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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节外生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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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拉开,看不清景色,偶尔从医院的灯光中透出几个人影,他们就是犯罪集团派出的第二批打手,可惜第一批打手没有成功,他们不得不派出第二批。可能是第一批经验,第二批比较慎重,连下车都要观察左右,确定安全才下车。

这是一伙训练有素的人,他们走进住院部后仍旧是左右观察,前后跟随,看看没什么人便放心地朝上走。然而恰巧这时有一个人似乎听见了什么动静,他停下来倾听,后面的人屏气凝神等待着,当确定安全后便放心走。拐弯抹角,登上楼台,可是他们又停滞不前,不知因为什么事,前面的人不走了,后面的人不得不停下来,似乎在僵持。

一个犯罪集团在案情尚未了结时居然派出打手这不是小事,说明他们的狂妄,说明他们心中有鬼,想方设法掩藏什么,掩蔽什么呢?他们不知道里面有埋伏吗?不知道此地早布下天罗地网了,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三番五次来破坏呢?另一方面,他们来这里干什么,是威胁吗?他们不知道威胁利诱是没用的吗?再三这样不是打草惊蛇吗?人有点脑子行不行,不要动不动就以为自己是天下第一,即使天下第一也不能把所有人都消灭,没这种气魄,史无前例。

可是就是这种僵持,双方谁也没透出半点消息,直到天亮时也没见谁动手,一切似乎平安无事。

周晓得一夜没睡,他感到有点节外生枝,自己的判断能力似乎在下降,明明周水布置好了怎能没效果呢?明明公安局长抓到了一批人怎能没结果呢?周晓得希望有结果,可是现在的人也是狡猾的,他们不可能让人随随便便抓到现行,尤其是敌对势力他们早预谋稳妥,能碰的他们碰,不能碰的他们不能碰,因此僵持对他们来说也是特殊性训练。对这种组织,周晓得是有了解的,他与花子谈了一夜,直到花子累了想休息了才不再谈话。看见花子睡着了,周晓得想离开病房到外面转转,他想知道外面是什么样,为什么是平安无事,为什么是风平浪静。可是当他出来时发现,病房外已经不是昨天的样子了,人增多了,病人也多了,可能是昨晚病人加多伺候的人也多,显得有点乱七八糟的。

周晓得走着,发现周水隐藏在角落,他走过去时,周水摆手示意他停下来,片刻,周水跳出圈子,他问周晓得:“是不是一夜没睡?”周晓得说:“事在眼前哪能说睡就睡呢?何况我跟你嫂子谈了一夜的心,哪有闲情逸致睡着呢?”周水说:“你没睡就对了,哪能说睡就睡呢?”周水说着时,忽然说:“不好有人进房间了,赶紧走嫂子危险了……”

周晓得跟随周水朝病房内跑去,他们担心花子遇险,谁知到了病房后才看到,进来的人是花子父母。周晓得问:“爸爸妈妈你们怎能来得这样早?”花子父亲说:“我们根本没回去,我们一直隐藏起来监视着外面看看还有哪些人来害你们……”周晓得非常感动,他说:“让老人家担心了,对不起,不过我们有人保护的,外面有我们的人……”

花子父亲说:“你们的人有时也不可靠,昨夜来了好几批人,看样子个个是针对你们的……”周晓得说:“放心吧,周水在外布置好了,埋伏在周围就等他们上钩了……”花子父亲说:“我们还是不放心,你知道昨夜来了几批人吗?”周晓得说:“我在屋子里一直没出去不知道外面情况,我想出去就是想了解昨夜的情况,谁知碰上了你们……”

周水说:“抓到的几个人死不开口,公安局长正在审着,我想到乡下搞调查,问问乡下人全牛宴上发生了什么事,他们可能会了解情况,会有人提出线索的……”周晓得说:“你去吧,吃了饭再去,开车去,问问就回来。”

晃然,周晓得有些依赖思想,周水说:“放心吧,我不会太久的,我只是想证明一下老知青说的是不是真的,还有乡长副乡长都在干什么,他们与领导班子是什么关系?”周水说的正是周晓得想查的,他知道这些领导干部都有问题,可是他们没有一个肯承认,不承认这就是问题了,说明犯罪集团很厉害,也很猖狂,周晓得想打击的就是这种人。

周水饭也没吃就走了,他驾驶越野车朝乡下人聚集地方行驶,一路上他在想该找谁了解情况呢?重新来到老知青件肉餐馆前,这里已经没有了往日的敏繁荣昌盛,只有萧条,还有推土机轰轰隆隆的声响,原来利用过年房地产商已经开工了,他们没有经过哪个部门批准就开工了。周水到这里找不到人了,过去的餐馆包间小姐荡然无存。周水很震惊,想不到几天功时这里就变了样,是不是有人利用了时间差,周水希望如此,因为这样还能找到线索。

没有线索,周水茫然不知所措,看着一塌胡涂的工地,他也想到自己也是一塌胡涂。原以为找乡下人了解情况是轻而易举的事,现在才明白想是想了解是了解,得看机会了。他没有机会了,如果有机会也是费工费力寻找那些小姐,这是唯一的希望,可是小姐是谁呢?这又是一个难题,小姐属于秘密职业,谁知道呢,知道的人谁能告诉你呢?

周水努力回顾参加全牛宴时会场上的脸孔,有几个是熟悉的,有几个是陌生的,有几个是值得怀疑的,可是想来想去,还是想不通,这些人距离自己太远,当时他只顾外围忽视了身边的人,更没记住熟悉的人脸。忽然,周水想到了那天自己打的人,他不是往周晓得车里扔钱吗?既然扔钱肯定是受人指派,周水决定寻找这个人,可是找这人也不容易,周水记住了这个人,没问叫什么名字,现在这里变成工地他到哪里寻找这人呢?周水感到自己真的是一筹莫展,如果不是答应了周晓得他可能马上返回,可是答应了人家自己返回有点不好意思,怎能出尔反尔呢?

周水把车停在路边左右观察,希望寻找到一条路或一条线索,可是找路容易找线索难了,问了几个人没有人知道这里的人到哪里去了,再问全牛宴的事更是没有知道,真的是一问三不知。周水想难道人得了健忘症,难道乡下人谁也想不到全牛宴的事了?不可能吧?周水努力回想自己在这地方熟悉的人,哪怕能想到一个也好,可是想来想去还是没想到。自己在这种地方没有熟悉的人,或者说自己从来不与这种地方的人有任何联系,现在想熟悉的人不是笑话吗?

可是想不起来也要想,案情重要,线索重要,周水想来想去想到了附近地区,他们住在这里能了解情况。周水来到距离工地最近的一户人家,院落里有一个中年妇女在喂鸡,见周水进来她问:“你找谁呀?”周水说:“我想找老知青牛肉餐馆,你知道他们搬到哪里去了吗?”妇女说:“还搬什么呀,老知青被抓走了这里变成工地了。”周水故意问:“老知青为什么被抓走啊?餐馆怎么不开了呢?”妇女说:“听说老知青带动乡下人搞暴动,盗窃了名酒和几亿现金,他是罪大恶极,不抓他怎能对得起群众呢?”周水问:“这种事是真的还是假的?谁了解情况啊?”

妇女说:“这种事有候的吗?谁说假的呀?你是外地人吧?不然怎么问一些可笑问题?”周水说:“是的,我是外地人,路过这里见开工了,便想打听一下老知青餐馆,谁知没了。”妇女说:“是呀,老知青餐馆是记忆中的事了……”周水问:“为什么这样说呀?”妇女说:“在这里只有老知青会牛肉这生意,他不在了还有谁会宰牛呀?”

周水走了,路上,他想这样问不行,必须找了解情况的人问,否则一无所知。可是谁最了解情况呢?周水想到了组织者,乡长副乡长们,他们是了解情况的,可能还会有所收获。想到此,周水去乡政府找乡长,一见乡长,周水第一印象就是他有秘密,可是当他说想了解全牛宴时,乡长说:“我没时间谈这种问题,你问别人吧……”周水说:“我只是随随便便问一下,难道不能说一说吗?”乡长说:“我没时间,以后再说吧。”周水拦住他:“我是替周书记来问的,你能说吗?”乡长说:“如果是周书记问让他打电话问我好了,对不起我没时间跟你费力了……”

乡长走了,周水想不通他为什么不配合,是不是有秘密不说,或者说心里烦。组长长不说不是还有副乡长吗?周水去问副乡长,可是几个副乡长都不在,看来是乡长把他们支配走了。周水想来想去,还是问在家的干部,谁在家他问谁。可是奇怪的是,不论他到哪个办公室找人,不是吃闭门羹就是找不到人,不是说开会去了,就是说出差了。

周水知道这一天可能是半途而废了,他不得不返回向周晓得汇报,周晓得也很吃惊:“开工的事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周水说:“看来市里的工作他们还是隐瞒你了,起码从这次开工问题上看出他们居心叵测……”周晓得说:“你别着急,我问问万市长看他们知道不知道……”周晓得拔通万市长号码询问:“全牛宴餐馆开工你知道吗?”

万奔驰兴奋地说:“我们知道啊,是我们剪彩的,怎么了,又出问题了吗?”周晓得说:“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啊?”万奔驰说:“你不是回家过年了吗?乡下人就利用这几天时间谈判成功,于是轰轰烈烈开了……”周晓得不满地说:“开工了也应当通知我一下呀,我毕竟是市委书记,难道干什么用不着我了是吗?”周晓得关了手机,他恼火,可是他也无奈,很显然这是市领导班子打了他一个时间差,让他参加不了又没办法对付,而他们得天独厚。

凭着侦察员的警惕性,周晓得敏锐判断领导班子出了叛徒,如果不能迅速清除可能还会带来损失。当务之急必须公开审判芳菲等被双规的领导干部,给百姓一个安全感,给国家一个干净地方,否则以后说不上会闹出什么事端。近期内,城区不断发生着各式各样事情,不能不说与芳菲等被双规领导班子有关,周晓得对周水说:“既然开工不好查了先不查了,我们也要挑肥拣瘦选择高级别的审判,芳菲不是最有希望出来吗?不是最有钱财吗?就是让她们这批人开工吧……”

周晓得给公安局长打电话指示他们:“马上把芳菲等被双规领导干部的材料移送到司法机关,接受审判……”公安局长说:“材准备好了就等你一句话了,不过我想提醒你这样一来可能危险性更大,你要当心,还有家里人……”

周晓得说:“你放心吧,如果不能消灭她们我这个市委书记不当了……”周晓得现在是忍无可忍,他实在受不了来自各式各样的压力,更不能容忍有人威胁利诱自己的家人,十几年的忍辱负重换来的居然是如此的歇斯底里。他这不是报复,是敌对势力让他不断遭受苦难,如果不能平息这种叛乱他不是白当一回市委书记吗?明明知道有人故意破坏而不处理这不是失职吗?周晓得现在面对的不是一般的矛盾,而是社会存在的尖锐斗争,他岂能袖手旁观。

凭着侦察员的警惕性,周晓得认识到现在是犯罪集团作案,如果不打掉他们党无宁日,国无宁日,表面看他们与各式各样邻居有关系,实际上这是恶性膨胀,是残害百姓的出发点,不打不足平民恨,而周晓得要做的就是很很打击。周晓得下过这种命令后,他感到心情轻松很多,花子的住院,和周水调查失败都无所谓,他面对的是犯罪集团。而这种犯罪集团坑害的就是国家和百姓,不打怎么得了,周晓得下定决心打掉他们算是为国家为人民除了一害。实际上周晓得并没认识到这是犯罪集团,如果不是有人三番五次害自己,三番五次害花子,他也没往这方面想,当他想开时便惊恐万状。不是个人的惊恐万状,是为国家为人民惊恐万状,能象自己这样认可的人能有多少,国家知道吗?

为了保证审判万无一失,周晓得命令所有警察和司法人员必须全天在岗,对芳菲市长新市长还有其他人员,凡是涉及到的犯罪嫌疑人统统列入黑名单,在这期间不允许探视,不允许见人,更不允许打电话,即使送吃的也不行。

周晓得做这些事时还是秘密的,可是第二天就有人知道了,于是说情风掀风鼓浪,周晓得恨之入骨,对于这种说情人他还需要说东道西吗?如果有证据确凿他肯定先打掉这种说情人,看他们是顾自己还是顾他人……

“周书记,我是老万,你怎么不跟我打招呼就审人呢?”万奔驰恼羞成怒,周晓得恨死他了,嘲讽着:“你们剪彩跟我打过招呼吗?我凭什么要跟你打招呼?”万奔驰说:“我是市长难道不应当跟我说一下吗?”周晓得针锋相对:“提醒你一下,市长是代理的,我是市委书记我有权决定,难道你还想在我之上吗?”万奔驰没想到周晓得不给他面子,而且冷嘲热讽,他气急败坏:“你这样是自取灭亡……”周晓得说:“你才是自取灭亡呢,我们等着你……”

万奔驰叫喊也没用,周晓得是一把手他说了算数,而市长是代表市长说了不算,只能是望洋兴叹。万奔驰摞下电话后,,市人大主任赵岁月,市政协主席李蹉跎,市经济开发区主任党工委书记铁矿石,市委常委常务副市长新城管委会主任胡吹,市委副书记王二三,市委常委组织部部长成发,市委常委宣传部部长杨树荫,市委常委武装部政委孙中四,市委常委纪检委书记高关,他们代表自己的部门向周晓得提出抗议,说周晓得擅自召集会议对抗领导班子。周晓得也没在意,一一反驳,直到这些人口口声声听之任之为止,周晓得反戈一击,开始对这些领导干部调查。

他不排除有人说的是对的,也不排除有人是好心,可是他必须这样做,不做他对不起给织,不做他对不起党。他警告领导干部:“你们不要以为没有党政干部管理你们了,我现在就是要管理你们,绝不允许你们是非颠倒……”

周晓得说是这样说,可是他还是找到公安局长,派周水去法院联系审判一事,他不想让外人插手这种案子。他知道插手的人越多越不好审判,说情的第一要素就是收了人家的好处,或者说接受了犯罪嫌疑人的好处,否则怎能为他们说好话。周晓得安排的人个个是经历过生死考验的人,他们不可能因为一点钱财而丧失原则,周晓得看中的就是这一点。为了更好审判,更安全,周晓得安排了异地审判,他知道这样可能麻烦一点,可是能让人心服输。对于犯罪集团的审判,周晓得做得天衣无缝,在这种案子里,芳菲是个案,市长也是个案,可是围绕市长涉及到的人有很多,似乎又不是个案了,比如芳菲与市长之间表面看是两人,实际上可能是一伙犯罪分子,因此彼此之间有联系也正常。

又忙了一个上午,周晓得有些饿了,他想找周水吃饭,可是餐厅里没有几个人,绝大多数在外面吃了。周晓得知道他们在外面有人请,政府官员能没有人请吗?他也有人请,每天接到数不清的邀请,害得秘书长抱怨如果有一个请他的该多好。周晓得曾嘲弄:“如果你当了市委书记也会有人请的,现在不同,能请我的不能请你的……”

午餐的菜蔬多了一些,周晓得没怎么吃,有人喝酒,可是他滴酒未进。周晓得弄不清自己想吃什么不想吃什么,如果周水在他可能为周水点盘肉,如果周水不在他自己什么也不点,只是默默无言地吃饭。吃饭前,周晓得打电话谒花子想吃什么,花子告诉他想吃什么父亲做并送来,嘱咐他不要管了。周晓得知道管也没用,远水不解近渴,花子能吃饭了,说明过不了多久就可出院了,出了院还会遇上什么事谁也说不上,可是周晓得明白还是会困难重重的。

在机关吃饭的人是没有实权的人,除了主任副主任外几乎没有正职,周晓得出现让他们振奋精神,谁说领导不在餐厅吃饭,书记不就是其中之一吗?吃过饭后,周晓得心里想着花子慌忙朝医院跑,路上碰上院长,他说花子没问题了可以出院了。周晓得说:“好吧明天我们办手续……”进了门,周晓得对花子说:“亲爱的你明天可以出院了……”

花子一听高兴地说:“好啊我又可以工作了……”周晓得提醒说:“工作可以,可是不能做太多的事,少操心。”花子说:“你放心吧我又不是第一次遇险了,我知道如何对付他们的……”周晓得说:“对付只是简单办法和方式,我们要做的是把他们清除干净,给这一方百姓一个蓝天。”花子说:“哟,我还没看出来有一个文学家,说话都有诗味……”

时是中午,周晓得对花子说:“我扶你到外面看看太阳吧,享受太阳光照对自己有好处,对孩子也有好处……”花子说:“走一走也可以的,我也想走一走,既然有丈夫陪同我们走走吧,算是走马观花。”周晓得说:“下楼时我背你。”

说着,周晓得弯腰背着花子下了楼,有电梯他们也不乘,周晓得背着花子一直走到花坛边上。放下花子,周晓得说:“你看在这里要吧看态度恶,照太阳,还可以欣赏太阳,对你身体有好处,对孩子也有好处。”

花子说:“你看人一怀孕就感到身子特别沉,走路都不自在,也不知这个孩子有多大?”周晓得见花子懒懒的样子提醒她说:“不愿意走时不要走有我背你不好吗?”花子说:“我哪敢让市委书记背我呀,知道是你主动的,不知以为我我强求的,我可担不起如此责任。”周晓得说:“什么主动与被动的,我们只是享受生活带给我们的幸福……”

果然不出所料,周晓得背花子的镜头被一个小报记者看见并拍了照,而且把照片放大安置在头条,还有一篇文章《市委书记夫妻秀恩爱》,不到一天,整个消自己的闹得满城风雨,周晓得看见后对报社领导说:“以后有关我的事不必上报,如果你们缺少第一条可以下去找老百姓,他们的事迹感人值得宣传,唯独我们是不能宣传的……”

周晓得知道这报道会节外生枝,可是他也没办法,谁让记者采访时不动脑子了,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然而这篇报道也给予那些想迫使周晓得就范的人一个有力耳光,他们没把周晓得怎么样,相反是周晓得给予他们怎么样。周晓得给公安局长打电话吩咐他按原则办事,该怎么办就怎么办,绝不手软,绝不留情,该抓就抓,该关就关,哪怕是该杀也要杀。周晓得就是这种力挽狂澜把城市建设拉向正轨,他知道这种时候不是他说话的时候,更不是他见记者时候。平时他没这爱好,现在他更没这爱好,他想的就是如何平息领导班子带来的恶劣影响,如何让平民百姓说政府好。

这个时候,周晓得最关心的是打公安局长的人招了没有,他们不招是不行的,非招不可。同时他也相信周水会有办法找到线索的,哪怕领导班子全体灿烂,他也会想方设法找到线索,还政府一个清白,还百姓一个盼头。周晓得知道这个地区不是很大,乡下人也不是很多,可是能够左右乡下人的人除了乡长外还有政府干部,他们在背后操纵自如。可是周晓得是心知肚明,以前是没人知道,现在是人尽所知,如果不肯悔改打掉是必须的。如果说以前周晓得不好意思处理这种事,现在是他必须处理这种事,这种事不能再拖泥带水了,轻者对不起国家对不起人民,重者可能毁了一座城市。周晓得不想当人民的罪人,他要为人民说话,为人民当家作主,否则他这种官当不当有何意义……

就在周晓得感到困难重重时,公安局长打来电话说打人的人招了,周晓得慌忙问:“是谁,是熟悉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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