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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 小三门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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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枫瞅着她这古灵精怪的表情,就隐隐觉得她要在奶奶面前说什么不该说的话,给她使眼色,警告她别在奶奶面前节外生枝,甚至抽出钢笔,在餐桌上抽出一张便签,刷刷地写下一句话:在奶奶面前不准乱说最新章节!

顾惜惜看了看那纸上龙飞凤凰的一句话,不以为然地移开了视线。

他见状,又赶紧低下头写了一句:有事咱们商量过再说!

她还是撇了撇嘴,对手机那头的易老奶奶说:“是这样的,奶奶……”

他顿了顿,又飞速在纸下写下一个字,再将纸竖了起来:乖~

又来这招!顾惜惜撅起嘴,继续说下去:“……因为前阵子车祸,我许了个愿,要建立一个帮助山区失学儿童的基金会,目前正在开始筹划中,可我实在有很多东西都不懂,今天早上匆忙出来是想找几位有过这方面经验的人探讨探讨,奶奶您要是能帮我个忙介绍几个有经验又有财力又愿意帮忙的人就好了。”

“慈善基金会啊?难得你有这份心……”易老太太虽然是个说风就是雨又爱捉弄人的性子,但上了年纪后也开始广发善心,资助了不少慈善事业,一听孙媳妇有心整这个,倒是来了精神,把追问的事倒是给抛到了一边,专心在电话里和顾惜惜探讨了起来,还一口允诺顾惜惜,找人的事就由她包办了。

易枫耐着性子听一老一小两女人唠叨了将近十分钟,终于按捺不住,抢过手机,对易老太太说:“奶奶,惜惜现在不方便听太久的电话,对您的重孙子不好。”

易老太太这才恍然大悟,“幸好你提醒,我差点儿把这事给忘了,还是重孙子重要,我就不跟你多说了,自己的老婆要自己看好,别光顾着工作,把事情都丢给小周代劳,抽空多陪陪惜惜,多带她出去散心,知道吗?”

“知道。”

“她这时候想搞基金会,多半也是闲出来的。要整也等孩子生出来了再整,照顾身子重要紧,别累坏了!”

老人家说到关心的事情,就是爱叨唠几句。

“听奶奶的最新章节。”

“好,别的我就不多说了,老婆是你的,孩子是你的,别为了工作忽略了他们,你这性格得改改。”

“我在改。”易枫认真诚恳的听了一顿软训,终于让易老太太满意地挂了电话。

另一边顾惜惜早已经端着刚上桌的汤喝了起来。

菜还没有上来,易枫也不急动筷子,将手机放在一边,看向她,“你真行,临时能编个基金会出来。”

顾惜惜又喝了几口汤,兴犹未尽地舔舔唇,才抬起头说:“谁跟你说我是编的了?我是真的在搞基金会的事,本来想跟你商量的,可你这几天回家都那么晚总是找不到机会说。”

想到他回家晚很有可能是跑去看江琳俐了,心里又有点不是滋味了。

见她神情已经不像刚才初见面时那样抗拒自己了,易枫就问:“那现在能说说为什么离家出走了吗?”

闻言,顾惜惜心里一口刚刚压下去的气就蹭地往上冒。她撂下汤勺子,气呼呼地说:“我去圣香水榭探望你的老同学老相好,怎么了?!”

话才说完,她就连忙捣住嘴,暗骂自己大嘴巴,刚刚才决定要暂时压下事情的,居然一个没忍就全说出来了,这不明摆着打草惊蛇吗?她后悔死了,小眼神怨怼地瞅着易枫。

“你去圣香水榭了?”他先是愕然,继而恍然,然后是无奈,“那么,请问易太太,你一个早上都探听到什么了?”

“探听到的可多了!”

“愿闻其详。”

既然话都已经说出口了,她索性也就不遮掩了,“听说你天天晚上去找江琳俐了!”

“还有吗?”

“还有你和她在别墅门口搂搂抱抱依依惜别!”

易枫闻言眼睛微微眯了起来,“还有?”

“没有了,难道这些还不够吗!”她怒瞪他,心想她都快气炸了,他却一脸云淡风轻,只是眯了眯眼算什么,以为全世界就他眼睛长得炯炯有神吗?!

这时服务员上来布菜了,易枫等他们布完菜下去,才平静地对她说:“我和她没有什么。”

顾惜惜盯着服务生离去,听到这句话又将目光移向他,“易枫,本来我想假装什么也不知道的,我觉得应该给你相对的信任,不想因为一些不相干的人和事,闹得我们两的感情不和睦。”

她端起汤碗,又喝了几口汤,深呼吸两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口气听起来没那么尖锐才说,“可是既然说开了,我就索性都说个痛快好了……你给钱帮助江太太治疗的事情一开始不告诉我,把江琳俐安排住在家里的产业一个多月了也不告诉我,姑且不论你和她有没有暧昧关系,就这些事情本身已经让我很难过了,你知道吗?”

易枫说:“惜惜,我没有要隐瞒你任何事情的意思,之所以没一开始告诉你,是因为我能把这些事情处理好,就像公事一样,你明白吗?”

顾惜惜明白他说的意思,却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想。

她继续说:“你让我觉得我就像一个外人,结婚这么久以来,我一直想要融入这个家庭,可是我发现除了顶着易太太的身份,住着属于易太太的房子之外,我对其它事情一无所知。对这段婚姻我一直有种如履薄冰的感觉,我努力学做一个贵夫人,寻找在这个家的归属感,可就是找不到立足点的样子,很茫然!”

“你不是外人。”他皱眉,不曾想自己会给她这种感觉。

她认真地,坦诚地望进他的眼里,郑重地说:“可是结婚这么久以来,我时时觉得,小周比我更像家里的女主人。家里的大小事务他都了如指掌,你有什么事也都会跟他商量,会交待他去办,家里没有他的话,你也许会手忙脚乱无法专心工作,可是如果没有我的话,你的生活照样过,连一点影响都没有。”

“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望着她,笃定地说,“我很珍惜我们的婚姻,之前没有谈过恋爱,也是第一次经营婚姻,如果我做得不好,请接受我的道歉,但我本意是想让你做个快乐的妻子,做你喜欢做的事,不想你被家庭琐事烦扰。”

易枫本身也是个不喜家庭琐事约束的人,他的全身心都在他的检察工作上,说是工作狂一点都不为过,他自己甚至也曾这样调侃过自己。然而他不了解,其实女人和男人的想法是有本质区别的。女人即使在外面再要强,工作再忙,也会在闲暇时介入家长里短之中去,女人天生细腻,尤其像顾惜惜这一类人,她宁愿把重心放在家庭。在家庭中得到的成就,远比在外面得到的成就更让她开怀。

她望着他幽黑的眼,从他的眼中读到了真诚,不知为什么,眼眶突然就红了。“我知道你对我好,纵容我的无理取闹,把我当小孩子一样宠着,你让我觉得跟你结婚是这辈子选择的最对的一件事情,跟你在一起我觉得很幸福。可是这么幸福的生活,却让我害怕,我怕我如果多眨几下眼睛,所有的幸福就会随之消失!”

“因为江家的事情我没有告诉你?”易枫问。他在试着找问题的症结,为什么在他努力扮演好一个丈夫的角色、努力地对她好之后,仍然会出现这样的问题。

未结婚之前,看着周围各人这样那样的婚姻问题,他总是嗤之以鼻,觉得若是自己决不会这样。他以为婚姻就是找一个听话的妻子,然后继续做自己喜欢做的事,但结婚之后他才发现,一切是他想得太天真了。

“不光是这样的。”顾惜惜摇头,“江琳俐的事情只是冰山一角,最重要的原因是你让我没安全感,让我有种我不被需要,随时可以被抛弃的感觉!”

易枫不懂,不懂她为什么说觉得幸福,却又说没有安全感。他三十年的人生里,从来就没有纠结过什么是“安全感”的问题。所谓安全或不安全,应该确切掌握在手里,而不是靠感觉,他一直都这样认为。

“易枫……”顾惜惜伸出手,盖住他搁在桌上的手,“你能不能在把我当孩子宠的时候,偶尔也把我当个成人看?”

“但你真的像个长不大的孩子,做事随心所欲,毫无章法可言。”他承认自己很难把她当成一个成年人来看待。

“就算如此,我也是个快三十岁的女人了不是吗?我也有想法的,也有能力处理很多事情,有能力承担那些事情带来的后果,我不要像宠物一样被你养在别墅里,我想要当你背后的小女人,给你支持,在你累的时候你会想到要靠在我怀里,把你的烦心事跟我分享。这才是我想要的角色定位!”

易枫叹了口气,回握她的手,“我尽量。”

顾惜惜吸了吸鼻子,“其实,我觉得我也有错,一直享受你的宠爱,却没有表现出可靠的一面来,怀孕后还老是无理取闹,才会让你觉得我就是个长不大的小孩,我改!”

他点头。

“可是关于江琳俐的事情……”她又忍不住把话题绕回来了。

“我知道,她只是借住在那里,等她处理完身边的事,重新找到工作会搬出去的。另外,我只去过那里两次,一次是身为主人过去看看客人,一次是从医院出来顺路送她回去,绝对没有天天去,不管你这些话从谁那里听来的,那个人以后都不可以再相信!”

她点点头,又撅起嘴说:“我再相信你一次,但是下不为例!”

“好。”他笑了,抽出被她抓着的手,拿起筷子给她夹菜,“菜凉了,快吃。”

一场风暴,就这样简单的落幕了。当顾惜惜把憋在心里的话都说出来后,气也消得差不多了,回头再想想,觉得自己也真是莫名其妙得可以。

换作任何一个其它女人在发现老公金屋藏娇之后,都不会放着主要的“藏娇”问题不说,反而去扯一些有的没有的抽象概念吧?可她就是扯了,扯完之后还觉得很消气,倒是那个“金屋藏娇”的问题被她忘到了天边去。

直到吃完饭,易枫送她上了车,她开着车过了一个十字路口,才懊恼的想起来自己刚刚表现得实在不太像一个正牌大老婆了!以她一贯的作风,不是应该掀桌子跟易枫叫板吗?再不然也该来一次泼妇骂街才对啊!

下午见了她的理财顾问小丁,办完了正事之后,她就又打电话给好友于晓曼抱怨自己今天的表现太没气场了,结果被于晓曼给狠批了一顿。

于晓曼说:“你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吗?就算心里有疑惑,既然都已经找人去盯梢了,就安心等那个结果出来得了,结果还没出来你就巴巴地跑过去,是以为你比人家身经百战的跟踪高手还专业吗?好好的一场捉小三戏码,给你一下子打草惊蛇了,以后你再想捉到他们一点儿尾巴都难了。”

“于晓曼你这话什么意思,好像是认定易枫偷吃似的,我觉得他不是那样的人。”

“这会儿你觉得他不是那样的人?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哭哭啼帝说天下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于晓曼毫不客气地嘲讽她,语气尖酸刻薄,“我看你还是赶紧把那些派出去的人招回来,安心养胎才是正事,瞧你这德性,就算真抓到了小三,也离不开易某人,还不如一开始就别去捅破那层纸!”

“孕妇怎么了?孕妇就活该被小三上位吗?易枫那么引人注目,我不看紧点怎么行,还有,我只是信任他,并不是青红不分,要是真有小三,看我不剥了那小三的皮,抽了她丫的筋!”

“我没说不行啊,我只是提醒你,就算你把人小三抽筋剥皮之后,不还得面对着易某人?你会跟他离婚吗?”

“我为什么要离婚?小三来一个我抽一个,来两个我抽一双!”

“你还真是肚量能容,我就没办法了,只要一想到简言跟温蕊有染,我就觉得浑身不舒服……”于晓曼的声音从高亢转为低沉,忽然转为一叹,“唉,不说了,我不想传递给你和宝宝不良情绪。你和易枫没事就好,回安吧,我想睡一会午觉,难得失业了可以好好的休息。”

“小曼别这样!没有了简小攻,还有千千万万个好男人,让他丫去死!”

“千千万万个好男人,可惜都不是他。其实我就是犯贱,明知道是一个花心男人还陷进去出不来了……”

最近每次和于晓曼说过话后,顾惜惜都不胜唏嘘,这一次也一样,讲完了电话就倒在床上,对比一下简言的渣,再想想易枫对自己的好,居然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结果她做了一个梦,梦里江琳俐挺着个大肚子上门来,趾高气昂地要她搬出易家,更可怕的是周季明这一次没再站在她身边,而是站在江琳俐的身边,然后秦姨就拿着根鸡毛掸子从屋里出来,大声说:“江小姐才是枫少爷正经的太太,你不过是枫少爷养的一只宠物,你没资格住在这里,现在换你搬去圣香水榭。”

江琳俐挺着个大肚子咯咯笑着得意洋洋地说:“等孩子生下来就抱过来给我养,放心,我会当成亲生的一样疼爱,至于你,我会给你一大笔钱,然后你有多远就滚多远!”

顾惜惜那个怒啊!当即就把头发甩到身后,不顾自己大腹便便,冲上去和江琳俐撕打起来,然后秦姨上来帮忙,周季明上来帮忙,只有沈姨在旁边大叫别打了。最后她以一敌三,把三人打成了大饼脸,正觉得解气的时候,易枫突然回来了。

他睁着一双高压X光眼,一步一步向她走来,气势汹汹,表情凶恶,说出来的话却意外的温柔:“惜惜,你在干什么?”

她抬头挺胸不畏强权地说:“我在打小三,也不想想我顾惜惜是什么人,居然敢带球上门来嚣张!”

他走到她跟前,抬起手,她闭上眼,以为她会大发雷霆扇她一耳光,结果却他却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叹息说:“唉,怎么又做梦了。”

“这么大个人,这么大个肚子,你还敢睁眼睛说是做梦!”她气不打一处来,凶巴巴地指向被她打倒在地的江琳俐,秦姨和周季明,结果一回头却发现周围除了她和他再没有其它人了。

她吓了一跳,直接从睡梦中吓醒过来,睁开眼时,只见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垂下温暖的光芒,而窗外的天已经全黑了,易枫正又好气又好笑地坐在床沿,一只手还落在她的额头上。“终于醒了?”

“原来是做梦!”她松了一口气,从床上爬起来,“现在几点了,我睡着的时候还没有吃晚饭呢?”

“八点了。”易枫把手边的薄外套给她披上。

“不要,好热!”她不肯穿上,把披上的外套又给挣脱,问他:“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工作做完就早点赶回来。”一个下午易枫也想了很多,觉得易老太太说的话有道理,正好手头的案子难度不大,就分摊到组里的其它成员身上去了,下班时赶紧开了个会就赶着回来了。

“要是你能够准时上下班就好了,像其它公务员!”顾惜惜把梦里一团乱的场景通通赶出脑海,扑进他的怀里撒娇,“老公我想你了!”

“还说自己是快三十岁的女人,怎么又撒娇?”易枫宠溺地笑着,把她抱了个满怀,发现她身上有些烫,就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再摸了摸她的,“有点低烧。”

“哪有?”她也有样学样,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再摸摸他的,“差不多,我就是头有点晕呼呼地,洗个脸就好了。”

“快去。”他拍了拍她的屁股,让她快点下床去。

“讨厌!”她护着自己的小屁屁,横了他一眼,慢吞吞地走向浴室。

洗了把脸,两人就一起下楼吃晚餐,沈姨已经把热腾腾的饭菜端了上来。

饭桌上,易枫好奇地问:“你刚才梦到什么了?”他刚才进门时,就看见顾惜惜纠着被子咬牙切齿,走近时,就听见她嘟囔着“小三”“带球上门”这些字眼,料是她脑子里又在胡思乱想了。

“梦到一个狐狸精挺着个大肚子上门来叫我让出易太太的宝座!”她气鼓鼓地咀嚼着,不愿去想起梦中那窝火的镜头。

易枫一听果然如此,就瞥了她一眼,意有所指,“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就是想太多了,才会做白日梦。”

“我才没有想太多!明明就是你招蜂引蝶,连梦里还给人家把肚子搞大了!还有更气的是,小周和秦姨居然帮着狐狸精对付我,我一口气把他们打了一顿才消停,要不是你突然叫醒我,我能把他们打得爹妈都不识。”她气愤地说,音量一时也没控制好,连饭厅外的周季明和秦姨都把这话给听进耳里去。

周季明愕然失笑,把她的话当成了孩子气的表现,而秦姨听了却脸色黯沉,转身就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周季明若有所思地望着她的背影,再转头望了望饭厅里又重展笑颜的顾惜惜。

“不过还好是个梦,吓死我了都!”她拍拍胸脯,吐了吐舌头,继续吃饭。

易枫看着她一会儿气愤一会儿如释重负一会儿又调皮可爱的模样,一边无声地笑,一边进餐。

吃完了晚饭,再梳梳洗洗,已经是九点多将近十点了,易枫就抱着顾惜惜坐在露台上看星星。云翎湖别墅区虽然是半人工的景区别墅,但紧临云翎湖边,周围几公里内植被保护得还算完好,在这里基本上只要是晴朗的天气都能看到星空。

顾惜惜赖在他怀里数星星,享受静谧夏夜的温馨,懒洋洋地不想动,连脑子也暂时运转,全身心享受有他陪伴的时刻。

他们都一致的以为今天的事件就这么过去了,以后的事情再慢慢改善即可。可他们都没有想到,第二天一觉醒来,还没等易枫准备好上班,周季明就带来一个爆炸性的消息。

当易枫梳洗完,早顾惜惜一步从楼上下来,走进饭厅吃早餐的时候,周季明刚好从外面走进来,手里拿着几份报纸,然后把其中一份人民日报翻了几个版面后,放到他的餐桌前。

“看看吧!”周季明指着报纸朝上那一面说。

那摊开的报纸上,赫然有易枫和江琳俐的照片,还有一个醒目的标题:落马市长千金与已婚检察官暧昧,是巧合还是潜规则?

那豆腐卖版面虽然不是很大,但也足以吸引易枫的眼球了。他端着牛奶的手顿了一下,没有喝,另一只手就伸了过去,把报纸拿起来。

在这个“潜规则”三字已经被用烂的时代,人们只要看到潜规则,就会想到权色交易,想到桃色绯闻。潜规则,是非常“邪恶”的一个词儿,只要和这三个字沾上边的,准不是什么好事儿。

果不其然,当易枫细细把这则报导读了一遍之后,第一反应就是让周季明瞒着顾惜惜,别让她看了又要胡思乱想。

周季明问:“纸包不住火,这样瞒着好吗?”

“我还要上班,等晚上回来跟她说,她不是爱看报纸的人,你收起来别主动提就是。另外打电话去人民日报社给骆总,问问怎么回事。”

“好的!”

等顾惜惜下楼的时候,周季明已经把报纸都收起来了。一向家里的报纸都是易枫在看,她压根连正眼都没有瞧过,所以也没留意到今天的报纸少了一份,吃完早餐,做了一套简单的早操,之后在花园里转了一圈,再回到卧室写书。

其实像顾惜惜这种不看电不看报纸的宅女,要瞒住一份报纸的消息是很容易的,只不过接下来事情的发展超出了易枫的预料。问题并非出在顾惜惜这边,也并非周季明保密不力,而出在易枫近来风头太盛了。

可以说,今年里易枫办案雷厉风行,风风火火地干了几件大案子,但也因此而树了不少敌人。碍于京城易家的背景实力,很多人即使牙痒痒也不能明面上对他怎么样,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在别人点火之后煽煽风。

早上人民日报一发行,几乎所有关注易枫的人都知道了,比如江琳俐,徐谦雅,周家俊,阎凯……等等,其中更不乏S市政界那些等着看他好戏的、等着让他栽跟头的大老们。

就连林父,看到这则报导后,都忍不住喃喃自语:“臭小子,看你嚣张,这下子我倒想知道你要怎么脱身!”

他打了个电话给江琳俐,“侄女儿,好样的。”

彼时江琳俐手边也拿着一份报纸,正陪在江妈妈的身边。她的视线落在自己和易枫紧挨在一起的照片上,嘴角勾起一道笑弧,眼里却没有一丝笑意,对林父说道:“这则新闻,我也很意外。”

“呵呵,我一直知道侄女比我那不成材的女儿聪明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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