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识破精明的店老板
掌柜的的脸瞬间苦了下来：“他们都来看过，但都不屑一顾，并且都确认小人所说的话只是为了兜售物品而编的故事，自然再也没有人相信了。”
“呵呵，是不是他们发现这块奇异的石头没有丝毫用处？”云驭风笑了笑，大致猜到是什么结果。
“可不是，据说与他们得到的陨石完全不同，所以他们认为这是废料，不值钱。”
“那你为何还要推销它？”云驭风觉得这块石头绝对有其神异之处，只是没有人发现而已。
“小的相信，天降之石若还能有余存，它便有余存的价值，只是没人发现而已。”掌柜振振有词。
云驭风点了点头，并没有否认，万物皆有其存在的道理，一饮一啄，万物皆有因果。
“掌柜，你定价颇高，都可以买下你大半个店面的商品了，除了莫须有的天降之名，可还有其他奇特之处。”
“客人言，此石完全不通斗气，更可以隐隐束缚斗气，只是束缚力道又不够影响对手，倒是限制了自己发挥，所以，一致认为是废料，无人问津。但小人不愿意就此便宜卖掉，所以一直搁置，我相信天外飞石可以带给小人一笔收入。”
云驭风静静地听着，任由掌柜絮叨诉说，心思在脑子里转动，可以束缚斗气，便可以利用来锻炼自己的斗气，为何依然没有人买？是了，如果佩戴上此石炼制的装备，虽然可以给自己施加压力，更加凝练斗气，但是带来的后果便是晋级变慢，受到袭击时骤然之间发挥不出完整的实力，对于家族子弟来说恐怕这才是最可怕最难以接受的一点。
无时无刻不被觊觎，只要有机会让你永世不得翻身，那便可以冒一切风险，云氏家族如是，其他家族也必然，天资横溢之辈不会去冒险，才华中庸之人没有这个追求，因此，食之无味，弃之不舍。
“我突然也明白了这块陨石为何束之高搁，无人理会。”云驭风的笑容莫测高深。
“小的说的明白，公子自然清楚，不愿舍弃，自是因为亲手所得，乃一情字。”
“只可惜，各大家族食之无味，而掌柜你又弃之不舍。虽然我信，但未必别人会信，这么多时日，可有谁信过掌柜之言？”
掌柜呆了一下，才答道：“尚无一人，唯有公子。”
“所以，以前没有，以后也未必就会有，错过今日，或许掌柜的这块矿石便会成为一块真正的顽石。”
“若出不了价，小的便当做赏玩之物何妨？”
“不然，商人逐利，掌柜你的精明出卖了你的初衷。”云驭风淡淡地道：“你的故事让所有人都相信它只是个编出来的故事，其实只是让某一些人相信它是真的故事，即便你说的确实是真的。”
“你让所有人都认为这只是个编出来的故事，更是想要隐瞒它是天降陨石的事实，因此，各大家族只是草草地检查了下，便判定它只是你意外所得，而非天降。”
“因为你知道，若你一味隐瞒，终究会有事发的一天，那时，各大家族便会问你，除了这个没有用的矿石，你是否还隐藏了别的收获？他们完全有理由相信你所获绝非这么一块无用的矿石，谁也无法肯定，那次陨石天降真的就全部降落在那个小山包之上。”
“在利益面前，什么都是虚的。但是如果你直接呈上，虽未必会对你嗤之以鼻，但绝对不会给你好处，因为你献上的是对他们无用的矿石，他们更是会问你，真的就这么一块无用的矿石？这不符合你商人的性格。所以，掌柜你正好趁着陨石天降的机会，大肆宣扬，于是，所有人都不相信你说的话，正好对你起了保护作用。”
“而一旦某一天，有人买走了你的矿石，大家也只会认为，有个笨蛋上了个大当。我相信当掌柜你得到这块矿石的时候，便已经知道了它的一些特性，你也知道，它不值这个价，但若它有天降这个噱头的话，或许，价值便会有所不同，毕竟，谁也不知道，它是否还有其他未知的特性存在，或许有挥金如土的人为了那个虚无的可能，送给掌柜你一堆财富。”
“掌柜的，我说的是也不是？”云驭风笑眯眯地看着目瞪口呆的掌柜，轻轻地道。
喉结上下滑动，掌柜咽了口唾液，苦着脸艰难地道：“公子真是如临其境，小的无话可说。”
“呵呵，那么，我来了，掌柜的可愿割舍？”
长叹一声，掌柜很郁闷：“公子是来了，可惜不是小的要等之人，还希望公子别要太过吝啬才好。”
一柄长剑“啪”地被掷在了柜台上，把掌柜吓了一跳。
“掌柜，你看看这把剑如何？”
“嚓”长剑出鞘，细密地剑纹，剑柄剑身浑然一体，手指轻弹，清脆的剑吟声悠悠响起，经久不衰。
“上好。”掌柜不由赞道，自己店中的长剑与之相差甚远。
“那掌柜认为可值几何？”
掌柜绿豆眼骨碌碌一转，精明的目光直闪，他估计云驭风便是要用此剑来换取那块矿石，便道：“公子也知道，此剑上佳，若到拍卖场自然可得好价，但若到任何一间商铺，价格便是要低得多了，此剑千两黄金作价，公子意下如何？”
“哈哈，掌柜既然也如此吝啬，何必强求让本公子不要太过吝啬呢？掌柜莫非在戏耍本公子？”云驭风皱眉道，淡淡的精神力萦绕，让掌柜的身体有种凉飕飕的感觉。
“这”掌柜一时语塞，被自己的话给堵了。
“除了那块矿石，我还需要八十斤铁精，再添百两黄金给你，掌柜的应该没什么疑问了吧，这个价格，我相信掌柜一定能够接受，对不对？”淡淡的声音带着些许压迫。
“好吧，就这么定了。”掌柜的暗暗擦了把冷汗，话已经说得这么透明，矿石今天无论如何得卖出去，云驭风出的价与各大家族相比犹有过之，何况，长剑上自己还可以赚回一些，交易并不让自己为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