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识别女孩

女人叫芳菲，是市长第一个情人，两人的关系可以延续到多年以前，因此对她提出来的问题他是有求必应。

早晨，阳光灿烂，政府大厦一片金黄色。一个女孩子驾驶轿车冲破保安直截了当停在政府大厦门前，保安问她找谁，她说找市长，保安吓得不敢问了。女孩子姓马，名丽，马丽是也。她就是市长想见的人，也是女人提供他的材料之一，马丽是大学生，毕业已经三年了，就在女人的公司里当秘书。说是秘书，实际就是打字，接待，陪酒。也许就是这些乱七八糟的接待陪酒才让她看清眼前是一个什么样社会，看清自己如果没有权力会是什么样下场，因此她才找到董事长提出自己的要求，希望在有限的时间内提拔自己，给予自己一定权力。

当然她也知道现阶段社会时兴什么，可是她没有钱财，只有色彩，还有那些领导者的隐私，她就是凭借这些隐私来决定自己的人生，决定那些肯帮助自己人的人生。她知道自己提出这个要求后会涌现数不清的风险，可是她不怕，风险比被压抑更是沉痛，她不想过纯粹的日子，只想利用职权来一番轰轰烈烈，可是谁帮助自己呢。眼前有了希望，她朝政府大厦走去，这是全市最大的楼房，政府办公室就在最里面，而市长的位置也在最里面。

马丽来到市长的办公室，在门口被秘书室的人拦住，一个大马丽十岁左右的女人问马丽：“你找谁？”马丽说：“我找市长，请问市长在吗？”也许马丽漂亮，也许女人想不通，她忽然问：“你找市长干什么？”马丽说：“我找市长干什么管你屁事，你是不是吃罗卜吃多了？”女人说：“你怎么说话呢？”马丽说：“我就这样说话怎么了？”

两人声音太大，惊动了市长，他出来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吵嘴？”女人说：“也不知哪里来的野孩子，跑这里撒野来了。”马丽气呼呼地说：“你才是撒野呢？”市长一见慌忙劝导：“行了行了，有什么事跟我说吧。”马丽说：“跟你说就跟你说……”马丽跟随市长进了办公室，马丽说：“我是芳菲董事长派来与你联系的……”

一听芳菲这名字，市长马上换了一副笑脸：“啊我知道我知道，芳菲董事长跟我说过你，来了，坐，喝点什么？”市长一边说一边打量马丽，果然是年轻漂亮，市长的脸色就有些变化莫测，看着马丽出神。

“你这样看我干什么，没见过美女吗？”马丽问，她知道市长在想什么，毕竟市长也是男人，是男人就有爱美的权力，于是她笑容满面地问：“我可是这座城市最漂亮的美女，你可要多多帮助我……”马丽一语双关，市长马上就有些迫不急待了，他问马丽：“你想让我帮你什么？”马丽说：“我想当官，这事不难吧？”市长笑逐颜开：“我没见过你这样的敢朝我要官做……”马丽说：“我有能力呀，没有能力给我多大的官也当不好……”

市长见马丽果然是能力很强，可是他还是忍不住问她：“你为什么要当官？”马丽气愤地说：“我就是要与官对抗，那天臭男人总是想法抚摸我，如是我当官他们不敢抚摸我，级别越高越敢抚摸我，因此我要当官……”市长笑眯眯地说：“我一直以为保护自己是一种权力，现在我才明白，保护自己不是自己的权力，真正保护自己的是使用自己的人，他们才能有权力。”马丽说：“我听不懂你说什么，给不给吧？”市长说：“你让我拿什么给？政府的官是随随便便给予的吗？即使给予也是要付出代价的，你有代价吗？”马丽说：“我就是代价，随时随地可以付出……”

在马丽面前，市长并没有得寸进尺，他在想马丽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她与芳菲如何。市长想着自己如何感动马丽，而马丽想着自己如何得到解决，市长嘱咐马丽坐在身边谈话，马丽果然坐在市长身边，见此，市长说：“你知道当官具有专长是什么？”马丽说：“不知道，可是我知道现在的官没水平，走到哪里都有被我看不起的人。”市长说：“你看不起他们，他们也看不起你，可是你知道他们能当官并不是水平，而是才艺，你有才艺吗？”马丽说：“是陪你跳舞吗？”市长说：“陪人跳舞只是一方面，剩下的全在个人悟，你悟出来了就是才艺，悟不出来什么也不是……”

“什么是悟出来了，什么是没悟出来，我不懂。”马丽说，市长看在眼里喜出望外，这是他想要的结果，马丽马上就要成为自己的下酒菜了，于是他不动声色地说：“才艺是多才多艺，弄得好是多劳多得，弄不好也没关系。一个人能不能当好官，与他的才艺没关系，可是对他人的影响是有关系的，我想你能知道其中的秘密……”

听了市长的开导，马丽心里有了底，听其言观其行，无非是把自己的才艺夸大达到目的，或多或少这就是才艺。然而马丽没有直截了当说明，她知道市长想要的是什么，而自己想要的恰巧就是利用工作之便得到解决。

马丽对市长说：“你想得到的我有，我想得到的你有，咱们交换一下如何？”市长见过很多大胆的女孩子，可是还是第一次看见如此大胆的女孩子，他兴高采烈地说：“好啊咱们开门见山，有一说一，有二说二……”

说是开门见山，还是谈了很久，结果是马丽不想离开，市长热烈欢迎，两情相悦，手到病除。两人第一次见面就是如此好印象，谁也没有想到事情是这样，市长说：“你看这样好不好你给我当秘书，如果有机会我派你学习，只要学习回来后提拔就快了。”马丽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真是事在人为，不是人家看不起，而是机不可失，于是她顺其自然地说：“你能否提拔我还需要看一看我的能力，如是我没有能力即使你提拔我也是无济于事。”

市长见马丽好说话，于是他也提出一个要求：“既然如此，你我能否找一个机会聚一聚，我想跟你交朋友……”市长并没有直截了当提出来，他是担心马丽有变化，可是马丽一听是求之不得的，满口答应：“好的，你说地方……”市长从抽屉里取出一把钥匙对马丽说：“这是我的钥匙，你先去XXX路XXX号XX室等我吧，从现在开始这楼是你的了。”马丽没想到市长如此大方，她兴奋地说：“好的，你如此说来我肯定去等你，咱们不见不散……”

两人正谈着，有人来报告说外事活动太多是不是取消几个，市长大笔一挥全部取消。接下来等到人走后，市长又问马丽：“你现在的职务是多少，工作能力如何？”马丽说：“等到你见了我后就知道我的能力如何了？”马丽所以这样说也是为了给自己留有余地，她知道市长并不了解自己，真正的了解就是等到她与市长进和实质问题后才能知道。

可能办公室人际关系复杂，市长请马丽离开，马丽心满意足走了，走到门口时还嘱咐市长：“你可别说了不算数，让我空等……”市长笑逐颜开：“放心吧，我肯定会找你的，否则我不是白日做梦吗？”

马丽走了，市长看着她的背影恨不能马上离开与她见面，可是有一个会议他非去不可。开的是什么会市长没记清，脑子里都是马丽的形象，当会一结束时，他马上亲自驾驶自己的小轿车朝XXX路奔驰，路上违点小规他也不在意。他在意的是赶紧见马丽，他这一生中有很多女人，可是类似问题他还是第一次，虽然他对芳菲董事长说不动心，可是见了马丽后他还是动了心，而且是动了春心。人在中年，对女人正是动心的时候，他很久没有这种感受了。

当市长马不停蹄来到自己的密室时，已经是第三天中午了，他饭也没吃，迫不及待走进自己的房间。一推门，他愣了，以为是走错了房间，房间里布置了很多摆设，这个房间他好久没有来了，冷丁进来他记忆犹新。记得第一次进这房间时，也是有一个女人，当时他还年轻，并不懂女人的重要，于是在与女人吃喝玩乐后分道扬镳。后来一次次失足后，他渐渐感受到自己是离不开女人的，离不开她们的帮助，可是他并没有忘恩负义，每次都不愿意带其他女人。这次是怎么了，是他心血来潮吗，还是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或多或少可能是年龄的关系，他对自己充满恐慌。

不论马丽如何收拾房间，市长都有一种回家的温柔，他吃惊的同时也看见马丽站在房间定定地看着他，这时他才感受到马丽与他第一个女人是何其相似。市长故弄玄虚地说：“对不起，有一个紧急会议一开就是三天，我以为你离开了……”马丽说：“怎么能呢？不是说好不见不散的吗？”市长真的好感动，扑上前情不自禁拥抱了马丽。

被市长拥抱与被其他男人拥抱是不一样的，马丽感到浑身是胆，血也沸腾起来了。她迫不及待吻着眼前这个男人，似乎担心他离开，本来已经是疲于奔命的市长被马丽一弄热气腾腾，他迫不及待扔掉包将马丽抱到床上，脱下她的衣服，匆匆忙忙做了男女之间经常发生的事。奇怪的是，他一点也没感到累，平时那种见了女人就有些烦的感受全然丢失。他知道这一切都有马丽的功劳，于是他对马丽说：“你真是我的天仙女，生命的希望。”马丽说：“这算什么，既然跟随你就要做好这个准备，只要你高兴我是无所谓……”市长这才站起来说：“吃饭吧，我饿了。”马丽说：“我都做好了，你想什么时候吃都行，这是董事长通知我的，她知道你去了哪里想吃什么，爱吃什么……”

市长恍然大悟，怪不得一切是如此熟悉，原来是有高人指点。他的心里涌入一种想法，如是不是芳菲质量检验他还真不知道如何面对马丽，现在看见马丽对自己的态度他一时又感到幸运，男人对女人只有幸运时才能体会到彼此之间的重要。市长是一个有名的男人，也是一个成功的男人，因此在女人之间他是四通八达的。在他看来，现在的女人是最好摆布的，眼前的马丽也是如此，只有他按她们提出来的要求达成协议，他就是睡一百个女人也没关系。

可能市长是在白日做梦，他顾及不了眼前马丽对付他的手段，只图眼前的欢乐与温柔了。吃饭时，市长对马丽说：“你怎么知道我爱吃这些东西？是芳菲跟你说的吗？”马丽说：“芳菲姐平时经常提你对他如何，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她一清二楚，时间久了我也不例外，渐渐知道了你的口味……”市长兴奋地说：“真不容易，知道我这样多……”

可能是心满意足，市长问马丽：“如果让你当我的秘书如何？你能胜任吗？”马丽说：“秘书是干什么的？”市长说：“就是伺候我的，不论我想干什么都有你伺候，怎么样，能干吗？”马丽一听，兴奋地说：“行啊，这不是从企业到机关了吗？一下变成公务员，这不是小鸡变凤凰了吗？干什么都行，你安排吧，我一定尽最大努力做好……”

市长悠然自得地说：“这不是难做的工作，只要你不懂的问我就行了，关键在于你是为谁工作？”马丽灵活地说：“这还需要问吗？为市长工作呀，为你工作呀，你把我提拔到秘书位置怎能为他人工作呢？”市长嘱咐：“秘书工作不只是为我个人服务，也是为市政府服务，当然这工作谁都能做，可是做好并不容易，相信你是有能力的……”马丽知道市长还有些担心，于是她果断地说：“工作上的事你放心，只要你交待的事我肯定办好，什么时候上班？”

市长说：“容我安排一下，过几天吧。”马丽问：“这几天我干什么？”市长说：“还回到你的公司总裁那里去，平时是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别让人说三道四，在市政府工作最重要的就是避免有人说三道四，明白吗？”用不着问，马丽当然知道，她微笑地对市长说：“虽然你我是第一次见面，但彼此之间是有感情的，是有神的帮助……”市长说：“我们不相信神，可是我们相信彼此之间是有联系的，只要你工作上有成绩我就会给你机会让你飞黄腾达……”

屋子里寂静，市长可能意识到会发生什么，因此他并没感到吃惊，他对马丽说：“在市里工作要求并不高，只有一个少说话多干活，而且是有人缘。你知道什么时候最需要人缘吗？”马丽说：“在你最困难重重的时候是最需要人缘的，如是你最愉快时是不需要人缘的，人在最苦难的时候是最需要人同情和帮助的，因此也是最需要帮助……”

不知市长是想教训马丽，还是马丽想方设法听天由命，总而言之，她没有多说一句话。而市长仍旧振振有词，他对马丽说：“人有时是一个怪物，机关就是一个怪物聚集地，越是不说话的人越是危险人物，越是说东道西的人越是没心眼的人，而没心眼的人是最受机关人欢迎的，我不知你是有心眼的人不是没心眼的人，一时没评价……”

看着市长，马丽是心有余悸，眼前的市长不是她想找的那样，除了多些***可能没有任何成功。没办法，她只能是将心比心了，而又这个草包市长她也是没办法，只不过是应付自如罢了。因此，当市长指导工作时她得寸进尺地说：“我不是在机关工作的人，可是我对你是关心的，只要是你提出来的工作我保证干好……”

看着马丽态度端正市长心花怒放，在这个时候他除了关心马丽外他不能做任何事，尤其是最近两年总有官员落马，他不能不防。让他担心的不是马丽，而是现在有一种女人与他们当官的睡了后马上反咬一口，造成很多人落马。虽然马丽不是这种人，但市长不能不防，见多了女人，对此也是精通了，为了前程，为了家庭，他不得不谨小慎微。实际上，市长与马丽见面也是为了识别她是对自己忠贞不渝，还是怀有二心，一般男孩子是怀才不遇，而女孩子则有一种寻找靠山吃山的感觉。吃喝玩乐马丽并不擅长，可是为人处事似懂非懂，这种人能对自己忠诚吗？

坦承地说，市长的女人不缺少马丽一个，如是不是芳菲提出来他可能也不能如此，现在他不过就是判断一下，看看马丽是不是不能放心的人。可是通过接触他发现马丽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子，有文化素质，是他理想中的这种。这也是他答应马丽调转工作后的承兑，如是是平时他马上答应马上办理，还没有他办不成的事。可是为了考察马丽他不得不推三阻四，以此延缓马丽工作，同时他也想看看马丽是不是他值得一提的人物，在所在地能有多大影响。

“除了你对我的忠诚，你还会干什么？比如有什么特长？会写作，还是会绘画？”市长忽然想起询问马丽会干什么，如是有特殊才能他是会考虑的，果然马丽告诉他：“我还会写作，已经出版几本书了，是省作协会员……”市长一听马上说：“这就好，你当秘书好了可以调宣传部，可以在文联工作……”市长这样一说马丽高兴了，能到文联是她的目标，可是至今她想也不敢想，毕竟是在人人讲关系讲钱财的时节，她怎能到文联去呢。马丽说：“现在我到哪里并不重要，关键是有工作就行了，至于让我干什么全在市长一句话，我是不可能挑三拣四的……”

市长更是兴高采烈，自己原想考察她的，没想到马丽居然有如此见识，如此水平，还会写作，这不是作家又是什么。市长语重心长地说：“现在的官不是有水平就能当的，还需要有人提拔，有人栽培，有人花钱也办不了，可是只要有机会当官就是了。我想说的是，官位数不清，可是真正落到个人头上的不是很多，没有关系是不行的。”马丽当然明白市长指的是什么，她说：“放心，有关人情的钱我准备就绪，只要你说送给谁我马上送去，你说个数……”

一提钱，市长有些不高兴，埋怨着：“你是不是以为所有官员都爱钱呀？告诉你吧我不爱钱，我爱你，只要你跟随我走到哪里也不吃得开。我不是答应你了吗？秘书工作你适合，有机会我再提拔你到宣传部，当部长……”马丽听着兴奋地扑到市长怀里，感激涕零，泪水在眼里旋转，她说：“如是不是碰上市长我可能一辈子也没机会……”市长抚摸着马丽的头发，安慰着：“不必如此，只要你表现好想干什么随便挑，有我在这里就是你的家……”

也许是感动，也许是报恩，或多或少有一种冲动，马丽扑在市长怀里享受着，而市长喝了酒欲望起来了，与马丽又做了一回。这一次马丽是尽心尽力，市长感到很强烈，很舒服，他搂着马丽久久没动地方。一个下午，市长就睡在马丽的身上，这是市长最得意的时刻，每一次与女人完成任务时他都有这爱好，喜欢睡在女人身上享受着。

马丽没有睡着，也许是兴奋，她根本睡不着，如此的好事的确让她兴奋了。她想起来喝水，可是身子被市长压着，可能是兴奋的缘故，她没有动，就这样让他睡着也很好，她心甘情愿将双腿分开，搂抱着这个让她兴奋的男人。市长不是她第一个男人，第一个男人是她的中学老师，有一天，性格开朗的马丽因为问一难题找到老师家。当时老师家里只有老师，见马丽来找自己真是心花怒放，这个老师对自己的学生很需要，尤其是女孩子他更不用说。

“你来了？坐吧。”老师让马丽坐，她不好意思地说：“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不知是……”老师说：“你想问什么就问什么，别吞吞吐吐的，就当我是你的男朋友。”老师很爽快，马丽也不例外，她说：“就是鲁迅是不是与他的学生谈恋爱？”老师一听马上说：“你说对了，师生恋爱是正常的，你死我活的恋爱为何不能啊？比如我跟你就是恋爱，你到我这里我就是想入非非，如是你我能恋爱一次该多好，你能成全我吗？”马丽没有说话，老师怎能恋爱呢？

可是老师已经迫切需要马丽了，他忽然搂着马丽亲吻着，马丽第一次被男人亲吻，又是被老师亲吻，她马上浑身都酸软了。就在她犹豫不决时，老师忽然抚摸着马丽的****，开始慢腾腾地吻着，马丽不知所措，慌忙拒绝，可是老师已经是迫不及待将她衣服脱下，迫不及待将他的东西插入她的腹中，马丽只感到一阵痛，便晕厥了。

马丽不知自己是否享受到了老师的温存，还是没享受到，她迅速站起来跑远了。回到家里马丽还是没弄清发生了什么事，可是意识里好象发生了什么事，她说不准，也不能说，朦胧的搂抱，朦胧的男人，朦胧的意识。

以后的日子里，马丽经常来找老师，渐渐有了一种快感，有了一种对异性的需要。如果不是上了高中，上了大学，她可能还需要老师的温存，上了大学她有了自己的伴侣，他就是她的大学同学许昌。这是一个高大威武的男子汉，马丽每次见到他时都有一种冲动，而许昌也是如此，终于有一次校园劳动他俩碰到一起，于是有了亲密接触。两人接触只是偶一为之，劳动时想喝水，马丽想喝水，许昌也想喝水，可是眼前没有水，于是他们都想起了矿泉水。马丽说：“到我的宿舍里喝吧，我有矿泉水。”许昌想也没想就跟随马丽走了，到了马丽的屋子，喝了矿泉水，许昌忽然看着马丽不想走了，马丽也不想离开，她对许昌说：“外面劳动很累，咱们歇一会儿吧。”许昌说：“好的，看电视。”

马丽打开电脑，屏幕上呈现出一个男孩子，不知为何他掏出自己的东西朝前闯，马丽看呆了。许昌趁势拥抱了她，可是他不知足，扒她衣服，马丽聚精会神看着电脑，也不知许昌在干什么，任由他摆布。直到许昌把他的男人标志插入自己的下腹她才恍然大悟，自己与他发生了什么，她叫苦不迭：“你怎能这样啊，让我以后如何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