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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花儿一样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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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这么声情并茂,你是怎么知道的?”我不相信的看着她,微风吹乱了她的发丝,她用手轻轻撩起。

“这个你就不用知道了,山人自有妙计。你如果不相信,可以打电话向黎明僕求证!”她把发梢搭在耳朵后面,我能够清晰看到她洁白的脸颊

“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对我们之间的事情这么清楚?”直到如今,我都对郑婉怡的过去一无所知,最多只知道她谈过一次恋爱,而且从谈到分手都是闪电般的。

“我叫郑婉怡,你手机里的短信还没有删除吧!好好再看看,后面的故事你还想不想听了呢?”她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吃得来,分给我,我不要,她就说,“人就是这样矫情!”

“嘴长在你的脸上,说不说是你的事情!”她吃东西的声音很大,也很刺耳,我撇过脸看湖面,尽量不去看她那张一张一合的嘴

“好吧,你就听我娓娓道来吧!”

七月的阳光如火,灼烧着整个的大地,晒得枝叶耷拉着脸,路上的行恨不得躲在黑暗中。

枝头的鸟儿在无力的欢唱,在枝叶缝隙里穿梭,渴求得到一丝的凉意。

从雪山上被营救下来以后,主编和其他人更加刻苦的工作,珍惜来之不易的生命。僕和他们只是相识,也是相约去的新疆。

回到北京,僕自己创立了一个公司,发动他老爸原有的资源,为自己打开市场造势。主编的杂志社虽然是个文学性的,但是也免不了会接手一些商业化的宣传工作。所以在主编的大力支持下,僕的公司很快就兴旺起来。

七月中旬,僕驾着自己买的商务车,去福建参加了一个交流会。在会上,他遇到了一个人,至于这个人是谁,当时郑婉怡也不知道,直到后来,我才知道就是隔河公园的‘船夫’大爷。

僕本来是已经有了自己的发展目标,而且已经走上了正常的发展轨道。他从福建学到的和看到的东西,让他在回到北京以后,立马改变了注意。

“你不能这么做,随意改变自己的方向,是要付出代价的!”主编当然不会看着他改变自己,丧失很好的发展机会,极力的阻止他

“我如果不改变方向,我这一辈子及都无法达到老爸的程度,更别说要重新建立起公司了。我心意已决,你再劝也没有用!”僕一直是个执拗的人,不肯轻易的改变,但是一旦改变,是牛也拉不回来的。

主编没有成功劝说他,作为朋友,只能在一旁默默的帮助着他。

僕的改变是好的,最起码现在是好的,但在当时来说,他算是尝尽了别人的冷眼,无法得到贷款,无法得到注资,更加无法占领市场,获得利益。

他的性格决定了他必须走下去,他的责任也敦促着他一路到天亮,也不会回头。

短期的迷茫对他来说,就是更大的动力,在挫折中战胜自己,才能真正认识到自己。

僕没有学过经济学,更加无法知道该怎样闯荡商界。他只能低三下四的去请教,还好,他老爸的朋友够多,资源也不少,能够被他利用的资源也超出他自己的想象。

短短半年内,新公司的效益就超出了原有业务的好几倍,很快就成为了行业新星。

利润的到来,带来的不仅仅是物质上,除了得到贷款和融资,扩大规模以外,他还获得了人心,认识了更多的朋友,看到了更远的地方,他做到了出类拔萃。

生意上的成功并没有让他骄傲,就在年初,他的一项对公司的改宣言书,成为了行业的宣言书,成功当选了创业之星,被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关注,也有越来越多的人给予他帮助。

这次的经济论坛,是他参加的最大的一次。他本来是没有兴趣参加的,但是他帮助主编拿到了这次的主办权,主编帮他做了这次的冠名权,作为冠名商的董事长,他出席了这次的论坛。

等到郑婉怡说完这一切的时候,我的脑海里闪现的不是僕如何成功的画面,而是让我想起了曾经联合主编欺负房东儿子的画面。

“你把他说的这么辉煌,他难道就真的这样好吗?”我不怀疑郑婉怡说话内容的真实性,但怀疑她的立场。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你想问黎明僕经历生死之前的是事情对吧!”郑婉怡吃完了一包薯片,很不文雅的用手擦了擦嘴,接着说道,“如果不是我知道这些消息,真的怀疑你对人家的照顾,不但心安理得的接受,有时还会无情的怀疑人家不怀好意!”

“告诉你吧,那是在他爸生病的时候发生的事,准确来说,是他爸主动帮助他拉的线。那年寒假他去北京,照顾他爸,恰巧碰上沈秀,也就是你的房东,还有他儿子沈辉,哦,之所以叫沈辉,是因为他是单亲家庭,由沈秀一个人养大的。沈辉在北京的一家房地产工作,自己也招了一些农民工,当上了包工头。到年底的时候,他的队伍建筑的房子在审查时不合格,也就拿不到工程款,可是过年了,拿不到工程款,工人总要着急的。”郑婉怡顿了顿,接着说。

沈辉,高中没有毕业就成了北漂一族,凭借自己的胆量和聪明,混到了很不错的地位。

工人们向他要钱,沈辉哪里有钱,就带头闹了开发商。恰巧碰上了主编那天做工地事实采访,就拍到了他们打闹的场面。

经过一路的追踪采访,主编得到了确切的信息,是工程不合格在先,也就是违背了劳工合同,开发商并不是拖欠钱款,而是无法向住户交代,才拒绝验收。

沈辉也是在房地产工作,当然知道工程不合格的影响,可是为时已晚,总不可能拆除重建,他没有钱,开发商也没有时间再等。

僵持之下,唯有通过法律途径解决。这时,主编的专刊报道也随之刊印出来。可想而知,影响是很坏的。民众只会认为是开发商监督不力,是有意拖欠农民工工资,而主编的报道,违背了民众心中的那杆秤,于是也遭到了攻击。

眼看着事情越闹越大,却一直没有很好的方法解决。

僕那时还没有下学,初次遇到这样的事情,总也要想着方法去解决。他说服他老爸,让他帮助主编解决这件事情。他老爸同意了。

僕的解决方法很简单,是私下解决,不必要闹到以法律途径解决。于是出现了开发商,主编,沈辉和僕四方协商的场面。沈辉看着他们三方全是有钱有势的人,自己肯定斗不过他们,便想着歪点子战胜。

僕先前提出的意见,是开发商和沈辉要对这次工程质量不合格负责,主编要为这次事件的夸大化负责,至于怎么个负责法,四方都没有达成一致性意见。

首先是开发商,他认为自己的监督小组只是监督工程进度,避免延误工期,至于工程质量问题,在合同中有明文条款,是由工程队全权负责,因为开发商付了钱,就不会在多余去管理工程队和工程质量,所以不同意接受责任分摊。

其次是沈辉,认为自己是工程队长,对工程质量问题是应该负责,但并不是全责,而应该只是一小部分,这一小部分只是个人应该担的责任,与他身后的农民工没有关系,开发商应该按照合同规定偿付工资。

最后是主编,她认为自己很无辜,作为杂志社,关注社会热点,揭露社会真相,是应有的责任,而现在却变成报道真实要遭受损失,这是不能接受的,所以主编不但决绝承担责任,而且还要向开发商和沈辉索赔。

而僕呢,他作为他老爸公司的代表,并不具有法律监督人的资格,只是第四方的见证人。

第二次会谈时,其他三方都坚持自己的意见,唯有僕改变了主意。

僕争得他老爸的同意,提出,开放商担负百分之四十的责任,沈辉担负百分之三十的责任,这百分之三十由他个人全部承担,所以不对他进行工资发放,反而还要在拿出十万块。至于主编是事件的间接受害人,应当得到百分之十的赔偿款。这一算下来,有百分之四十的差额,由僕老爸的公司担负,但并不是无偿担负,要求得到百分之四十的工程区。开发商同意了,主编也同意了,唯有沈辉又提出意见,说自己忙活了一年多,不但一分钱没有挣到,还要倒贴钱,表示不服。沈辉的矛头指向了主编和僕,利用社会上对他的支持,抨击主编的杂志社,和批评僕是黑心的商人。无奈之下,主编向法院控诉了沈辉,沈辉向法院控诉了主编和僕,开发商成为局外人。

最终的结果,是经过一系列的法律程序和私下调节,法院同意私下解决的途径,即僕提出的意见,但是控诉沈辉以包工头名义,收黑钱,却不履行责任,而引起工程对市民的危害的罪名,判有期徒刑一年,缓刑半年执行。

“也许你不相信那时的黎明僕会作出这样的事情,但我可以向你保证,这绝对是他能够做出来的事情!”郑婉怡又吃完了一包薯片,我真是怀疑她这样能吃,为何身材还是那样的纤细如柳。

我听她讲完这些,如果还能保持镇定,倒真觉得没有人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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