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19 比较麻烦
非常秘书 - 3519比较麻烦
司春娇是副市长,自己的儿子是什么人,她的心里很清楚。讀蕶蕶尐說網其实她对柳宗义并没有多少感情,因为柳宗义根本不是她的亲生儿子。
在任燕华市副市长之前,司春娇只是下属县的县委书记,由于工作方面过于敬业而疏忽了家庭,引起丈夫的不满,所以离了婚。
有一次国家发改委的考察组到江东考察,时任发改委农经司司长的柳建仁看上了她,柳建仁的爱人已经去世有几年了,在经人撮合之后,两人便结为了夫妻。
组成了家庭之后,司春娇在政治上很快进步,自然是缘于丈夫的关系之故。
柳宗义被打了之后,她这个后母自然要尽到责任,了解了事情情况之后,她倒是很欣赏高轩的打抱不平,依她看,别说打断一条胳膊,就是把他打残了也是罪有应得,因此她也就没要算去追究高轩的责任。
这样的态度,柳宗义自然非常不满,便一个电话告到了父亲柳建仁那里,柳建仁自小就对儿子溺爱得很,儿子有此遭遇,怎么会袖手不理呢,当晚就从京城赶到了燕华,在得知了司春娇的态度之后,大发雷霆,夫妻俩大吵了一架。
柳建仁跟省长祝春江是老乡,又是中央党校的同学,关系一直很密切,否则司春娇也不会有这么快的提拔,当柳建仁说施暴者是原康平市市委书记的外孙时,祝春江的心里就有了数,表示这件事情他会责成公安部门严肃处理的。
祝春江有落井下石的机会,自然不会放过,虽然高福海已经不再任职了,但这并不代表他们的恩怨就一笔勾销了。
这些话,有事实情况,也有林玉清的一些猜测,陆渐红非常感谢,像林玉清这样的干部,在别人面前是不会随便下判断的,知道的事情也会有所保留,这也证明了林玉清的立场,:。
放下电话之后,陆渐红自然是更加睡不着了,牵扯到政治方面的事情,法律这种正常的解决途径效果是很差的,尤其是在一切证据都对儿子不利的情况下,法律更是没辄。
有人说,法律是保护有权势的人的,因为只有最弱势的群体,才会寄望于法律,而有权势的人,则会将法律玩弄于掌股之间。现实虽然并非如此,但当一个人的价值观和权力观被扭曲之后,这就显得正常不过了。
陆渐红思量了一夜,也没想出个好办法来。
第二天一早,陆渐红跟小高商量了一下,小高说,不如他去搜集一下柳宗义的材料,以恶制恶。这是一个方法,只是远水解不了近渴,陆渐红让小高在京城玩几天,小高就说好,主要是看望一位老朋友,让陆渐红忙他自己的,有什么需要尽管招呼。
在上班途中,陆渐红打了个电话给高福海,并没有提这事,只是问了问关于他的安排,高福海显得很轻松,说无官一身轻,乐得悠闲自在。陆渐红便说,这种日子不会太长久的,一位有着丰富经验的干部,国家不会弃而不用,必定会“榨取剩余价值”,高福海就笑了,说也不怕首长批评你。
扯了几句,陆渐红挂了电话。
发改委是喻副总理分管的部门,陆渐红有点不想跟他打交道,不敢保证喻副总理会不会在伤口上再撒把盐,而且陆渐红也担心他跟高兰的事情在哪些人那里是秘密,万一喻副总理借机做文章,还真有点麻烦。唉,人的力量总是有限的,京城市委书记又怎样,手长够不到天,江东毕竟不是自己的地盘。
到了办公室,成昌怀跟着进了来,将一份材料放到了陆渐红的案头上,道:“陆书记,这是你所需要的材料。”
这一阵子,成昌怀并没有在陆渐红眼前转悠。通过自己的渠道,他得到消息,第二轮人事调整,他可能要动一动,但是具体怎么动,是离开京城,还是在京城的职务有所调整,并不能确定。
成昌怀自然是想动一动的,跟陆渐红的关系不错,这不假,但是市委秘书长确实有点尴尬,毕竟不少年了,再不动一动,机会就不多了。当然,他也明白,陆渐红的能量超乎想像,自己却是不能在他面前有所提及,只得用兢兢业业的工作将这份心思压在心底。
陆渐红强忍着心头的烦躁看了看成昌怀交过来的材料。
京城之大,大大小小的利益团体自然多如牛毛,数不胜数,龙港集团是个巨无霸,经过金融大战,更是如日中天,想打它主意的人有心无胆。陆渐红要成昌怀调查的是京城的另一家企业——飞天集团。
飞天集团是外资企业,有人举报其偷税漏税的现象特别严重,从国地税传来的数字看,与举报有点接近,但由于这个企业来头不小,是前任政治局周常委在京城任市长时所引来的,投资过百亿,在当时也算是一笔富贵的政绩,所以陆渐红不能轻举妄动。
成昌怀交过来的材料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从表象上来看,仍然在享受着优惠政策,成昌怀的提议是,由税务、审计部门去查一查账目,有个交代即可,没有必要去动。
陆渐红也比较倾向于这一点,不过成昌怀提到的另一个情况倒是引起了陆渐红的注意。
飞天集团的一个新能源项目获得了国家发改委的批准,这个项目在前期进行了广泛的论证,并不受好评,有专家学者提出质疑,这个项目极有可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虽然投资上百亿,但是被批准之后,会获得国家相关的补助资金,就远远不是近百亿所能比拟的了。所以,有人怀疑其目的是套取国家资金。
陆渐红也曾听说过,考虑到政治因素,当时只是说放一放,想不到这么快就被批准了。成昌怀没有画蛇添足,提醒一下即可,至于里面有没有什么违规操作的现象,不是他所能想像的,甚至于连陆渐红也过问不得。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