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4章 偷天换日
而且,他还想起来以前自己和弟弟在一起的时候,因为自己处处比弟弟强,宇文泯不甘心,便在武技上痛下功夫,他大量吸收雪云晶,元力突飞猛进。可是,他雪云晶吸收的越多,似乎和雪云教走的就越近,结果让蛇心王更加反感,乃至父子之间争吵不断,矛盾加深。
蛇心王之所以要传位给自己,一方面是自己能力确实强过宇文泯,但更重要的是,自己和父亲一样厌恶雪云教,要保持乾峰国的独立性,不喜欢政教分治。蛇心王临终改变即位人,难不成是突然改弦更张,笃信雪云教去了?这可太匪夷所思了,按照宇文铭对父亲的理解,这是万万不可能的事情。
如果宇文泯真的为了皇冠杀父囚兄,那宇文铭也就真的没什么顾忌了。因此宇文铭最终答应了木头的计划,决定和慕容正配合。
宇文铭和宇文泯元力属性是一样的,都是火系,但是宇文铭的修为只有六阶,宇文泯的修为由于吸收大量的雪云晶,高达八阶,这是慕容正首先要解决的问题。
从此,宇文铭和慕容正每天练习武技,并勤加修炼,尽量减小差距。而秦辄则将收集到的各种情报源源不断地灌输给宇文铭,由于时间不够用,宇文铭经常是一边和慕容正进行武技实战,一边听秦辄教他那些信息。
宇文铭过去用剑,但宇文泯用刀,因此宇文铭也被迫改用刀。慕容正每次陪宇文铭实战,都手执钢枪,专门找宇文铭的破绽施加压力。慕容正是身经百战的将军,宇文铭是生长在王宫中的皇家公子,差距不是一般的大,但是慕容正从不手下留情,总是将暴风骤雨般的攻击倾泻在他身上。最可气的是秦辄,宇文铭这边疲于应付,他那边和不停地在问:“王后的哥哥是谁?”
宇文铭挡住一枪,说:“赤衡国的君王,栾鞅。”
秦辄又问:“王后的弟弟是谁?”
宇文铭一愣,结果被慕容正一枪将刀打落。
宇文铭说:“王后的弟弟?她有弟弟么?我怎么不知道?”
秦辄笑着说:“她没有弟弟,所以你就不该迟疑,应该直接斩钉截铁地回答没有。”
宇文铭摇了摇头,说:“你这是在耍我呢。”
秦辄正色地说:“我们要做的是大事,稍有不慎,就会满盘皆输,决不能因为一见小事就露出破绽,什么地方都含糊不得。”
宇文铭点点头,捡起刀,对慕容正说:“再来。”
两个人又斗在一起。秦辄又问:“宇文泯对殉葬是什么态度?”
宇文铭一边打,一边想了想,说:“不知道,应该是反对吧?”
秦辄说:“错了,他赞同殉葬,还曾想颁布法令,让殉葬合法化。如果不是朝中大臣竭力反对,只怕就要付诸实施了。”
宇文铭激愤地说:“先王早就废止了殉葬的恶俗,他竟然还……”
没等说完,刀又落地。宇文铭没理会自己的刀,继续说:“他竟然敢违背先王的意志?”
乾峰国的贵族过去有殉葬的风俗,在贵族死后,要埋葬一些生前伺候他的奴隶,以保证在死后还能作威作福,好看的小说:。蛇心王生前最恨这些遗风恶俗,曾经下大力气整治,为此还得罪了不少王公贵胄,不过最终还是成功地对殉葬下了禁令。没想到宇文泯竟然会赞同如此上对不起先王,下对不起百姓的丧天害理之事。
秦辄说:“他连先王的命都敢要,何况先王的意志?”
宇文铭说:“他不是信奉雪云教么?这个雪云教所谓行善的教义难道不相抵触么?”
秦辄说:“确实冲突,所以才会引得朝中大臣们的反对,就连雪云教都不站在他的立场说话,因此法令不但没有通过,还令他颜面扫地。”
宇文铭问道:“他怎么会同意如此血腥残忍的恶俗,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品性啊?”
慕容正说:“捡刀,继续。”
宇文铭拾起刀来,继续和慕容正斗在一起。
秦辄说:“他自从大量吸收雪云晶以来,性情大变。格陵大陆上多有吸收雪云晶而导致迷失心性的案例,远的不说,前一段时间赫赫有名的北燕国章扬一案就是典型。原本是天栊学院的高材生,竟然成了杀人魔王。据雪云教的宗教法庭说,如果大量吸收雪云晶而不用雪云教的秘法协助,终究会导致迷失心智,难以自持。”
宇文铭听了,这才明白为什么弟弟会和雪云教往来,估计主要还是雪云晶的缘故。当然,也有传统的原因。因为乾峰国的一直是强调保持国家的独立性,反对政教分治,因此至今雪云教和宇文泯还只是通过闻子耆偷偷摸摸地勾结,不能明目张胆地站在一起。宇文泯更是至今只能和雪云教亲近,却不敢正式加入雪云教。
秦辄和慕容正、宇文铭在一起全力以赴地赶进度,宇文泯却正在为自己的事大为烦心。他大量吸收雪云晶,早就像章扬一样,变得脾气暴躁,经常打人,甚至王后也不能幸免。他自己也知道事情不对头,不过,他已经无法不吸收雪云晶了,只要一段时间不吸收,他就感觉浑身难受,无法自持。可是偏偏雪云教的秘法又不外传,而自己身为国君,又不能像闻子耆那样轻易地加入雪云教,这让宇文泯左右为难,焦急万分。
他正为自己的事情恼火呢,王后过来见他说要回赤衡国看望哥哥。宇文泯顿时无名火起,他一抬手就给了王后一把掌,骂道:“才来乾峰国几个月,你就天天想着回国看你哥哥,给我老老实实地在宫里住着,再敢提回国,看我怎么收拾你!”
王后吓得急忙跑回自己房里去了,宇文泯怒气未消,抬腿将身边的侍女踢到在地,这才悻悻地吸收雪云晶去了。他吸收了一颗雪云晶之后,顿时感觉清爽多了,不过,他知道这不过是饮鸩止渴。每次吸收完都是感觉很好,没过多久就又开始难受,想要再吸收,而且,时间的间隔越来越短,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了。他开始考虑不成的话,就偷偷地加入雪云教,先弄到秘法再说,此事不能声张,还是交给闻子耆办理最为妥当,因此他写了一封密函给闻子耆,命人速速带去。
闻子耆收到密函,不敢大意,赶紧让木头找雪云教的信使来。闻子耆和雪云教往来的时候,从不相信自己手下的人,因此每次写信、收信都是由雪云教的信使来传递。木头派人去教会找来信使,闻子耆将密文交给他,并叮嘱他尽快交给乾峰国大主教。
木头见闻子耆如此急三火四,又如此郑重其事,估计必有大事。因此,赶紧找机会溜进书房,取出了第一仗羊皮卷,并用自己的黑暗系灵力去感知上面的元素能量,终于将密文复原。之后他又借助乾峰国历法进行密码对照,将密文翻译出来,看到内容后,木头大喜,心想真是天助我也,有此相助,更容易成事了。
雪云教的回信木头看不到,不过,闻子耆读了回信后喜形于色,木头判断,定是雪云教同意宇文泯秘密入教了。
木头赶紧将此事报给秦辄,并让秦辄密切监视宇文泯的一举一动,时刻掌握他的行踪,以便知道雪云教安排宇文泯什么时候入教,其他书友正在看:。
由于看不到雪云教的回信,因此木头不知道,雪云教既然同意宇文泯秘密入教,而宇文泯又不能去圣礼所公开接受圣礼,因此只能安排宇文泯在方便的时候偷偷地去教会接受审判者施圣礼。
宇文泯读了闻子耆的回信大喜,他赶紧命人准备好便装,然后他带了几十个随从,偷偷地出了皇宫。闻子耆和雪云教的人早就等在宫外,他们把宇文泯带到雪云教囊瓦城教会,由审判者为宇文泯施圣礼,宇文泯这就算正是入教了。不过,他们并没有将所谓的秘法立即传给宇文泯,而是告诉他要等待阿尔斯城那边派人联系狮鹫城堡的雪云神,获准之后才能传授秘法。原来雪云教中掌握并能够传授秘法的,只有狮鹫城堡中燕然见到过的那个黑衣人。宇文泯虽然不高兴,但毕竟有了盼头,心里总算安稳了些。
宇文泯偷偷去雪云教接受圣礼当然在秦辄的监视之下,之后雪云教和宇文泯通过闻子耆相互联系,木头也都掌握着双方的大致动向。讨厌的是,双方竟然约定在闻子耆过六十寿辰的时候在闻府的地下室里偷偷见面传授秘法。有审判者在场,木头的计划多少要受到影响,很多地方也需要调整。不过,应该不会影响大局。
终于到了闻子耆六十寿辰的这一天,来往的宾客如潮,无数人前来给闻子耆贺寿,寿礼堆积如山,闻府上下忙得不亦乐乎,木头既要负责安全保卫,还要负责检查寿礼,并将寿礼运到内府仓库。
就在大家正在寒暄、拜寿之际,门房忽然来报说国君驾临,闻子耆忙和众人去迎接。木头则趁机将一部分寿礼运到内府,到了仓库,管家打开门,木头就指挥几个手下摆放,管家则带着其余的人继续搬运,木头见手下摆放的差不多了,便让他们也去搬运,自己一个人看着仓库。他们走后,木头打开其中一个大箱子,放出里面的宇文铭,宇文铭见左右无人,便和木头来到旁边的地下室,木头打开地下室,用绝对空间卷轴将宇文铭送到自己的杂物绝对空间里,让宇文铭藏在里面,然后自己一个人返回,将地下室的门锁好,又回到仓库那里。木头本来是想让宇文铭藏在密函室中,但害怕雪云教的人感知到他的存在,这才用绝对空间这个办法。
这样,宇文铭就神不知鬼不觉地被带进了闻子耆的府中。木头和管家将寿礼搬运完毕,这才回到大厅。由于宇文泯的到来,大厅里沸腾一片,仪式早已正式开始。众人争相向国君和闻子耆敬酒,两个人百般推脱,只是少喝一点点。木头知道他们不敢喝酒,是因为在等雪云教的人。
果然,酒喝得差不多的时候,闻子耆和宇文泯找了个借口,一起溜了出来。木头带着他们到了地下室,现在钥匙归木头管,他打开地下室的门,让闻子耆和宇文泯进去,自己在外面把风。
闻子耆和宇文泯进去后,打开地道的们,见到了从地道进来的一个黑衣人。这个黑衣人是雪云教来传授秘法的,他把宇文泯带进密室,进行传授。
木头等了有半个时辰,才见闻子耆出来,闻子耆问:“那边怎么样?”
木头说:“刚才在那边盯着的伙计来报说大家都等不及了。”
闻子耆想了想,说:“那我先过去应酬一下,以免大家怀疑。你在这里看着,千万别让任何人进去打扰。”
木头点头答应,闻子耆转身去大厅应酬客人去了。
木头释放出自己的感知,地下室里只剩下宇文泯一个人了,看来是传授完毕,宇文泯正在修炼。木头见左右无人,偷偷地潜入地下室,宇文泯见木头过来,缓缓地忙道:“你怎么来了,闻子耆呢?”
木头发现宇文泯竟然目光呆滞,面无表情,显得十分怪异。他回答说:“客人那边等急了,大人去应酬了,他让我来看看你有什么需要?”
宇文泯说:“我这里没什么,你在外面好好看着,别让人打扰就好。”
木头点点头,突然指着宇文泯身后问:“他是雪云教的人么?”
宇文泯一愣,缓缓地回头一看,哪里有人?
木头这边早就凝聚黑暗系灵力,接连将死灵术的“意识攻击”、“精神攻击”和“意志攻击”释放了出去,好看的小说:。宇文泯连中三记,虽然他有八阶的修为,可是架不住木头离的近,他又猝不及防,竟然毫无抵抗之力。
不过,让木头奇怪的是,虽然“意识攻击”和“精神攻击”明显奏效,但“意志攻击”似乎并没有什么效果。
他来不及细想,急忙用绝对空间卷轴将宇文泯和自己带进绝对空间,并把宇文泯留在里面。宇文铭见到自己的弟弟宇文泯,不禁感慨万千,当年宇文泯为了自己的王权巩固,不惜将宇文铭软禁在磐祁城,如今两个人对换,真是时运难测。
时间不多,木头赶紧把宇文泯的衣服脱下来,并帮助宇文铭换上,然后带着宇文铭从绝对空间中出来。这样,宇文铭就堂而皇之、兵不血刃地成了宇文泯,成了乾峰国的国君,只要不露出马脚,就算是天衣无缝了。
木头回到门口放哨,没过多久闻子耆就回来了,宇文铭假装修炼完毕,和闻子耆一起离开了地下室。不过,宇文铭虽然和宇文泯长的极像,但还是怕在大厅里露出破绽,就没有回大厅,趁着夜幕,直接带着人回王宫了,让闻子耆和众人说国君不胜酒力,已经离开。
闻子耆听国君的声音似乎有些不同,只当是修炼秘法的结果,也没当回事,送走了国君,回去和客人们喝酒,他这次没了顾忌,与众人开怀畅饮,热闹非凡。
木头见闻子耆没看出来,心里很是宽慰,他本来制订了七八个预案,却没想到竟然如此一帆风顺,眼下就看王宫里能不能过关了。只要没人发现,过些日子,神不知鬼不觉地将朝中的要员都换成自己人,到时候就是别人知道了,也无可奈何了。
宇文铭回到王宫,虽然之前秦辄将王宫各处早都细细地说清楚了,而宇文铭从小又是在这里长大的,但由于宇文泯把这里重新装饰,很多房间的用途都做过调整,因此他需要一段时间适应。
他挨个房间推门看看,又将仆人丫鬟一一记住,这才安心地在书房坐下休息。这时候突然仆人来报说王后意图上吊自杀,吓得他赶紧带人去看。王后自从和宇文泯婚后就没有幸福过,宇文泯轻则斥责辱骂,重则拳打脚踢,还不让她回国探亲,她早就心灰意冷、受够了这提心吊胆的日子,因此一时想不开,竟然寻死。
宇文铭见王后躺在床上,脖子上被绳子勒得红红的,不禁心下叹息,他从秦辄那里知道王后十分可怜,眼见她要寻短见,才知她竟然是被逼到如此地步。王后生得十分端庄,颇有母仪天下的风范,宇文铭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宇文泯对她如此刻薄。他忍不住过去握住王后的手,王后吓得急忙缩回去,完全是一副避之唯恐不及的样子。
宇文铭屏退众人,自己亲自伺候。他知道王后是他要过的第一关,王宫里王后对宇文泯最熟悉,她是最有可能发现破绽的人。虽然应付王后最安全的方法是像宇文泯一样粗暴,但宇文铭实在是做不出来。
宇文铭坐在床边,问道:“王后这是何苦?你有什么想法,尽管说出来,凡事好商量。”
王后哪里信得过他的话,只是发现君王的声音似乎有异,她也没在意,只是哭泣不止。
宇文铭说:“你有什么要求,只管提,我尽量满足你就是。”
王后见他说的真诚,颇感奇怪,自从结婚,就没见他脾气好过,难道今天转了性?她看了看宇文铭,怎么他今天有点古怪?到底哪里古怪,又说不上来。
宇文铭见王后看着自己,就劝道:“只要你不再寻死,我一定会对你好的。”
王后看了看宇文铭,小心翼翼地说:“你……你肯让我回家探亲?”
宇文铭点头说:“没问题,。”
王后问:“你……说话算数?”
宇文铭说:“那当然。”
王后想了想,指着地上的豚狗问道:“你让我把欢欢也带回去?”
宇文铭笑道:“当然。”
王后看着宇文铭,说:“你放心吧,我不会寻死了。”
宇文铭点点头,说:“这才是好王后,你早点休息吧,我想修炼修炼。”
王后不干,过来搂着宇文铭说:“不行,你答应了今天要陪我,怎么能反悔?”
宇文铭心中十分不愿意和王后纠缠,尤其不想和她发生关系,毕竟她是自己的弟媳,让他如何自处?
因此他说:“我修炼一会就回来陪你。”
王后不依不饶地说:“不么,就要你陪。”说完就抱着宇文铭不放。宇文铭见躲不过,一咬牙,为了江山社稷,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好搂着王后,帮她宽衣解带。
两个人正忙在一处,王后突然推开他,问道:“你……你究竟是何人?”
宇文铭心里一沉,不过嘴上还镇定地说:“我是你的君王啊。”
王后摇了摇头,说:“我自从嫁给宇文泯,他就没和我同房过,他……他吸收雪云晶过多,那种事情……他根本就不行。还有,你的声音不对,你的脾气不对,你的长相也有古怪,那只豚狗,它叫懒懒,它是你的豚狗,我故意叫错它的名字你怎么会全然不知?以前它见你回来,都扑上去相迎,这次它动都不动。你不是君王,你……你到底是谁?”
宇文铭听了知道再难掩饰,他知道一旦事情败露,必将血流成河,不但自己,就连慕容正、秦辄和木头都有危险。他心一狠,便动了杀人灭口之念,拔出了贴身的短刀。王后见了刀,并没有惧怕,她原本就是真心要寻死。宇文铭从没杀过人,他见王后临危不惧、十分镇定,终究没能下狠心动手,所以收起短刀,转身要走。
王后喊他:“你且站住,你为什么不杀我?”
宇文铭说:“王后也是个可怜的人,我实在下不了手。”
王后顿了顿,问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冒充君王?”
宇文铭说:“我是宇文泯的哥哥,他刚一即位就将我软禁了,所以你们大婚我也没能来参加。先王死之前,本来是要将王位传给我的,不知宇文泯做了什么手脚,竟然篡得王位。我和他偷天换日,不是为了王权,而是为了天下苍生。他吸收雪云晶,和雪云教勾结,意图将乾峰国政教分治,这是要将乾峰国置于万劫不复的境地,更是违背先王遗志。”
王后走下床,来到宇文铭的身边,一把将他拉住,颤声道:“你……不要走。”
宇文铭奇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想揭发我?”
王后说:“揭发你?我自从嫁给宇文泯,就没有一天好日子过,每天受尽他的责骂、**,我连寻死的心都有了,难道我揭发你让他回来再折磨我?我和他只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既然你对我好,你就是我的君王,你就是我的丈夫。我管不了什么天下苍生,也不管什么雪云教,我只是个女人,我只想要我的幸福。”
宇文铭听了,温柔地抱住王后,说:“我一定让你成为格陵大陆上最幸福的女人。”
王后依偎在宇文铭的怀里,如水一样的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