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章 付不起顾问费

午阳笑着说：“小颖，小玲，今晚咱们回家。你们稍微等一下，我和他们算算账。”

格木措桑兄弟和庄园的工作人员在结算，67只小獒一共拍卖了5亿出头，这还不算午阳之前抱走的5只。虽然还没有拿到钱，兄弟俩的喜悦之情已经溢于言表了。

格木措桑说：“黎老板，今天这个事真是多亏了你帮忙了，要不然能够卖5千万我就谢天谢地了。你抱走的小獒就送给你了，千万别提钱的事情了。”

拉木措桑也附和说：“老板，你就别客气了。”

午阳说：“我事先就讲好了，亲兄弟明算账的，你们如果不收钱，我就退回来。我们首先挑的小獒肯定好一些，我就不跟你们客气，按平均价给你们。明天到银行付款以后，我来帮助他们抱小獒走。”

告辞出门，小石开车回石头山庄。于颖和张玲坐在后座，午阳就在心里算账。自己的人买了小獒的有：黄家岳父，王斌、朱其冰、杨希、小曹、小朱、刘荣、于颖、张玲、梦馨、梦雨、梦琪，加上已经抱走的5只，总共是17只，按平均价格计算，是1.52亿了。

大家都很高兴，这就值了，也不过就是一块翡翠的钱罢了。最主要的，还是给格木措桑兄弟带来了财源，他们有了这些收入，也算得上是拨开云雾见日出了。

还有20来个真正的买主没有竞拍到小獒，只有等来年了。不过午阳估计，这个事也就再干一两次，就没有什么意义了，格木措桑兄弟是如何考虑，自己是不必多言的。

回到石头山庄，小石开车回加工厂的宿舍了，午阳就安排于颖和张玲到以前住的别墅睡觉，两个女孩行李一丢，就抱住了他。

接下来就是一阵狂吻。女孩们还主动拉着午阳的手按在自己身上。摸索了一阵，又是一场口水大战，于颖说：“哥，我们洗澡上床好吗？”

在这样的美色面前，午阳差一点就把持不住了，但是考虑梦雨和刘荣刚回家，自己不安慰一番，无论如何是说不过去的。“小颖、小玲，你们一路上辛苦了，明天还有事。今晚就早点休息吧。我走了。”

于颖说：“哥。朱大哥的女朋友肚子都大了，你还不要我们，是不是不喜欢我们？你不要我们，我们也没脸回去。那我们就死了算了。”说着说着就哭起来了。

“小颖，小玲，谁说我不喜欢你们，不要你们了？现在我就告诉你们，你们这一辈子就是我的人了，谁也不能将我们分开。你们年龄还小，身体没有发育完全，我要了你们就是害了你们。明天你们跟我去银行，我给你们一些钱。你们想买什么就买什么，给家里也行，过两年你们就给我生孩子好吗？”

“不好。”张玲说：“双双姐姐她们就比我们大一点点，她们的孩子都大了，我们也可以生孩子了。哥，留下来吧。”

“哥，你也不用给我们钱，这次我们随朱大哥回缅甸参加翡翠公盘，我们5个人都得到了几个亿的欧元，一辈子都花不完了。”于颖说。

午阳实在有些无可奈何了，“小玲，你不希望我和你姐姐们吵架吧，所以我今晚肯定得陪她们。你们还没有经过男女之事，这一两天就要回春城去，也养不了孩子，干脆你们等我从京城学习回来，就来家里长住，好不好？”

两个女孩没有文化，又是比较执著的人，好不容易才点头答应了。

回到家里，果然梦雨和刘荣已经在他的房间等他了，其他老婆们都没有过来凑热闹。看到梦雨肚皮高高隆起仰卧在床上，还好，如果今晚不回来，事情就大了。

“去洗洗，梳妆台上有消毒液。”梦雨说。

午阳就过去抱起刘荣进了盥洗室，刘荣说：“我已经洗澡了，别吵醒了孩子。”

刘荣累了一天，梦雨是临产的孕妇，都是有心无力的。午阳睡了一觉，就挨个到其他房间去了。

早上起床，和小石到县委院子吃了饭，露了个面，又马上回市里去银行。

银行现在是实行朝9晚5工作时间，两人到了银行，里面的工作人员还在搞卫生。一大帮人都等在门外，昨天在拍卖现场的人，基本上都来了。和王斌两口子聊了几句，又和仇老板他们打了招呼。

看到席老师，午阳就问：“席老师，你昨天没有参加竞拍啊，怎么也来银行交款？”

席老师说：“是我儿子竞拍的，就是那个染了一头白发的男孩。”

午阳笑道：“我记得，我还以为是少白头呐，原来是刷了油漆。”

“大人们什么看不惯他就来什么，去年高考，5门课程，考了100多分，他也无所谓，整天就跟一帮哥们喝酒打牌。这次知道过来买藏獒，就缠着非要来，为此还答应我，小獒不长大他不出门。”

“席老师，这也许是好事，说不定从此就收心了。昨天你辛苦了一整天，我等会跟老板说说，优惠你一些，就算是你的辛苦费了。”

“这就不必要了，年前行里发了几千万提成，也不在乎这3、5万的。黎老板，你后来看了那些牙雕没有？”

“我哪有时间啊，现在还锁在客房里没动。”

“你也是太有钱、太马大哈了。你知道那些牙雕值多少钱吗，告诉你，如果拍卖，保守地估计，肯定会超过你两次拍卖翡翠物件的钱。因为这些东西比翡翠更珍稀，有钱没处买去。当然了，这是文化人玩的东西，国家法律也是禁止买卖的，不能公开拍卖，买家不会很多。”

“席老师，这些东西是不会拍卖的，我们准备办一个博物馆，也许还不够开一个牙雕展室的。”

“应该够了。如果不够，你们就要抓紧时间，去请一些当代名家写字作画，再雕刻出来。现在名家可是逐渐凋零了，新的名家还没有产生。你们是找到一个算一个啊。”

“当然是找一个算一个了，难不成还可以算两个呀。”午阳开玩笑道。他没有和名家打过交道，但是听倒听了不少。知道那求一件墨宝是何其难哉的事情啊。

王斌扯扯午阳的衣袖，午阳知道他有话说，就跟着走到了一边，吕雅茜说：“黎午阳，我给你一个建议，想不想听？”

“当然了，请赐教。”

“是这样，你找人将这些牙雕拍成照片。如果是微雕。就多拍两张要有放大的。拿一个影集装上就行了。然后请人带上这些照片去找名家，说明是因为展品不够，要多收集一些，能够与历史上的名家名品一起展出。肯定就容易让他们动心了。当然，润笔还是要付的，你也不会缺了这几个钱。”

“可是上哪里去请这么个人啊？”

王斌说：“雅茜的老爸是刚从总政文化部退休的，以前跟文化名人没少打交道，人家总会给几分面子的，加上这是名利双收还能够长期留下来的好事情，肯定不会拒人千里之外了。”

“太好了。嫂子，等会我就在银行办一张卡，你这次走。就带回去交给叔叔，过段时间我就派人送影集过去。50亿够不够？”

“不用那么多，几个亿就够了。一幅字、一张画，也就是几百万顶天了，找遍了全国。也不过百十来人吧。当然了，那些现在名气不算很大的，能够求到也好，说不定以后名气就大了。”吕雅茜笑着说。

银行开门以后，午阳第一个就拉着格木措桑进去了，边走边说，让他给席老师优惠，格木措桑说：“我等会少要他50万吧。”

午阳说：“够了。”就转了1.52亿给他，又办了卡，用吕雅茜的军官证办的，转了5个亿，就让小石开车往庄园赶。自己的人都在那里等着，先给他们抱走，好帮助别人。王斌也跟着出发了。

到了博物馆，大家都在门外等着，拉木措桑开门以后，午阳在门口就找朱其斌、梦馨、王斌过来，让他们试试如何输入真气，几个人弄肯定比一个人弄快。

三个人试了以后，又作了改进，基本上可以了，才进去。

小獒都在一个个小纸箱里装着，梦馨和朱其斌给自己的小獒输入真气以后，看到效果很好，午阳就告诉他们，只能悄悄地躲在主人的身后，不能让小獒发现，如此这般说了。

有四个人弄，速度就很快了。梦雨还是自己弄的，也正常，小獒跟她亲热得很。

黄家岳父提出马上就走，午阳说今天只有下午有航班了，吃过中饭再走。岳父说，你别管了，我自有办法。

王斌说：“午阳，我得回家看看，就不耽搁了，下午我们就回春城了。”

午阳笑着说：“你的身体没问题，可别累坏了嫂子，让她坐飞机算了。”

吕雅茜笑道：“谢谢你，黎午阳。我没事的，不过今天丑媳妇见公婆，心里还是蛮紧张的。”

“你得了吧，这么漂亮的儿媳妇还是丑媳妇，那王斌的父母肯定视力不行了，大胆去吧，反正生米煮成熟饭了。”

朱其斌这次准备开那台奔驰车过去，也提出要走，午阳就不同意了，“还有这么多小獒，你得留下来帮忙，吃过中饭再走。”

仇老板他们只有大客车可坐，过了一阵才来。今天那老板去巡视他的银元加工厂去了，是他女婿在，纪老板他们就干脆派儿子、女婿过来的，自己留在京城没有露面。

跟小獒熟悉了以后，仇老板拉午阳到了一边，“小黎老板，我们这次就只能跟你说清楚了，其实我们6个人的毛料都已经切出来了，也请拍卖行估价了。”

午阳说：“你们就是将那么多翡翠让拍卖行的人看了估价？”

仇老板笑道：“当然不会，我们就是拿出一些有代表性的翡翠，请他们估价，然后再归类用计算出来的。价格出来以后，我们都吓了一跳。财是大发了，可是没有现金付你的顾问费呀。所以我们就只能先拿手里容易变现的东西，换回来一些现金给你，其余的，以后慢慢再说了，反正我们不会赖账的。”

“我也不急着用钱。你们既然不会赖账，就不要急于抛售手里的东西了，你们吃亏了，我心里也不舒服。”

仇老板笑笑说：“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们是商人，吃亏的事情肯定不会干。我手里有一个在四环的小区，5万套房子，800万平米的建筑面积，我连买地带建设，每平米不到3千块。现在售价达到1万5了。你说我会不会吃亏？我准备在近期就抛掉。留下200亿周转，其余的就付给你。那老板就准备抛掉手里的一些库存文物，也凑够1千个亿给你，其他老板也会想办法的。”

“仇老板。你这些房子如果在手里压一压，肯定还会涨价的，别急于抛掉嘛，你告诉那老板，文物收藏了那么多年，抛掉可惜了，翡翠涨价说不定还不如文物呐。”

“小黎老板，我们都知道你的为人，也相信你说的是真心话。但是你就别劝了。我的楼盘还有几处，建筑面积不会比这里小。再说了，房子又不是文物，你看见几个建筑商会将房子压在手里的？要不然是这样，我就将楼盘卖给你好了。你想压多久都行。那老板的文物也是这样，拍卖行估价以后，你就全盘接下来，文物肯定不会流失，以后想要了，可以跟你商量赎回来嘛。”

“这是个好办法，不过我以后赚钱多了，你们别后悔。”

“后悔啥？早几年，我的楼盘4、5千就出手了，当时谁知道这样涨价呀。现在就是知道涨价，也不能守着一些老房子吧。人家在买地皮，咱就得买，人家在卖楼，咱也得卖，要不然人家还以为我破产了呢。这样好不好，我们商量一些细节，就成交如何？”

“我也不懂这些东西，我们之间就谈一个总的方案，细节让具体操作的人去谈好不好？我的想法就是，我们之间起草一个转让协议，双方律师负责法律上的问题。然后我就付给你200亿，为了规避交易费，楼盘在名义上还是你们公司的，也由你们公司的人继续管理，管理费就我们出了，我们以后同样以你们公司的名义销售，你说行不行？”

仇老板笑笑，“这还有什么好说的，就这样呗。你过几天就派律师过来就行了。”

“麻烦你转告那老板，文物里面的赝品我是不要的。”

“这是规矩，成交之前可以挑选的。我那里还有一些金石类文物，多是赝品，你来了人鉴别，就一起鉴别一下，也好找个地方存放。”

“仇老板，就是我爷爷去鉴别，你的文物如果是真品，我们也不诓你，该付多少钱就是多少钱。”

“我们还不相信你吗？其他几位老板那里是什么情况，就等你到京再商量算了。你忙去吧。”

到了中午1点，小獒就都抱走了，剩下那些狂躁的母獒在咆哮。

吃过中饭，客人们就出发了。于颖和张玲也要离开了，于颖装出了一个笑容，“哥，我们到京城找你行不行？”

“好吧，你们过来之前给我电话，方便就过来。”

小石开车到了办公室，看看时间，已经两点多了，睡觉肯定不行了，就考虑还有什么事情。想起让大宝买野生甲鱼的事情还没有落实，就赶紧打过去。

“大宝哥，我想请你帮忙买野生甲鱼，可以吗？”

“当然可以了，要多少，我给你去跑。”大宝说。

“越多越好，我要给别人一部分，自己家里也吃一些。”

“对，给侄子和弟妹们吃一些，孩子不长痱子、疖子。我马上就安排去弄，有了就送过来。”

“好的，那就麻烦你了。”

一个卖藏獒的事情，本来是与己无关的，却忙了几天，明天该下基层看看了。

看了一下午的书，办公室的几本书都看完了。家里的倒是还剩下半本，还得几个晚上才行。

回到家里，饭菜都上桌了，保姆和老婆们在忙着喂孩子，还没有吃。午阳一直跟母亲讲，饭菜好了就吃，不要等他，但是只要他不打电话回来说不回家吃饭，大家总是等着。午阳觉得这样双方的负担都加重了，自己不打电话不行，家人不等他也不行。跟妈妈说了几次，妈妈总是说：“我就你一个儿子，吃饭都不等像什么？”

饭后上楼，到了二楼就发现不对，仔细一看，原来是多了两张罗汉床。6米长，加上靠背有3米宽，靠背和扶手雕刻了鹿、蝙蝠等动物和松树等，上去将靠背摇一摇，发现根本就没有接口，床板、靠背、扶手、床腿都是一块整木头雕刻的，有10厘米厚。看另一张，也是如此。

午阳就有些不高兴了。虽然木材买的比较便宜，但是也不能这么浪费呀。就打电话让小石过来，有事找他。

小石就住在后面的加工厂，很快就来了。

“小石，这些罗汉床是怎么做出来的？”

“是霞姐给的图纸，我安排家具厂生产的。”小石听出了午阳口气中的不高兴，就没有多说。

“一根木材就生产一个罗汉床，要浪费多少木材呀。”

小石就笑了，“书记你是为这个不高兴啊。其实木材就跟翡翠一样，基本上是没有浪费的。这样一根木材，我们在烘烤房里烘了半干以后，就按照罗汉床的尺寸锯出来，取走多余的木料，然后又去烘烤，完全干了以后就雕刻成家具了。那些取下来的木材，仍然可以打造各种各样的家具，很少有浪费的。就是这些雕刻后余下来的稍微大一些的木块，都被机器切成了圆珠，做成了木手镯，照样值钱的。就是木屑也可以生产盘香，卖的特别俏。”

“原来如此。这些地方是怎么锯出来的？”

小石说：“现在的工具很先进了，我们外行都无法想象，当然了，有的就是不传之密了。书记，你还是没有看到我们工厂正在生产的龙床，那就更不得了了。长、宽、高都是3米，一根木材就生产两个。正面是一个宽两米、高1.5米的门洞，其它地方全都雕龙刻凤的，连顶上都刻满了，里面还有书架和小暗格，真是尽善尽美了。可惜现在木材还在烘烤中。这些就不是霞姐她们的图纸了，而是老师傅带过来的。”

“里面的木材也能锯出来？”

“我想肯定是要凿出来一些地方了。不过价格就是天文数字了。你这样一根木材，买回来价钱是两万多美元，一个罗汉床，价格起码两百万，如果是龙床，价格就上千万了，材料加人工，不到100万。”

“罗汉床做了多少？”

“现在是试生产，就做了8张，都拉过来了，龙床生产好了也不能拉过来，家里门进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