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烧保护伞

按照市委统一部署，公安局决定在全市范围内迅速采取果断措施，坚决整治、从严查处，严肃追究当地公安机关领导责任，坚决打击卖淫嫖娼活动的组织者、经营者及幕后保护伞。由局长带队、监察和督察等部门参加的督导组赶赴乡下，对案件查处、问题整治和责任追究工作进行指导督办。公安局长说：“这是按公安部要求，各级公安机关要持续深化涉黄违法犯罪专项打击整治行动，重点打击卖淫嫖娼活动的组织者、经营者及幕后保护伞，依法查处涉及卖淫嫖娼和色情表演问题的各类场所；要严格落实责任，在党委政府领导下，对突出问题坚决整治、挂牌整改；要与综治、文化、工商等部门密切配合、综合施策，共同维护良好的社会秩序，总而言之，我们就是按国家法律办事烧毁保护伞……”

公安局长是按周晓得书记指示部属的，也是一次全市统一行动，他知道这次如果不是李红花等人对周水迫害，造成周水受骗上当也不可能下如此决心来打击，从打上任以来，周晓得还没有作出如此强硬态度的批示。烧毁保护伞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在这座城区从此没有权力范围内的保护，更没有靠权力欺负百姓的现象存在，和睦相处是其主题。然而，和睦相处只有在保护和打击情况下才能顺利进行，否则一切都不能。在此情况下，校长的儿子第一批被批捕，当派出所警察到他家时，校长还美其名曰：“我是校长凭什么抓我儿子？”派出所警察说：“你儿子涉嫌违法乱纪，犯罪事实清楚有什么话到派出所解决……”就这样，校长儿子被逮捕法办，同时抓的还有李红花钱梅赵丽孙女等人。

李红花质问警察：“凭什么抓我们？”警察说：“抓你就是抓你用不着问，自己问自己犯了什么罪？”李红花说：“我不知道我犯了什么罪，你们凭空捏造乱抓人我要告你……”警察说：“你告吧，你不告谁知道我们有行动？”孙女说：“不是说没我们什么事吗？现在怎能出尔反尔随便抓我们呢？”警察说：“如果你们没有事我们能抓你吗？如果你们不违法乱纪我们能抓你们吗？”四个人中，钱梅态度恶劣，她愤愤不平：“你们这是侵犯人权……”警察说：“你有什么权呀，你们的权就是欺上压下，就是迫害老百姓，如果再不打击你们这帮王八蛋说不上社会会你们翻了天，怎么样，不服是不是，如果不服就别犯错误……”赵丽说：“我们犯了什么罪你们抓我们？光天化日之下你们敢随便抓人？”

四个人聚集在一起时态度生硬，一旦分开审理叶一个个便不同了，第一个被审的是钱梅，警察问她：“知道抓你干什么吗？”钱梅说：“知道，是绑架案……”警察问：“绑架谁了？”钱梅说：“绑架周水和草莓了……”警察问：“为什么绑架他们？”钱梅说：“是按校长儿子吩咐绑架的，校长儿子说给我们钱……”警察问：“给多少钱？”钱梅说：“什么给多少钱啊，一开始说给钱可是最后变心了反把我们也绑架了，哪有这种人啊，说话不算数……”

第二个被审的是赵丽，警察问：“知道为什么审你吗？”赵丽说：“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没犯法审我干什么？”警察说：“你没犯法为什么与钱梅等人一起绑架周水和草莓？”赵丽说：“这是校长儿子和李红花策划的，与我何干？”警察说：“可是你参与行动了怎能说没关呢？”赵丽说：“我就是在草莓公司打工我天天与她们在一起工作，她们干什么我能不跟吗？”警察说：“她们杀人你也杀吗？”赵丽不说话了，她知道这是犯罪事实清楚，抵赖不了的。

第三个被审的是孙女，警察问她：“知道抓你干什么吗？”孙女说：“愿意干什么就干什么我知道你们抓我干什么？”警察说：“你别跟我们装聋作哑装腔作势的，我们抓你自然有抓你的原因，你说绑架是不是你们做的？”孙女说：“是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你去问她们别问我告诉你我可不知道……”警察问：“你们当中有多少次性行为？”孙女说：“哎呀警察你说什么呀，跟谁有性行为呀，跟你呀？”警察一看孙女就是滚刀肉，不再审她了。

第四个被审的就是李红花了，当警察把他带来时，警察忽然问：“你是男的还是女的？”李红花嘲笑：“都说警察眼力好，怎么也看不出我是男爷们，讨厌……”警察说：“说说吧你们是如何策划绑架的，为什么绑架？”李红花说：“我们没绑架呀，就是吃饭时给周水喝的饮料里放了毒草，喝了就睡，没力气，这也算是绑架吗？”警察说：“这是投毒，犯罪事实清楚，主谋是谁？”李红花说：“主谋自然是校长儿子了，这个挨千刀的说给我们钱最后把我们也绑架了，你说他这是算什么事呀？”警察说：“他是如何说给钱的，给多少？”李红花说：“他与我们商量对付周水，他说周水敢跟他抢草莓，他说草莓是公司总裁芳菲的女儿，只要我们配合他就给我们每天一百元，谁知他变卦了……”

“你们犯了法还不知道，下去反省吧……”警察告诉他们犯了什么法，然后把四个人押走了。

最后审的自然是校长儿子了，他最顽固不化，也不讲理，当警察问他为什么绑架时，他摇头说：“我没绑架，是他们四个人绑架，与我没关系……”警察说：“可是最后是你不让他们上来，不是绑架又是什么？”校长儿子说：“是周水刺激我的话太多了我不得不骂他打他，可是我没绑架……”警察说：“你没绑架为什么与他们策划这种事？还答应给他们钱，而且是你没给钱，你说你这是什么行为？”校长儿子说：“他用不听我的当然不能给钱了……”警察顺藤摸瓜：“说吧你是如何策划的，你父亲又是如何策划的，跟芳菲是什么关系？”校长儿子歇斯底里叫喊：“我不知道……”

警察看出校长儿子还在负隅顽抗，他们商量一下对他说：“如果你不说你父亲是如何认识芳菲的，到时我们是帮不了你的，她们三个女的和一个男的可以回家，你是不能回家的……”校长儿子不服气，叫喊着：“凭什么不让我回家？”警察说：“你不实话实说能让你回去吗？”校长儿子说：“我父亲与芳菲有关与我无关，你去问他好了干什么问我？”

警察抓到了线索，把校长请来，警察说：“我们请你来问你与芳菲是什么关系，说清楚就好……”事已至此，校长知道隐瞒不住了，对警察说：“芳菲就是让我利用工作之便制造麻烦，尤其是搞乱周水与草莓的关系，让他不能工作……”警察问：“就这些吗？”校长想了想又说：“我们拿了芳菲的钱，二十万，现在我们如数退还政府……”

一切水落石出，到底是芳菲在后台操纵，警察把这种情况向公安局长汇报，并马上通知周晓得。听到汇报后，周晓得高兴地说：“果然不出所料，他们就是被利用的对象，背后还是芳菲，看来芳菲是有本事的，一方面与我们周旋，一面与我们斗争，看来毛泽东的话还是对的，在拿枪的敌人被消灭以后，不拿枪的敌人依然存在……”

公安局长说：“我们下一步工作如何开展请领导训示……”周晓得说：“这一段工作顺利开展说明广大干部是配合的，同时打击了反动势力，我知道在这座城市里有多年教育工作者，他们夜以继日工作着，可惜他们的安全没有保障，现在我们就是为保障他们的安全而努力，如果百姓不能安全我们公安机关就是失职，因此加强法律制裁也是必要的……”

周晓得与公安局长研究工作，他们针对性提出很多城市建设的措施，表达各自看法，最后周晓得对公安局长说：“为了这座城市的安全有关芳菲等被双规的领导干部必须移交司法部门处理，而且要快马加鞭不能留有余地……”公安局长说：“如果芳菲不死心我担心可能会引发一连串的斗殴事件，首先是她们公司，即使为钱财也会争夺的……”周晓得说：“如果芳菲有问题就派人进驻公司，查出首要分子给予打击，如果有不服的还可以抓一批进行教育……”公安局长说：“这样一来你的安全是第一位的，我担心他们会对你发动突然袭击，如果你防一下也是好的……”周晓得说：“你放心吧我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打倒的人，何况这些年我也是有功夫的，他们想对付我也不可能一帆风顺……”

周晓得嘱咐公安局长也要小心，然后告辞，他还要到乡下去开会，省直机关来人检查工作他必须陪同。在市里，当省直机关的人问周晓得哪个地方可以看时，周晓得自然而然推荐了草莓投资的乡下，他感到这是一个好地方。

现在离开公安局长，周晓得乘着面负车带着省直机关的人直奔乡下，省直机关的人问：“用不用打电话通知他们我们来了？”周晓得说：“不用了你们来了就好，给她们一个突然袭击……”省直机关的人说：“这种方式好，没有弄虚作假……”周晓得说：“我们给领导看的是随随便便看的，想看什么看什么，想检查什么就查什么，没有弄虚作假……”

一行人就这样说说笑笑行驶着，面包车很快就到了乡下，乡负责人跑来招待，周晓得说：“省直机关的领导来视察工作，你陪同一下吧……”负责人说：“想看什么？”省直机关的人说：“听说这地方有参棚，我们看看参棚吧……”

在乡下负责人陪同下，省直机关的领导参观了参棚，草莓见省直机关领导来了慌忙汇报情况，周晓得说：“她就是芳菲的女儿草莓，是这一带投资人……”省直机关领导高兴地说：“真是有其母就有其女，都是商业人才……”

一个领导问草莓：“你怎么想到这种地方投资？是不是你妈妈告诉你的？”草莓说：“不是，我是到这里旅游后发现这种地方有潜力，于是我投资参棚庶鹿茸，我还想扩大出口呢，明年就可以扩大出口了……”省直机关领导听后高兴地说：“你小小年纪居然如此有眼光，我看将来天下是你们年轻人的……”草莓说：“领导过奖了，我们的成绩与领导帮助分不开，我们希望领导多多帮助把我们的企业做大搞活，争取扩大再生产，争取扩大出口……”

草莓所以强调扩大出口，完全是因为玛丽已经给她们联系好了销售市场，玛丽父亲在美国有公司，这次派玛丽回来也是帮助草莓扩大再生产的同时扩大出口，这样草莓的公司才能做大，才能搞活流通，而这项目恰巧符合省直机关扶持项目。看见省直机关领导对自己的公司感兴趣，草莓兴奋地招待他们最好的人参，她说：“这人参是大补的，请领导试用一下看看有什么地方还需要改进……”领导当然明白草莓的用意，他们对此赞成，周晓得也很满意，认为草莓会做事。

省直机关的领导返回时，每人都有一包人参，这是草莓送给他们的礼物，看着人参，他们一个个笑逐颜开。乡下人就是有眼光，居然能把这种市场做大，还美其名曰是人参茶。什么人参茶呀，不就是人参泡水吗？人参泡酒他们也见过。可是没有说三道四，更没有人挑肥拣瘦，这种人参是原始的，他们喜欢，草莓能送他们人参说明她懂事。实际上，草莓也是为母亲送礼，为母亲找人情，果然不出所料，省直机关领导回省城后，对芳菲女儿给予表扬，或多或少对芳菲给予同情。当有人问芳菲的案情如何时，省领导还是为芳菲说了好话：“能宽大处理就宽大处理吧，我们是治病救人，不是一棍子把人打死……”谁也没有想到，草莓一包小小的人参居然为罪大恶极的芳菲说了人情，这是后来的事了。

送走省直机关领导后，周晓得打电话给草莓：“你做的事好啊，不仅为你自己争了光，也为你妈妈争了光，省直机关领导对你非常满意，他们说为你妈妈说说情，就算是回报你的人参杀了。”草莓感激涕零：“我只是送叔叔伯伯一点人参，是我们自己培育的新品种，没什么可骄傲自满的。”周晓得嘱咐：“你好好干，我会想着你的……”

草莓的眼泪流了下来，她没想到一包小小人参居然感动这么多人，连周晓得这种冷若冰霜的人也打电话表示感激，她能不感动吗？她问周晓得：“你为什么现在才给我打电话，为什么以前不给我打电话？”此时此刻，周晓得的电话真的打晚了，草莓对周晓得的感情是浓厚的，而且是忠贞不渝的，没想到这一切来得太晚了，让她有些难以招架了。

草莓和周水已经是生米煮成熟饭了，这一点周晓得是清楚的，草莓也是清楚的，可能就是因为生米煮成熟饭周晓得才给草莓打电话，或者说是周晓得一时因为省直机关领导高兴他也感动才冲动地打电话，没有人知道到底是为了什么。可是草莓知道，她知道周晓得为什么打电话，也知道他为什么向省直机关领导介绍自己是芳菲的女儿，实际上他也是在变相地帮助自己，变相地帮助芳菲，他不能主动替芳菲说情，可是他这种方式真的让草莓受宠若惊，也感激涕零。看来她没有白对周晓得好一回，在他心里还是惦念着她这个小妹妹，此时草莓看出了周晓得的内心原来也是隐藏着一团火。

当周晓得放下电话后，草莓痛哭流涕，她知道这一切是不可能挽回了，唯一的就是继续保持这种友好往来，继续保持这种工作状态。从这一天开始，草莓安心工作，不再有任何想法，每天盼望的是周水的电话，可是就是没有周水的电话。草莓不明白，周水为什么不来电话，难道他连一点思念也没有吗？其实她不知道周水现在干什么，周水也在外执行任务，而任务是保密的外人是不知道的。周水在外每天是隐藏在角落，他不能被人发现，夜以继日监视着目标。周水原来是负责监视一个目标，涉及到周晓得时他更是认真对待，可惜的是他与草莓有关系而且还涉及到绑架，闹得沸沸腾腾的。

周水与草莓见面时是在一个晚上，当时周水打电话说是见草莓，并说了地点和时间，他说自己只是路过，谁知草莓开着车亲自来见周水了。就在一片开发区附近，周水与草莓见面了，一见面草莓就哭了：“你走了怎么不来电话呢？”周水说：“我是执行任务不能被外人知道，所以没打电话……”草莓说：“现在怎么想打电话了？”周水说：“这是在外地，我执行任务完成了所以才敢打电话，你还好吗……”草莓说：“你不辞而别我能好吗？”周水说：“对不起了……”

周水的车与草莓的车并列一起，周水面对着草莓，草莓也面对着周水，两人坐在自己的车里看着对方，与对方谈话。周水说：“你现在还在搞投资是吗？”草莓说：“我只能做生意了，投资是我的本事了，以后我就是第二个芳菲……”

周水听出草莓的话里透出一股悲凉，他鼓励说：“你不必为自己忧心忡忡的，比你强的人数不清，比你差的人也数不清，可是你已经是数一数二的人了，要钱有钱，总比那些要钱没钱要势没势的人强多了，因此你应当知足……”草莓笑着说：“你这是什么理论是在鼓励我吗？”周水说：“你现在不用鼓励了，你已经成熟了，很多想法是前辈都没有的。”

周水与草莓谈着，不知不觉天色有些晚了，草莓说：“你到哪里去呀，干脆到我家里睡吧……”周水说：“不必了，我现在是不能随随便便到你家睡的，上次如果不是吃狍肉我也不可能受骗上当，现在我懂得把握机遇了……”草莓说：“你是说上了我的当？”周水说：“不是，是那几个人的当，听说他们被抓起来了？”草莓说：“是的，可能会处理的，不知是几年？”周水说：“你还不知道吧，三个女的是你妈妈公司的员工，一个男的也是你妈妈公司员工，还有校长与校长的儿子也是你妈妈认识的人，他们联合起来骗了你我，尤其是骗了你……”草莓说：“你说的是真的？”周水说：“这还有假吗？这案已经清了，犯罪事实清了，用不着多久就有可能下来通知书了，到时你就知道了……”

周水与草莓说话时，不时地观察左右，惟恐有人认出自己，这种地方已经是角落了，可是他还是加了小心。草莓在周水对面坐着，静静地看着他，偶然对他一笑。周水也是如此，静静地看着她，偶然也是一笑，算是对她的回报。这时外面很冷，可是各自坐在自己的车里，享受着温暖，尤其是享受着心里的温暖，这是没有的得天独厚。

贮存器水问草莓：“你现在有什么打算？专心致志研究人参吗？还是另人所投？”草莓说：“我能做的现在就是人参，外国有一家公司与我们合作研发人参茶，我现在请人试用一段时间了，效果显著，而且是富有成效。”周水说：“我祝贺你度过难关，一个人开创一片产业不容易，希望你把握机遇争取更大收获。”草莓说：“光有祝贺有何用？”周水说：“如果没有意外我会来娶你的，可是现在不行，我有任务在是不可能与你有联系的，还希望你理解……”草莓说：“只要你有心我永远等你……”周水这时看见有人走过来，他说：“谢谢你对我的信任，有时间我再来约你……”

显然，周水是不想被人看见，不得不开车离开了。草莓看着周水的车拐弯抹角朝前方行驶，她也发动车朝另外一个方向行驶，她不想给周水找麻烦，开着车返回自己的住处。这时她忽然想起应当看看妈妈了，几天不见不知妈妈怎么样了，想着，草莓的方向盘转了向，朝关押芳菲的地方驶来。在她后面有一辆车，悄悄跟随，而她毫无所知。

是谁在跟踪草莓呢，是公安局长，他是听周晓得嘱咐悄悄跟随草莓的，他知道草莓的一举一动都涉及到很多人，可是他又不想被人发现，尤其是不能被草莓发现，如果她知道有人跟随她会怒气冲天的，公安局长不想找这种麻烦。另一方面，他的怪跟随草莓还有任务，主要是保护草莓，这是周晓得给他的任务，没有人可以保护草莓，只有他最合适。

现在全市都在打击反动势力，烧毁保护伞，实际上就是打击后台老板，这是毫无疑义的。公安局长肩膀上的担子就是如此，他不能不承担，不能不保护每一个人，这时他才知道自己的任务远没有周晓得说的轻松，有时还是相当严峻的。

可能是巧了，尚好看见了他，在车后叫喊：“哎呀等等我……”他一看真是麻烦了，如果尚好问自己怎么在这里呢？他如何说呀？可是尚好又怎能在这里呢？他必须问，否则他不是怀疑吗？生活有时就是这种无巧不成书，公安局长的爱情方式有时也是浪漫的，可是当他真正深入流漫时又是力不从心，在这种时候他将以何面目示人呢？电视里报道全市打击反动势力，宣传得很到位，给百姓一个安慰，可是如果落实到现实生活中又是如何呢？可能没有人知道这是为什么，更没有研究这是为什么，工作能力与工作需要是两码事，打击与保护也是两码事，可是人心是两码事吗？

公安局长看见尚好迅速闪开了，尚好不知道公安局长为什么躲避自己，气得在后面叫喊，可是叫喊也没用，公安局长的车还是没有为她开绿灯。尚好独自朝前走，这时她发现前面有几个人在吵嘴，她站下来观看着，发现这是自己熟悉的人，于是她冲上前询问：“你们想干什么？为什么欺负人？”她这一闹不要紧，对方笑逐颜开：“我们是演戏，街上表演秀，你说你出来干什么，这不是搅局吗？”尚好恍然大悟，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事，管闲事也没管对地方。

尚好羞愧地说：“我哪能知道是表演啊，我以为你们受了欺负就来帮助你们了，谁知会是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