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旧情人
“原来我打扰了苏大哥的美梦啊。”
“没关系,没关系,你找我有事吗?”苏志东现在的瞌睡虫全部都死了,就是给他关安眠药他也不一定能睡得着了。
“是这样的,我有件事想摆脱苏大哥,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你说,只要我做得到,上刀山,下油锅都没有关系。”自从上次的事件之后,苏志东对云无瑕倒是生出 了怜惜之情,又听说了云无瑕的身世,苏志东更是欣赏她的性格。
“没有那么严重,我想请你帮我查一个车牌号的车主,我想知道他的一些资料而已。”
“这个简单,一会我就让人去给你查,不,我一会亲自去给你弄,顺便叫上慕寒冰,那小子整天不见人影,妹纸有困难,他也应该出一份力。”
“苏大哥,这件事情能不能不让寒冰知道,我不想让他担心,你也知道我干妈的性格,本来没有什么事的,她一直到肯定又要担心我了。”
“真的连寒冰都不能说?”苏志东有些怀疑的问道,然而听在云无瑕的耳朵里就变成了兴奋。
“恩,不告诉他。”
“好咧,放心,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一定不会告诉他的,就让他回去过过阿姨的杀猪刀。”
云无瑕听到苏志东幸灾乐祸的声音,自己也笑了,干妈的杀猪刀可是一天比一天厉害呢。
云无瑕将要调查的车牌号以短信的形式发给了苏志东,随手便将短信给删除掉了。
云无瑕刚刚放下电话,小瞳便敲响的房门。
“少夫人,言少爷来了,老夫人让您下去见见。”
“言少爷?哪位言少爷?”云无瑕快速将自己脑海里面的人物过滤了一边,没有发现有这一号人物。
“言少爷是老夫人收养的孩子,一直帮着司徒家在欧洲打理事业,是少爷的左膀右臂。”
云无瑕披了一件外套便跟着小瞳来到了楼下,顺着楼梯下去,果然看到了一个相貌不俗的男人坐在司徒奶奶的对面,两个人正说的开心。
“这嫂子怎么还不下来?难道是躲起来了?”
“说什么呢?二十几岁的人了,还整天胡说八道,连你嫂子的玩笑都开?”司徒奶奶板着脸训斥,但是任谁也看得出来,她的眼里饱含笑意。
司徒奶奶说完抬头就看到云无瑕向这边走来,顿时笑迷了眼:“这不是来了吗?”
“真的?让我看看这嫂子是何等的花容月貌吧。”言泽旭转过头,看向云无瑕,脚下是一双白色的拖鞋,一身随意宽松的家居服,显得舒适随意,可是当言泽旭的目光落在那张白皙的脸庞时,他的脸色骤然大变。
言泽旭蹭的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一张英俊的脸孔瞬间错愕,盯着云无瑕久久移不开目光。
“是你?”言泽旭错愕的声音响起,毫不犹豫的迈着长腿,瞬间抓紧了云无瑕的手。云无瑕迎上言泽旭的眼神,大感疑惑,她似乎并没有见过这个男人吧,为什么他却是一副明显认识自己的样子?
“真的是你?”言泽旭很激动,两只手如同钳子一般狠狠的扣紧云无瑕的双手,神情异常激动。
“你认识我?”云无瑕莫名其妙,口气也非常疑惑。
“难道你不认识我吗?”言泽旭听到云无瑕陌生的语气,顿时有种气不打一处来,他找了这个女人快两年了,现在居然装作不认识他。
“咳咳咳,泽旭,你认识无瑕?”司徒奶奶的脸色非常难看,握紧吴妈的右手青筋暴起,神情也满是焦急,她万万没有想到言泽旭居然会认识云无瑕,如果他们真的认识,云无瑕身上的秘密恐怕就保不住了。
言泽旭听到司徒奶奶的话,顿时回过神来,他仔细将云无瑕的脸扫视了一边,霎时松开了双手。
“像,真的很像,她跟我那个朋友真的很像,可是年纪差别很大,不好意思,嫂子,我认错人了,你跟我的朋友真的太像了。”言泽旭快速的收回自己情绪,平静下来说道。
“怎么回事?”司徒奶奶听到言泽旭说是认错人了,她顿时松了一口气,故作平静的问道。
“嫂子跟我朋友真的太像了,是我认错人了,我朋友两年前死了,我刚刚看到嫂子,以为是我那个朋友死而复生了呢。”言泽旭打着哈哈说道,眼神却是若有若无的看向云无瑕。
“原来是这样,以后可不能这样一惊一乍的了。”司徒奶奶的目光虽然闪烁着怀疑,但是却也根本不敢深究,只能将怀疑埋藏在心底。
“是,奶奶,我对着月亮发誓,再也不敢了。”言泽旭耍宝似的对司徒奶奶说道:“正式介绍一下吧,我叫言泽旭。”
言泽旭将手伸到云无瑕的面前,云无瑕愣了一秒钟,将自己的手递了过去,两道眼神的交汇处,同时散发着危险。
言泽旭略微用力的握了云无瑕的手,然后很快放开:“以后就靠嫂子多多关照了。”
“……”
云无瑕能肯定,言泽旭绝对认识她,而她却并不认识言泽旭,由此可以确定,言泽旭肯定知道她的过去,这样的感觉与贺云翔不同,贺云翔并不认识她,但是给她一种同类的气息,那么也许贺云翔身上可能存在她的过往。
“行了,以后你可要多多帮奶奶看着无瑕,知道吗?”
“知道了,奶奶。”言泽旭亲昵的回答,嘴角却意味深长的勾起。
夜里,云无瑕如何也睡不着,特别是言泽旭的出现,让她产生了极度不安全的感觉,她非常想问清楚言泽旭是否真的认识她,可是她却又不敢轻易去找他。
可是云无瑕能忍受,言泽旭却如何都忍不了了,他趁着黑夜偷偷的进了云无瑕的房间。
“果然,你在等我。”言泽旭得意的甩给云无瑕一个眼神,随意的落座在云无瑕的床边,但是云无瑕却没有给他机会,一把锋利的水果刀抵在了言泽旭的腰际,迫使他将要落座的臀部移到了旁边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