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卖弄风骚
第四十九章:卖弄风骚
周正虽然心怀腌臜,却对事业始终充满必胜的信心。一路上,他的脑海里一直在想,彩旦啊,别不懂事了?眼下的胡家岭要发展,要富裕太难了?你快好起来吧,你有什么委屈,或是听到了些什么闲言碎语,跟我说呀?咱们一同解开那些乱麻线头多好啊?但愿你明事理、识大体,快些醒悟过来,帮助我渡过难关吧?咱们一道把胡家岭建设成为,全县数的着的现代化新农村多好?他越想心中越美,越美越信心十足。压在心头的闷沉之事,瞬间云消雾散。他象个小孩子似的,把两个指头一擦打了个响梆,嘿!这灰沉沉的日子好过,不久的将来胡家岭就要成了幸福岭哩?嘿??????咦?大三轮车在家,满天飞大哥也肯定在家。嗯,先找找他拉拉呱吧?再去巴格牙路家。他急步过去,叩响了门环。
‘酸石榴’早就知道周正要来,特别是满天飞接到周志的电话后,高兴的一跳仨呱。他与‘酸石榴’又这又那,神神秘秘的商量一番后说:“老婆啊?又得麻烦你了?嘿??????反正出上你那破身子,显丑就显丑吧,啊?反正又少不了皮肉少不了毛。你说是不?”
“您娘那个屁!你狗日的你?哦,你就以为我贱是不?我日你娘的,我可告诉你?俺柳荣嫁给你是给你养孩子传后的?不是买弄身子的!哦,我贱啊我?浪得不轻!”柳荣口上在骂,心里却十分想做这件事情。
“好好好,别骂了也别不高兴了,啊?晚上我给你做拉自己吃,然后就那个,那个弄得你嗷嗷叫,啊?嘿??????”周志说完了,做了个鬼脸便鬼鬼祟祟的出了大门。
‘酸石榴’见男人走了,把小薄嘴唇一咪咪,嘿嘿着进了院子。嗯——,说归说道归道,祸害人的事儿?嘿??????周正啊周正,可别怪俺柳荣祸害人,唉——!都是您周家的天下,可人家周志老辣啊?上边能通天,下边能管地,就中间这点空气吧?人家还想着自己吸吸呢?我寻思着吧,给您老婆上上夹子,让你臭哄哄的自动下台。可你非得弄个高低?你会中用吗?你屌才吃了几碗水饺?唉!别怪了,啊?她见天气热烘烘的,弄了盆凉水连盆架子端到了过道一旁,便轻飘飘地瞅着门缝向外张望。见周正踏着大步,直奔自家门口而来,心里象揣着小兔一样,嘣嘣直跳。哟,这小表子儿来了,还恣哄哄的呢?哎呀?这,这可咋捣鼓呀?要俺装模作样的那些事,还真他娘的难成形。唉!为了周志那个该杀的,为了俺老车家顺顺利利的过日子?管他呢,不就是让人摸摸那几个蹊跷地方吗?谁不知道谁哬?她听到门环响,把那件飘动地小衣褂一脱,往迎背墙边的小枣树上一挂,尖溜溜的嚷道:“谁一一呀?门没关,快进快进!”
哗啦啦,门开了。周正乐滋滋地迈进门槛,又顺手把门掩了。‘酸石榴’正背着身子,裸净的上身白得让人寒碜。你看看,双肩骨瘦得象一对利刃一起一伏的,就是两把利铲。周正冷不丁吓了一跳,急忙转身要走。并自语道:“哦,对不起嫂子,俺,俺来找进财大哥。莽撞了,对不起,俺先出走。”
“哟一一,大兄弟?没事的,莽什么撞呀?都是老身老骨头了,你还要把我吃了?谁不知道谁呀?嘻??????俺这不是想洗洗头吗?嘻??????俺这就穿上衣裳。哦,你大哥在家呢。”‘酸石榴’已经转回了头,一下子倚在大门上,露出了一对蒜头般的平前胸,,拎着一对黑膏药样的乳罩,在上边遮来盖去,羞得周正直闭眼。
周正听说满天飞在家,心里明快了许多。他停了脚步,闭着眼等了起来。‘酸石榴’巳经走到了周正的背后,酸溜溜的嚷道:“唉一一!这狗屁东西一点儿也不中用,穿都穿不起来。来,大兄弟?给拽一下,帮俺系上绳?嘿??????”
周正猛一回头,差点与‘酸石榴’碰了个满怀,吓得他双手捂面,急转身子说:“啊唷嫂子,你这是一一?快穿上快穿上,让俺哥看见多不雅量。”
“啊哟哟,还捂鼻子盖眼的?嘻??????啧啧啧。都是娶了媳妇的人了,装哪门子正经?别看俺是个四十多的老婆子了?看看,照常嫩着呢?再看看这肉皮,细腻着呢?”‘酸石榴’巳经跑到紧闭的大门后,身子再次倚在门上,两只手不停地拽那两颗黑黢黢的东西,逼得周正直往后倒退。
周正预感到一种不测就要来临,心里在不停的打鼓,完了,完了万了,今天可摊上大事了!让这个老妖精耍了?该怎么办呀?他四处张望了一下,见沒有能跑出去的地方。赶忙把脸沉了下来。“嫂子?我周正很尊重你,也尊敬俺进财大哥,请你闪开,我还有事。”他说完了,见柳绒仍在那里卖弄那架穷身子,心里一股子火迎到头顶。他把那只钢抓般的大手,‘啪’地搭在‘酸石榴’那瘦骨棱棱的左肩上,只轻轻一拨拉,‘酸石榴’就来了个大趔趄。踉踉跄跄的差点儿趴在那大铁门上。她一看?心里打了个哏。我日他娘的,狗日的不吃腥啊?这可?她‘哇’的一声叫了出来。“哎哟,你个死周正,碰着俺那宝疙瘩了!哎呀——?你屌大青年的手着实啊,你把俺弄疼了你一一?”她静神一看,见周正又要来开门,心里话,这个死周正,还就是块铁?滴水不浸哩!她实在无奈了,迅即用身子把门倚紧了,并大声嚎叫起来:“哎呀,快来人啊,有人要祸害俺哪,快来人啊?哇一一啊啊?俺那娘哎??????”
周正慌了神,想跑出不去,想劝不能。只见‘酸石榴’的动作来了快,他把乳罩向脖子上一套,右手顺着左胸膀上方‘噌’地一抓,三道血印迅疾出现。她随即从迎背墙上拎下了那件脱了左肩缝袖的花布衫,往身上一披,蹲在地上嗷嗷大哭起来。俺那天啊?来了个大流氓啊?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