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父子见面,美人阁开张
年轻书生惊呼一声,“我的画。Du00.coM”
抓着书生身体的人,眉头一皱,面无表情道:“要是想死,我不拦你。”
话落,当即松开年轻书生,年轻书生跌落在地,摔了个狗啃泥,呸了两声道:“你这人怎么这样,放手了也不说一声。”
“你说什么?”
男子身上威严气息尽显,年轻男子当即喝住,吞吞吐吐道:“没,没什么...”
徐寒并未搭理此人,冷哼一声,看刚飞奔过去的马车把整条街都弄的鸡飞狗跳,而那马车却没要停下来的意思,眼看伤及更多无辜的人,徐寒脚一点,闪身追了上去,人与狂奔的马儿相比,自然是徐寒落了一筹。
徐寒面色一冷,身子往车顶上一猜,一个翻身,稳当站立在地,马儿因飞奔的原因,一时间刹不住,眼看马车要撞上徐寒,徐寒瞄准机会,拉住马儿缰绳,使出全身蛮力让其停下。
马车一停,徐英勇沉声问车夫外面是什么情况。
车夫这会儿惊魂未定,被这一问,回过神来,“将...将军...”
“怎么回事?”这话问的车夫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徐寒收回手,掩住因太过用力而被拉扯出来的缰绳,对马车内道:“难道这位将军没发现,因为你马车的原因,而让很多无辜老百姓损失惨重吗?”
放眼望去,整条街都凌乱无比,各种各样的小贩摊子都七零八落,那些被马车害了的小贩们,如今真怨声载道的骂人,“到底是谁那么嚣张,在这闹市居然也驾马车,真是害人不浅。”
“该说咱们倒霉,遇上哪个张狂的皇亲国戚。他们那些人除了坑我们老百姓之外,从未做过一件好事儿。”
“...”
骂声越来越烈,虽没人想到车内之人是当朝有名的英勇将军,但在这背后听人骂人的时候。脸皮子动了动,对车夫道;“你下去跟他们说,让他们清点好自己的东西,没了的损失,让他们去英勇将军府拿。”
车夫得令,下马车去转达这件事情,徐寒一听车内之人报的是英勇将军府的名字,再想到车夫刚叫的是老将军,放眼京城望去,将军倒是有无数位。但被称为老将军的,就只有徐英勇一人。
想到什么,徐寒神色一冷,拱了拱手,“多谢徐老将军体恤这些小贩。徐某在此代他们跟你说声感谢。”
“徐...你也姓徐?”徐英勇撩开车帘子,往外一瞧,正好对上徐寒那漆黑而又耀眼的眸子。
打量了徐寒两眼,又看他身穿的官府,捻了捻半白的胡须,啧啧称赞,“不错。不错,年纪轻轻做到这位置,不愧是我徐氏族人...”
很明显,徐英勇把徐寒已经当做是自己的同族之人。
毕竟,这京城姓陈的武将可不多,而徐氏一代本是大家族。除了他这一支本宗外,自然有不少支脉,心下激动问道;“对了,你是哪个支族的?父母又是谁?”
徐寒这一会儿的功夫,脸黑如锅底。“禀徐老将军,我并不是徐氏族人。”
至少,现在的他不是。
徐英勇失望的哦了一声,“这也没事。”
告别徐英勇,徐寒转角去了一条人数很少的巷子,刚想整理下自己收到的讯息,胳膊肘就被人拉住了。
回头一瞧见是刚才那年轻书生,皱着眉道:“怎么是你,刚才我救了你,你没和我道谢也就罢了,如今出现是还想干什么?”
年轻书生被徐寒那深邃的眸子给吸引的怔住,一时间并未听到徐寒究竟在说什么,红了红脸,有些不好意思道:“刚才真是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任人在自己毫无防备之下被人偷袭,心情还会好的,更何况...
年轻书生偷偷瞧了徐寒一眼,看徐寒眸子朝他看来,立马不好意思低头。
徐寒觉得面前这人非常怪异,哪里怪异,人又说不上来,但此人给他的感觉,令他很是厌恶。
“我不怪你,我还有要事要忙,就先告辞。”话落,徐寒疾步离去,好似身后有人在追赶一般。
“哎...你别走,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年轻书生见徐寒离开,二话不说,把腿追了上去,出了小巷子后,徐寒早就已经不见人影。
年轻书生气的跺了跺脚,要骂骂咧咧的时候,一声音在他的不远处响起,“小姐,我终于找到你了。”
年轻书生吓傻了,看清楚来人,把腿就跑。
此刻,英勇将军府中,将军府当家主母虞氏正当着徐英勇的面,低声啜泣,“还好将军你平安无事的回来了,不然留下我们这一大家子的可要怎么活?”
徐英勇最是受不了虞氏这套,不耐烦的挥手,“行了,当这这么多人的面,你就不能给我收敛点,都几十岁的人了,还哭哭啼啼的,传出去不笑死人了。”
“他们谁敢笑话我?”
徐英勇被呛住,瞪了虞氏两眼,哼道:“一会儿让大媳妇准备好银子。”
“好端端的准备什么银子?”虞氏不明所以的去看徐英勇。
徐英勇面红皂白,呵道:“让你跟大儿媳妇准备银子,你就吩咐便是,哪有那么多问题?另外,让大儿媳妇对人客气点。”
没说清楚,徐英勇当场起身离开,像想起什么,又折回来,“一会儿皇上派人送赏赐过来,也好生准备。”
虞氏接连笑了好几声,“是,将军,妾身知道了。”
徐英勇一离开,虞氏脸上挂着的笑容很快散去,问身边的得力妈妈道:“吩咐你做的事情,办好了没有?”
“回夫人,事情已经办妥,您尽管放心。”赖婆子毕恭毕敬。
“这就好,千万不能让将军知道这件事情,不然...”虞氏的脸上闪过一丝狠毒,“以防万一。你再仔细叮嘱一番,府中之人不管是谁,都不可再传那件事情,否则。一律乱棍打死。”
赖婆子应了一声,规矩的退下去办这件事情。
不过,让虞氏想差的是,这非但没能隐瞒住她想要隐瞒的事情,还让徐英勇更早的知道了。
有徐英勇先前的招呼在前,那些因徐英勇而损失了不少的小贩们上门的时候,报了自己小贩损失的银钱,很快得到了一倍的赔偿。
瞅着厅内的小贩,虞氏的大儿媳苏氏对自己的公公有些汗颜,没想到这公公这么把年纪了。还会做出这般小孩子的事情。
给完所有人赔偿,苏氏去和虞氏说此事,虞氏垂了垂眼,没多大反应,“既然解决了。就别再提这件事情了。”
苏氏颔首,“那...”
“你先退下吧,一会儿内侍公公也该来了,你好生准备准备。”
徐寒自从亲眼见过徐英勇之后,难免对这个从未见过的父亲有些怨怼,除此之外,还有浓浓的悲哀。这分悲哀不是来自别处,正式因为安氏的关系。
“相公,你怎么了?今天好像有些心神不宁?”从一回来,林良辰就注意到了徐寒这种的异样的情绪,这表情好似发生了很严重的问题一样,徐寒错愕的看了林良辰一眼。
后笑道;“哦。我没事。”
“真没事?”
徐寒点头,“那我就不问了,不过相公,你确定要瞒着我?”林良辰眨了眨眼,目不转睛的盯着徐寒看。徐寒被林良辰看的发毛,支支吾吾道;“不是要瞒着你,而是确实没什么好说的。”
难道要他告诉林良辰,他这个儿子对徐英勇那个亲生父亲产生了怨恨吗?
“哦,既然如此,那就换衣服准备吃饭吧,厨房都准备好了。”
看徐寒的表情,林良辰也能感觉的出来,徐寒是真的没办法说出口,既然如此,林良辰也不好逼他,冲他笑了笑,叫人端饭菜上桌了。”
自从徐俊因说漏嘴,指明徐寒是英勇将军儿子的事情后,京城中的确有一段时日在暗地里流传这个消息,当然只是流传而已,并未有人拿到台面上来说,毕竟这没凭没据的,自然不能随意瞎传。
不过后面有几位皇子拉拢徐寒之事,又有安王府掺和,这徐寒是英勇将军儿子的事情由外面传的半真半假,变成了十之八九,如今真正缺的就是真凭实据了。
不少人说这肯定不可能,但另一种说法,让人无无法反驳,毕竟几位皇子不可能连徐寒底细没差清楚,就想着要拉拢,何况英勇将军手中可是执掌着几十万大军的兵符...
如今,英勇老将军又打了胜战,这身份肯定是更上一层楼,虽说这公告蒸煮,但英勇老将军的忠心,那可是天下百姓都有目共睹的,想到此,之前被安王世子喝退的几个皇子势力又开始蠢蠢欲动,又想重新拉拢徐寒。
不止如此,更是提出了不少的好处。
比如...上次的升官和涨薪,这次变成了英勇老将军手中的几十万将士的兵符。
只要是个人,都想着要权要力,本以为能一举拿下徐寒,谁知徐寒冷冷的拒绝,“几位大人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志不在此,等我办完我该办的事情,我就会辞官归乡...”
一语惊起千层浪,虽没人相信,但都沉默不语,没多久,徐寒被允许告辞了。
十一月初一这日,林良辰准备了两三月的铺子,即“美人阁”终于在众多贵妇人的期待下开业。
好在事先一切都准备充裕,故而在开业之际没出什么乱子,美人阁,如其名,只招待女子,不招待男子,里面更是清一色丫鬟装扮的年轻女子,美人阁的寓意就是,只要进了美人阁,都能变成美人。
当然,这个寓意林良辰在开业之际并未说,目前也不打算说,把请来的世子妃还有几位一二品诰命的贵妇人安排好之后,林良辰便开始了自己的推销。
五年之前,林良辰便能制胭脂,随着时间的推移,林良辰会做的更多,要不是考虑到如今没有那么多现代那么多材料。林良辰非得把现代有的化妆工具全都给整出来不可,奈何没有。
“这种呢,便是这个时间最为合适用的桂花膏,香气淡而清晰。闻多了也不会觉得厌烦,擦过之后不会觉得厚而粗糙,世子妃,你闻闻?”林良辰拿了盒盖,把小而精巧的木盒递给世子妃顾氏。
其他几位贵妇人,亦是如此,“这个呢,便是抹手膏了,像这京城的天气,手即便保养的好。但还是会出现干裂,以及死皮的现象,饭后擦最为适宜了,而且适合长年累月抱着手炉的人。”
从脸到手,再到嘴唇和睫毛。再到头发,林良辰说的是乐此不疲,边说还边给她们做实验。
林良辰的能说会道,以及巧手,让顾氏几人惊奇不已。
本以为林良辰就是个空有长相,而肚子里没有存货,性格又粗鲁的乡下妇人。如今看来,都是她们的定论下的太早。
别人心里怎么想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林良辰只是想开把美人阁的名声给打响,到时候,美人阁生意蒸蒸日上。她也好做别的事情。
日后美人阁涉及到的领域,林良辰都一一示范了,并且重新给顾氏几人换了妆容和发饰,经由林良辰这巧手一弄,顾氏几人都大变了样子。
而这属顾氏最为明显。顾氏年纪跟林良辰大不了多少,平日里穿的都是很高贵,厚重的衣服,那些衣服和妆容把她本来的优点都遮盖住了,如今林良辰这一倒腾,还真有种惊艳,而又清丽脱俗的感觉。
顾氏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惊讶的张大了嘴巴,林良辰弄好顾氏的头发,从一小盒子里,选出一个上面刻有红梅盛开的木戳,在上面沾了东西,往顾氏的额间一印。
一朵活灵活现的梅花在顾氏的额头上盛开,与顾氏同行的几位贵妇人,惊讶务必的看着顾氏额上的梅花,指着道:“这...这是梅花吗?”
林良辰点头,调皮的眨眼,“好看吗?”
几位贵妇人异口同声:“好看...”
那梅花简直跟真的一样。
顾氏被几人盯着,耳根子都红了,羞愤道:“再看,再看日后我可就不让良辰给你们打扮了。”
就一会儿的功夫,顾氏已经从林夫人,变成良辰这等亲昵的称呼了。
“良辰?”
林良辰一愣,笑道;“世子妃说的是。”
顾氏从座位上站起来,“良辰,看你多见外啊,要不这样,你唤我姐姐。叫顾姐姐如何?”
问了生辰八字后,顾氏盯着林良辰的连看了半天,“良辰,你平日就是这般保养的吗?”
林良辰摇头,“我每日都是摘了新鲜的花瓣洗脸。”
看顾氏愕然的目光,林良辰笑道:“以前在乡下的时候,我便喜欢折腾这些花花草草,所以采摘起来很是方便。”
顾氏还未说话,其他几位贵妇人便道:“我们从来都不知道,这花儿还能这么用。”
“是呀...”顾氏也跟着附和。
“当然能了,不止如此,这花儿晒干后,还能泡茶喝呢。”说到这事儿,林良辰又絮叨的说了一番,为顾氏几人每人配搭了一种适合她们的花茶。
“这些花茶呢,要坚持喝才能达到我说到的效果...”
推荐完花茶,林良辰把话题给回归到正题,跟顾氏几人,林良辰没有刻意宣传什么,她倒是想宣传,但怕说多了,顾氏几人不会耐烦。
和她们说了会给她们打八折之后,这才让美人阁内的店员来给顾氏几人打包。
林良辰推销的东西多,而顾氏几人又是不缺钱的主儿,凡是林良辰说的都买了一份,有的还买了两份,林良辰这一番辛苦下来,也有一千多两银子。
当初想到开铺子的时候,林良辰便一直在考虑,要不要买个更大的地方,现在看来这决定没错,京城里,最不缺的便是有钱人,如今也不枉她期间折腾这许久,从买人到让她们每个店员都打好底子,再到如何保证货源。
这一层层一件件,那样都是林良辰辛苦得来的成果。
送走顾氏几人后。林良辰便坐在雅间内休息,刚说太多话,这会儿林良辰嗓子有些沙哑,问了店员阁内胭脂水粉的销售情况。
把那掌柜叫来仔细叮嘱一番。林良辰便带着六儿回家去了。
回到家中,徐永和水青两人便在外候着,等到林良辰传唤,立马进去,跟林良辰禀报此次南下的情况。
自从林良辰见徐永和水青两人对南下倒腾货物之事很是热络,而又做的很好之后,这件事儿林良辰便专门安排他们两人去做了,要不是看在徐永和水青跟了林良辰很多年,她肯定是不放心的。
“京城比南方冷来的早,如今这天气。也不适合再让你们南下,这样,你们卖完货物后,跟租船的人说一声,跟他们约明年南下的时间。另外,我让人准备些东西,一会儿你们过去的时候,顺道把东西带给他们。”
林良辰这一番举动,徐永水青自然帮那一群船夫谢过林良辰。
“这点小事有什么好谢的,一会儿我给你们拿一百两银子,等拿东西的时候一到给他们。别忘了多说些好听的话,日后需要人家帮忙的事儿多着呢...”
“还是东家想的周到。”
“别贫了,忙完这件事儿,徐永你的婚事也该办一办了。”
当初徐永跟着他的时候,才十八九岁的年纪,眨眼都五年过去了。如今都成了二十多岁的成熟男人,以前在大河村的时候,那是没人看上他,如今到了京城,好姑娘多了去了。也到了该考虑婚事的时候。
徐永害羞的垂下头,“东家尽说笑。”
“好了,我不打趣你了,你们俩赶紧去办事,办完事儿好回来休息休息。”
“是。”
自从林良辰离开后,这美人阁的情况那是热火朝天的,林良辰本以为,这打响美人阁的名声要好一段日子,但没想到,没出一天,美人阁就彻底火了。
晚上,林良辰跟负责美人阁的姜掌柜进行谈话,“明儿开始,一切就按照我说的,胭脂水粉按时间和数量售卖,只要说好的数量一卖完,便不再售卖,即便是来了贵人,也是如此。”
“夫人,这...么做会不会失去很多客人?毕竟这美人阁的名声刚打响。”姜掌柜说的有些犹豫。
林良辰浅笑不语,换话题道:“如今美人阁内的存货还有多少?”
姜掌柜不明所以,想了想,老实的报了个数,“这些存货还很多...”
“胭脂从做,再到完工和送入美人阁,你算一下需要多少的时间?”
当初看中这姜四,愿意让他来当掌柜,自然是因为他做事情一板一眼,眼里容不得一定点的沙子,于此同时,姜四还喜欢事事禀报个明白。
“大概三四日的功夫。”
“如果再出现其他什么意外情况呢?比如木盒数量交货的时候不够,或者瓷瓶不够种种因素?”
点通姜掌柜,林良辰让他回去了,姜掌柜一走,徐寒便轻手轻脚的过来,看林良辰焉焉的靠在椅子上,慢慢过去,手覆上林良辰的肩膀,给她按摩了起来。
抬头瞧了眼徐寒,林良辰有气无力道:“相公你回来了?”
“恩,今日铺子开张,累坏了?”徐寒的声音无限温柔。
“可不是嘛...啊...”林良辰羞愤的瞪了徐寒一眼,“你干什么?”
这男人...
按肩膀就按肩膀,还故意挑逗她。
“让你再累一些,明日好有机会休息。”
林良辰想也不想直接拒绝,“我不要,趁着离过年还有段时日,我怎么也...啊...”
林良辰话多没说完,徐寒弯腰直接把抱起她回卧室了,“我都说...”
还是没能如愿说完,林良辰的嘴直接被徐寒给堵上了,林良辰心里一伙,索性反客为主,把徐寒的衣服层层剥下,将其挑逗的快要暴走,却偏不让他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