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八章 讨论
“如果这件事情不能够解决,等着吧,会有很多人来找你们的麻烦。<-》”木公子说到这,眼眸中出现了一丝的惊骇,刘家就是这么覆灭的,其实凌云那帮人根本什么都没有做,他们一出现,很多的家族就开始采取实际的行动,来开始向凌家靠拢,通过打击刘家无疑是表达他们态度的最好办法。尤其是一些原来跟刘家有利益联系的家族,更是毫不犹豫的切断跟刘家的关系,这还是不是全部,他们还落井下石,开始对刘家出手,这一现象不仅仅是在京城,就连在其他省市中,刘家的旁支也遇到了这种情况。
无论是多么完美的事情,只要是放大都会有瑕疵。
这个刘家在短短的几个星期时间,在华夏的势力就被连/根拔起,由此可见凌家的威慑力。
这个经理把手机给挂断后,脸色有些发白的倚在墙上,然后又蹲了下去,他再也维持不住自身的情况,现在所发生的事情,已经远远的超过了他的承受能力。酒店的经理真想给自己几个巴掌,好端端的来凑这个热闹干什么,本来他就知道,能够来这里吃饭的非富即贵,竟然还想帮着那个朱能撵人,这次终于惹到了惹不起的人。
虽然对于刘家这些人,他根本没有接触过多少次,不过这并不妨碍他知晓刘家有牛逼。在以前的新闻上他经常能够看到刘家的那位老爷子的出现,现在在新闻上关于刘家的全都负面消息,可以这么说,就算是刘家有通天的本事。现在他们在华夏人百姓的眼里就是无恶不赦,再也不可能像以前那样崛起了。
周围的空气就像是凝滞了下来,整个酒店都陷入了一片沉闷的气氛中。
那几个保安正凑在一起,相互说这话。
“看出来没,刚才吃饭的那三个人的身份似乎不简单。”
“队长这还用你说。那个木公子是什么身份,当时他的脸都吓白了,这次我们真是提到了铁板了。”
这个队长一听手下这么说,脸也不怎么好看。
“不知道,我这个工作还能不能干得下去。”
那队长没好气道,“就算是干部下去。那也是我,最先被开刀的肯定是我这个队长,你们等着吧,恐怕我这次真要被赶走了,麻痹的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这么好的工作。如果因为这件事情被撵走,我一定要找那大堂经理的事,这件事情都是他给惹起来的,如果不是他让我,哪能有这么多的事情。”
“队长我们应该没事吧,毕竟我们都是听大堂经理的吩咐才干的,要不然就被他给开除了,谁能知道那个人身份这么高。”
“大堂经理。那家伙都快吓尿裤子了。”
那大堂经理,跌坐在地上,“木公子。这次你可一定要帮帮我,要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听到他这么说,那木公子脸色变得更加难看,“我帮你,那谁帮我,我现在还不清楚凌云先生。有没有记恨我。就算是我跟他没有什么事情,我也不敢帮你劝他。”
正当两个人说话间。外面的一个中年人已经快速的跑了进来,他这一路上都是超速行驶。刚才他的大堂经理打来了电话,告诉他酒店里出事了,他一分钟都不敢多做耽搁就直接跑来了。
“到底怎么回事,胡经理谁要砸咱们的酒店。”
那跌坐在地上的胡经理,立刻从地上爬了起来,“老板你这次可一定要帮帮我,要不然我是真的没有办法了,我是真的不知道他的身份,没有想到会发生这件事情。
这个老板看到胡经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更是不由的皱起了眉,“到底是什么事,你好好跟我说别在这里哭哭啼啼的成什么样子。”
“真不是我的错,是朱能那个家伙,告诉我,他让我做的。”这大堂经理赶忙解释着。
中年老板扫见了旁边的木公子,眉梢一挑,便走了过去,小心翼翼道,“木公子难不成这朱经理惹到您了,那我带他跟您赔给不是。”
木公子笑了笑,“他可没有惹到我,如果只是惹到我的话,你觉得他会是这种状况,具体怎么回事,你还是听你的大堂经理解释吧。”木公子略停顿了一下接着道,“我给你提个醒,如果这次你们酒店处理不好这件事情,恐怕就算是那个人不拆了你这家酒店,以后也没有人敢来你这里吃饭了。”
听到木公子说的这么严重,中年老板更是眉毛挑了挑,脸色异常的难看,直接望向了胡经理,然后抬起脚就踢了上去,“胡经理你赶紧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要不然我现在就让人把你绑了。”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朱能首先找我。”
这个胡经理开始解释今天发生的事情,很快就把这件事给复述了出来。
当他听到木公子都不敢得罪对方时,脸都绿了,“就你竟给我惹事,是谁给你的权力,让你撵客人出去的,我这才把酒店完全转交在你手里几天,你就给我惹出了这么的乱子。”
“这件事情真的不怪完全怪我,我真的没有想到会搞出这么大的乱子。”
“你没有想到,这件事情就跟你没有关系了。胡经理,我对你真是太失望了,这次事情解决后,你就不要在这里工作了,我们酒店里供养不起你这样的人。”
“老板不要啊。”
正在屋内吃饭的凌云三个人,丝毫不知道外面的风波。
胖子把手中的酒喝了下去,“这地方是不错,不过今天被几个人给破坏了兴趣,型号咱们三个还是把酒给喝完了,这里的酒还是真的不错,今天他们酒店给我们惹上这么让人厌烦的事情,待会不从他们这里多炸出点酒来,那还真是亏的慌。”
“行了,咱们几个走吧。”凌云说着便站了起来。
胖子也是笑呵呵的,直接走到前面去开门刚把门打开,就看到在门前跪着一个人,赫然就是刚才那个磕头磕的头破血流的家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