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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 以彼之道还彼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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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父和他的一帮老朋友这两天都很开心,因为终于逮到易枫的小辫子了。易枫在司法界是出了名的油盐不进,见缝插针,谁的账都不卖,偏偏又生了一双狗鼻子和火眼金睛,一有风吹草去他就出现,哪怕掘地三尺也要把别人的老底给翻出来,搞得S市大大小小官员都神经兮兮的,就连新任的市长和副市长大人都对他礼让三分。

这两天,因为小三门事件,易枫被记者缠得脱不开身,一大帮官员都感觉像是放了大假似的,纷纷奔走相告哥俩几个约好一起出去寻欢作乐。

自从林父知道自己的女婿竟然是今夜的幕后大老板之后,对阎凯可谓是毕恭毕敬唯唯喏喏,连林宛如被阎凯软禁在云翎湖五号别墅里都不闻不问。阎凯对于识时务的人都很慷慨,所以当林父要求一张今夜俱乐部的会员卡时,他大方的让“今夜”的高管马燕苹给林父办了一张,而且一切消费算他账上。

林父虽然做到了市纪委书记一职,但其出身并不高,家底也不算富足,若非靠着阎凯的关系,可能下辈子才有资格拿上“今夜”的会员卡,所以拿到会员卡之后总是时不时拿出来得瑟,向一帮朋友炫耀。

今天一下班,骗宋美娜说今天晚上单位有应酬,然后就和三两好友开着车浩浩荡荡来到“今夜”俱乐部。车上,林父对众人如是说:“这可是我女婿孝敬我的会员卡,呆会你们想吃什么,想玩什么,随便点,随便玩,我女婿买单。”

众人附和,都说林纪委真是有个好女婿,继而又追问这女婿是做什么的?林父被阎凯警告过不可随意透露他今夜大老板的身份,是以被追问急了,就嘿嘿笑说:“我女婿是做生意的,跟‘今夜’的幕后大老板关系匪浅。”

有人问:“听说‘今夜’的幕后大老板是阎爷,你的女婿也姓阎,不会是阎爷的公子吧?”

林父笑得神神秘秘,摇头说:“不是!”

那人又问:“难道是侄子?”

林父忙哈哈大笑说:“哈哈,老张,你就别问了,有得吃有得玩就成。”

“嘿嘿,老林你又卖关子了,成,今天你请客,我们只管吃喝玩乐,不问正事!”老张说着,还不忘转头去寻求车上另外两人的赞成,“我说得对吧,卫局,陈秘书?”

卫局和陈秘书闻言,就都笑吟吟地点头。

四人来到“今夜”,在地下一楼开了一间包厢。今夜俱乐部的主楼每一个楼层的服务都各俱特色。一楼是大堂和各种常规娱乐,二楼有大型赌场和各种特色服务,三楼,四楼,五楼也各有不同,但都是属于较清静,以保护客人的**为主,适合客人在此谈生意或者彻底放松的场所,而地下一楼则又是另一番光景。

总体来说,地下一楼可以称之为顶级夜总会,在这里有“牛郎”为女士服务,也有“小姐”为男士服务,只是这些小姐牛郎,与那些低等的、仅仅出卖身体赚钱的并不相同。他们不卖身,只谈情,出身不见得好,但学识、才情、品味却一定是了不得的,当然,若是客人与他们谈得情投意合两心相知想要来个一夜情两夜情,今夜是不会管的。

但是在今夜俱乐部里,所有人都必须遵守一条规则,那就是不是强买强卖,任何人若是被查出强迫别人发生关系的,无论是谁将受到今夜的制裁,并且永远逐出“今夜”俱乐部。

林父拿着鸡毛当令箭,带着张政委,卫局长,陈秘书三人大摇大摆地走进今夜俱乐部主楼地下一楼的某黄金包厢,叫了四名美女作陪,红酒白酒点了好几瓶。几人坐定,喝着小酒,听着唱片,谈着风花雪月,与美女**打闹,顺便聊聊这两天让他们都觉得开怀的小三门事件。

几杯黄汤下肚,卫局长说:“姓易那小子,这半年多来差不多把大半个S市的官员都给换了吧?年轻人啊,就是年轻气盛,这次的事情明摆着就是有人想拉他下水,他不是清政廉明么?偏偏就闹出个小三来,还是前江副市长的千金,啧啧!”

陈秘书笑说:“周老那边的人,卫老那边的人,中央那边的人,军部那边的人,算一算这半年来,那小子把咱S市的四大势力都得罪了一遍,其中有一方还是他自个儿家里的势力,你说他这是真的大公无私呢,还是太傻了呀?”

张政委吃了一口美女夹上来的龙虾肉,边吃边啧啧有声地说:“得罪了敌对的人,顶多是被明着使绊,得罪了自家的人,可是很容易让人从背后捅一刀的。有道是千防万防,家贼难防,我看这次未必是敌对干的,很可能就是他自己家里后院失火了,才搞出这种既不致命,又噱头十足的戏码,让我们实实在在得了一个出气的机会!”

“哈哈,可不是!老张啊,你真是每次都一针见血!”林父啜了一口红酒,感叹道,“顶级会所就是与一般夜总会不同,这酒,可真是道道地地不参杂一点假,令人回味无穷。”

陈秘书就说:“酒,年份越久越是越醇香,刚喝入口只觉温和,等后劲上来了才知真味!人也一样,年纪越大,越有分寸,有些毛头小子仗着一股冲劲四处撒野,却不知姜还是老的辣,一切还只是刚刚开始。”

“陈秘书说得对极了!”张政委豪爽地举起杯,吆喝道,“来来来,干杯,预祝这小子明天又有新排头吃!”

众人碰杯饮尽杯中物,卫局长就问林父:“小林,你那事怎么样了?”

林父呵呵笑:“放心吧,那事我今天中午就交待给好几间杂志社了,报社也有确认过,明天就有好戏看了。”

卫局长说:“那就好,我迫不及待想把报纸拿一份给老蔡看了。”

陈秘书说:“这么点小事给他看什么,等事情闹大了,再给他高兴高兴也不迟。”

林父点头说:“确实,——卫局啊,你别心急,有的是好戏看,啊!”

“你这老小子!”卫局长摇头笑说。

“好了,我们别说这些,难得今天有幸在今夜遇到我们身边的美人,怎么能让美人独坐呢!”张政委说着,摸了摸身边那名年纪足够当他女儿的小美人的大腿说,“是不是啊,小美人儿?”

小美人娇嗔,笑道:“能听张政委聊天也是福气,怎么会无聊呢?”

张政委却说:“不聊了不聊了,咱们聊点别的吧!”

话题又转回风花雪月上去,**的**,谈笑的谈笑,酒过三循,就有人开始上下其手了。林政委今天没能搭上江琳俐,这会儿身边坐着一个能当他女儿的美人儿,实在是按捺不住了,借着酒意就毛手毛脚。

那名可以当他女儿的美人儿却始终不让他得逞。

“我说小美人,我可是和阎爷有关系的人,你一点甜头都不让我偿可怎么行啊?”林父的狼爪又袭上小美人估摸有36D的大胸脯。

小美人推开他的狼爪子,笑吟吟说:“林纪委别这样,包厢里是不允许的,请原谅!”

“那就让人去开间别墅包房!”林父按下服务铃,醉醺醺嘟嘟嚷嚷说,“去,给我开间别墅,我今晚要和美人儿在那里共度良宵!”

“对不起林先生,只有钻石会员才能开别墅,请问要我为您在楼上开间总统套房吗?”

“我就要开别墅……”在政友们面前可丢不起脸,林父借着酒劲撒野。

就在这时,那名被林父搂着的小美人啪地按掉腿务铃,笑吟吟道:“不好意思了,林纪委,你丢得起人,我们可丢不起哦!”

小美人儿眨眨眼,妩媚妖娆的脸,偏偏有着纯真无瑕小鹿班比般无辜的眼神儿。

“你……我可是你们这儿重要的客人,你敢按掉我的服务铃!”林父恼了,瞪向小美人儿。

“就凭你也算这儿重要的客人吗?”坐在张政委身边的小美人儿突然出声,表情似笑非笑的,充满了嘲弄。

“你……叫你们经理来!”张政委怒喝。

这时坐在陈秘书和张政委中间的另一个纯真小美人儿突然笑容可掬,用甜得腻歪人的娇柔嗓音说:“这位哥哥,经理来了也没用哟!”

说完纯真无辜的蓝色大眼睛眨了眨,在张政委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个手刀快狠准地劈中脑满肠肥完全失去军人特质的张政委后脑勺。直到晕倒之前,张政委也没想通一个小胳膊细腿的小女人,怎么手刀的力气如此刚猛霸道?

“你们……”陈秘书变了脸色,还想说什么,脖子上骤然像被蚊子叮了一口似地,紧接着浑身一麻,咚地倒了下去。

“卫局长,麻烦你也跟你们同伴们一块儿睡一觉吧!”话音方落,卫局长也觉得背上一麻,紧接着人事不省了。

手从卫局长背上移开,顾惜惜收起了玩笑的表情,漂亮的杏眼看向林父,眼中的笑意诡谲异常。“林纪委,咱们聊聊好么?”

转眼间,包厢里三名同僚好友都倒下了,只剩下自己一人,林纪委一般肥肉抖得像筛糠似的,面如菜色地对指着她,还有其它三人,“你……你们到底是谁?想干什么?!”

“不是说了吗?就聊聊,四个美女陪你一个,不是挺好的么?”刚刚用手刀劈晕张政委的原希雅一边甩着白皙的小手,一边天真“有邪”地望着林父。

坐在林父旁边的安远琪虽然整张脸涂得爹妈都不认得她,但那似笑非笑的神情却怎么也掩饰不去。她把林父的头扳了过来,让他盯着自己的眼睛看。“林纪委,别看那位美女了,还是多看看我吧!”

还是多看看我吧……

林父本来惊骇愤怒的眼睛,慢慢的变得浑浊,空洞,身体也不再反抗。

“好了,顾美人想问什么就问他吧,咱们吃东西聊天。”

“来来,这些第家伙倒是会享受,叫了这么多好吃的,不吃白不吃。”36D大波妹于晓曼姑娘率先拿起筷子开吃。

“吃了也白吃!”安远琪调侃她。

于姑娘妙目一横,风情无限的表示了对某人的不屑加挑衅,“那你就别吃啊,白吃!”

“也不想想刚才谁帮了你一把,免你受色老头的狼爪袭胸。”安远琪色眯眯地盯着她胸前,很有伸手出去袭胸的冲动。

于晓曼端着盘子躲远了,一边反唇相讥,挑剔地看着安某人胸前的一马平川说:“总好过你要胸没胸,让人家袭人家都不知从何下手。”

“死丫头!”平胸是安某人的痛处。被踩到痛处,向来有仇必报的她当场发飙,一脚丫子就踹向某人令人嫉妒的36D大胸。

“死丫头来真的啊!”于晓曼身体向后仰去,堪堪躲过那一脚,察觉风呼呼地从胸前经过,扬起嘴角说,“看来不给你一点颜色,你当姐们儿病猫了!”

说着用筷夹起一块“蟹肉”朝安远琪脸上甩了过去。安远琪眼明手快,筷子在空中一个翻转,快狠准地夹住那块肉,轻轻松松送进嘴里咀嚼,还不忘道谢:“谢谢于美人的肉。”

两人在包厢内打打闹闹,你来我往,而顾惜惜早已经和原希雅拉扯着被安远琪催眠的林父到一边去“问话”了。

“我问你,易枫和江琳俐的事,是你爆料的?”

“不是。”

“那是谁?”

“不知道。”

“以你所见,会是谁?”

“易枫得罪的人太多,无法确定。”

“那你猜测最有可能的人,会是谁?”

“依我看,最有可能的是周家俊,或者易家老五。”

“何以见得?”

“这种明显故意炒作的行为,最大的用处就是搞臭易枫的名声,易枫的名声臭了,对他们的好处最多,而且他们也最有动机,前者是为了妹妹,后者是为了老婆,当然,也有可能是家产,听说易枫最得老太太欢心,这次他和你结婚老太太又给了不少好处。好处都给易家三房占了,换成我也心里不痛快。”

“易老五家里已经够有钱了,还在乎一点家产吗?”顾惜惜小声咕哝。

原希雅拍拍她的肩说:“人心不足蛇吞象,没有人会嫌自己的财产太多的。”

“我知道,就像你,身家千亿,每天还拼死拼活挣钱,就不知道你图个什么。”

“我挣钱是为了过程,看着资产的数字不断增加,那种心情你是不会理解的。”

“疯子!”顾惜惜下了评论,又转向林父,再问:“那你又做了些什么?接下来准备怎么把这件事情闹大?”

“首先,爆出那小子为了江琳俐在今夜打架闹事的丑闻,再利用舆论煽动狗仔去探查那小子的事迹,接着顺藤摸瓜拉他老子下水……这小子虽然身上干净得不像话,却不代表他老子手里头也干净,无孔不入的狗仔有时候用处特别大。”林父可谓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顾惜惜听他说了一大通,在脑里仔细分析过滤了一遍,又问:“你怎么跟易枫怎么这么大的仇?你不是从不偏向任何党派吗?易枫又没有对你做过什么,还差点儿成了你的女婿,为何如此仇恨他?”

“我不仇恨他,只不过我侄女江琳俐特别仇恨他罢了。”

“哦?江琳俐不是爱慕他,想挖我的墙脚吗?”

“不!她只不过想借机靠近那小子罢了。”

顾惜惜听着林父斩钉截铁的话语,秀眉蹙了起来,目光移向原希雅。

原希雅把玩着手上的长发丝,想了想,问林父:“只是这样而已吗?没有更多深层原因?比如说你其实并非自由政客,而是早就秘密归顺了某一派中了?”

闻言,林父表情出现了挣扎,潜意识似乎不愿提起。

顾惜惜看向还在和于晓曼比赛“掷食物”的安远琪,“安安!看招!”

安远琪一边嘴里吃着东西,一边走过来,站在林父跟前,定定地看了他十来秒,加深了催眠暗示,然后转身回到于晓曼那里去了。“可以了。”

顾惜惜再问:“回答我们刚才的问题。”

林父这次乖乖地回答了:“他近来几乎把卫老这边的人都给清掉了,换上来的人几乎都是跟易家亲近的人,这点让卫老很不开心,如果能推波助澜,让易家自乱阵脚也是大功一件……”

问话过程全程录音,顾惜惜几乎快把林家祖宗十八代都问一遍,挖出了不少S市政界秘辛后,终于决定结束“问话”。不过在问话之前,顾惜惜还关心了一件事:“林宛如现在怎么样了?她又被阎凯关进别墅里了,你有去看过她吗?”

“有,阎凯对她并不好。”

“那你打算怎么办?不帮她吗?”

“是她自己爱上阎凯,巴住他非要嫁给他,既然现在已经是他的妻子我也没办法帮她什么,而且阎凯也答应我不会伤她性命。”

顾惜惜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皱眉瞪着林父,声音尖锐地问:“他说不会伤你女儿的性命,你就由着他软禁你女儿了?有时候活着被人羞辱,还不如干净的死去!”

她和林宛如已经没有过往的交情,但依然无法认同一个父亲如此对自己的亲生女儿。

“我能做什么,如果他只是一个普通富商我还能想办法,可他是阎爷,S市黑白两道通吃的神秘人物,我不能拿我一辈子来和他撕破脸。只要小如还活得好好的,而且阎凯虽然不好,却天天都有上她的床,只要她怀上了阎家的孩子,终有一天能熬出头。”

“说到底你是舍不得你的仕途吧?还有,别跟我说什么熬出头,阎凯不会让她怀孕的!他只是想折磨她而已!”顾惜惜冷笑。

林父默然不语,脸上有着深深的愧疚之色。

“会愧疚吗?那还不算太禽兽不如!”顾惜惜的心情忽然变得极坏,不打算再和他说下去,转身走开了。

林父忽然在她背后说:“阎凯会那么对小如,还不是因为你?小如说,他每天折磨她,喊的是你的名字!”

顾惜惜脚步一顿,面色变得难看,深呼吸了两口气,让安远琪过来给林父新一步的催眠暗示,让他忘掉今天晚上发生的事,然后拿着录音笔,直直走出了包厢。

原希雅和于晓曼都发现了好友忽然莫名低落的情绪,继而交换了一个眼色,也跟着走出包厢。

顾惜惜表面上和林宛如不再有往日情谊了,和阎凯也说好了不再有交集,但不代表生命中就真的揭过这一页了。只要阎凯还对她抱有想法,只要林宛如还没有脱离阎凯的魔掌,一切就像是冬天里深埋在冻土下的野草根一样,一旦春风吹拂又会再生,这个三角问题,并没有解决。

顾惜惜自己知道,原希雅、于晓曼、安远琪也都知道,只是她们彼此心照不宣。

在“今夜”洗去了脸上伪装,换回了自己的衣服,恢复了本来面目后,一行四人就大摇大摆地离开了今夜俱乐部。

易枫和江琳俐的绯闻,尽管因为许多人在幕后推波助澜而引起了不小的风波,但终归是雷声大雨点小,仿佛酝酿了许久的风暴突然在刮起来的瞬间莫名其妙的消失了。谁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包括易枫和易家大宅其它人,他们准备动手时却意外发现需要动手的对象都被人抢先摆平了。

易枫躺床上和易瑞民通完了电话,就看向身旁倚在枕头上看漫画的顾惜惜,“媒体的事,是不是你让爸妈做的?”

这个爸妈,指的是顾清宏和顾妈妈。

“我爸妈才不会插手,我妈从小教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处理。”顾惜惜懒洋洋地翻了一页漫画,继续埋头看。

顾妈妈确实是这样教她的,然而物极必反,小时候听话的她,长大了却更喜欢指使别人做事。她一贯秉持能指使别人做的事决不自己做的原则,当然,在没有人可以指使时她也是会自己做的。

“那么,是你做的?”易枫放下手机,俯身过来,抱住她又圆了一圈的腰肢。

“为什么你会猜到是我?我可是平民女,哪来这么大的能耐啊!”她享受地窝进他的怀抱,笑眯眯地顾左右而言他。

他笑,语调却又一本正经地说:“剔除所有不可能的对象,剩下那个,即使再不可能也是真凶。”

她撅嘴,合上漫画书,拿手指戳他的真皮胸膛,“所以你把我当凶手排查了是不是?”

他握住她的手指,小心避开她的肚子,将她禁锢在身上,挑眉说:“还想狡辩?”

“谁狡辩了?又不是见不得光的事情,”顾惜惜圈住他的脖子,将他的头拉下来,在他唇上亲了亲,表情很是调皮,“其实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而已,那些在你和江琳俐的事情上兴风作浪的人,比你更爱惜那层皮。我只要简单的拿住其中某人的把柄,威胁威胁,人家自然就乖乖的替我摆平事情啦!”

“谁?”

“江琳俐和林纪委。”

“什么?”

“你不知道江琳俐和林纪委有染吧?我得到消息的时候也难以想象。”

“你是怎么知道的?”易枫掌握到的消息中,林纪委确实是背后兴风作浪的人之一,却并没有关于江琳俐的事。

“我有个上能通神下能通鬼的便宜哥哥方东凌啊!不是早跟你说过了嘛,他对我几乎是有求必应。”顾惜惜坚决不敢说自己亲自出马,只能拿方东凌出来当挡箭牌。

“是吗?”易枫低眸深思,旋即说:“上次没能见到方先生,有机会倒是想见见他。”

“你想干什么?方东凌可没有作奸犯科哦,不许打他的主意!”顾惜惜瞪眼,她可不希望易枫盯上方东凌,毕竟他的老底并不干净。

“你脑子想哪里去了?”易枫弹了弹她的额头,宠溺地说,“有个男人对你有求必应,又不是血缘亲哥,我总得摸摸他的底。”

顾惜惜因为他不经意的话心花怒放,他这是开始在乎她了吧,不是以老公对老婆的态充,而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占有欲的表现。她忍不住又在他下巴亲了亲,撒娇说:“总之你不能摸他的底!”

“为何?”

“你放一百个心吧,我就算想出墙也不会出给他,要不然干嘛还嫁你不嫁他?”

“那我更要去拜访一下大舅子。”

“这个可以有。择日不如撞日,明天周末我们就可以去玛格丽特山庄看他,顺便帮他带带小孩,让你提前体会一下当爸爸的感觉。”顾惜惜眉眼弯弯,笑着和他亲热。

易枫点点头,眸色转暗,大手轻轻摸着她的肚子,“医生说还有多久才能?”

“至少还有半个多月,你别乱来哦,不然我踢你了!”顾惜惜脸颊泛红,推开他的手。

“唉,还有一个月……”易某人忍着蠢蠢欲动,抱着怀里的软玉温香,“睡吧,老婆。”

“要不,我来帮你?”顾惜惜眼睛突然亮了一亮,色心大起,想起某小说中的情节,小手儿忽然发痒,慢慢往他身下探去。

“哦……别!”

“乖啦,好好享受一次嘛!”顾大色女笑得十分荡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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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歉了!又迟更,亲们砸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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