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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2章 三国为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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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结盟的事宜一切顺利,蒙狎在王宫设宴款待乾峰国使节,列席的只有钱豹和几位将军,那些遗老遗少一概没找,不过,让木头意外的是,时月居然也被邀请参加,看来蒙狎和钱豹是做足了功课,连木头的老底都被挖得一清二楚。

蒙狎首先端杯说道:“今晚是庆功宴,庆祝霖渊国和乾峰国化干戈为玉帛,忘掉过去的仇恨,同迎美好的未来,就让我们为了反雪云教同盟的成立干一杯!”

众人无不响应,纷纷举杯,一饮而尽。

秦辄也端起酒杯,说:“君王虽然年轻,但干练睿智、聪颖过人、把握大局的能力真是无人能及,霖渊国能够有这样一位君王,想不强大都困难啊,我看,这一杯就让我们共同敬霖渊国的君王,愿您鹏程万里、大展宏图!”

蒙狎忙说不敢当,众人又干了一杯。

蒙狎见众人情绪不错,就来到木头的桌案前,说道:“霖渊国和乾峰国结盟,是我们两国之福,从今天开始我们就不再是敌人,而是盟友了。作为盟友,我今天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当不当开口。”

木头忙说:“请君王赐教。”

蒙狎说:“我霖渊国国小式微,只有钱豹将军堪称将才,其余带兵之人都乏善可陈,一旦打仗,无人可用。除了钱豹,想换个人都捉襟见肘。因此,我想请你兼任我霖渊国的左将军一职,还望将军成全。”

木头一听,吓了一跳,这蒙狎难不成是要挖墙脚?他本身已经是乾峰国的将军,且不说宇文铭怎么看,一个外人来做将军,就是霖渊**中上下也无法接受啊?他忙说:“感谢君王的盛意,只是,我才疏学浅,在乾峰国也不过是仗了墨颌将军的实力才跟着借光,混了个将军,哪里还敢在霖渊国丢人现眼。”

木头说完,看了看大将军钱豹和他手下的将军,想知道他们对此事有何反应,哪知道他们一个个正襟危坐,毫无失态,。木头不禁大感意外,看来这个蒙狎还真有一手,竟然得到了钱豹和将军们的全力支持,君王要找一个乾峰国的人来做左将军这么大的事情,这些军人居然四平八稳、不为所动。

蒙狎说:“将军不要过谦,我们和乾峰国征战多年,彼此不说了如指掌,也可以算得上是知根知底。慕容正大将军固然英勇,但他是堂堂之师,中规中矩。若说起奇兵诡道,将军你才是佼佼者。这次能够大败联军,你带的重装步兵、你和墨颌的重装骑兵、你对矮人和野蛮人的整合可谓是缺一不可,单凭慕容正大将军一人之力,怕是不能如此痛快淋漓地将雪云教的联军击败吧?你放心,我不是要你放弃乾峰国来投奔我们,我只是要你任个虚职,一旦将来有了战事,在乾峰国君王允许的前提下,我们才敢请你来指挥作战,你看如何?”

木头说:“说老实话,指挥打仗虽算不上一窍不通,但比起你们霖渊国的将军们是自愧不如啊。我所擅长的,不过就是训练新军,靠了出奇制胜,才赢得一点虚名。实在不是我谦虚,而是我力所不及,无法胜任啊。再说就算我敢逞能,霖渊国的士兵哪能听命于一个外来的将军?君王应该知道军中士兵对将军的信任是要关乎战局胜败的。”

钱豹突然开口说:“你的新军两次偷袭我霖渊国,早就打出了威望,打出了名声,我霖渊国的军士向来尊重强者,让他们和你***仗,他们只会感到荣幸。我们霖渊国先王都丧生在你重骑兵的铁蹄之下,但是我们不念前仇,为同盟的将来考虑,君王还亲自盛情邀请,我看,将军就不要推辞了吧?再谦虚,可就有骄傲的嫌疑了。”

钱豹这么一说,让木头无言以对,他想了想,说:“此事不是我一个人能做得了主的,我看还是这样吧,等我回国奏明君王,如果君王同意,我再愧领你们的好意。”

蒙狎大喜,说:“依我看,宇文铭定会成人之美,有了将军相助,我军将来必定大显神威,战无不胜。”

木头不由得满腹狐疑,要说训练新兵、出奇制胜自己或许有点歪才,要说带兵打仗自己什么斤两他可是一清二楚,别说和慕容正、钱豹这些老将差了十万八千里,就是和普通的将军、校尉怕是也没法比。没有了新军,他就是到了霖渊**中也是无所事事,为什么蒙狎和钱豹如此看重自己,非逼着自己接受霖渊国左将军的虚衔?

木头想来想去,忽然豁然开朗,他们根本不是看重自己,而是看中了自己的新军和魔铳。估计他们是想借自己的手来训练新军或者制造魔铳,这才是关键。这次大败雪云教的联军,木头凭借了两样东西名声大噪,一样是新军,一样是魔铳。这两样哪个不让各国眼红?蒙狎和钱豹原来是另有所图,不过,现在霖渊国和乾峰国是同盟,如果让木头训练新军,木头倒是可以帮忙,不过,魔铳是绝对不能外传的,别说霖渊国,就是乾峰国里除了木头也是无人能造。此物威力巨大,轻易绝对不能拱手让人,否则一旦落入敌人的手里,同盟的优势就要大打折扣了。

蒙狎和钱豹确实是对木头的新军和魔铳起了觊觎之心,而且他们还惦记着木头的暴力卷轴之箭呢,不过他们深知不能一口吃个胖子的道理,因此没有得寸进尺,先笼络住这个田浩,将来的事情自会水到渠成。

大家见木头答应做霖渊国的将军,都十分高兴,纷纷举杯庆贺,时月端着酒杯来到木头身旁,说:“我来陪你喝一杯,怎么样?”

木头忙端起酒杯,说:“敢不从命。”

时月却说:“喝酒之前你得先自罚一杯。”

木头问:“自罚一杯,为什么?”

时月说:“你的骑兵到霖渊国来烧粮,你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害得我饿肚子,你看我瘦的,都成啥样了?”

木头看了看时月怀胎十月一般的肚子,再不复当年的窈窕婀娜,忍不住笑着说:“你这是瘦了?分明是矮了。照你这腰围,你应该身高八尺才对。”

众人都哄堂大笑,时月哼了一声,说:“你敢取笑我,现在不是罚一杯的问题了,你不喝两杯我是断断不能放过你了,。”

木头已经有点喝多了,因此说:“妹妹这是要喝死我,我这酒量你还不知道么,你真要我死,还不如好好陪陪我算了,牡丹花下死,总好过死在酒缸里。”

时月嘿嘿一笑,说:“那好,从现在开始,你就在霖渊国住上一年,我天天陪你。”

木头一听,忙说:“一年?那我还是喝死算了。”

时月说:“好你个家伙,又来欺负我,不让你喝三杯我誓不罢休……”

说完过来掐着木头的脖子就灌,两个人本来就有点喝多了,在王宫里旁若无人,插科打诨、动手动脚地胡闹,好在别人也被轩辕豹灌得糊里糊涂,谁都没在乎他们失礼。

第二天,为了庆祝两国同盟,霖渊国搞了一个阅兵仪式,霖渊国的精兵良将排得整整齐齐,接受蒙狎、钱豹、秦辄、木头和轩辕豹的检阅。

秦辄、木头和轩辕豹都是带过兵的人,见霖渊国的将士士气高昂,衣甲整齐,军纪严明,不由得暗暗佩服钱豹带兵有道。

秦辄对蒙狎和钱豹说:“霖渊国的将士个个威武,人人雄壮,真是良将手下无弱兵啊。”

蒙狎从没有带兵打仗,对行军治军之道一窍不通,上次被墨颌的重骑兵俘虏后,一直对乾峰国的重骑兵心有余悸。他一直搞不清乾峰国的骑兵和自己的步兵到底相差多少,因此他提议说:“中看没有用,还要中用才行,我看不如这样,我们霖渊国出一百个步兵,你们的一百骑兵下马,来个实战操练,比比强弱,你看如何?”

秦辄一听,心里并不愿意。因为他深知木头的骑兵那都是百里挑一,在墨颌和木头的操练下,个个是体能过人,力大无比,别说霖渊国的普通士兵无法比,就是乾峰国也找不出比他们更厉害的部队,一旦真的比试,如果霖渊国的士兵输了,只怕蒙狎和钱豹的面子上不好看。

因此他推脱说:“霖渊国的将士擅长步战,我国骑兵只懂得马战,不是一路兵种,哪能相比?如果让我们的骑兵下马,不用比也知道定是有输没赢。”

蒙狎却不肯作罢,定要试试看才行,秦辄没办法,只得让木头下令,让骑兵下马和霖渊国的步兵实战。

木头也是一百个不愿意,他的骑兵在打败联军的战役中纵横格陵大陆,作战经验丰富,平时又从不懈怠,天天加紧操练,这些人早就被墨颌打造成了魔鬼一样的钢铁雄狮,霖渊国的普通士兵哪里能比,他也怕霖渊国的士兵输了蒙狎和钱豹没面子。但蒙狎既然执意要比,他也爱莫能助,只能下令。

骑兵得到命令,一同下马,霖渊国早有兵士取来两百只训练用的木棍当做武器,双方拉开阵势,准备开战。

钱豹这时候忽然开口喊道:“君王有令,获胜一方每人奖赏一百金币!”

木头和秦辄听了暗暗皱眉,重赏之下,只怕霖渊国的将士输得更惨。

钱豹令旗一挥,双方在都没有将领指挥的情况下,战在一起。

虽然都是各自为战,但双方表现出来的战术素养显然大不相同,木头虽然重点训练步兵演练阵型,不过作为必练科目,骑兵的阵型意识也不差。他们自觉排出冲锋阵型,不急不慢地压上。

霖渊国的士兵则一拥而上,见人就打。他们虽然勇猛,不过这么一窝蜂似的打法在骑兵的冲锋阵型下就如同一盘散沙,毫无冲击力。骑兵没人指挥,因此阵型的变换无法发挥,不过他们自觉作战,按照平时的演练,前后士兵不断交替冲锋,保持进攻锋面战斗力时刻处于最优化的状态。

在骑兵如此高效的阵型面前,霖渊国的一百人还不到片刻功夫就全部被打趴下了,好看的小说:。

蒙狎和钱豹面面相觑,简直不敢相信。蒙狎只是看热闹,钱豹却深知其中的奥妙,他却是没想到乾峰国士兵的战术素养如此之高,自己一百人都倒下去了,他们竟然连重伤的都没有。这差距,简直是让人无话可说。

蒙狎和钱豹衷心地拍手叫好,木头忙说:“侥幸而已,君王、大将军谬赞了。”

蒙狎摇了摇头,说:“你的重骑兵好威武、好强悍,这哪里是谬赞,说你们的骑兵天下无敌,他们也当之无愧。”

木头正要谦虚,蒙狎忽道:“来人,先赏!”

骑兵每人平白地得了一百金币,个个高兴不已。蒙狎对木头说:“再来一场,怎么样?”

木头不解地问:“再来?”

蒙狎说:“这次我们出两百人,如果你们赢了,每人奖励两百金币。”

木头忙推辞说:“骑兵本不擅步战,刚才已经是侥幸,哪敢再来?”

蒙狎想看看乾峰国的新军战力到底多强,因此不由分说,让钱豹重新选人再战。

两军摆开阵势,钱豹照例将君王的赏格昭告众人,然后挥动令旗,双方开战。

由于人数不占优势,骑兵没有选择冲锋阵型,而是自觉地派出了防御阵型。和霖渊国士兵接触后,受伤的立即回撤到阵内,没受伤的及时跨出补上,时刻保持防御的最强战斗力。没过多久,霖渊国的两百人又毫无悬念地被打倒,骑兵还是没人倒下,连重伤的都没有。这纯粹是得益于他们平时高强度的训练,虽然打了两场,他们仍旧个个精神抖擞,毫无疲态。训练的时候,他们负重状态下,一跑就是半日,这点活动量对他们来说实在是不值一提。不然他们也无法不知疲倦地在格陵大陆上连续驰骋。

蒙狎见自己的兵士又败了,不但没有发怒,反而对木头更加敬重,真正起了爱才之心。他命人将赏金发下去,同时命令钱豹选五百人出来再战。

这次连钱豹都面有难色,五百人战一百人,赢了也毫无荣耀,输了却是沉重的打击,这种有输没赢的仗怎么打?

蒙狎不理会钱豹的神色,只是一连声地催促。钱豹没有办法,只能从命。

见对方一上就是五百人,这次连重骑兵也大为头痛,不过军令如山,既然君王要看,他们只能表演。

虽然霖渊国的兵士有五百人,他们却丝毫不敢大意,因为他们刚才已经看到了这些骑兵的彪悍,因此他们排好阵型,缓缓压上。骑兵照样是防御阵型,不过,这次他们不再是固守,而是改成了运动战。

两伙人刚一接触,骑兵就缓缓后退,他们不是败退,而是有意后退,不过退的速度又不能快,太快就成了溃退,必败无疑,太慢就容易被包围。他们不快不慢地后退是为了避免被五百人围成一团的局面。这种打法霖渊国的人虽然多,但是能够投入战斗的只有前面和对手面对面的那些人,后面的跑上来的时候,对手已经后退了很远了。

骑兵保持这种速度,一边避免被围,一边消耗对手的力量,这次战斗足足用了一个时辰,不过,结果依然是霖渊国大败。骑兵只有少数人被打倒,少数人受重伤,大多数人仍有战斗力,完全可以继续战斗。

蒙狎这下算是彻底服了,他对木头一竖大拇指,说:“将军好手段,我是心悦诚服、彻底心悦诚服啦。我一定亲自写信给宇文泯,不把你请来做左将军,决不罢休。”

木头忙说:“这都是墨颌训练得法,我不过是坐享其成罢了。”

阅兵结束,木头和轩辕豹跟着秦辄回到了囊瓦城,重骑兵每人得了八百金币的赏格,自然是欢天喜地,其他书友正在看:。宇文铭见和霖渊国顺利结成了同盟,十分高兴,对蒙狎力邀木头出任左将军也并不阻拦,这样,木头就成了霖渊国的左将军,享受他们的俸禄。

木头在闲暇的时候,将“死灵术”取出来,他已经修炼了前六阶的意识侵袭、精神侵袭、意志侵袭、意识攻击、精神攻击和意志攻击,只剩下催眠、奴役和纳灵。以前他不敢修炼,是怕雪云教,现在他和雪云教为敌,已经没有了这个主要顾虑,而且他需要将圣教裁决者收服,因此,他一口气将催眠和奴役都修炼成功。

有了奴役术,收服圣教裁决者就不在话下了,木头进入了无极法阵圣殿,圣教裁决者被木头用死灵术精神攻击后,一直萎靡不振,木头每天给他水和食物,圣教裁决者也只是饭来张口,不饿肚子而已。

木头意沉黑暗系灵力之球,凝聚灵力,然后手掐法决,对着圣教裁决者释放了“奴役”术,本来,木头的黑暗系灵力只有七阶的修为,很难奴役九阶的圣教裁决者,但是圣教裁决者精神受了伤害,无法反抗,因此很容易就被木头“奴役”了。

中了木头的“奴役”后,圣教裁决者的意识突然靠了“奴役之力”和木头联系在一起,因此他来到木头的跟前,毕恭毕敬地等待命令。木头对他释放了一个“灵魂治疗”,修复了他的精神,圣教裁决者顿时有了灵气,不再萎靡。

有了圣教裁决者这个九阶奴隶,木头安心多了,至少,在关键时刻,他可以释放“**治疗”,帮助自己度过难关,跟别说他本身的实力还十分可观。

就在他要将纳灵术也修炼完的时候,宇文铭又派他和秦辄出使。

和霖渊国结盟完毕,秦辄的下一目的地自然就成了赤衡国。他们阵容没变,还是秦辄带着木头和轩辕豹,还有一百重骑兵。

他们刚到赤衡国,宇文铭就派人送信来说南里国主动要求和乾峰国结盟,让他们在赤衡国签订盟约之后,直接赶赴南里国。

赤衡国如今不再遮遮掩掩,也已经公开反对雪云教,驱逐雪云教徒,捣毁教会。

秦辄、木头和轩辕豹一进赤衡国,就遇到了前来接应的公子丹和他的黑龙军团,栾鞅为了凸显对乾峰国使节的重视,派公子丹到边境相迎。

公子丹号称是赤衡第一剑,和乾峰第一矛的慕容正、霖渊第一盾的钱豹齐名,是格陵大陆西南三大将军之一,凭借了公子丹过人的胆识和无所畏惧的勇猛,赤衡国在和南里国长达百年的争斗中连连胜利,已经把南里国三分之一的国土据为己有,就连过去只手遮天的雪云教教会都没有办法阻止。

以前,南里国有老将军霍云棘还勉强能够公子丹一战,这次乾峰国在和联军的战争中,第一个就消灭了霍云棘和他的南里军团,倒是为赤衡国去掉了一个有力的对手。

公子丹和秦辄是老相识,两个都是赤诚之人,一见面就抱在一起,为乾峰国和赤衡国终于即将结成联盟而高兴不已。两个人寒暄过后,秦辄急忙将木头和轩辕豹介绍给公子丹。木头早在天栊城的联盟商会拍卖行就见过公子丹,公子丹对他却十分陌生。

不过,在乾峰国打败雪云教联军的这一战中,木头已经是声名远播,公子丹听说木头是统领乾峰国新军的将军,急忙过来和木头见礼,他哈哈大笑地说:“田浩将军的大名可是如雷贯耳啊,你的新军威震天下,在和雪云教联军的第一仗中就消灭了霍云棘和他的南里军团。

老弟你可是比我厉害多了,我和那个老家伙打了几十年,硬是没能吃下他,你一口就把他给生吞了,真是厉害,我是自愧不如、差得远了。就凭这,我一定要请你大喝三天!”

木头知道公子丹的为人,也很喜欢他的豪爽,他笑着说:“我不过是误打误撞,和大将军身经百战相比,实在是微不足道,我酒量虽然一般,但将军如果要喝,我一定舍命陪君子。”

公子丹点头说:“好,这次结盟如果一切顺利,我们一定好好庆贺庆贺,。”

两天后,一行人随着公子丹来到赤衡国的王宫,栾鞅早就在宫门相迎,宾主进入王宫,分主次落座。

栾鞅是乾峰国王后的哥哥,而且在乾峰国对付雪云教的战争中贷款给乾峰国在前,暗中帮助乾峰国在后,因此两家甚是投机。这是和霖渊国谈判时不曾有过的,毕竟霖渊国和乾峰国以前长年征战,而且乾峰国还两破霖渊国王城,甚至杀了霖渊国的君王。

因为没有矛盾,双方互相信任,因此谈判异常顺利,一个时辰不到,盟约的细节就已经谈妥,双方起草盟约完毕,签字盖印,就算是正式成了盟友。

当然赤衡国还要和霖渊国签订盟约,三国才算是彻底合为一体,不过,那显然不是什么难题,基本上,格陵大陆西南三国结盟的大局已定。

盟约签订之后,栾鞅邀请乾峰国使节赴宴共庆。这次筵席栾鞅设计的极为巧妙,不是摆在王宫,而是设在了赤衡学院。赤衡学院的院长、还有已经被擢升为校尉的蔡逸夫、被提拔为都统的晏瀛这两位校际赛老面孔都应邀出席。

原来,栾鞅和霖渊国的蒙狎一样,早就将木头的底细摸得一清二楚,知道他是天栊学院的得意门生,曾经参加过校际赛,并来赤衡学院讲学,深受赤衡学院院长的器重,因此将他在赤衡国的朋友、熟人都请来,让他有宾至如归的感觉。

赤衡学院院长、蔡逸夫和晏瀛一见木头,当然是格外高兴,赤衡学院院长收过木头的大礼,而且木头还曾经将矮人铸造术的一些古法精髓转交给他们,让他们受益匪浅。

当然,木头从他们那里得到了“灼厥刀”和“捍蓥棍”也是大有裨益,在对付雪云教联军的过程中,靠了这两件兵器,消灭了雷嗣和伍王寮,因此这次一见面,双方互相感谢,彼此仰慕之情溢于言表,反倒将栾鞅和公子丹晾在了一边。

不过,栾鞅和公子丹并不介意,这是他们有意安排的,他们有求于木头,自然要让他先和老朋友叙叙旧,有了这份感情,他就不好拒绝了。

寒暄过后,大家纷纷入席,栾鞅是君王,自然是他先开口。他端起酒杯说:“今天是要庆祝两国同盟,这第一杯酒就祝愿两国万世交好,永结同盟,此杯过后,大家就不要再拘束,尽管开怀畅饮。”

大家纷纷叫好,举杯同庆。

赤衡学院院长起身,清了清嗓子说:“我和楚天昊——也就是田浩将军相识时日不短了,他年纪虽轻,但博学多才,在卷轴制作上独树一帜,开创了屏风卷轴的先河。有了他的帮助,我们赤衡学院在铸造术上也有了新的方向和发展。

听说这次打仗,他还训练新兵,勇冠三军。这可真算得上是后生可畏,后浪推前浪啊。我们与乾峰国是友非敌,实在是福分。就让我用这杯酒,聊表我对田浩和乾峰国使节的敬意,愿我们两国永远修好。”

众人都齐声附和,痛饮了一杯。

公子丹开口问道:“田浩将军开创了卷轴屏风的先河?难道卷轴屏风是你的作品?”

木头的小瞬移卷轴和卷轴屏风曾经让公子丹破费不少,因此不好意思地点点头,说:“正是拙作。”

公子丹和栾鞅不由得一起惊叹,公子丹曾经买了一套卷轴屏风送给栾鞅,栾鞅十分喜欢,当成是宝物一般,经常在群臣和朋友面前炫耀,想不到木头竟然是这套屏风的制作者。公子丹忙说:“那我更要敬你一杯酒了,你的屏风可是好东西啊,我们君王喜欢得不得了。真想不到你年纪轻轻,竟是如此多才多艺,可真让我这老家伙更加惭愧了啊。”

木头急忙客气,两个人更加彼此敬重,你敬我干,喝到了一处。

轩辕豹到哪里都是喝酒的焦点,众人端着酒杯不断地敬他,他是来者不拒,因此深受大家的喜欢,都围着他喝个不停,。

栾鞅见大家都喝得高兴,就拉着赤衡学院院长和公子丹来到木头桌前,木头见状,急忙起身。栾鞅说:“田浩将军,实不相瞒,你的大名墨颌在赤衡国期间早就时常提起,我那时就仰慕不已。今日一见才得知你竟是卷轴、铸造、打仗样样精通,真是难得的天才。我素来敬重人才,听说你在霖渊国做了左将军,今日我也有一事相求,想请你出任我赤衡国的大将军一职,还望将军成全。”

木头一听大惊,他在霖渊国不过是担任左将军的虚职,大将军可是一国的三军最高统帅,他一个外人,如何敢在赤衡国任此要职?因此他忙说:“此事万万不可,我何德何能能让君王如此爱戴,实在是不敢当。再说大将军一职是关乎国家江山社稷的要职,岂可儿戏?”

栾鞅说:“正是因为大将军一职关系到国家安危,我才有此相请。我并不是要你放弃乾峰国和霖渊国的身份专来我赤衡国,只是请你在我们有危难的时候,在你们君王允许的条件下,能够伸出援手。”

木头摇了摇头,说:“大将军一职还是公子丹将军最能胜任,我实在是力不从心。”

公子丹说:“若要别人来做这个大将军,我第一个就不服气。不过,你来做,我是举双手赞成。放眼格陵大陆的这些带兵的将军们,我只服你一个。”

木头一听就明白了,栾鞅这是和霖渊国的蒙狎一样,看上了自己的新军和魔铳,不惜让公子丹让出大将军的位置来拉拢自己。他知道宇文铭对这一套并不反对,不过大将军的职位显然不是他有能力承担的,因此他说:“如果君王非要抬爱,我就勉强在贵国担任个都统、校尉之类的,大将军是万不敢当的。”

公子丹如何肯从,双方争执不下,这时候秦辄插话说:“何必小题大做,不就是一个职位么,我看这样,田浩既然在霖渊国做了左将军,就在赤衡国担任个右将军好了。”

此话一出,栾鞅和木头都很满意,于是,木头在赤衡国也担任了将军的职位,成了格陵大陆上唯一一位三国为将的将军。

正事谈完了,公子丹和栾鞅就没再纠缠木头,木头和赤衡学院院长、蔡逸夫、晏瀛聚在一处,大谈铸造术和武器装备。木头取出“断水流”和无极法阵圣殿,赤衡学院院长三个人看了,大为惊叹。那“断水流”他们固然也很欣赏,但毕竟赤衡学院能够铸造出的“灼厥刀”并不逊色于它,可是无极法阵圣殿却是惊世之作。

不论别的,但是它的材料就让蔡逸夫等人羡慕不已,那可是汞磺,这东西不要说用来造一座圣殿,就是一小块也是价值连城,关键是根本没处去弄。因为它深埋在万丈深渊里,除了矮人,普通人是不可能挖掘那么深,再说就算能够,又有谁知道哪里有这种矿呢?总不能到处都乱挖,碰大运去吧?

除此之外,铸造无极法阵圣殿的方法也是让他们着迷的地方,汞磺这东西的硬度是绝无仅有的,当初到底是谁用什么方法铸造的,这让他们绞尽脑汁,也无从猜测。

四个人正围着无极法阵圣殿揣摩,公子丹喝得醉醺醺地过来。他看了看无极法阵圣殿,说:“这是个什么玩意?”

木头说:“这是从雪云教裁决者手里抢来的宝物。”

公子丹笑了笑,说:“不就是个宝物,你们用得着一大帮人围着看?这有什么可看到啊?”

蔡逸夫说:“大将军有所不知,这个东西的铸造极为复杂,不但有大量的符篆、法阵,还有十分高级的铸造术,是在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得到的,这简直就是一见神作,如果能够将它研究透彻,对我们提高铸造水平是大有帮助的。”

公子丹哈哈一笑,拔出佩剑说:“你们的铸造术已经不错了,我的剑就是证明。”

说完,他将宝剑放在桌子上,其他书友正在看:。公子丹的剑就出自赤衡学院,这不但是一把利刃,它还具有幻象的附加属性,一旦施展的速度够快,就会形成大量叠影,让人分不清哪个是真,哪个是假,难以防范。

木头见了,赞叹不已。

公子丹却用不值一哂的语气说:“虽说这剑不错,赤衡学院的铸造术在格陵大陆也还勉强拿得出手,可是和你的魔铳比起来,差得远了。”

说完,公子丹收起剑,转身走了。

木头心里一动,明白了公子丹的意思,他这是要把话题引到魔铳上,但又不直接开口,免得让自己生厌。

果然,蔡逸夫问道:“对啊,我也听说你们的魔铳威力无穷,是天下第一利器,不知真的假的?”

木头笑笑说:“不过是以讹传讹,夸大其词,未必可信。”

赤衡学院院长问:“你可有带来,让我们一观?”

木头摇了摇头,说:“那东西笨重,并没有随身带着。”

蔡逸夫不依不饶,详细询问魔铳如何铸造、如何增幅?是用法阵还是符篆?是什么属性?威力到底有多大等等。

木头知道蔡逸夫未必是要套取他的魔铳秘法,他对铸造术感兴趣,当然想了解。真正厉害的是公子丹和栾鞅,他们把赤衡学院院长、蔡逸夫和晏瀛找来陪席,就是要让他们不知不觉间打听一下有关魔铳的情况,能够弄到手铸造方法自然最好,弄不到也要多了解一些。

其实公子丹和栾鞅高估了赤衡学院院长等人的能力,他们以为,只要木头多少透露一点,以赤衡学院院长的水平,就可以铸造出来。他们不知道木头曾经给赤衡学院留下一块蚀刻法阵的水晶板供他们参悟,可是直到今天,赤衡学院也没人能够完全悟出其中的奥妙。

因此,木头把魔铳的基本原理和蔡逸夫简单说了说,蔡逸夫听了十分感兴趣,要回去好好研究。

秦辄、木头和轩辕豹在赤衡国停留了几天,事情一了,他们便要启程去南里国。栾鞅见他们要向东走,就问他们的目的地。秦辄如实告诉了栾鞅,栾鞅听说他们要去南里,低头想了想,说:“南里国人素来狡诈,你们此去要多加小心。”

秦辄说:“是他们主动要求和我们结盟,难道还能有假?”

栾鞅说:“防人之心不可无,这样吧,我会多派斥候打听消息,同时让公子丹在边境驻军,一旦有变,他就可以率领黑龙军团驰援。”

秦辄说:“如此有劳大将军了。”

众人挥手作别,启程赶赴南里国。他们前脚刚走,栾鞅便命令公子丹将黑龙军团开赴边境,同时全国兵力动员,准备和南里国开战。

公子丹对第一个命令可以理解,可是对第二个命令就大惑不解了,如果乾峰国和南里国结成同盟,那就意味着南里国和赤衡国也将结盟,为什么还要全国动员,准备开战?

栾鞅说:“以我对南里国人的认识,这次结盟未必是真。如果是假的,那就意味着他们的目标是秦辄、田浩和轩辕豹。这三个人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去掉他们,就等于去掉了乾峰国的左膀右臂。

那时候,作为乾峰国盟友的我们,就有借口对南里国开战。如今他们正闹饥荒,而且老将霍云棘阵亡,正是我们出兵的大好时机。如果等到事情发生了再备战,势必仓促,因此要未雨绸缪,先将准备工作做好。”

公子丹听了,大为折服。论带兵打仗,栾鞅不及公子丹,但论深谋远虑,公子丹不及栾鞅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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