一次,他觉得怪异,只是,最近吸费假电话多得很,他也不在意,正想给凌云打,手机却先响了。
“喵喵的,又是这个陌生电话?还是京城的?”看着屏幕上显示的来电地区,他迟疑了一下,还是接通了。
“哇靠。你终于接老子电话了?”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有点耳熟的大嗓门声音。
他略微一愣,猛可间想起一个人来,他哈哈大小一句:“小子,大过年的你就打电话拜年啊?”
“好好好,拜年拜年。你是大哥,老子正该给你拜年。”电话那头,大嗓门的话哪里有一丝拜年的样子啊?
“行了,佟莽。我在巴厘岛呢,你有什么事?”楚怀无奈地苦笑一声,这个在京城结识的朋友还真不是一般的直爽,很对他的脾气。
“巴厘岛?”佟莽叫道,“天啦,天啦!你咋跑那么远?什么时候能回来?”
“我这里办点事,只是,事情很棘手,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半点眉目,我也不清楚什么时候能回去。”
“唉,本来还想见见你的。”佟莽随口说道。
佟莽说得随意,但楚怀却从佟莽口吻里听出一些古怪的情绪来,他皱皱眉头问道:“真没事?”
“其实也没多大的事,只是家里人要送我到一个秘密地方去。算了,我还是别告诉你了,免得影响你办事,老子可知道你的事都是那些牵扯着国家机密的大事。”佟莽无奈地说道,“这样吧,如果你能在四天内赶回来,我们还能见一面,如果回不来,就当老子没说。祝你好运,挂了哈!”
听着电话那头嘟嘟的忙音,楚怀只能很抱歉地瘪瘪嘴,正如佟莽所说,印尼这边的事都是不容有失的,而且,他能从佟莽口中听出来,也不见得有什么大不了的事。
苦笑着摇摇头,给凌云打了过去,聊了一阵天,问了一些近况,也没有什么值得凌云感觉危险的事,以她的能力,自是不需要楚怀置喙,到后来,也仅仅说了几句肉麻的话就挂了电话。
看看时间,八点过了,獒王那边的工作量太大,再是嗅觉灵敏也不是两三个小时就可以把整个火山口搜遍的。
暂时不管了,先吃饭去,而后,好好在这里享受一段时间,嗯,最好是让蛇女传送过来,在这样的美景之下,有蛇女这个妖孽般的美女陪着的感觉不知道有多好。
他忽然微笑起来,以前完全是傻瓜呢,放着蛇女这么美的妖精不用岂不是自我禁锢的典范么?嗯,对头,先去餐厅点上一桌早餐,再给蛇女打个电话过去,于是乎,就等着天上掉下个林妹妹吧。
想到得意处,他差点放声大笑起来,哼着歌,快步往餐厅奔去。
刚到餐厅门口,迎面就与急匆匆跑出来的一位服务生撞了一下,服务生手中的盘子叮叮当当就掉落下去。
“对不起,先生。”服务生吓得一身冷汗,连忙道歉。
楚怀微笑着点点头,他其实是能够让开了,但他知道,印尼还有人在周围监视着自己,为了不泄漏自己异能者身份引来不必要的麻烦,自然不会考虑闪避。
只是,在安静的餐厅里,盘子掉在地上的动静有点大,餐厅里的人都转过头看向这边,还让他略微尴尬了一下下,便低着头走到一个角落里打算点早餐。
“胡。。。。。。胡飞。。。。。。”这时候,一个弱弱的女声从不远处传来。
胡飞?咦,这不就是老子当时在东京用的化名么?楚怀忽然想起这个问题,随意往声音传来的地方看过去,立即就张大了嘴。
喵喵的,不会这么巧吧?那里坐着一位美貌之极的女子,打死他也猜不到,居然是在倭国从飞机上的仇视变成后来的禁脔的平井佐智子!也就是早稻会平井英治的独生女儿。
这时候,平井佐智子看到楚怀抬头看向自己,立即确认了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眼泪刷刷地就下来了,反倒是吓了楚怀一跳。
这时候,在佐智子身边,还有一位中年妇人,这个女人英气逼人,一看就知道属于保镖身份,看其实力,大约在三星级左右。对于一个私人保镖来说,已经算得上是高手中的高手了。
“你怎么在这里?”楚怀骤见这个让他动心不已的小美女,还一时适应不过来,竟然慢慢站了起来。
“胡先生。”佐智子哪还管这里有那么多人,毫无顾忌地扑过来,就融入了楚怀的怀抱中。
“咳咳。”楚怀真被佐智子的动作整得尴尬得很,连忙拍拍她的背,说道,“哎呀,是谁让佐智子小姐受这么大的委屈?”
楚怀说的是华语,佐智子在华国呆了两三年,语言是没有问题的。
佐智子低着头,无声地流着泪,足足两分钟,才轻轻地挣脱楚怀的拥抱,伤心又羞赧地红着脸站在那里。
“坐下吧,先吃东西,然后找个地方好好和你说说话。”楚怀暗自松了一口气,连忙把佐智子拉到身边坐下。
“哦。”佐智子羞涩地轻哼着,坐了下来,一双美目却滴溜溜转着只在楚怀身上瞄。
楚怀搓搓手,在掌心里还能感受到佐智子丰腴的身体,鼻子里也能嗅到一泓甜蜜的清香,但这个地方显然不是深层次交谈的场合,只有举起手,招呼服务生送上一些早餐。
女保镖也识趣地将脸迈在一边,并没有过来打扰两人。
楚怀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佐智子,发现佐智子竟比以前见到还更加艳丽和精致,她的眼里还包裹着一些残留的泪水,却显得清澈醉人,把楚怀推向一个有些晕眩的境界。
或许是察觉到了楚怀的迷醉,佐智子不禁羞涩地呢声说道:“胡先生,你果然还活着。这段时间,我每一天都会梦见你。”
楚怀轻叹一声,觉得心中抽搐了两下。要说他在倭国干过什么让他略显不安的事,那就是没有与佐智子辞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