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长安洞房
二楼雅间里，刘协熟练地拉开蔡文姬的衣带，这件事他简直闭着眼睛就能做。以前他一直不明白老头曾经在两年前开始给他安排妓女的用意，还一个比一个漂亮，乃至于最后都快要对女人冷淡了，可今天忽然有些懂了。
除了他的确愿意去爱的，很少有女人可以魅惑的了他来了。
但他这次拉开蔡文姬的衣带，却很仔细的，缓慢的，仿佛在做一件很有趣的事。刘协看着蔡文姬，眼神里尽是笑意，蔡文姬忍不住道：“你能不能把眼睛闭起来？”
刘协道：“为什么？”
蔡文姬咬了咬唇，脸上更红，道：“你看着我，我会紧张。”
刘协笑了，看着愈加诱人的蔡文姬，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止：“这个你大可以放心。”
“什么意思？”蔡文姬的呼吸似乎有点乱了。
刘协笑道：“因为你很快就会忘记紧张这回事。”
刘协已经解开了衣带，露出里面的亵衣，蔡琰羞涩的望着别处，可这间小屋子里除了一张床实在没什么可看的。
随着亵衣也慢慢落下，蔡琰感到身上一凉，继而似乎听到刘协的笑容，那饱满的双峰顿时被大手袭上，有些凉的身子片刻间变得火热。
就当蔡琰整个人都神游物外，几乎快忘了自己是谁的时候，刘协忽然笑道：“文姬，能不能心跳不要这么快，真有这么舒服？”
蔡琰紧紧闭着口，忿忿然瞪了刘协一眼，咬着下唇，身子微微扭动着，压抑着喉咙里声音，开口道：“殿下，你能不能不要开我玩笑了。”
刘协笑着叹了口气道：“是么？还能说话，看来我做的还不够啊。”
“殿下~”蔡文姬轻轻低喘着，“不要这样欺负文姬。”
刘协无辜的松开了双手，笑道：“那好吧，听你的，我不动了。”
“刘协！你，你……”蔡文姬似乎都快要哭了出来，“你太过分了。”
刘协轻叹一声：“蔡大小姐，你究竟是希望我停下还是继续？”
蔡文姬梨花带雨，又媚态十足，偏偏还愤愤然道：“殿下你……你继续，但是不要说话了好么？”
刘协笑了一声，翻身压在蔡文姬身上，道：“明白了，你是只让我干活不准我邀功。”
刘协有一阵子也以为自己是没有心的，十年养气，老头师父不允许自己杀人浪费一点时间，分析不能多过哪一刻，练刀练剑习文学谋一丝不苟，精确万分。可是此刻，当蔡文姬意乱情迷地躺在他的身下，柔软的身体紧紧贴合着他时，他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有时候他会害怕这种感觉，他不是很习惯失控。
蔡文姬在快乐时的每一次颤抖都会让刘协感觉自己在燃烧，他只好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放纵这种激情自由蔓延开来。当两个人的身体都因为激烈的缠绵大汗淋漓时，蔡文姬咬紧了自己的嘴唇，十个手指用力地抓紧刘协的后背。
刘协在蔡文姬的耳边柔声道：“文姬，松开你的嘴，我想听到你的声音。”
蔡文姬几乎是呻吟般道：“我不……”
刘协笑道：“听话，要不我真会停下来的。”
蔡文姬仿佛已失去意识一般，但还是死死咬住了下唇。
刘协只好伸出手指放到她的嘴唇上，轻柔地分开她的唇齿，然后他就听到了他想要听到的声音。刘协这才心满意足地让两人一起达到感官的顶点，时间仿佛都静止下来，不知道这种极度的愉悦持续了多久。
蔡文姬靠在刘协的胸膛上，整个人仿佛已没有半丝力气，但她却不想睡过去。
“为什么不睡一会儿？”刘协微笑道。
“殿下，”蔡文姬呓语道，“我总觉得这种感觉很不真实，我很怕睡过去醒过来的时候发现一切都只是个梦。十年前，文姬能跟殿下订婚，殿下就像天外的人儿，只是那个时候我还是蔡家的小姐，离殿下似乎还不是那样远。可现在，殿下哪怕没有了大汉的名望，自己却也是文武双全的神将。文姬……不过是家破人亡，被俘虏的女子罢了。”
刘协拍了拍蔡文姬的肩膀，轻声道：“如果你做了我老婆，会不会觉得真实一些？”
蔡文姬又惊又笑道：“殿下，我现在恐怕什么都没有了，你娶我？在现在的世道里，不怕被文姬拖累么？”
刘协叹了口气，道：“我这个人最大的本事，就是懂得认命。”
蔡文姬咬着牙问：“认什么命？”
刘协笑道：“当躲不掉麻烦时，只好收下它。”刘协又搂紧了几分怀里的胴体，又道：“你刚才说的那些，以后记得不要说了，我欠你的，你还这样自苦自怜，让为夫怎么办？以后，我一定为你办一个盛大的婚礼，怎么样？”
蔡文姬也忍不住笑出来，过了一会儿，似乎瞬间恢复消失了两三年的自信，问道：“你要娶我，我肯定是答应的，不过我有个条件。”
刘协笑道：“说。”
蔡文姬道：“我回答完你后我也要问你一个问题，你必须老老实实回答我，不准耍滑头。”
刘协点点头：“很公平。”
蔡文姬沉凝了一会儿，缓缓道：“殿下，我认真想过。即便这辈子你不娶我，我还是会这样死心塌地地跟着你。你想甩都甩不掉我，除非我死了。但是如果你娶了另外一个女人，不愿意给我这个亡家之女一个名分，我肯定会去到一个你再也找不到我的地方，我会靠着见过你的回忆活下去，听着你的名声活下去。但是，但是我又害怕。”
刘协柔声道：“害怕什么？”
蔡文姬的眼圈红了，轻声道：“我害怕我控制不住我自己，会偷偷回去看你一眼。一旦看到你，我肯定不舍得走了，说不定会做你的情人。可是，如果我看到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做了夫妻，最后甚至垂帘听政，我却只能是你宫外的情人，或者一个小小的宫女美人。我肯定会心痛死。殿下，我这样说，是不是很自私，很没有女儿的觉悟？乱世之中，殿下这么温柔的男子已经罕见了，可我还想这么多，我……”
刘协伸出一只手轻轻封住了蔡文姬的口，笑道：“你没有错，一点都没有错，放心吧，我刚才说过了我会给你补上一场盛大的婚礼，你会是那个皇后，当然……说不定，不是唯一的哦？”
蔡文姬破涕为笑，道：“哪有你这样的，还当皇后，还不是一个皇后？我不是在乎这些名头，我是怕你看不起我，最后……还是会忘了我的。”
刘协笑道：“好了好了，你可以问你的问题了。”
蔡文姬擦了擦眼泪，偷笑道：“我想要知道，你刚刚说你要停下来时，你真的可以停下来吗？”
刘协咳嗽了两声，笑道：“你想听真话还是希望我骗你？”
蔡文姬道：“当然是真话。”
刘协轻笑道：“可以的。”
蔡文姬重重叹了口气：“我还以为……”
刘协的手却突然滑进了她才穿上不久的薄衫，轻吻着她的脖子，笑道：“既然你那么希望我停不下来，那我就教你点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