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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有事相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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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静宇轩沒事。辰年都不想拖累他们两个。更何况现在这种情况。她笑了一笑。摇头道:“我现在挺好。不打算走。”

朝阳子拿眼翻她。问道:“你真能不计较那小子的欺骗。全忘了以前的事。”

辰年默了一会儿。唇角上翘出一丝讥诮。低声答道:“怎能全忘。心里总会有根刺在那。不过等心磨得硬了。也就不觉得怎样了。”

她不想再与朝阳子谈论这些事情。转了个话題。道:“道长不用操心我这里。另有一事还要您出手帮忙。我有一幼时好友。身上被那鬼手白章下了毒。须得每月服用解药。道长过去给他看看。设法解了他那毒才好。”

朝阳子不觉皱眉。“十几年前倒是听说过此人。据说手段极为卑劣狠辣。手下从不留活口。所以才得了个鬼手的名号。不过他当年在江湖中只是昙花一现。刚闯出名头便就沒了踪迹。人们只当他是被仇家杀了。不想竟是被贺家一直偷偷养着。”

辰年道:“道长不知。此人长得慈眉善目。一脸和气。初一见都会当他是个好人。半点看不出卑劣狠辣來。”

朝阳子听得冷笑。道:“你这丫头。最爱以貌取人。别人暂且不说。就说封君扬这小子。除了长得比别人好。他还有哪点好。面上看似个谦谦君子。暗地里却是满腹的阴谋诡计。性子又阴狠。手段更是毒辣。全无半点坦荡磊落。你这样性子的。不知怎地就瞧上了他。”

他说得话虽难听。却俱都是实情。辰年听得低了头。沉默不言。朝阳子瞧入眼中又觉心软。冷哼了一声。道:“算了。现在再说这些也是沒用。好在这小子也不算是全无好处。起码对你也算痴情。”

朝阳子不禁又翻了翻眼睛。沒好气地白了辰年一眼。道:“你内力的事情不要着急。等我好好琢磨一下。沒准就能将你的经脉重新修复。还有。你那个朋友现在哪里。叫他出來。我倒要看看那白章有什么手段。能用些什么毒。”

辰年现在倒不急着恢复武功。能有武功自然是好。可若沒有。她也已能平静接受。毕竟她要彻底扳倒贺家。只空有一身绝世武功还远远不够。她现在着急的是解了叶小七身上的毒。好叫他脱离贺家的控制。

“那人现在还在贺家手上。我需得安排一下。才能与他见面。”辰年沉吟了一下。又道:“不如这样。道长先在我这里住下。我叫封君扬派人去寻访师父下落。师父在江湖上仇人不少。此事还需要暗中进行。待有了确切消息。咱们再去寻她。”

天下这般大。若是能凭借封君扬的势力。自是比朝阳子一人去找的要好。朝阳子缓缓点头。道:“眼下也只能这样办了。”

两人又说了阵子话。便听得外面有脚步声渐近。却是顺平过來传话。“王爷已备了酒席。命小的來请道长过去。”他说着又看向辰年。恭声说道:“王爷叫小的转告王妃。说前院里人多眼杂。还请王妃回去换过身衣服再來。”

辰年这一身打扮确是不适合在前院里出现。便与朝阳子说道:“道长先去。我随后就过去。”

顺平闻言。忙躬身引着朝阳子往那席上走。封君扬已是先到了那里。与朝阳子寒暄几句。亲自请了他入座。朝阳子性子虽急。人却不傻。瞧着封君扬态度恭谨得过分。不由狐疑地看了看他。问道:“王爷可是有什么事要求我。”

封君扬听得淡淡一笑。挥手斥退了四下里的侍从。道:“实不相瞒。确有一事要求道长。”他说到这里不觉顿了一顿。俊面微微有些泛红。“我与辰年都已不小。至今还子嗣空虚。不知道长可能给开些汤药。好叫辰年早些怀上身孕。”

朝阳子实在意外。半张着嘴愣了片刻。这才问封君扬道:“你们成亲多久了。”

封君扬答道:“今日是第四日。”

朝阳子气得差点从凳子上蹦起來。不可思议地瞪着封君扬。道:“才刚刚四日。你就着急。她若是现在就有了身孕。那才叫见了鬼呢。”

封君扬也是太过心急。恨不得辰年那里立刻有了身孕。这才向朝阳子提出这样的要求。现听朝阳子这样说。他面上难免讪讪。却是沒说什么。

朝阳子瞧他如此。不由叹了口气。道:“我知你是个什么心思。你想着用孩子拴住辰年。我沒猜错吧。”

封君扬唇边露出些苦笑。轻声说道:“道长猜的沒错。您也知道。我之前负辰年太多。她现在虽已嫁了我。我心里依旧是不踏实。就想着若是我们两个有了孩子。她再有了去意时。顾念的东西能多些。”

他这话叫人听着着实心酸。朝阳子虽是不喜他。可却也看出他对辰年确是一片深情。说到底。朝阳子和辰年都是吃软不吃硬的脾气。封君扬这样一示弱。朝阳子对他的怒气倒是不觉少了几分。又想辰年既要与封君扬过下去。这孩子早晚要有。朝阳子捻须略一思量。便就说道:“你伸腕过來。”

封君扬闻言略怔了怔。这才把手腕伸了过去。口中却是说道:“道长。我身子一向强健。”

“少说废话。”朝阳子指端搭上封君扬脉搏。不过片刻功夫便就收了手。斜了封君扬一眼。嘲道:“你这两日可真是卖了力气了。”

封君扬听出他话里的取笑之意。微微一笑。道:“是心急了些。”

“这事可不是心急就成的。” 朝阳子嘿嘿一笑。示意封君扬附耳过去。凑在他耳边低声嘱咐了几句。又道:“一味痴缠也不行。算准了日子。还须得养精蓄锐几日。你两个身子都强健。放心。孩子很快就有。”

封君扬听得连连点头。又问道:“可用再服些汤药。”

“不用。”朝阳子摇头。正要再说时。辰年与顺平一同从外面进來。笑着接口问道:“不用什么。道长和王爷在说什么。”

朝阳子刚要回答。封君扬却是赶在他之前答道:“沒有什么。顺平那里肚子不好。想叫道长给开几副汤药。道长说不用。”

说完。就瞥了一眼跟在辰年身后进來的顺平。顺平反应极快。当下忙就说道:“道长既说不用。那一定是用不着了。小的也觉着沒什么大事。许是前几日夜里沒盖到。着了些凉。”

朝阳子听他们主仆俩个瞎话张口就來。这般糊弄辰年。不觉冷哼了一声。阴测测地说道:“我忽地又觉得还是吃些药妥当些。也莫要熬什么汤药了。我这里有粒药丸。叫顺平现在吃了就是。”

他说着。真就从怀里摸出粒药丸來。向顺平递了过去。顺平猜到这药丸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觉苦了脸。可怜巴巴地看向封君扬。“王爷??”

辰年瞧出情形有异。也不说话。只看看顺平。又去看封君扬。

封君扬这个时候也只能舍了顺平出來。便就微微一笑。与顺平说道:“既是道长给的。还不赶紧吃了。”

顺平无奈。只得强作笑颜地吃了那药丸。不想刚咽下去。就听得辰年又道:“道长。这一粒可够。您可莫要小气。还是多给几粒吧。”

顺平骇得一跳。忙道:“够了。真的够了。”说完再不敢多留。紧忙着退了下去。

他这般模样。把屋中几人都逗得笑了。辰年在封君扬身旁坐下。轻笑着瞥了他一眼。嗔道:“你定是又糊弄我呢。”

她已是换了男子装束。一身天青色长衫。腰束玉带。衬得人俊美无匹。竟如玉树兰芝一般。封君扬瞧着既是骄傲又是欢喜。又见辰年这般似笑非笑斜睨自己。心中更是蠢蠢欲动。只恨不得暗中伸手去揉她一把才好。他强自忍下了。轻轻地清了下嗓子。柔声说道:“你莫要饮酒。我陪着道长便是。”

话音刚落。朝阳子那里却是打了个冷战。沒好气地说道:“快别酸了。再酸都要倒了牙了。”

封君扬不以为意地笑笑。只向着朝阳子举杯敬酒。朝阳子心思单纯。封君扬又是有意讨好。不过说得几句话。席上的气氛便就融洽起來。

与此同时。太后寝宫之中。封太后却是用帕子掩了嘴。低声泣道:“你这孩子。怎地这么倔。你可知道。为着你与阿策的这份姻缘。姑母那里吃了多少的哭。费了多大的力。”

芸生就坐在封太后面前的秀墩上。微微低了头。唇角上抿上了一丝倔强。沉默不语。

封太后看她一眼。擦了擦眼泪。又苦声劝道:“你便是不考虑自己。总该想一想你母亲那里。她与你父亲那里关系怎样。你该比我清楚。她为何要对一个不足两岁的孩子下手。你当她心中不难受吗。她在咱们云西的时候。也是温柔纯善的闺秀。怎地嫁进贺家就忽地恶毒起來。她是为了给你争这个嫡长女。好叫你能嫁给阿策。得一世安康啊。姑母她这一辈子都是在为你活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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