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特殊宽大

夜色无限，星空闪烁，整座城区透出一种严寒里的温暖。可是领导者的心并不平静，为了责任他们在担当着。

周水有任务不得不离开，周晓得问公安局长：“扫黄打非情况如何了？效果显著吗？”公安局长说：“放心吧，虽然我不能打掉所有的犯罪嫌疑人，但起码可以震慑那些犯罪行为或正在作案的坏分子，保护兢兢业业的守身如玉的人。”周晓得笑着说：“你用了一个好词守身如玉，可惜现在的人守身如玉的太少了，干干净净工作的人廖廖无几……”公安局长说：“我们这种社会存在着各式各样的腐败分子，上到领导，下到百姓，无一时不腐败，无一个不腐败，你看看饭店酒巴每天接待的是什么人，不是吃喝玩乐，就是混世魔王，有这种人在社会环境怎么能好？”周晓得说：“就因为不好所以严打，可是打也不是办法如何转变他们的观念，让他们吃喝玩乐变成贡献力量，这才是打的目的……”

周晓得与公安局长的对话是上级指示，也是下级汇报，更是一种兄弟之间的交流，共同担当着对社会的责任。可是他们也知道现实不是他们想像的美好，社会环境也不是他们想像的干净，有些人有些事存在着严重危害。一个人可以无端地害人，一个人可以针对性向社会发难，为什么有人可以在大街上打人，可以趾高气扬，原因就是因为他们手中有几个臭钱了，打了人可以不屑一顾掏腰包了，这种人是最无聊的，又是最空虚的，打掉他们也是切实可行。

社会存在真的到了熟视无睹，尤其是年轻女孩子心甘情愿贡献自己的肉体，在她们心里没有愧色，有的只是嫌钱赚的少。有工作的骗人，没工作的更骗人，她们没有一点廉耻心，同居，同居，同居，除此之外还有别的吗？不论老少就同居，有钱的同居，没钱的也同居，有妻子的同居，没妻子的也同居，同居已经是代名词。由此可见，扫黄打非到了迫不及待的程度，不打行吗？谁心甘情愿贡献自己的肉体？谁家姐妹容忍这种糟蹋？有责任感的领导能看着不管吗？

公安局长和周晓得谈了很多，很久，彼此之间交换着对社会的看法，对自己的位置感叹多多，他对周晓得说：“我所以提出辞职，就是因为我结婚造成不良影响，这是我早就料到的事了，结婚登记前我就对尚好提出来她有意见不想离开公安局，可是为了结婚她必须离开公安局，否则我们……”周晓得说：“这种事你也别为难，到时候领导会为你说话的，我的想法是离开岗位前找到接班人，这不是对我们，而是对这座城区负责任……”公安局长说：“保证完成任务……”

就这样，公安局长与周晓得分手后，每天兢兢业业参与工作，把扫黄打非工作搞得轰轰烈烈，使城区焕然一新。另一方面，扫黄打非成为最让百姓欢呼雀跃的事，虽然不是人人拍手叫好，也是有声有色，老百姓知道扫黄打非是干什么的了，他们对领导给予信任，周晓得等市领导班子形象一下就提升起来了，甚至有的百姓敲锣打鼓到市委报喜，说是为百姓扫清了改革者的障碍物，有人还学着古人为周晓得写出万民伞，写出政绩功勋。看见这伞周晓得拒绝了，他说：“我做的很不够，万民伞是说明百姓的心愿，可是我并没达到百姓心愿，所以不能接受这种万民伞……”

可能是万民伞起了作用，周晓得居然也产生了宽大为怀，对一次犯错误，或无关紧要的犯错误的人给予教育，然后放回原处接受改造。因为是特殊宽大处理，除了校长与校长儿子外，其他几个人得到释放，李红花，钱梅，孙女，赵丽，又回到了草莓参棚继续打工，草莓也原谅了他们四个，毕竟是同学，没有什么原则矛盾，也没有利害冲突。

在欢迎同学回归的晚宴上，草莓说：“感谢各位同学回到我们的公司，我代表公司欢迎你们的回归……”李红花羞答答地说：“你就别为难我们了，羞死人了，让我们举杯祝福你吧，希望公司兴旺发达，希望我们赚钱越来越多……”钱梅也说：“是呀你就不必为同学找难堪了，我们本来不想参与校长儿子的事，结果被他们算计了……”孙女说：“实际上我们也是有责任的，如果我们不是为了周水为了报复他我们也不能吃官司，现在想来是我们错了。”赵丽说：“认识到自己错了就好，我们还年轻有自己的资本，从今天开始我们配合草莓搞活市场，争取建功立业，为国家为自己贡献力量。”草莓说：“既然如此，我一定给大家一个建功立业的机会，你们想干什么如何干由你们，我只负责投资了……”

几个年轻人和好如初，草莓的公司有希望做大，而且是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远景规划，一个比一个好，一个比一个具有专长，看着这些规划，草莓心血来潮，她想建成投产一个人参茶加工厂，让自己的同学担当负责人。可是好景不长，就在这天晚上，不知什么人悄悄投了毒草，五个人全部中毒。第二天发现送到医院时，已经晚了，除了草莓被救醒，其他四个人再也没有醒来。消息传来，周晓得震惊，是谁投毒害这几个年轻人呢？他当即指示公安局长查出被害经过。

事不迟疑，公安局长马上与其他警察一起投入紧张的查勘中，在现场，他们查出吃的东西存在着一种毒素，与四个年轻人胃肠里的东西一样存在着毒素，然而这是一种什么毒草，为什么潜伏这样久。当草莓醒了时，公安局长马上询问：“你吃的是什么？从哪里买的？”草莓说：“不是买的，我们吃的绝大多数是山里的特产，难道特产有毒？”

于是，公安局技术员取样化验，结果发现她们吃的是一种含据毒的山野菜，所有人吃惊不小。当技术员把山野菜拿到草莓眼前时，草莓看了看，有气无力地说：“这不是我们吃的野菜，我们吃的野菜我认识，现在还有呢……”

按草莓说的，技术员一查，在她们的仓库里果然还有存货。显然是有人投毒，可是投毒者是谁，他们为什么投毒呢？凭着侦察员的敏锐，周晓得迅速判断这不是针对草莓来的，这是针对政府工作来的，可能是针对自己。现在，周晓得不得不检验自己的人生了，尤其是检验自己上任以来做的事，这次投毒表面是对付学生实际上是针对自己。如果是针对自己，那么自己的敌对势力是谁，他们隐藏在哪里，周晓得想找到他们，找到与自己为敌的人。

周晓得没有回家，他连夜召开紧急会议，而且把领导班子都召集在一起，专门研究这起案情。在会上，先是公安局长作了简明扼要的案情通报，然后由公安局技术部门详细作了说明，接下来是，周晓得讲话，他愤怒地说：“我把领导连夜召集到这里就是研究一下我们的城区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出现投毒现象，是不是我们的工作影响到了个别人？是不是他们想对我们进行报复？他们为什么要报复？是想夺权还是想贪赃枉法？我想现阶段可能都有，请领导谈谈吧。”

市委副书记代市长万奔驰说：“这种案子说明敌对势力是存在的，我们不能只抓经济不抓政治，只抓钱财不认教育，我们的人民和国家不是少数人的，更不能为少数富人所拥有。这种案子有两种可能性，一种是针对我们的，一种是针对草莓的，羡慕妒忌恨不只是社会存在，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发生。我看还是查查草莓周围环境，可能隐藏着敌对势力……”

市人大主任赵岁月也说：“我看我们眼下是存在问题的，改革开放政策有问题，国家用人也有问题，一个和尚一本经，谁念都行。年轻人没工作，老年人得不到老有所养，中年人感到压力太大，男人想嫖娼，女人想同居，这种现象不根除怎么得了。这次投毒事件对我们是一种提醒，如果我们不警惕后果更严重，到时后悔的是我们，坑害的是百姓……”

市政协主席李蹉跎接过话说：“投毒事件一定要打击，我听说一个作家到文学院学习，在食堂吃饭时就中了毒，原来是服务员给这位作家的筷子上沾上兴奋剂，结果作家一路上手舞足蹈的造成极不好影响。现在我们吃饭也时常中毒，只不过没有追究责任，我们是不是检验一下自己平时吃什么，我们不能见什么吃什么，谁给我们什么都吃……”

市经济开发区主任党工委书记铁矿石提出批评，他愤愤不平地斥责：“现在有人目中无人，他们自以为是不听任何人的劝告，连吃饭这种事他们也敢下毒就是我们打击不力，当然也是平时教育不够，见面就是钱钱钱连人味都没有了要钱有屁用？我希望趁机打掉一些乱七八糟的犯罪团伙，净化我们的城区净化我们的心灵，否则我们就是这个时代的罪人。”

市委常委常务副市长新城管委会主任胡吹说：“我们不是没打，公安局不是没做工作，公检法都在各显神通，可是还是有不力现象发生着，我想不能怪公检法，不能怪打击不力，还是人的思想观念问题，他们不想做谁也帮不了他们。”

市委副书记王二三说：“如果说我们打击不力我是持反对意见的，扫黄打非不是很有成绩吗？我想是不是从人的心灵入手，现在不是吃不上穿不上的岁月了，有些人有些事也不是思想观念问题了，而是家风问题了，一个家庭是什么样孩子就是什么样，可能没有人提出来今天我提出来，希望开展家风教育，这也是德育的一个方面，趁此机会知道一下……”

市委常委组织部部长成发说：“现在的人权力欲望太强烈，有权的想要钱，有钱了想要官，有官了想要名，有名了想要利，说白了就是一个字，贪。为什么每天总有人找我想要官，要位置，过去组织部是考察干部的，现在还需要考察吗？每一个干部都有推荐信，后台一个比一个大，我就不明白了你不当官就能死呀？你不收钱就能死呀？”

市委常委宣传部部长杨树荫说：“这也怪不得别人，我们自己不也是这样吗？当了官还想当更大的官，谁不为我们说好听的话还不高兴，每天想方设法上电视，想方设法出名，结果好事没有，嫖娼的事不断发生，这种危害更大，影响更不好。我希望趁此机会打击一下，同时也打击那些不服天朝管的人，他们的思想感情有问题，教育他们势在必行……”

市委常委武装部政委孙中四说：“其实现在是我们的社会需求有问题，连家长对孩子都不教育了，一方面是有人掏腰包请客送礼，一方面是有人心花怒放贡献自己，我指的是女人，为了得到一官半职她们心甘情愿出卖自己。我们的机关成了什么，酒色之徒，花花世界，每天上下班看一看，除了吃喝玩乐，没有好好工作的，造成这种事件怪谁呢？”

市委常委纪检委书记高关说：“我看就是咎由自取，不是我们不处理贪污受贿，是领导跟随贪污受贿，在座的哪个人说自己是清白的，哪个人说自己没收礼？我是纪委书记我知道现在存在什么问题，可是打击一次又一次，一次比一次隐蔽了，一次比一次更肆无忌惮。为什么是这样，就是因为有后台，有钱权，有人支持，所以我支持打击……”

很显然，领导班子并没忘记自己的责任，他们一个个慷慨激昂揭发着社会不良现象，可是在他们的心里也透出一种无奈的思想，他们希望有人改变这种现象，希望打击这种现象，结果表明，他们的希望只是一种幻想，实际上并不是这样。周晓得懂得推波助澜，懂得推陈出新，同时也懂得借这种东风吹一吹自己的功勋，他说：“各位领导的发言给我们一个启示录，大家一致要求给予打击，净化我们这座城市，可是别忘记我们的责任在哪里，我们的希望在哪里。我同意坚决打击，可是也要做好善后工作，毕竟死了四个人，都是年轻生命，尽管他们生前有缺点，毕竟是生命没有了。”

说到这里时，周晓得眼里闪着泪水，他想起自己的哥哥，他说：“我的哥哥当年不也是这种年纪吗？当然他是为了工作牺牲的，可是为了工作就应当牺牲吗？”万奔驰说：“你的哥哥不是芳菲派人害的吗？她还没有承认吗？”周晓得说：“她说了不是她害死的，是因为草莓当时还小，我哥哥为了保护草莓身上被坏人扎了几刀，流血过多牺牲……”

“不管怎么样你哥哥是烈士，死得其所……”“你哥哥与那些人不同，那些人是死于非命……”然而周晓得认为，不论是死得其所还是死于非命都是生命攸关的事，对谁都一样不能马虎，当务之急就是处理善后工作。

会议讨论时间长，直到天亮时才结束，周晓得走出会议室一看，司机秦学陪自己一夜。周晓得问：“你一直在这里等我？”秦学说：“是呀，会议不结束我怎能走呢？”周晓得嘱咐：“以后我开会时你可以离开，不必拘束……”

周晓得回到家里时，花子已经起床了，她埋怨周晓得：“什么时候了才回来，你是不想我们这个家了，不想我了。”周晓得说：“能不想你吗？不是发生命案了吗？草莓她们五六个人都中毒了，已经死了四个，只有草莓幸运儿活了下来，其他没了……”花子关心地问：“草莓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后遗症？”周晓得说：“现在还不好说，可能有吧？”花子着急了，嘱咐周晓得：“你得抓紧时间为她治，否则芳菲会利用这案子威胁政府，到时我们有理说不出了……”

周晓得说：“对于芳菲省里可能有重大指示，可能给予宽大处理，只是现在还没有公开……”花子说：“如果是这样你更要小心了，芳菲这人是什么事都敢做，你想连她的老情人她都敢陷害有什么不敢对付你的……”周晓得说：“我敢侦察她就敢处理她，我是不怕她们的，哪怕她们有势力，哪怕她们有钱财，我干的是工作，保卫的是国家……”

可是花子出于一个妻子对丈夫的关心和爱护，她提醒周晓得：“我看地方财政越来越有问题了，而且是贪污受贿，如果你能解决你有功劳，如果你解决不了可能被人换掉，社会上的呼声不是空穴来风，你也要小心了。”周晓得说：“你提醒的对，公安局长就因为结婚娶妻马上就要被撤职查办了，我通知他在撤职查办前选一个接班人，我们不能让反对我们的人上来，否则对我们是不利的……”花子说：“那个周水如何，他可能胜任，你不会提拔他吗？”周晓得说：“我们不是没考虑到，可是他是部队的人，不能随随便便来我们这种地方的，即使提拔当公安局长也是由部队批才能……”

周晓得不想谈周水的事，部队建设与地方经济是不一样的，人员素质也不同，而且还有各式各样关系。他现在想洗澡，忘记眼前发生的一切，可是眼前发生的一切景象历历在目，忘是忘不掉的，他不得不思考。他坐在沙发上不动地方了，吃不吃，喝不喝的，傻子一样。城市的发展超出他的想像，而人员素质更不同一般，他有些不明白，怎么越是反腐倡廉越是严峻，难道现在的人思想反动，人人有反骨吗？周晓得不敢再想了，再想又是胡思乱想，他不能胡思乱想。

花子想给周晓得做饭，她扎了一个围裙包住了她突起的肚子，周晓得见了劝说：“别做饭了我不饿……”周晓得是真不饿，其实他很饿，只是饿得不知饿了，当一个市委书记他感到有些力不从心了，社会存在让他伤脑筋了。周晓得不洗澡了，他没心思洗，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看着花子说：“从现在开始你不能为我做饭了，为了孩子必须这样……”

花子说：“看你说的，我是你妻子我不为你做饭为谁做饭，只要我能动我就要为你做饭，这是妻子的责任……”周晓得感激地说：“现在你不是有身子吗？我怎能忍心让你拖着身子为我做饭呢？”花子说：“没事的，我运动了。”

周晓得很欣赏花子，她极会理解自己，每当有什么困难她都会一针见血提出自己的看法，有时很尖锐。她真的是生活中的贤内助，同事中的助手，为此，周晓得特别尊敬她，能想到的他想到，能做到的他做到，不让花子失望。作为一个男人最让妻子放心的就是不在外边找女人，可是现在机关上上下下没有不找的，而且经常以找女人多为乐趣。这种风气不打击怎么得了，扫黄打非就是他开始迈出的第一步，也是紧紧跟随公安部的第一步，他想在自己管理的城市树榜样。

花子端来一碗面条，还有炸肉酱，这是他最爱吃的，他一见不吃是不行了，累了，饿了，吃吧。他三口五口就将一碗面条吃得净光，花子问：“是不是没够吃？”他说：“够吃了，饱了。”花子笑着说：“你睡觉吧，醒来再吃……”

周晓得睡不着，他哪有心思睡觉，他现在考虑到的是全市以什么样面貌见诸世人，他们不能无动于衷。不行，他得出去，到办公室说去。周晓得不睡了，他要到办公室召开会议，这种时候他不能待在家里，他要与全市人民站在一起。

当周晓得来到市委时，机关干部已经上班多时了，一见他神态自若的样就知道他又要召开会议了。他把昨天开会的领导叫来，共同坐下研究工作，他说：“我再次召开会议就是想说明市委的态度，我们不能无动于衷，我们要给百姓一个交待，最近我总感到时间不够用了，精力也没有以前足了，为什么呢？我不说大家清楚，当一届领导累呀，不是身体累，是心里累，面对现实发生的事我是心胆俱裂，有心无力，可是我想不是还有大大家吗？还有各位领导吗？你们不能把责任推三阻四的，要担起来，担责任，担担子，如果你们都不想担责任还有谁肯担责任呢？”

周晓得看着领导心潮澎湃，他继续说：“我在这里表态不是为自己，我是为城市建设，我们好久没有真正爱我们的城市了，只是不停地建设，不停地扩大，结果越建设越出事，越扩大越闹情绪，我不知道现在的人为什么总是闹哄哄的，为什么不能认真对待，认真反省自己。前几天有一个从美国回来的人，他在外国没住几天，可是在国内长期居住，我劝他回来，他说回来干什么，受委屈呀？我说你连自己的国家都不爱还有什么委屈呀？你懂委屈是什么样？他请我吃饭横七竖八不是话，也不知他是怎么回事，就是看不起我们中国人，难道他不是中国人吗？走前不是中国人吗？我不反对有人外出，可是返回来也别忘记自己是中国人，自己的祖宗都不认他能认祖国吗？对此我再这里批评他，希望他悔悟……”

周晓得说了很多，几乎就是一言堂，可是领导今天爱听他的一言堂，他没有说假话，说的全是心里话。虽然会场上人不是很多，听的又是领导，可是今天领导感到周晓得与平时不一样，激起他一股爱国精神，这是少见的。在领导看来，以前的周晓得只是一个警察，并没有领导经验，更谈不上领导艺术，可是今天他们对他刮目相看。周晓得的讲话言之有理，言而有信，并不是无官一身轻，而是肩负重任，因此他的讲话明显增加了领导者的迫切希望。

周晓得讲完话后马上宣布散会，他现在迫切需要获取第一手材料，他想知道草莓现在怎么样了，其他四个死难都善后处理如何了，有没有反弹。让人不可思议的是，领导们听了周晓得的讲话后一个个精神振奋，他们也坐不住了，一个个快马加鞭寻找自己的工作。这种时候不用市委说什么，不用领导说什么，他们心知肚明，到了自己贡献力量的时候了。

也许有了这种精神，市里工作有了显著成绩，受到上级领导表扬，不断有人来采访，周晓得接受电视台采访时说：“我们做的很不够，还需要努力学习完成任务，我们希望领导和百姓一样永远是一个好朋友，永远互相关心互相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