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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三章 花间一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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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阳湮看着一脸惊诧的司寇骆花道:“嗯,这些都是雪儿一个人做的,太厉害了,弄得我都想和雪儿交手了,真不知道她的武功是怎么练的,她以前可弱了。”平静如水的脸写满了激动、兴奋,不止如此,濮阳湮虽然不和司寇骆花亲近,但是三天两头的就跑到泰安宫中,身上的那股清冷的感觉都削弱了几分,会笑了。

司寇骆花道:“那是因为雪儿的天赋很高,而且年纪又小,接受新的东西能力很强,所以才会有了现在的成就,不过,雪儿的进步实在是太快了,若是雪儿现在不能停下前进脚步的话,只怕会对以后的发展有影响。”

濮阳湮不满道:“怕什么,反正已经很少有人能打过雪儿了,追求那么厉害干嘛!”

司寇骆花笑了笑,道:“湮儿,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你要如实告诉我可好?”

濮阳湮道:“你问吧,我心情好就告诉你答案,心情不好的话就算了。”

司寇骆花道;:“湮儿,你的武功是谁教你的?”

濮阳湮反问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司寇骆花叹了口气道:“湮儿,想必你也发现了吧,你的武功有时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但有时又特别的低甚至让人感觉不到你会武功,我想,这应该是你练的武功只求快,一味依靠外力,所以你的武功才会这样,而且你练的武功给我一种阴冷的感觉,我劝你还是趁早不要练这种功法了。”

濮阳湮不耐烦道:“那又如何?你是怎么知道我的武功的?”一脸紧绷的盯着司寇骆花。

司寇骆花道:“那天我澈一来。你就忙离开泰安宫,我握到了你的手,觉得你的武功诡异,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告诉你比较好!若是长期练下去的话,你会失去做母亲的权利。”

濮阳湮满不在乎道:“我根本就不打算嫁人,所以有没有孩子都无所谓了。”然后盯着司寇骆花道:“皇嫂,你可真是深藏不露。只是这样你就能够感受到我的武功,真是厉害。”

司寇骆花道:“湮儿过奖了!”

濮阳湮冷哼一声道:“皇嫂,我的事情我知道,你就不要管了!你若是再啰嗦的话,我都不想见到你了。”

司寇骆花看着濮阳湮又冷若冰霜的脸,心有不忍道:“但是湮儿,你这么喜欢孩子。我不信你不在乎,你听我一句劝,你的武功应该是谁给你灌输过内力,所以你的武功才会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这些内力都会成为阻碍你前进的枷锁,你应该从最基本做起,一步一步来。这样的话还能弥补,若是再这样下去,你就会这样定型了。”

濮阳湮本想发火,她深知她的武功是怎么来的,也知道这样做的坏处,但是教她武功的人非但不管,反而一味的揠苗助长,而自己也对这个世间没有多少留恋的,所以更是不在意,但是看到司寇骆花那双平和、沉稳的双眼中写满了真诚、焦急。濮阳湮按下怒火,不耐烦道:“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啰啰嗦嗦的真是烦死了!”

司寇骆花看着濮阳湮的脸色,知道濮阳湮已经松口了,当下道:“好,那以后你到我宫里练功吧,我虽然不是什么高手。但是多少能够指点你一些。”

濮阳湮想了想道:“也好,省得我在存雪殿一个人无聊。”

司寇骆花道:“你一来,我宫里也热闹起来,只要你不嫌我沉闷就好了。而且月儿也很喜欢你,你一来,我就轻松了许多。”

濮阳湮道:“皇嫂,我有个疑惑,漠北是你的故乡,可你为什么还要做天乾的皇后,并且,为什么皇兄也是一味坚持要立你为皇后?”

司寇骆花笑道:“我也不知道呢。”

濮阳湮无奈道:“真是两个奇怪的人。”

司寇骆花道:“或许吧!”

司寇曦雪来到了海城镇,在住了两个多月的房前伫立良久,门上的锁依旧是锁着的,和自己离去的时候没有任何变化,司寇曦雪掏出钥匙,开门走了进去,屋内还是一成不变,叶阳还是没有回来呢,因为司寇曦雪到刃东时给叶阳写的信还放在桌上。

司寇曦雪将房中的灰尘打扫干净,然后像平常那样,换上粗布裙,戴上叶阳出海打渔时戴的草帽,拿起网,拖出叶阳所用的船,来到幸福海。

司寇曦雪将船划到海中央,像叶阳那样撒好网后,躺在船上看着空中来来往往的云朵,海风轻轻的吹着,司寇曦雪安然的闭上双眼,一脸宁静。

时间差不多的时候,司寇曦雪睁开眼睛,将网拉起,网中一条鱼都没有,司寇曦雪无奈的笑了笑道:“看来,今晚还要去买条鱼才能吃饭呢,格桑花,你不再,我一个人果然不行呢!”

司寇曦雪将网放下,脱下鞋子,坐在船头赤脚玩着海水,不亦乐乎,日向西斜,司寇曦雪在回家的路上顺便买了条鱼、买了些菜,司寇曦雪捡好菜后,回想着平常格桑花是怎么做菜的,自己做了清汤鱼,做了饭。

司寇曦雪摆好两幅碗筷,端上三个菜,一个看起来还不错的清汤鱼、一个糊了的韭菜鸡蛋、一个看起来蔫蔫的豆尖,司寇曦雪笑了笑道:“开饭了!”然后吃了起来,司寇曦雪一人将这三个菜全都吃完了后还满意的不住点头,自我夸奖了半天。

一轮圆月挂在空中,司寇曦雪来到幸福海海滩前练起了剑,剑光霍霍,只能听到海浪拍打海岸的阵阵声响,司寇曦雪练的满头大汗,剑不受控的脱手而出插在海滩上,司寇曦雪累得躺在海滩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空中的星星一闪一闪的,亮亮的,就像个调皮的孩子一样不停的眨着眼睛,司寇曦雪不禁道:“格桑花,你还好吗?”

翟阳城泰安宫中,司寇骆花正和濮阳澈一起吃饭,司寇骆花给濮阳澈夹了很多菜,濮阳澈看着碗中堆积的小山。不禁道:“骆花,你这样我怎么吃得完?”

司寇骆花笑道:“本来说是食不过三碗的,只是我看你最近瘦了很多,怎么了,是战况紧急吗?”

司寇骆花知道濮阳澈忧心漠北的事情,但是也没有说出口,这样做的话一定会伤到濮阳澈的自尊的。毕竟,司寇曦雪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女,并并不像是苏凜成名已久的将军,输在这样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女孩,任谁都会难以启齿吧!

濮阳澈道:“没有,只是最近事情很多,太忙了吧!”但是一双眼睛里还是布满了血丝、写满了疲惫。

司寇骆花不禁心疼起来。道:“国事再怎么繁忙,你也不能累坏了身体,多吃些。”

濮阳澈点点头,大口吃了起来,吃完后正和司寇骆花坐着聊天,只有这恶搞时候,濮阳澈才会觉得是放松的,正说着,李公公进来道:“陛下,武妃娘娘宫中的宝娟来说是武妃娘娘心口疼。来请陛下过去看一看。”

濮阳澈不耐烦道:“哦,朕记得武妃没有心口疼的病啊,小李子,心口疼就让御医看看就可以了,朕又不会看病,你去请几个御医给武妃看看吧!”他最近为了司寇曦雪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了,根本没有多余的经历再去应付封娅了。

司寇骆花叫住就要出去的李公公,对着濮阳澈道:“澈。小娅初来宫中,可能是不习惯,你就过去看一看吧!”

濮阳澈道:“可是我想和你说说话。”

司寇骆花笑道:“小娅心口疼的厉害,你就快过去看看吧。我这里的话,你随时都可以来啊!”

濮阳澈心里有些失望,他希望司寇骆花留下自己,但看着司寇骆花的样子,当下点点头道:“好吧,你早些休息!我去了!”

司寇骆花给濮阳澈拉好衣领道:“你也早些休息!”然后跪下道:“臣妾恭送皇上。”

待濮阳澈走了后,青蝶不禁道:“娘娘,武妃分明是想从你这里把陛下抢过去,娘娘非但不拦着陛下,反而劝陛下去看武妃娘娘,这不是便宜了武妃吗?”

司寇骆花笑道:“陛下和我都心知肚明,但是有些事情是不能由着自己的意愿去做的。”

青蝶道::“娘娘你就不害怕武妃抢走陛下吗?”

司寇骆花道:“自我嫁给陛下之后,我就知道我注定要和很多女人一起分享我的夫君,那时候我已经做好了接受了这种结果的准备,更何况是现在呢?”

青蝶道:“娘娘,我还是不解,今晚陛下是想在这里歇息的,以前也是这样,奴婢斗胆问一句,娘娘为什么总是拒绝陛下?”

司寇骆花道:“你没看到陛下公务繁忙,需要好好休息一下,月儿还小,吵到陛下怎么办?”看青蝶还想说些什么,司寇骆花道:“好了,时候也不早了,我们也休息吧!”说着就走进房中,只留下一脸郁闷的青蝶。

第二天,司寇骆花一起床,就见到濮阳湮已经来到了泰安宫中,濮阳湮穿了一身白色练武服,看起来神采奕奕,司寇骆花不禁道:“湮儿,你起得可真早,今天很精神呢。”

濮阳湮白皙的脸微微红了红,但还是故作道:“不是皇嫂说要指点我吗,练武不是要趁早比较好吗?”

司寇骆花点点头道:“好吧,我们开始吧!”

濮阳湮练了起来,司寇骆花道:“不对,这里应该是这样的!”当下走上前做了示范,两人就这样一个练一个纠正错误,约莫练了一个多时辰,司寇骆花道:“我们歇会吧!”

两人进到屋中,青蝶早已沏好两杯茶、端上了点心,两人洗脸漱口洗手后坐下吃了起来。

司寇骆花道:“湮儿,你的悟性很好,只是需要夯实基础就行,照这样练下去的话,湮儿你一定会进一步台阶的!”

濮阳湮道:“是吗?我从来都不喜欢练武,以前还很讨厌练,但现在我想好好练武,因为雪儿现在那么厉害,我可不想落在她后面!”

司寇骆花怔了怔道:“难得湮儿这么有干劲,但是你们都是好样的,都是一样的厉害,我在你们的年纪根本没有那么这样高深的武功,你们俩人的成就一定会远远在我之上。”

濮阳湮喝了口茶道:“皇嫂,你可真是谦虚,你是我见过最厉害的人之一了!那个,皇嫂,我听说是不是昨晚封娅把皇兄从你这里叫走了?”

司寇骆花纠正道:“湮儿,那是武妃。”

濮阳湮冷哼一声道:“哼,当初就是我的陪读,现在成了皇兄的妃子还不是一样的丫头命!竟敢和皇嫂你抢皇兄。”

司寇骆花看着濮阳湮这么帮自己说话,虽然自己不在意,但还是心理暖暖的,当下道:“湮儿,我知道你的好意,但是你放心,没有人能够抢走你皇兄,除非是你皇兄自己不再喜欢我了!”

濮阳湮道:“这样也对,反正我听说皇兄只是到她哪里略坐坐就到书房批阅奏折了,再怎么狐媚也魅惑不了皇兄,皇嫂也不要担心,她要是敢乱来的话我一定安洪浩收拾她!”

司寇骆花听着濮阳湮稚气的花雨,忍不住笑道:“好了,湮儿,大清早的生什么气呢,告诉我,湮儿喜欢些什么颜色?”

濮阳湮想也不想道:“白色!”

司寇骆花道:“白色是好看,只是太过素雅了些,并且这么多年了,我只见你穿过白色的衣服,你现在正是青春靓丽的时候,为什么要把自己装扮的这么清雅,除了白色就没有其他什么喜欢的颜色了吗?”

濮阳湮道:“因为雪的颜色是白的,所以我就只喜欢白色。”

司寇骆花眼里闪过异样的神采道:“是吗?好吧,你站起来,我给你量量尺寸”。

濮阳湮忙道:“皇嫂你要做什么?”

司寇骆花笑道:“湮儿怎么这样看着我,我只是想给你做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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