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苏御铮便对着白清歌轻声问道,“现在可想吃些东西?”
只见白清歌点了点头,虽然这个身体的胸口非常疼痛,但是肚子的饿感还是有的。
“如此甚好。”苏御铮颔了颔首,便吩咐采莲下去准备清粥。
“王爷,这是药方。”大夫对苏御铮又是一揖,“王爷,您气色欠佳,也需多加休息,以免伤了身体。”
“多谢大夫提醒。”苏御铮接过药方,“这些时日劳烦大夫了。”
“王爷哪里的话,救人乃草民职责。”大夫鞠着躬,恭敬的说道,“祝娘娘早日康复。”
苏御铮颔了颔首,挥了挥手,示意大夫可以离开了。大夫自然明白,便作了作揖,离开了。
苏御铮便起身走到刚刚采莲端来的那盆温水边,将毛巾侵润,又回到软榻边,帮白清歌擦拭脸颊,这几天一直都这般照顾白清歌。
白清歌看到苏御铮这般用心,温柔体贴,觉得这家伙病入膏肓了,“傻瓜。”白清歌轻声说道。
苏御铮轻挑双眉,沉着脸说道,“为何说我是傻瓜?”
“我没说是你啊,你自己承认的,不关我的事。”白清歌说话的语调显然没有健康的时候利落,有点缓慢。
“念在你初愈,就不和你计较了。”苏御铮便敲了敲她的头,一副宠溺的模样,“好好休息,不可多言。”
白清歌翻了个白眼,便闭上双眼不理会苏御铮。
“王爷,属下有要事禀告。”门外是俞锦庭的声音,显得有些急促。
苏御铮听到是俞锦庭的声音,便走出房门,白清歌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
“王爷,属下已经抓到那名刺客。”俞锦庭表情严肃的说道,“这名刺客只说是自己恨王妃娘娘,才想杀害娘娘,没人指使。”
“他说他恨的是王妃?”苏御铮紧皱双眉,眯着双眸。
“王爷,属下在问及为何伤害莲妃娘娘,他的反应让人生疑。”俞锦庭顿了一顿说道,“他双眸瞪大有些紧张,还问莲妃娘娘是否有生命危险。”
“可随后他便说莲妃娘娘当时在场,只是为了杀人灭口。”俞锦庭认为这件事有蹊跷,因为就江秋莲的伤势来看,就值得怀疑了。
苏御铮听到俞锦庭这般说,心里隐隐有些怀疑江秋莲,可江秋莲平日安分守己,不与他人相争且待人和善,觉得还是查清楚的好。
“王爷,属下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俞锦庭毕竟查了有些时日,对于这件事还是有着自己的见解。
“但说无妨。”苏御铮淡淡的回了一句。
“属下在看莲妃娘娘身上伤势之时,发现其中有些问题。”俞锦庭也是习武之人,在江湖也闯荡了很久,大致看得出一个人如何受伤。
苏御铮微微蹙眉,当时自己只顾着看白清歌,却忽略的江秋莲身上的伤势,后来也只是听说并无大碍便没有过问太多。
“莲妃娘娘受伤,以姿势及伤口来看,有些像是自己刺入的,而王妃娘娘的两处伤口也有些不同。”俞锦庭虽说是直言,倒也知道这样失礼,“属下薄见,还望王爷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