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二章 突然发作，自杀杀人
杨素火速的回到自己的府邸，他那也没走，直接就来到客厅里。来来往往的小厮们看杨素那铁青的脸颊都不敢上前，杨素是杨府的“皇帝”他的不快情绪如潮水一般迅速向四面八方传播开去，府邸内的丫鬟家丁们一个个仿佛换了瘟疫一样，一个个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让杨玄纵来见我！”杨素脸色不善从牙缝中道出这么几个字。
杨素一听令下，杨约看府邸的人都离杨素远远的，杨约上前随意的喊了两个小厮，让小厮下去给二公子传话，赵仁则也是小心翼翼起来，偶尔眼神会偷偷的看一下杨素的动静。
杨玄感是个孝子，这么大的动静他老远就听闻了，平日里他总是早晚给杨素联系请安，父母生病的时候便亲自端茶递水。今日听一些小厮窃窃私语说父亲生气，他吃惊不小，因为杨素虽威严有余，当生气的时刻毕竟是在少数，若是一旦生气起来，必然后然不可料想。
杨玄感赶紧往客厅跑去，此时杨玄纵根本就不在府邸，还好上次被赵仁狠狠打过一次的大力小厮还在府中养病，那些跑过去通知杨玄纵的小厮们要是找不到二公子肯定会去找他。
赵仁似乎是找就料到了杨玄纵不在似的，赵仁悠闲的站在一旁，这个客厅宽敞明亮，轩然大气，能容百十人仪事情。杨素见这么久还没人来禀报，杨素此时站起来缓缓的来回走动着步伐，那背影似乎比往日佝偻了许多，赵仁此时也看不清楚杨素到底是个什么神情。
“孩儿叩见父亲！”杨玄感从一旁走进客厅微微给杨素行礼道。
杨素回过身，挥了挥手，算作回忆。但是眼神却没有看像杨玄感一眼道：“起来吧！”
杨玄感起身这才看见赵仁居然也在这里，杨玄感有些奇怪了，杨玄感对着赵仁使了使眼色，似乎是再问赵仁怎么会在这里。赵仁则只是对着杨玄感耸耸肩，脸上装了一个无辜表情。
杨玄感见赵仁不想说，杨玄感也没有在多问了，却见杨素此时阴冷着一张脸道：“怎么人还没来，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马上给我将人喊来。”杨素等不急催促道。
“父亲您这是怎么了？是朝中的事情让您伤神了？”杨玄感大起胆子猜测起来。
杨素看儿子杨玄感急迫的眼神，杨素道：“不是朝中的事情，是你的弟弟纵儿的事情！”
“二弟的事！二弟怎么了？”杨玄感一脸不解，同时又着急的问道。
却在此时杨玄感刚刚问完，外面就有一个少年走了过来，这人与杨玄感有些相像，赵仁第一时间看了一眼，赵仁的记性非常不错，一眼就认出了面前走过来的少年就是杨玄纵。
“去哪里了，怎么不在府中？”杨素眼神不善的看着才来的杨玄中，眼神中充满了锐利。
“我和几个朋友出去喝点小酒！”杨玄纵随意的扯了一个理由应付杨素。
杨素一听道杨玄纵的话竟然抽身走到了杨玄纵的身前，故意的用鼻子嗅了嗅，杨素发现儿子根本就是说谎，他口中无一丝酒气，这根本就是没有喝酒。杨素怒了，自己的儿子居然学会了撒谎自己，还且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居然也说的出来，杨素登时就想上去狠狠教训一翻，奈何此时赵仁还在这里，就算是要教训儿子也要官起们来，不然就让外人笑话了。
“以后少喝点酒，没事就在家多温习一下，不要在和你的一群猪朋狗友混在一起！”杨素道。
“是孩儿记下了，不知父亲叫孩儿此时前来有何事要交代？”杨玄纵此时开口问道。
杨素一听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杨素眼神瞥了一眼赵仁，示意赵仁自己去问。
赵仁见杨素老爷子不想问自己的儿子，没办法赵仁只能充当这个恶人了，赵仁一把笑脸的迎上杨玄纵道：“杨二公子我最近看你气色不错，眼神有力，就是瘦弱了点。你是不是最近都去茶铺喝茶呀，那茶水是不是特别好喝？尤其是每次走的时候必须带一个小瓷瓶”
赵仁说的很隐晦，杨素和杨玄感都没听出来赵仁的意思，但是此时杨玄纵一听仿佛变了一个人，此时的杨玄纵眼神不善的看着赵仁，大有将赵仁杀之而后快的心思，赵仁继续道：“杨二公子我可是听说去他哪里喝茶的人，喝完之后都会有一些近乎疯狂的举动，比如吸食人血等，上次我好像在茶铺中见到你，但是我没喊你，我好想记得你房间还有一个地牢是不？”
赵仁的两番话让杨玄纵害怕起来，杨玄纵神情不自然起来，杨玄纵一把来到杨素身前，拉着杨素的衣袖一把鼻涕一把泪道：“父亲这人冤枉孩儿了，孩儿房里哪里有什么地牢呀，父亲若是不信可以派人去搜查。父亲您还不将此时抓住，这人满口胡言，今日污蔑孩儿，明日说不定就是父亲，父亲您可要明鉴呀！”
“我只是说说你那么大的反应干什么，难不成你真的做过这些事？”赵仁伶牙俐齿继续道。
“赵仁你不要血口喷人，我杨玄纵没做过就是没做过！”杨玄纵抵赖道。
“既然你没做过，那你敢不敢让我收身？或者咱们就在这里耗下去，只要你有瘾就能证明一切。”赵仁丝毫不留情面的打击着杨玄纵，杨玄纵一听赵仁的话，瞬间脸色就苍白起来。
杨玄纵又看了看杨素，看杨素脸上有犹豫之色，心想靠父亲肯定不行了。他对于自己有几斤几两心里清楚的很，这要不了一时三刻自己的瘾肯定会来，到时候什么都会穿帮。
杨玄纵将心思放在了大哥杨玄感身上，虽然他们平时都是看对方不顺眼，但是好歹也是亲兄弟，想来杨玄感也不会那么狠心，杨玄纵一把来到杨玄感的身前对着杨玄感又是跪又是掉眼泪的道：“大哥难道你也不相信我，大哥你就帮我劝劝父亲吧，难道你们都相信外人不成？”
杨玄纵说道外人的同时，眼神中带着强烈的恨意看着赵仁，通道只有自己与小厮大力知道。
如今赵仁这厮知道，难不成赵仁就是用调虎离山引开自己的人，难道那把火也是他放的？杨玄纵已经越发的肯定是赵仁做的，杨玄感也是第一次见杨玄纵这样跪地的哀求自己。
杨玄感动了恻隐之心，杨玄感来到杨素身前道：“父亲，二弟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您就放了二弟吧！”赵仁没想到杨玄感竟然帮起杨玄纵说清起来，在一看杨素似乎有被杨玄感说动的趋势，赵仁赶紧道：“王爷您三思，您想想李靖他们和虬髯客的话，想想那些五石散吧！”
“五石散！”这三个字将杨玄纵彻底的打趴下了，原来这一切父亲已经知道了。杨玄纵无意识的一屁股的坐到在地，眼神呆滞起来，过了半响杨玄纵似乎是疯狂一样，他不停的撕扯着自己的衣服，脸上满是戾气，身体不停的抽蓄起来，眼珠开始泛红起来。
“阿——阿”杨玄纵开始惨叫起来，那手慢慢的变成利爪起来，看见人就上前扑去，可能杨玄纵还有一点意识，知道不能对杨玄感和杨素动手，他将目标锁定在赵仁的身上。
赵仁当时没有防备，这杨玄纵动作迅猛速度又快，赵仁还没来得及反应，杨玄纵的手抓直接就掐在赵仁脖子间，这一切发生的电石火花只见。没有人想得到，也没有人预测的道。
赵仁瞬间就感觉到呼吸困难，眼花缭乱，头上之冒着小星星。“我要杀了你——吸干你的血！”杨玄纵已经开始神志不清起来，杨素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杨玄纵的症状正是与吸食了五石散的人一样，而且也如赵仁所说的一样，喜欢吸食血液。杨素已经将赵仁的话相信了大半。
“玄感赶快将他们拉开！”杨素开始着急的对着杨玄感道。
杨玄感被眼前这一幕给吓呆了，这还是他的那个弟弟吗？杨玄感上前就将杨玄感的两个大手拉下，杨玄纵掐的很紧，杨玄感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杨玄纵的两只大手弄下来。
赵仁感觉到脖颈见松动了下来，赵仁不由自主的开始咳嗽不止起来，在咳嗽了好几下的同时感觉到喉咙没有那么痛了，赵仁鼓足了嗓门道：“赶紧那绳子来！”
好在杨素在一旁听的真切，杨素大吼一句喝道：“绳子、给我绳子！”
杨素的话才管用，不一会儿小厮上前递了两更很粗的麻绳，赵仁从杨素的手中接过来，赵仁道：“玄感兄，咱们一起将他捆起，在这样下去他不是杀人就是自杀！”
杨玄感被赵仁的话吓坏了，杨玄感也觉得事到如今也只能这么办了，杨玄感点了点头。赵仁见状将麻绳的另一头扔给杨玄感，杨玄感接过手来，和赵仁非常有默契的就将杨玄纵直接绑在客厅的柱子上。为了防止杨玄纵的挣脱，赵仁和杨玄感故意多绑了几圈，一面杨玄纵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