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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提心吊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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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子欣的确接到了一个电话,说是芳菲想把商城拍卖,这事非同小可,孟子欣不能相信可是她也不能不相信,无风不起浪,拍卖绝不是空穴来风,极有可能是巨大阴谋。可是孟子欣告诉孙杰不就是行了吗?她跑什么呀?

原来,孟子欣跟一个姐妹约好去菜市场买菜,她们想考察一下现在的菜市场是否有利可赚,结果她这一跑不要紧,孙杰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弄得提心吊胆的。其实孙杰知道眼看到年底了,有些事也该有着落了,能办的不能办的都要有结果,商城是否买卖也要有结果,可是公安局为什么没有结果呢?难道侦察员没有侦察员吗?没有线索?

其实不是没有线索,是花子为了慎重考虑悄无声息地侦察着,几天下来她们也掌握了一些情况。只是她们在作进一步分析研究,希望从中寻找到最有利的线索,可是线索有,调查难,侦察范围在缩小。一般案子线索越找越多,侦察范围越破越大,可是这案子与其他案不一样,毕竟涉及到市长有些人是一问三不知,或者说知道也不能说。

星期天,花子和周晓得也没休息,两人仍旧在研究案情,可是分析研究后仍然没有发现有什么新线索。周晓得说:“我看找举报人问一下就清楚了,否则咱们工作没头绪……”花子说:“人家不想告诉咱们姓名是担心打击报复,咱们也要保护人家不是……”周晓得说:“也难怪,有人不是说了吗?不查都是天灾,一查全是人祸;不查处处鲜花,一查全是豆腐渣;不查都是中国人,一查全是外国籍;不查都是孔繁森,一查全是******;不查个个人模人样,一查全都男盗女娼;不查问题都在后三排,一查根子在主席台;不查都为人民服务,一查全被人民服务……”

花子笑着说:“你是从哪里得来的歪理,这不是侦察员说的话,好象是谁说的……”周晓得说:“你管他是谁说的是不是这个理?”花子说:“是这个理可是不能这样说,毕竟我们是公安局的侦察员怎能说三道四呢?”周晓得不再开玩笑,他问花子:“你说咱们调查为什么没有人对我们说,难道他们怕什么?”花子说:“怕权力吧?”周晓得说:“是的,他们怕权力,怕市长反动势力,由此可以看出拥有至高无上权力的人最好别犯罪,如果犯罪就是灾难性的。”花子说:“为什么这样肯定,难道说他们的犯罪活动就是灾难性的吗?”周晓得点头:“是的,灾难性的。”

“这样说我们还需要继续侦察,直到取得答案为止,可是侦察也是要有技巧的,我没技巧……”花子说着自己的心里话,周晓得说:“技巧是要在侦察中得来的,你刚刚到公安局还需要学习,以后你就知道作为侦察员应当干什么……”周晓得趁此机会帮助花子提高业务水平,他知道花子是一位好侦察员,可是好侦察员是锻炼出来的。为了让花子尽可能早锻炼出来,周晓得嘱咐花子:“你还需要找芳菲谈话,别只是为了侦察,有时谈话比侦察重要……”

周晓得讲谈话的方式,他提到一篇小小说《谈话》,说是有一个人被领导找去谈话,结果这个人给领导出难题,弄得领导下不了台,最后谈话不能进行了。实际上,领导找他谈话是想提拔他,结果他不懂事,毁了自己的前程。谈话是一种组织形式,可是有人会谈话,有人不会谈话,结果会谈话的人就有收获。周晓得讲这个故事就是想告诉花子作为侦察员就是要从谈话中获取线索,在层层叠叠的事件中寻找蛛丝马迹,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控制对方。

花子知道与芳菲谈话不是轻而易举的事,芳菲与市长的关系非同小可,别说花子就是其他任何人也休想从芳菲嘴中获取线索。可是事上无难事,就怕有心人,花子还是想在芳菲身上打主意,还是想听芳菲亲口对自己说。走在路上,花子在想着对策,芳菲不是普通女人,更不是普通企业家,她的野心很大,而且是拥有对抗性。这在一般女人中是少有的,可能是花子在芳菲手下工作过,她对芳菲还是有些了解,这是得天独厚的,可能连芳菲都想不到日后花子是侦察员,而且是来找自己了解情况。实际上,芳菲知道花子还会来,这是公安工作的职业道德,查无实据还要查。

芳菲在佳宾室接待了花子,问她:“你又来找我干什么,是不是还想看看我呀?”花子说:“看看董事长怎么了,难道不能看吗?”芳菲一语双关:“能看能看,就是怕你看不好……”花子说:“哪能呢,我是有眼力的人,如果我没有眼力能到你这种公司来吗……”芳菲说:“这种话我爱听,当初不是你爸爸我也不能让你在我们公司上班,怎么样,在我们公司上班有好处吧?”花子点头:“是的,好处是很多的,比我的同学强多了,她们干劲冲天也没我拿的钱多,还是公司总裁领导有方……”芳菲打断花了的话:“你别表扬我了,告诉我来找我干什么,是不是为了市长?”

显而易见,芳菲知道花子来的目的,她告诉花子:“有关市长的事最好不要来问我,你也不想一想市长的事能告诉我吗?他想干什么或不能干什么不是我们能知道的,而且我也不例外,不可能全知道他的事,即使知道我也不能说。”花子问:“为什么不能说?”芳菲说:“说你傻你真傻,我怎能说市长的坏话呢?我是靠市长这座山的,失了他我们如何生存?我听说市长在你们公安局,对此我更不能说了,你现在要么是在我这里坐,要么立即离开……”

芳菲下了逐客令,花子没想到会是这样,她忽然想到有人说过这样的话:贪官不是群众选举出来的,是上级领导选拔出来的;贪官不是反贪局捉出来的,是内部互掐抖出来的;贪官不是人民监督出来的,是小偷不慎偷出来的;贪官不是纪检审查出来的,是小三争风吃醋闹出来的;贪官不是百姓举报出来的,是网上日记不慎自爆出来的。如果想从芳菲嘴里获取线索,就要想方设法离间他们的关系,挑拨离间也是一种对策。可是说什么呢?花子一时没有主意。

芳菲见花子为难,便开导她说:“如果有机会告诉市长我对他还是以前那样没有变,如果你有时间看看他妻子,可能会有意外收获……”芳菲的话提醒花子,是呀,自己想方设法找芳菲,还不如找市长妻子,自己对他们一家是熟悉的人,何必去找芳菲吃闭门羹呢?想到此,花子告辞芳菲,独朝朝市长家走去,心里却在琢磨如何与市长妻子说话。

此刻,在市长家里,市长妻子正在愁眉不展,她不知市长在哪里,问谁也没人知道,更没人说出准确地方。当花子来到时,她满面春风般地问花子:“你知道市长在哪里是吗?她是不是被公安局收审了?”花子说:“没有的事,如果收审了我还能来你家吗?我不能避嫌吗?”可是市长妻子不相信,她质问:“如果你不知道你现在来我家干什么?”花子说:“我来你家干什么,我来你家不是为了看你吗?怎么,不让看我可回去了……”花子笑着,市长妻子见机行事,她知道自己可能一时着急错怪花子,于是她提醒花子:“你来找我干什么,是为市长的事吗?”

花子说:“市长的事与我没关系,我一个小百姓知道什么呀?”市长的妻子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现在是公安局侦察员了,你能不了解情况吗?”花子说:“了解什么情况,了解市长?我敢吗?我来就是为了看你,如果你再问我市长的事我可能得离开了,我怎能背后议论市长呢?”市长妻子这才说:“好吧我也为难你,凭良心吧。”

在见市长妻子前,花子还想利用市长妻子掌握情况,见面后她变了态度,她知道自己这一关又失败了。她迈不出人情这一关,挑拨离间的话自然是没办法说了,只好装模作样陪着市长妻子说话,东拼西凑的话题也没意思。直到要走时市长妻子才说了一句:“难怪芳菲说你们侦察员就是无情……”花子一听马上明白了,又是芳菲来电话,看来她们早有准备了。下一步干什么还需要与周晓得商量,她不能冒险,如果处理不好她可能会被通报批评的。

花子决定再找芳菲谈谈,进一步了解情况,芳菲一见花子返回就嘲笑她:“怎么样,在市长妻子那里碰钉子了吧,告诉你吧,不论你在哪里都有这种现象,没有人肯帮助你们的,死了这份心吧。”花子忍无可忍:“你想怎么样,是不是也要让我找你谈话?还是想到公安局接受问话?”芳菲一听马上变了脸,斥责:“好你小丫头片子敢跟我叫阵,你是不是在我这里吃饱喝足来寻找消费还是吃里爬外来对付我了?”花子说:“都不是,这只是你一家之言……”

就在这时,孟子欣找来了,看见花子就说:“你也在这里?你不要跟她说话,她们不是人……”芳菲一听慌忙问着:“你这是什么话,难道我得罪你了吗?”孟子欣说:“你没得罪我是我得罪你了,你我没有共语言……”芳菲对花子说:“你看见没,就是这种人才貌双全,可是做事却是小心眼儿,你可别学她呀。”孟子欣说:“不学我学你行了吧,可是学你什么呢,难道学你与人勾结在一起吗?”芳菲气得瞪眼:“你当着小孩子说东道西不应当吧?”

孟子欣说:“她不是小孩子了,已经是公安局侦察员了,不是小孩子你也不必害怕。”芳菲说:“我怕什么,我又没做亏心的事干什么害怕呢?”孟子欣说:“你不害怕干什么提心吊胆?为什么三番五次打电话通知我小心谨慎?”芳菲一听孟子欣当面揭发自己,气得斥责她:“在孩子面前你嘴上积德好不好?怎能如此肆无忌惮呢?”

花子一见她们彼此之间不让步,知道她们有矛盾,于是劝告她们:“二位大姐不必争了,我是来串门的,如果你们吵架我就离开你们了,如果你们不吵架我就与你们聚一下,否则我也没办法。”花子这样一说,芳菲率先表态:“好吧我给你面子,就是不知她给不给面子?”孟子欣也说:“我怎能不给面子,我担心你的面子不值钱……”芳菲气急败坏:“你的面子才不值钱呢。”孟子欣还想说什么,花子打断她们的争吵:“行了二位大姐不要吵了,听我劝吧。”

看着她们吵嘴,花子心有余悸,她想劝告她们又心有余而力不足,在她们面前自己还是一个学生,她们怎能听自己的呢?花子说:“其实我来找你们的目的就是想告诉你们一个秘密,是市长的秘密,他现在与公安局的人在一起……”花子说完观察芳菲和孟子欣的反映,看她们想说什么,芳菲惊呆了,孟子欣瞪大了眼睛,似乎看花子是外星人。这时花子才把周晓得告诉自己的话告诉她们:“我知道你们不愿意听,也不相信是吧,可是现实就是如此残酷无情。一开始我也不相信,可是市长在公安局这是真的,你们还需要他吗?要不要见见他呀?”芳菲说:“现在怎么见,我们不知道他在里面如何?是真是假,还需要如何见,还是听天由命吧。”孟子欣也说:“我不相信你说的是真的,市长怎能在公发局呢,是不是检查工作?”花子没有说话,看着她们,心里琢磨要不要告诉她们真实情况。

其实,现在的情况是发生了变化,芳菲有些慌里慌张,孟子欣有些幸灾乐祸,她们心里到底是什么样。花子在这一刻才算真正明白周晓得为什么三番五次让她找芳菲,原来这里还有很多秘密,这就是有关市长的材料。为了更好的稳住她们,不伤害她们,花子笑逐颜开地说:“你看你们现在想什么呀,我说市长在公安局怎么了,不是你们想像的那样是被抓起来了,他在公安局是检查工作,瞧你们的态度好象市长进了公安局就是进了监狱,开玩笑呢,哈……”

芳菲一下振奋精神:“好你个小丫头号敢拿这事开我玩笑,看我不打你……”芳菲嘴上说着,手上并没动作,只有孟子欣不紧不慢地说:“你看我说什么来着市长是检查工作,与案子无关,就是芳菲想入非非搞得鸡犬不宁……”芳菲不服气地说:“凭什么怪我呀,如果不是花子乱说我也不至于慌里慌张呀,还是花子吓了我们一跳……”花子辩解:“我不是有意的,你们看我一来你们就吵架,害得我没办法制止你们只好用这种办法,对不起来……”

这样一来没有人说东道西,芳菲心平气和,只有孟子欣以过来人的口气说:“也怪不得花子,如今社会反应慢的会被玩死,能力差的会被闲死,胆子小的会被吓死,酒量小的会被灌死,身体差的会被累死,讲话直的会被整死,能干活的会被用死,所以凡事不必太认真!不然人在天堂,钱在银行!你说我说的是不是这样啊?”芳菲反驳:“这不是你说的,我好象也听说过当代领导的优势,工资不多存款不少,牌技不高赢钱不少,讲话不精掌声不少,外语不懂出国不少,水平不高职称不少,老婆不用房事不少,吃的不多脂肪不少,你说这又是谁说的?”

三个女人忽然变了态度,你一言我一语,如演戏一般,花子这才恍然大悟,三个女人一台戏果然名不虚传。

当三个女人说笑时,孟子欣忽然接到电话,原来是丈夫孙杰来的,他关心孟子欣的谈判,不知孟子欣与芳菲谈得如何。孟子欣告诉丈夫:“现在还没谈呢,谁知他们在搞什么鬼?”芳菲一听接过话茬儿,她对孟子欣说:“现在先不谈了,也谈不上,市长还在检查工作,等到他们回来后商量一下然后通知你们,如何?”孟子欣一听兴奋地说:“好吧谈与不谈你说了算,我只是听之任之,既然来了我就与你谈谈,看看你的茶如何?”芳菲说:“我的茶肯定让你满意,这是最好的茶,在咱们这种地方是没有的。来吧,花子把她带到我喝茶的地方,你知道在哪里……”

果然,当花子把孟子欣来到一个小房间后,芳菲果然拿来上等好茶,三个女人这才正八经的坐下喝茶。芳菲很高兴,她没想到孟子欣跟自己斗了20年现在居然自己找上门,真的让她高兴,喝着茶,芳菲对孟子欣说:“难得你来了就在我这种地方吃饭如何,加上花子,只有你我三人,如何?”孟子欣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也不推辞,她对花子说:“你们的公司总裁请我吃饭你要不要吃呀?”花子想着她们还会发生点什么故事,于是也说:“好啊我希望如此。”

三个女人来到一家大酒巴,一进门,孟子欣就被气势辉煌的店面所吸引,这家酒巴真的让她惊叹。一路金黄色铺地,说实话,别看孟子欣也是老板,可是她从来没有到过如此气派的地方。此时,她跟随芳菲,如同一只小鸡跟随老母鸡一样左右观察,慌慌张张圾前奔走。一个服务员见芳菲带着客人来了,上前行礼,笑容可掬将她们迎上台阶。在一间小屋子,芳菲对孟子欣说:“咱们第一次来,好好享受一下这种服务,算是我对你的心意。”孟子欣说:“你想补偿我吗?可惜晚了,你是补深不了我的了。”芳菲说:“这些年的恩恩怨怨岂能是小小的吃喝就能补偿的?我呀只是心血来潮,想与你叙叙旧,毕竟是这些年过去了,你我还能活多少年啊,何况还有花子小姐妹,就是聚一聚就是了。”

花子坐在两人中间也有点不好意思,看着有钱人花天酒地,自己顿感寒酸,如果不是为案情她是绝不肯与她们吃喝的。可是现在她不得不坐在这种地方,为了案子她必须忍辱负重,必须与她们周旋,她们是什么样女人啊?花子不得不坐,不得不喝,不得不与她们谈天说地,可是心里仍旧是有很大的抵触情绪。也许芳菲看出花子的心态嘱咐她:“你不必非要与我们一样,这种地方不适用你,如果不是让你享受一下酒色财气我也不想让你在此丢面子。你好好坐着吧,你父亲跟我们是好朋友,照顾你如同照顾我女儿……”芳菲说得很亲切,花子听了也很感动,连孟子欣也是感动。

在孟子欣看来,这是多少年芳菲第一次表现出人情味道,如果是以前他是不能与她同流合污的,想不到只是一个小插曲,事情就有了突然变化。是什么让芳菲变化的,又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化的,难道就是现在吗?其实孟子欣的心里很复杂,如果不是花子在说不上她会说什么,对于芳菲这种人她是恨不能吃了她,可是现在她什么话也没有了。

花子是一个机灵人,她看出芳菲的变化,也看出孟子欣对芳菲的转变,她对她们说:“我知道二位姐姐对我好,既然如此,咱们就好好吃一次,好好喝一次,芳菲总裁你就点菜吧,你上什么我们吃什么,别小气哟。”芳菲是场面上的人,一听花子说马上兴奋起来:“我们吃什么我说了算,我点几样你们没见过的,就当我赔礼道歉了。”

服务员过来了,芳菲说:“我要三个VIP,最高档的……”服务员说:“您稍等。”几分钟后,服务员来了,端来最好的酒菜,海鲜,拼盘,各式各样点心,还有上等的红莆萄酒,法国白兰地酒,三人吃着,喝着,谈着。

第一次见如此丰盛的宴请,花子的脸都吓白了,心跳加速,她以为这桌酒菜也就是几千元。可是当她们结算时,花子惊呆了,三个VIP形式服务就是三十万,一个VIP是十万。一瓶子上等的红莆萄酒二十万,法国白兰地酒二十万,还有其他小菜二十万,一个包间五万,小费五万,就是说她们一次消费达一百多万,真的让人惊世骇俗。什么人能有这种消费,什么样人能消费得起,不只是花子惊世骇俗,就是自认为见多识广的孟子欣也甘拜下风。

看着孟子欣和花子惊世骇俗的眼神,芳菲说:“你们不必吃惊,这种事是常有的,有一次我跟省里一位领导吃饭当时也是一个老板掏腰包一千多万,你说吃什么了,我说了你们可能不相信,可是这是真的。后来我明白了,我们赚钱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享受吗?有钱千里来相聚,无钱对面不相识,你们说是不是?”孟子欣可能喝多了,她顺水人情地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无钱人帮磨推鬼,可能是这样吧。”看着她们论钱财,花子心胆俱裂,钱是恶性膨胀。

要说芳菲的钱也不白花,当三人离开时,酒巴派出轿车送她们回家,一个人送一次,直到把每一个人送回家为止。原来VIP服务有这种好处,难怪有钱人都到这里来消费,难怪有人心甘情愿在这种地方讲排场。当花子回到家对父亲说了此事后,经验丰富的父亲告诉她:“你年纪还小,不要相信这种地方,更不能到这种地方来,下不为例。”

可是当花子对周晓得说了此事后,周晓得笑逐颜开:“你别逗了,你是不是在做梦啊,现在还没醒啊?”花子反唇相讥:“我说的是真的,难道你连我还不相信吗?”周晓得说:“相信,别说一百万,就是十万也不可能,一万还差不多。”花子气呼呼地说:“你这人怎能这样啊,连我说话也不相信了,真气死我了……”周晓得嘲笑地说:“相信啊,你不就是一百多万吗?上次我战友请我花了一千多万,你说他们也不是哪里来的钱,敢这样请你吃饭……”

花子听出来了,周晓得还是不相信,而且是在嘲笑她,气得她质问:“我说什么你才肯相信?”周晓得说:“最好什么也不说我才相信,事实胜于雄辩,不说就是事实,此地无声胜有声。”花子委屈地跑了:“我不跟你说了……”

看着花子跑远了,周晓得笑容满面,嘀咕着:“还是一百万,我看一万都没有,真让人笑掉大牙。”周晓得边说边笑,他根本不相信会有这种事,可是笑着笑着他忽然不笑了,他觉得应当找高长谈一变了,可能会有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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