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5章 囤赌军粮
木头一家和轩辕豹几个人聊了半天,才想起来没吃晚饭呢。楚眉张罗要做饭,木头摇摇头,指着轩辕豹说:“有蛮子在,你做饭都赶不上他吃饭的速度,我们还是去饭庄吧。”
轩辕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大光头,说:“是啊!俺是个饭桶。不如这样,俺来请客好了。跟着木头大哥混了这么久,还没请他吃过一顿饭咧,尽是吃他的了。好容易俺现在有点钱了,也让俺做个东。”
木头呵呵一笑,说:“你要请客,机会多得是。今天是到我家来,自然是我请。”
四个人来到饭庄,点了菜,边吃边聊。说来也巧,他们正聊着,却见楚吉甫也带着个女孩来吃饭,好看的小说:。
楚吉甫一见木头,老毛病又犯了,哈哈笑着说:“这不是木头兄弟么?怎么,回来了?你知道不,自从你走了,咱们楚家可是太平了不少啊!鸡也不飞了,狗也不跳了,连猫都敢大白天过道了。”
木头说:“是么?这么说我走了以后你改吃素了?”
一句话把楚吉甫顶得无言以对,只好转移话题:“听说你去天栊学院去了?这几个月有什么长进没有?”
木头说:“没什么长进,还是老样子。”
楚吉甫摇了摇头,说:“亏得你大哥还替你挨顿打,不是说你武感觉醒了么?”
木头摇摇头,说:“你没听见我的武感现在还打呼噜呢么?”
楚吉甫惋惜地叹了口气,说:“本来还指望如果你能有点进步,这次比武可以替楚南上场呢。你也知道楚南这家伙水平一般,还怯场得很。”
木头说:“有你这么英明神武、盖世无敌的好手上场,水源自然是手到擒来、不在话下,楚家的未来可就靠你了。”
楚吉甫嘿嘿笑了笑,说:“我也是马马虎虎而已,不过,最近刚刚升到三阶。”
木头瞪大了眼睛,说:“这才半年就三阶了?女人生孩子还要十个月,那还得肚子里有,你这元力是说生(升)就生啊?”
楚吉甫听了,反应了半天,还纳闷木头到底是夸自己呢?还是贬自己呢。那女孩拉着他去点菜了。
楚飞廉见楚吉甫走了,就问木头:“你武感不是觉醒了么?怎么没什么长进?我刚才和你摔跤,感觉你不但力量大了,身体结实了,元力好像也强大了很多啊?”
木头笑着说:“老哥,楚吉甫是和一个女孩在一起呢?说什么也要给他留点面子。你以为你老弟真的那么没用?我可是四阶修为了。”
木头自己有了女朋友,以己度人,自然知道在女孩子面前给人留余地。
楚飞廉听了吓了一跳,四阶,这才半年就四阶了,天栊学院有这么神奇?能把一个原来武感缺失的人半年就提高两阶?这可太惊人了。其实,木头晋阶在天栊学院算不上快的,那些凭借吸收雪云晶晋阶的人比他快多了。
不过木头在天栊学院学习却是比楚巫两家只在家族内修炼的人晋阶快,这是几方面原因决定的,首先他是灵肉双修,低阶、中阶阶段晋阶几乎没有瓶颈。其次是有名家指点,天栊学院有完整的教学体系,自然比楚巫两家的家族式教学要科学得多。
再次是功法强大,星海术和聚灵术都是威力惊人的独特功法,岂是楚家家族功法所能比拟的。
楚飞廉在四阶辛辛苦苦修炼了半年,才刚刚有要晋阶的迹象,没想到木头已经赶了上来,不由得对天栊学院也是悠然神往。
木头问:“说起来,那个巫桑现在怎么样了?还在经营药铺?”
楚飞廉哈哈一笑,说:“我就知道你小子回来必定惦记着这个家伙,他如今可不再经营药铺了,他已经是巫家族长了。你可不许找他报复,一旦惹出事端,势必造成两家的械斗,这是我们都不愿意看到的局面。话说回来,我可一点都没怨恨过他,没有他,你到现在只怕还是个残废呢。”
木头本来回来是打定主意要找巫桑的麻烦的,听哥哥这么一说,还真不好报仇了。首先人家是族长,不能轻易说打就打。其次老哥的态度明显是不想他惹事,他虽然不像听老姐的话那样听老哥的话,但涉及到两族的大事,还是不能马虎,何况老哥现在是族长呢。
四个人吃过晚饭回到家,楚飞廉便拉着木头切磋,要看看木头在天栊学院这半年的进境如何,其他书友正在看:。哥儿俩在院子里拉开架势比划起来。
楚飞廉用楚家家传拳法和木头过招,木头在晋循的指导下学习百家拳,对各种套路无不了解,加上楚家拳他本来更是熟悉,因此楚飞廉现在的打法他都了然于胸。反过来,倒是楚飞廉接触的拳法套路少,见到木头把各家的武技一套一套地施展开来,不禁大开眼界。
两个人并不是真的搏斗,所以木头也没用正阳决,只是用平日所学的各路打法拿出来和老哥交流。
两个人打了上百个回合才停手,楚飞廉对木头这下可真是刮目相看了,竖起大拇指赞不绝口地说:“好样的,好样的。你小子这才半年就有这么惊人的进步,当真是了不得。我原本见你武技学得过多,还怕你杂而不精,没想到你样样都施展得如此娴熟,真是难以想象。”
木头所学虽杂,但有正阳决为众多武技之魂,自然是能够融会贯通,这就不是楚飞廉所能理解的了。
木头说:“那还不是多亏了老哥,没有你,我至今只怕还是个残废呢。”
楚飞廉突然一拍大腿,说:“你回来的好,楚吉甫说的有道理,你现在应该替楚南上场比武,这样我们楚家胜算可就大多了。”
楚眉听了立即反驳道:“不许天昊去。你们每次去比武,我都提心吊胆的,多少孩子在比武场上落下残疾。天昊才刚刚有起色,你别又拉着他去胡闹。”
楚飞廉说:“姐姐,你不知道,天昊现在的水平,比武场上没人能把他怎么样,他不把别人打残疾了就不错了。”
楚眉不以为然地说:“我不管,别看你当了族长,族里的事情我听你的,家里的事情你必须听我的。”
楚飞廉说:“这就是族里的事情啊!如果我们打败了,水源会影响我们全族一年的经营。再说天昊去是稳赢不输的。你别忘了,我当年可是一场没输过,天昊现在都比我厉害,他上场那优势自然不止是一星半点。”
楚眉还要反对,木头说:“老姐,先别说我能不能打赢,就算是打不过,我逃跑的功夫可是无人能敌。既有强大铠甲护体,又有瞬移卷轴保命,谁能把我怎么样呢?”
楚眉和楚飞廉听了,同时大惊地问:“瞬移卷轴?你有这么贵重的东西?”
木头说:“不是九阶的瞬移,而是我自己开发的六阶小瞬移,不过,效果也是非常惊人的。”
楚巫两家的比武,可以穿护具,但不能用武器,不能用卷轴。一旦使用,立即判负。因此,木头所说的两样,确实是关键。如果对手要伤害他,用卷轴直接就逃掉了,大不了被判负,但不会受伤。
木头取出早就给哥哥姐姐准备好的卷轴,递给他们。楚眉见了,这才放心,终于答应木头可以上场比武。木头把小瞬移卷轴给了哥哥姐姐每人三个,以便保身,另外缺钱的时候也可以拿出去卖掉。
另外还给了他们一些低阶的气系卷轴,他这次回来之前制作了很多卷轴,一部分留给令狐衍出售,一部分就是要送给哥哥姐姐的。
楚眉和楚飞廉见木头有这么多卷轴,才彻底相信木头的几千万来的非常容易。楚眉说:“卷轴你比我需要,我连门都不出,你还是留着自己用吧。”
木头从身上又掏出一大堆卷轴,对姐姐说:“你看我还多得是呢?就算不够用,我随时都能制作。那些你们一定要贴身收好,万一需要,都是可以防身的利器。”
第二天,木头带着轩辕豹四处逛逛,让他看看闵河城的景致。闵河城的市场比以前规模更大了,很多新商铺如雨后春笋般地拔地而起,连木头也都头一次见到。两个人正逛呢?一个人迎面走过来问木头:“请问您可是楚家的楚天昊?”
木头点了点头说:“没错,我就是,其他书友正在看:。”
那人过来和木头耳语说:“我是秦辄监察使派来的,监察使大人想和您一个人见见面,不知能否赏光?”
木头听了不由得一愣,自己和秦辄素不相识,他怎么会想见自己,再说他回来才第二天,这个秦辄是怎么知道的?
不过他没多想,秦辄在闵河城官声很好。他不但把楚巫两家之间矛盾用相对缓和的方法解决了,而且大力促进闵河城的地方经济发展,让闵河城在短短的几年内迅速繁荣起来。这样的人,当然值得一见。
木头答应了来人,转身对轩辕豹说:“你先自己到处看看,我去办点事,很快就回来。”
轩辕豹点头答应,自己四处闲逛去了。木头和来人来到监察使的官邸。来人把木头引到一间书房,让他稍等,就出去了。木头觉得有点奇怪,怎么不是去会客厅,而是来书房。不过,他看到书房中挂着的各种山水画,顿时来了兴致,背着手逐个赏鉴。
他正看得有兴致,忽然听到隔壁有人说话。说话的是两个校尉,其中一个说:“监察使大人怎么还没来?”
另一个说:“或许是有公务,再等等,急什么。”
“我们这是军务,有什么公务比军务还急?”
“仗还没开打呢?不过是催促闵河城购粮备战,你别屁大个事都急得火急火燎。这位监察使大人可是咱们乾峰第一矛慕容正将军的亲戚,得罪了他,你还想不想在军中混饭吃了?一会见到大人可不能无礼。”
“这秦辄竟然是慕容正的亲戚?难怪如此摆谱。不过幸亏兄弟你提醒,不然没我好果子吃。”
木头听了心里一动,军队要购粮备战?这可是天大的消息,如果是真的,那就意味着这是发横财的良机啊!老子人品可真是没的说,来见见监察使大人都能捡到发财的机会,前几年老天把我折腾得死去活来,现在终于时来运转。
以前我就是狗屎,谁见了都嫌脏,可没人能想到,是狗屎总要飘香,是金子总要闪光,哈哈,这就是传说中的狗屎运,老子的机遇多得乱七八糟,老子的运气好得更是一塌糊涂,人才啊。
木头没等照例握手呢?却听见隔壁又传来声音:“监察使大人,我们是军机处派来的联络官来通知大人购军粮的事宜……”
没等他们说完,另一个声音说:“原来是军机处的军务,怠慢了怠慢了,还望二位恕罪。刚才城务那边出了点事,实在是忙不开。两位既然是军务,那就请到密室再谈?”
那二人见秦辄并没有摆架子,还是蛮平易近人的,都满意地和秦辄去密室商谈了。
过了一顿饭的功夫,秦辄才来到书房见木头。
秦辄说:“这位就是楚仲山的儿子楚天昊?”
木头忙说:“正是在下。”
秦辄说:“我当年和令尊也是很好的朋友,想不到他竟然失踪多年,真是可惜。”
木头说:“家父确实坎坷,只希望他吉人天相,能好人平安。”
两个人寒暄过后,秦辄说:“这个自然。我找你来是有事相告,你在边境救过慕容正将军吧?”
木头点头称是。
秦辄说:“慕容正将军是我的姐夫,他派人来吩咐我以后要多多照顾你们楚家,。以后你们如果有事,尽管来通知我,我一定尽力相助。”
木头听了,忙说:“不过是举手之劳,想不到慕容将军竟然如此仗义,劳动了监察使大人相帮,在下真是感激不尽。”
这不是客套话,木头对慕容正真的是心存感激。人家要帮自己,事先都没说,直接就把事情吩咐下来了,全不似有些人虚伪地夸口许愿,却从不办实事,慕容将军办事可真是典型的军人作风。
秦辄说:“你帮了我姐夫,就是帮了我,没说的,不用和我客气。我姐夫派人过来可是对你赞不绝口啊!说你是少年英雄、后起之秀,以后我们可要常来常往,互相多多帮衬啊。”
木头忙谦虚道:“哪里哪里,不过是慕容将军抬爱而已,以后监察使大人如果有用得着的地方,尽管开口,在下一定效力。”
秦辄哈哈大笑,拍了拍木头的肩膀说:“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性格。对了,你刚才来得早,没听到隔壁说什么吧?”
没等木头回答,秦辄又说:“刚才隔壁有两个军机处的联络官,我怕他们口无遮拦,泄露了什么机密可就坏了。按照军律,泄密不但他们要杀头,你我也要受牵连,千万不能掉以轻心。不过我想,这两个家伙不至于那么蠢笨,多半是我多虑了。”
木头听了,心里不禁一动,秦辄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辄说:“我姐夫的话我已经带到,我这个人和我姐夫一样,话少,但办实事,以后千万不要和我客气,有事尽管来找我。你知道我这里城务繁忙,就不多留你了,我这就派人送你回去。”
说完就喊人来,竟没给木头任何说话的机会,让人热情地把木头送出府。木头在路上觉得这事颇有古怪,既然他知道那两个人是军机处的联络官,为什么还要让自己在他们的隔壁书房等候?如果安排自己去会客厅就一定不会有问题了。
为什么他问了自己有没有听到什么机密,却又不让自己说话,只是强调事关机密,不能泄露?想到这里,木头幡然醒悟,这哪里是自己幸运,这分明是秦辄一手安排给自己的发财机会!
慕容正身处金乌镇,秦辄自然早就知道边关屯兵准备开战。这个时侯军机处来人,多半是要购粮备战。秦辄听了他姐夫慕容正的吩咐,要报答木头,而采购军粮自然是他报答木头的绝好良机。
问题是泄露机密是杀头的大罪,于是他就故意巧妙安排,让木头在军机处来人的隔壁等,从而从他们口里得知此事。这样,将来即使事情败露,他毕竟不是直接泄密者,要处罚也不过是小惩而已。
这个安排真可谓是天衣无缝啊!木头不禁对秦辄佩服得五体投地。看来当官要懂权谋之术,果不其然。这事如果自己做,多半做不到如此滴水不漏,当真是行行出状元。
木头知道,购粮的消息一传下来,地方马上就会通告各商户。因此,木头急急忙忙地回家,找楚飞廉商量此事。
楚飞廉听了这事,有点犹豫,倒不是他怕这个消息是假,而是怕一旦大肆收购粮食,将来有人会质疑此事,从而连累秦辄。
木头想了想,说:“这个容易,真有人问,就说我从边关回来,见到边塞驻兵,才冒险囤粮。我们楚家这几年水源拿到的少,经济上吃亏不少,铤而走险也是常理之中的。再说,这事有慕容正将军撑腰,问题不大,如果真的风险很大,估计秦辄也不会让我们去发这个财。”
楚飞廉听了木头的分析,点头称是,连忙去找族里的长老们商议此事。因为不能泄露消息来源,只好说木头从边关来,见到屯兵,还救过慕容将军,知道双方剑拔弩张、一触即发,估计开战是必然的,因此要行险囤粮。
长老们对此事颇有分歧,有一半同意,因为楚家这几年的经济情况每况愈下,不出险招,难以出奇制胜,其他书友正在看:。还有一半反对,认为一旦事败,楚家必将一蹶不振。双方争执不下,可急坏了楚飞廉和木头。要囤粮就必须抢速度,一旦消息公开,就再无先机了。
木头见长老们一时达不成统一意见,就拉楚飞廉出来,说:“我看不能再等了,不如这样,我这里有两千万,加上姐姐那还有一千万,先拿出来购粮。如果他们最终同意,就算是我借给族里的。如果他们不同意,那就怪不得我们了,这笔横财不能就这么放过。”
楚飞廉自然同意,于是他们拿到了两张晶石卡,带着人到闵河城的联盟商会兑现并买粮。闵河城联盟商会的伙计见支取额度巨大,急忙找老板来验证。老板亲自出来,查看了晶石卡,验证无误,吩咐兑现。老板问木头:“兑现部分是要金币,还是要小额度的晶石卡?”
木头说:“这一千万要换成金币,另外两千万全部用来买你们联盟商会在闵河城的粮食,有多少,要多少。”
老板低头算了算,说:“我们联盟商会在闵河城的储粮很多,你这两千万怕是不够。”
木头吓了一跳,忙问:“联盟商会在闵河城居然有这么多的储粮?那就不用兑换了,三千万都用来买你们的粮食。”
那老板听了,低声问道:“你这是要赌军粮?年轻人可要谨慎啊!军粮不好赌啊!弄不好可是要倾家荡产的。”
木头假意进行了一会思想斗争,然后决然地说:“我从边关过来,估计肯定会打仗,就赌这一回了。”
老板见木头下定了决心,就不再劝说,反问:“你这个两千万的账号在天栊城被升级为贵宾账号,可以透支两千万,你需要透支么?”
木头听了大喜,透支了两千万,这才把联盟商会的粮食买空。那老板问:“粮食要运到哪里。”
木头说:“不用运,先存在你们联盟商会。保管费我们出。”
那老板是个爽快人,说:“这样吧!我们的新粮运到之前,仓库也是空着没用。你们就先存着,不用给钱。不过,等我们的粮食到了,可就必须腾地方了。”
木头说:“这个没问题,如果你们的粮食到了,我的还没卖出去,也就卖不出去了,只能低价甩货了。”
老板哈哈一笑,说:“我看你卖出去的机会大些。实不相瞒,我也知道边境驻扎了重兵,建议囤粮,可是上头不让。这年头,畏首畏尾,怎么能够发财,还是你们年轻人有闯劲。”
木头笑了笑,没说话。他五千万全用来买了联盟商会的粮食。他把粮食都买到手了,楚家的长老们才勉强做出决议,同意购粮。楚飞廉又派人用楚家的经费六千万继续采购联盟商会和其他商户手里的粮食。
第二天,监察使就派人张贴公告,军队要采购军粮,请各商户报价。这消息一出,楚家上下一片欢腾,谁都没想到头一天买粮,第二天就有了军中要购粮的消息,这简直就和捡钱一样啊。楚飞廉一面派人继续不计成本地抢购,最大限度地储粮,以便拥有绝对定价权,一面派人暗暗打听各家的存粮数量,以便在给军队报价的时候,知己知彼。
等到开始竞标购粮的时候,楚家的储粮已经占据了整个闵河城粮食的十分之九,别家再无竞争的可能性了。
不过,楚飞廉还是顾忌到秦辄的安全,因此报价的时候并没有太离谱。其实把粮食卖给军队本来就利润丰厚,再加上楚家霸占了市场,定价更高,因此收入已经是十分可观了。秦辄看到楚家的报价,也十分满意,是军队可以承受的价格,并不十分扎眼。
就这样,楚家无声无息地大发了一笔。
楚家对木头在关键时刻把握了良机并大力相助都非常感激,这次囤粮,木头投入五千万,楚家投入六千万,最后净收入总共超过五千万,。
楚家长老经过商讨要按成分账。虽然木头少投资一千万,可是他出力甚多,因此均分,木头和楚家各分一半。
木头和楚飞廉都没同意,一则这件事本来就是要为楚家经济翻身的,二则木头并不缺钱。可是长老们说什么也不肯把利润都充公,最后商定,木头收下一千万,剩余的归楚家。木头把透支额度补上,晶石卡里还剩三千万,又把先前送姐姐的一千万还给了她。一家人皆大欢喜。
木头知道此事全赖秦辄一手安排,不过如果送钱给秦辄,他定然不会收,因此制作了一张小瞬移卷轴偷偷地派人送了过去,秦辄果然没有推辞。有了秦辄的帮助,楚家在闵河城算是有了依靠,彻底站稳了脚跟。
巫家在这次军粮采购中几乎颗粒无收,巫桑十分恼火,他实在是搞不清楚楚家怎么会未卜先知,大赚了一笔。好容易这几年领先了楚家,这次被他们一举扳平,实在是让巫桑恼火。他只好寄希望于比武胜出,继续掌握水源,从而控制楚家的势力扩大。
军粮采购过后,楚家开始全面筹备比武的事情。由于楚飞廉提议由木头接替楚南,因此族人需要商议是否合适。楚南本人完全没意见,他从小胆小怕事,总是怯场,因此能不上自然最好。
可是族人大多不知道木头如今是什么实力,因此决定让木头和楚南比试一场再做决定。比试木头当然是不介意的,他和楚南来到练武场,在族人的注视下,比武切磋确定人选。
楚南是三阶的修为,他释放出三阶火系武冕,摆出防守姿态,并不进攻。
木头心想用别的拳法取胜,众人未必心服口服,就用楚家的力量型破甲拳展开强攻。
楚南对破甲拳自然再熟悉不过,他和陪练操练过无数次这套拳法,因此并未放在心上。哪知道刚一交手,就发现不对。
木头的破甲拳不但力量十分雄厚,远远超过了楚吉甫,而且全不按套路过招,整个破甲拳的套路被拆得七零八落,木头高兴用哪招就用哪招,毫无章法可循,偏偏又威力十足。没过多久楚南就渐渐不支,退后退后认输了。
最感到吃惊的要数楚吉甫,他在破甲拳上浸淫了这么多年,自觉颇有心得。没想到看了木头的打法,竟然和自己的理解大相径庭,却又比自己的打法更具威胁性,这完全颠覆了他过去对破甲拳的理解。
众人见木头用楚家拳从容取胜,谁都没有异议了。木头理所当然地获得了比武资格。赛后,楚吉甫和楚卜丁都来找木头学习他对楚家拳的认识,木头当然不会藏私,他把自己对楚家家传拳法的看法一一说出来,和他们两个研究,并把自己的使用心得与他们交流。
楚家在积极备战,巫家也没闲着。他们这几年经济不错,因此雇佣了一位叫做郑凯的高阶教头专门指导比武的选手。巫家拳在这位教头的改良下,已经去芜存菁,大有改观。
巫家准备参加比武的人选排在第一号的是巫戈,水系三阶顶级,是号称巫家最有前途的少年武者。他从小就酷爱武技,加上又聪明过人,因此是巫家年轻一代的佼佼者。
排在第二号是巫仝,火系三阶。他从小就跟随做佣兵的父亲出入险境,实战经验十分丰富,也是一个棘手的人物。
排在第三号的是巫澎,土系三阶,他是巫桑的亲弟弟。
郑凯每天的工作就是训练和指导三个选手进行实战,提高他们的战斗意识,强化他们的身体,同时帮助他们改进拳法。
郑凯是气系五阶的修为,每天他都亲自做陪练和三个选手进行实战。三个人在他的指导下,确实有了很大的提升。最重要的是,这个郑凯还是个药师,精通丹药炼制。比武的时候,他会给这三个人提供丹药,让他们暂时实力上升。巫桑高价请郑凯来是下了血本,一定要保住水源,。
到了比武这一天,比武场上十分热闹,双方敲锣打鼓,红旗招展,纷纷为自己一方造势。
按照惯例,每次主持比武的都是监察使派来的都统。因为都统是武职,对比武熟悉,同时他有权调动地方士兵,可以预防比武演变成械斗或群殴。
都统站在比武场上,向四周挥了挥手,立刻,场中一片寂静,不再有喧闹之声。都统照例宣布比武规则:“今年楚巫两家比武,规则照旧,不得使用武器,不得使用卷轴,不得他人相助,但比武者可以穿护甲。请参与比武的人注意遵守规则,否则判负。双方可有异议?”
两家都没有异议,于是都统宣布比武开始,请双方提交比武人员的排序名单。两家把早就拟好的排序提交上去,都统大声朗读,然后让双方鉴定对方比武人选的参赛资格,见双方都能认可对方的人选,就宣布第一场比武正式开始,由楚吉甫对巫仝。
楚吉甫自信满满,他对巫仝的实力还是比较熟悉的,感觉自己稍占优势,因此大摇大摆地走进比武场。巫仝将郑凯所给的药物偷偷地服用了,慢慢地走进比武场,等待药效发挥出来。
郑凯给他们的是一种可以短期内提高元力药物,这种药物有一定得副作用,而且时效也只有一顿饭的功夫而已,但提升效果十分明显。
都统见双方准备妥当,便喊了一声“开始”,巫仝感觉药效已经开始产生,就挺身上前,和楚吉甫展开缠斗,他要在短时间内尽快解决楚吉甫。
楚吉甫是力量型打法,见巫仝近身,自然高兴,便展开破甲拳与对手周旋。
巫仝近身之后,一招“横冲直撞”,扑身过来,楚吉甫忙用甲拳里最有力量的一招“破山势”企图击退巫仝,哪知道巫仝根本不退,双方拳拳相碰,只听到轰的一声,各自推开一步。
楚吉甫只觉得右拳酸痛刺骨,竟然好像是手指骨折了一般,不由得大吃一惊,这巫仝不是技巧流的打法么,什么时候元力变得如此强横,敢硬碰硬了?而且好像他还没吃亏。这和他的了解可是大有出入了。
楚吉甫见对手威猛尚且超过自己,不再敢对攻,只能展开身形躲闪,想慢慢消耗对手,再找机会。他本是力量型的打法,轻身躲闪远不擅长,因此没过多久就被压制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被动挨打了。
楚吉甫尚不甘心,他认为巫仝也不过是在拼命而已,一定无法持久,谁知道他躲闪了半天,竟不见对手有丝毫的放缓,反而越战越勇,不由得心下气馁,一个不小心,被巫仝重拳击倒在地。
都统见楚吉甫大势已去,紧忙终止比赛。
楚吉甫回到场外,非常郁闷,明明应该是自己占优的比武,怎么会变成这样。场外众人也都在讨论,都觉得今天这个巫仝的实力有古怪。
木头见楚吉甫下来,忙问:“那个巫仝正常不是这个实力么?”
楚吉甫说:“绝对不是,别人不熟悉,他我还不知道么?他根本就是技巧流的打法,能突然变成力量流,这里难道没有问题?”
木头一听,就猜到了多半是利用药物强行提高元力的结果。他连忙找来楚卜丁,把自己的护胸铠甲解下来,让楚卜丁穿上。
木头对他说:“对手一定是服用了药物,强制性提高元力。这种药物有很大的副作用,一旦药力失效,服用的人就会浑身无力。一会你如果发现对手不对劲,就先不要和对手接触,尽量闪躲,等药效过后你再近身。这件铠甲能抵御元力和物理进攻,穿着它你就不用怕对手的元力强攻了。”
楚卜丁本就是速度流的打法,木头嘱咐的这些思路都是他擅长的,自然没有问题。因此他点头应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