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恨之入骨
提起日本侵略者，中国人没有不恨他们的，当年小日本在中国犯下不可饶恕的罪孽，他们杀了多少无辜百姓，至今不肯悔改，安倍还参拜靖国神社与中国人和全世界人民为敌，这样的日本人与当年的日本人有何区别。当年的小鬼子杀伐数不清的中国人，门板的故事只是其中之一，而围绕门板还有很多延续故事，这就是一代中国人又一代中国人对日本人的恨，对日本侵略战争的恨。当年抗战时，有一个骑马的人，当他来到村子报信时，忽然从马上栽下来，院落里的女人慌忙救起骑马的人，用米粥救醒了骑马人。骑马人喝过粥后就想离开，他还要到其他地方报信，可是鬼子随后追击。
女人拦住了骑马人，可是骑马人执意要走，他说：“前面还有部队我必须通知他们转移……”女人说：“等到你骑马到了时你可能早死了，你等着我帮助你传信……”女人说着，将房子后面的柴草点燃了，只见浓烟滚滚，如同古代狼烟报信，于是骑马人明白女人为什么不让自己走的原因了，他感激地说：“谢谢大嫂，我代表部队谢谢你……”
女人用她的聪明才智救了部队，救了前面的乡亲们，可是女人的狼烟引来了狼群，鬼子包围了村子。鬼子攻进村子时，看见伤兵他们枪毙伤兵，看见女人他们****女人，看见东西就抢，看见房子就烧，村子不是村子了成了一片废虚。骑马人挥着大刀在鬼了队伍中横扫千军，杀得鬼子遍体鳞伤，哭丧着脸逃之夭夭。当时女人站在高处亲眼看见鬼子是怎么样杀人的，一队鬼子端着上了刺刀的枪朝一群手无寸铁的老百姓开枪射击，看见有姑娘他们如狼一样扑上去扒光衣服****，然后用刺刀挑死扔入井里。当时流的血如同小河一样，流了几天几夜，数月后喝井水还有血腥味。
骑马人为救乡亲们，与鬼子拼命，身上中弹多处仍与鬼子拼命，直到昏了过去。当时有三个侦察兵，恰巧路过村子看见鬼人强奸妇女，悄无声息干掉了鬼子。不料惊动了另一部分鬼子，呀呀叫着包抄过来，三个侦察兵不慌不忙，一刀一个将前面的鬼子刺倒，然后抄枪射击，一枪一个，打得鬼子晕头转向不知有多少队伍，最后狼狈逃散。
游击队来了，与鬼子周旋，可是周旋的同时鬼子悄悄地从山下爬上阵地，一个鬼子看见游击队员上前呀呀就刺，刺刀尖碰到他的头，一道口子流出血来，他一手抓住鬼子刺刀，一手抽自己的刺刀，扎鬼子的肚子，使劲旋转，又用刺刀一划，鬼子的肠子便划出来了，血流满地。一场恶战，游击队没剩几个，有一个队员隐藏在死人堆里被鬼子发现，抓到日军集中营里当了苦力，他的脚被绞线捆着，脖子被铁夹拴着。有一个村民，听见村里有叫喊声，悄悄上前观察，发现鬼子强奸自己的媳妇，还用刺刀挑死小孩子，他气愤，悄悄跟随这个鬼子，从背后捂住他的眼，抹了他的脖子，将头割下，带到妇女坟前说：“我为你报了仇。”日本人就是一条条狼，见到中国人就咬，就吃，就残害，见到女人就强奸，
一个活着的老太太说：“那些日本兵真像发疯的野兽，见房屋就烧，见财物就抢夺，见妇女就****……”一个老大爷说：“我算是见证了什么是尸骨如山，什么是血流成河。当时我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活着把情报送出去！”
鬼子包围村子时，绝大多数游击队员在睡觉，队长查哨时，与哨兵谈着白天发生的事，这时忽然听见有人叫喊：“鬼子来了……”叫声听得人毛骨悚然，队长急中生智掏出手枪对空啪啪啪三枪，队员醒了，纷纷拿枪参加战斗。
这个村子不是很大，却是交通要道，双方展开拉锯战。鬼子包围这里后马上进行部防，冲出来的游击队悄无声息摸上去，将鬼子刚刚拉来一车弹药炸毁，听见轰轰隆隆的爆炸声，就是鬼子血肉横飞的尸体，战斗异常惨重。
鬼子攻其无备，火力很猛烈，一个队员跳出院墙准备圾鬼子射击，不料被机枪打倒，牺牲了。鬼子进村后就想寻找女人强奸，有七八鬼子走进一户农家小院，看见一个妇女抱着一个小孩子，他们上前搂抱妇女****了她，还把小孩子用刀扎死，并放火烧了房子。还有一伙鬼子，在轮奸妇女时遭到反抗，她又打又咬，鬼子急了，几个鬼子抬起妇女扔到院子里的井里。妇女的小孩子见此跑出来叫喊：“妈妈呀……”小孩子就在往井里跳，鬼了把小孩子抓住，用刀剜他的心，还把腿上的肉煮了吃，狂笑着：“比猪肉还好吃……”有了这种发现，鬼子开始寻找小孩子吃了……
当女人看见鬼子暴行时，她不顾一切朝外跑，她想通知游击队不要来了，她知道鬼子人多来了也是送死。就在那片林子里隐藏着几个重伤员，还有几个女游击队员，女人跑到这里时愣住了，后面有追击的鬼子，如果她跑到这里肯定会招来鬼子，愣住后，女人转身朝相反的方向跑，鬼子在后追着，不时地放枪，可能是鬼子想强奸她没打中，她趁机跑了。
在路上，她看见担架队，她告诉他们不能回村里了，鬼子在此住着呢。她看见一个伤员很象自己的儿子，可是她没认，眼下不是认儿子时候，她必须通知游击队转移，否则仍有被消灭的危险。她继续跑，迎面又是担架队，她闪到路边。看着担架队走过，她发现担架队很多，伤员这样多，前面一定是打仗，儿子是不是也在前面打仗呢？她不放心，拉住一个伤员问：“你看见我儿子了吗？”伤员问：“你儿子叫什么名字？在哪个部队？”她不知道，说不明白，只好离开。
前方的仗越打越激烈，伤员越来越多，担架队也越来越长，也不知走了多远，她终于停了下来。她看见了拆她家门板的人，这时他已经负伤了，她帮助他料理伤口，可是她没提门板的事，他也认出了她，因为伤口疼痛也没说话。可是这时又是一片枪声，战斗再次打了起来，鬼子开始进攻了。游击队逃的逃，死的死，伤员也被鬼了用刺刀挑了。她也被鬼子机枪扫倒了，忍着疼痛，她悄然无声地隐藏起来，幸运的是鬼子没有发现她，等到她醒来时已经是第三天早晨了。
“你怎么回事，跑到鬼子堆里了？”是借她门板的人跟她说话，她脑子清醒了，告诉他们：“鬼子进村了，游击队要转移……”借她家门板的人说：“鬼子撤了，我们发现你受伤了就把你抬回来了，还好，你捡了一条命……”
鬼子的机枪子弹打在她胸部，只差一寸就要了她的命，她是幸运儿，逃过了鬼子的强奸，逃过了死亡，还被游击队意外救了回来，而救她的人居然是借她家门板不还的人。真是无巧不成书，可是这种巧也太巧了，巧得让她自己都不相信。
手术后，她养了几天，等到恢复力气时她又开始寻找儿子了，可是儿子在哪里呢？大儿子，小儿子都没了，她成了孤零零一个人。家没了，亲人没了，她对鬼子恨之入骨，她发誓要报仇，要参加队伍，跟着共产党打鬼子。
从此以后，门板的故事家喻户晓，她的故事也家喻户晓，可是直到她去世也没说出借门板不还的人。几十年来，有多少人在寻找她这种房东，可惜没有一个能符合当时情况的，也没有一个人能说清当时发生了什么……
此时此刻，周晓得与万奔驰却在为这个故事添油加醋，他们说得精彩，说得美轮美奂。他们不约而同问对方：“你怎么知道这个故事？”好久好久，周晓得说：“我是听我爷爷说的……”万奔驰也说：“我也是听我爷爷说的……”
两人都在说同一个故事，都在说同一块门板，可是到底谁是门板的后人呢？既然有这种巧事，周晓得与万奔驰的关系似乎紧密一些了，谈话也自由很多，可是当他们谈到城市建设时又有不同意见，话题尖锐，各执一词。万奔驰说：“我感到这座城市缺少的是钱财，如果钱财多了百姓生活也会好，如果钱财少了百姓生活也不能好……”可是周晓得反其道而行之，他说：“我觉得这座城市缺少文化，如果文化有了人的思想观念变化了，生活自然而然会好起来……”
万奔驰说：“我不同意你这种观点，这是只抓思想不抓经济……”周晓得也说：“我也不同意你的观点，这是只抓经济不抓思想工作……”万奔驰说：“我对你有意见……”周晓得也说：“我对你也有意见……”两人就吵……
“你们能不能不吵了？影响周围的人吃饭……”服务员走过来劝告，万奔驰站起来说：“我不跟这种人一般见识……”周晓得也站起来说：“我也不跟这种人一般见识……”吵归吵，并没影响两人的感情，两人同时走出餐馆。
万奔驰离开餐馆后办自己的事了，周晓得离开餐馆后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周水已经等他多时了。周水问：“怎么等了这样长的时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周晓得说：“没发生什么事，我们只是因为一块门板吵嘴……”周水问：“什么门板，为门板吵嘴，不可能吧？”周晓得说：“有什么不可能的，就是为了一块门板吵到现在……”
一块门板有如此魔力，周水担心着什么，他问：“这是什么门板害得你们吵嘴？”周晓得顺其自然地说：“这是抗日战争时发生在乡下的故事，说是有一队游击队借了老乡一块门板没还的故事，你说怪不怪，万奔驰也知道这种故事……”周水说：“是怪了，我也知道这种故事……”周晓得奇怪地问：“你是怎么知道的？”周水说：“我们部队军史上有这种故事，我也是听人说的，我们将军可能就是借门板不还的人，他也在四面八方寻找门板的后人，可惜没找到……”
真是奇怪了，真是奇迹般地呈现出这种故事，这种人，周晓得激动了，他没想到隐藏在自己心中的故事居然在今天有了新的发展，他问周水：“你们部队的将军是谁？他叫什么名字，现在住在哪里，以前是不是也在乡下……”
周水说：“你慢点问，让我回答哪个？”周晓得说：“回答哪个都可以，不能慢的，我们前辈寻找了几十年，我也寻找了好几年，现在有了线索我怎能不着急呢？”周水说：“现在让我说清楚是不可能的，我只是从军史上读到过类似文章，如果想弄清必须找到军史，找到当事人……”周晓得急切地说：“找吧，马上找吧，看看当事人是谁？”
于是，在周晓得强烈要求下，周水悄悄地返回部队寻找军史上写出有关门板故事的主人公，寻找线索。按照军史上写出的文章内容，他查到一些线索，可是有关门板的故事有很多，他说不清是哪一个，只好按故事情节寻找。然而写出类似问题的文章绝大多数是老将军，这些人绝大多数九十岁以上，哪个是呢，即使是也不可能说清楚了。
周水打电话问周晓得还查不查，周晓得说查呀，怎能不查呢？可是查也要有查的线索，周晓得问万奔驰：“你有门板故事的线索吗？”万奔驰说：“如果有我用你查找吗？我自己不会查吗？”周晓得说：“我听说部队军史上有这种故事，你说说是哪个人叫什么名字，我请人查一下，看看是不是找到这个人……”万奔驰一听乐了：“好啊，这是我第一次听你说的好话，在我的眼里你只是侦察员并不是领导者，你说你每天板着脸给谁看呀，谁欠你的呀？”周晓得不满地说：“我们现在谈的是门板的故事，你扯没用的干什么，快说说知道不知道有关门板的人名，如果有查起来方便多了……”
周晓得的话让万奔驰产生警惕性，他问周晓得：“你为什么对这种事这样感兴趣，你该不是门板故事的后人吧？”周晓得说：“我怎么会是后人呢？我是听我爷爷说的，他说他们团长曾借一家一块门板说好打仗后归还，可是打仗后又发生另外一次战斗，于是借的门板又被当担架抬走了，至今这块门板还在军事博物馆里躺着睡觉呢，我希望它醒……”
万奔驰说：“难得你爷爷还有这种闲情逸致，可惜这门板的主人不在了，后人也不在了，否则他们会感谢你的。”周晓得说：“感谢我不必了，我想问你是怎么知道门板故事的？”万奔驰说：“我跟你一样也是听我爷爷说的，他说当年他们班借了乡亲们很多门板，说是打仗结束归还的，可是打仗后牺牲的牺牲，离开的离开，门板没有归还……”
万奔驰问：“你不好好工作问这种事干什么？”周晓得愤愤不平地说：“现在日本公款中国搞包围，连南京大屠杀都否认，你说想想当年日本犯罪事实，你我还能坐得住吗？”万奔驰恼怒地说：“日本人跟我一样不学历史，自己干什么不知道吗？还到处吹牛皮，你再吹不也是侵略者吗？”周晓得说：“日本跟美国沆瀣一气，为自己翻案，可是全世界人民能答应他们吗？外交部已经批驳日本NHK经营委员否认南京大屠杀，现在看来，日本人是想方设法否认历史……”
“历史是他们想否认就否认的吗？哪个国家也不是白痴，他们一清二楚，知道日本人擅长搞阴谋诡计……”万奔驰也是愤愤不平，他叙说着日本人对中国的各种不好，还说他要发动商人罢工不为日本人工作。周晓得劝告：“你不能这样做，日本侵略者可耻，我们找他们算账，比如我们找到借门板的人不就是为了寻找战争岁月吗？我们不能忘记历史，不能忘记我们的前辈是如何牺牲的……”周晓得也说了很多有关日本人的不是，他们对日本人否认历史感到愤慨。
周晓得说：“我们应当搞一个全世界抗日战争展览会，让全世界人民看到当年日本人是如何迫害和残害中国人的，看到日本侵略者杀害中国人，强奸中国妇女，随随便便屠杀小孩子，而且还吃人肉……”万奔驰说：“是呀我听说我们这个省我们这座城市就有数不清的英雄，他们当年与侵略者抗拒，有很多就牺牲在这片土地上了，我们应当记住他们……”
可能是面对现实，周晓得和万奔驰第一次站在一起了，他们共同感到肩膀上的担当沉重了，责任重大了。两人商量如何开展抗日救国文化节，把侵略者犯罪事实宣传达到家喻户晓，让全世界人民都知道。最后，周晓得又回到了周水提到的门板故事上，万奔驰说：“你让我好好想一想还有哪些人知道这种故事，还有哪些人还活着……”
周晓得嘱咐万奔驰：“你想起来后打电话通知我吧，现在我还有事要工作……”周晓得说完离开万奔驰，他的确还有很多事要办，从省直机关回来后他最大收获是得到了万奔驰的支持，这种人是轻易看不起别人的，能让他看上也是自己的能力所在。周晓得很自信地走在路上，他在想下一步如何工作，如何让领导班子重新振奋精神，这是当务之急。
实际上，周晓得现在心态也发生变化了，他不只是对贪污受贿官员给予打击，对没有爱国主义精神的人也给予抨击，在他看来，如果一个人不爱自己的企业，不爱自己的城市，不爱自己的国家，这种人怎能干好工作呢？以前他只想把握机遇，给更多的人一个好日子，不能让权力落在他人手里，更不能让权力成为统治百姓的手段。现在他想明白了，让权力成为百姓使用价值，权力不是独裁者拥有的专利，而是百姓共同拥有。想到这里，周晓得信心更足了。
周晓得还想利用周水找到门板故事的收藏家，找到主人公，这样对开展爱国主义教育是有好处的。让周晓得有些伤感的是现阶段有钱人不抓思想工作了，只想方设法赚钱，结果钱没赚到人报废了。如果一个人只想钱财不认思想，即使钱财数不清最好也是一事无成，这种人这种事不是没有，而是很多很多，若不及时纠正后果不堪设想。周晓得希望人的爱国主义如同太阳能一样永远在中国人心里占有一席之地，永远灿烂，永远指引中国人前进。可是现阶段不是这样，他走在路上心有余悸，爱厂如家的人没有了，爱才如命的人没有了，接下来就是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吹胡子瞪眼。这种现象让经过生死考验的周晓得怎能甘拜下风，他发誓改变这种局面，起码让自己所管辖的城区有起色，有效果。
太阳同往日一样灿烂，周围的环境发生着变化，有的灿烂，有的阴暗，周晓得的心情也跟随变化莫测。他在想周水有没有查到什么，有没有门板的故事，有没有借门板的人，他们现在还活着吗？还有后人吗？周晓得在关心这种事，他的关心不只是一种好奇，更多的则是一种尊敬，这是前辈的光荣传统，又是前辈的丰功伟绩。他怎能怠慢。
此刻，周水仍旧在紧锣密鼓查找着，他利用战友的关系寻找线索，希望找到借门板的将军。在他看来，如果借门板的将军还活着，就有可能找到当年门板家属的后人，找到后人这种故事不是更加精彩吗？更加具有爱国主义教育意义吗？
对日本侵略者现在谁不恨啊，恨不能吃了他们的肉，喝了他们的血，当年他们侵略中国，现在想翻案说没这种事，这可能吗？一个抗日战争，中国人死了差不多是一个亿，损耗财富是几个日本经济总和了，可是他们仍旧变本加厉对付中国，这种怪事也只有日本人能做出来。当年中国总理周恩来就曾指示作家记者调查，写出日本侵略者在中国的暴虐行为，写出罪恶滔天的犯罪事实，写出侵略者是如何侵略扩张的，写出中国人在残酷统治下艰难生存。也许有了这种思想前提，周水的战友终于查到一个线索，有一个将军就是当年借门板的人，而且他借的门板现在就在军事博物馆收藏着。可以说将军就是当年借门板的人，万奔驰是不是当年借将军门板的后人呢？周水把这个发现告诉了周晓得，于是周晓得再次找到万奔驰询问当年借门板情况，仔仔细细了解当时发生的地点村子，还有时间人物。于是，一个清晰的故事情节和人物联络表出现了，周晓得分析研究后肯定可能是万奔驰，当他问万奔驰是不是你时，万奔驰意外地说不是你们搞错了。
真搞错了吗？周晓得不相信，周水也不相信，可是万奔驰却问将军说了什么，没有将军的话他们怎能相信呢？
是啊，将军说了什么，周晓得也问周水，希望有一个明确提出。周水再次请人调查，结果表明，将军果然有一种记忆，可是这种记忆渐渐消失了。原来，将军老得不能再老了，记忆力渐退已经想不起什么了，老年痴呆，而且还有其他病状。为了查问清楚，周晓得约万奔驰共同去一趟，可是还没等去看看老将军，便传来消息说老将军病了。
这下，所有人都着急了，如果老将军这样撒手不管，周晓得种种努力都归于失败，各式各样情况都半途而废。如何能在老将军清醒时问及此事，周水为此付出很多，他先是请医护人员帮忙，在老将军身边派出贴身保镖，随时随地记下老将军说的话，哪怕他提出来什么样要求也写出来供他俩分析研究。可惜的是，老将军什么也没留下，他的英雄事迹没有多少人知道，除了报刊宣传过的再无任何资料。然而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多方努力还是有人听到了一句话，这是老将军说的，他在一天早晨忽然醒来，神采奕奕讲了一个借门板不还的故事。然而老将军最后说了一句什么话，成了所有人寻找的谜语，后来周水委托战友询问有关人员，终于得到确定消息，老将军最后留下一句话是门板……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门板，又是一个什么样的故事，不仅是周晓得想知道，万奔驰也想知道，在他们心里，门板已经不是门板了，是爱国主义的最好教材，而当年的老百姓才是最好的老师，写出了永垂不朽的壮丽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