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忆(2)
即使天空失去湛蓝,星星不再闪亮,但还有我陪在你身旁。唐林说。张萌溪说,那我还是要蓝天和星星。唐林的神情暗淡了,却有无比深情地说,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如果我在今夜失踪,对于这个世界来说,可能没有什么不同。他想起自己如果真的死在了医院会怎样。
你,今天,是怎么回事?张萌溪也有些不知所措了。
呵呵,没什么,突然就有了一阵感春悲秋。唐林说。
垄断最好去作石油与贩卖人口,当然,咱们人民民主的社会不容许有后者的存在,所以,我要作石油。吴空说。
你的样子不像是石油,倒像是食油。天海笑着说。
那也不错啊,可以倒卖一下吴空不死心道。
那你就去作地沟油的生意算了。唐林说。
好,来钱更快了。吴空兴奋道。
那你就不怕人民把你给摆平咯?
怕。吴空说。
男人什么都不怕,就怕失去亲热的能力。阿来道。
我是怕中国伟大的人民力量,所以我要卖给外国。吴空道。
吴空,你还真是爱国啊。天海说,也就阿来不怕人民的力量是多么强大。
那是,咱怎么说也是龙的传人啊。但是,还是那句话,在每次排队排除长龙的时候,我们便会真正的意识到我们是龙的传人。吴空说。阿来就是干池塘里的鲤鱼……蹦达不了几天了。
我们一定要做到有的放矢,所以我才这么说的。阿来道。有地放屎?我还无地撒尿呢。史小剑道。
大家都笑了。当天海一次因为陪每雪她们买东西回来后,身体甚是疲惫,很快睡去。
清晨,我来到了汉朝末年。宁静的街道,斑驳的刻着历史独有的沧桑。只是,偶尔有飞鸟鸣空,轻轻的落叶翻飞声。我的嘴角对着天空轻轻扬起,独自走在模糊的深处。自己的背影在这里的笑都有一种叫苍凉的东西。我享受着这一时刻,任时光把我的光影切割。
我在这一个特殊的地点,遇见了一位特殊的人物……曹操。我有幸采访了他。
我:曹先生,您好。我是《我就是我报》的资深记者。我能与您作一期独家专访吗?
曹操的保镖:汝曾预约否?
曹操摆手道:没事儿,反正是在公共厕所里,闲着也是闲着。
我:还是曹公比较知道现在所处的竞争环境。我想问……
曹操插话:我喜欢在矛盾的事物中寻找矛盾的答案。这是我的原则。
我:谢谢您对我的提醒。小弟知之已。咳咳。请问,您是如何看待“子,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这一问题。
曹操:我的前半生完全可以说是为了汉家的地皮问题而操劳着。后半生,我也就要了个丞相、魏王“而已”,只能算是“小奸”。
我:那您听道“子,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这句话时为什么会大笑呢?
曹操:拒不可靠小道消息,现在有两种解释。其一,我听到这句话时,很高兴,所以大笑。其二,我觉得这句话没有用,很可笑,所以大笑。
我:那您认同哪一种呢?
曹操:我不说,我要让它成为千古疑难杂症。哈哈……
我:您可以说说您的前半生与后半生吗?
曹操:可以啊。我的前半生可以说很是跌宕起伏啊,真乃“对酒当歌,代数几何”啊。相当初,年轻而富有活力的我与袁绍等人组建“讨董精英联盟”。组建完毕后,袁绍他们整天开party(吃喝酒肉大聚会),不理我的战略十字方针政策。没辙,我便独自一人领一些兵去掏董卓。唉,我因势单力薄,惨败而归啊。只有孙坚打败了一次董卓,可他却去了江东,发展自己的孙氏集团了。我号召发起的“讨董精英联盟”也名存实亡。让我的心相当的凉啊。可到了后来,我也创建出曹氏集团了。
我:您小时候那是相当聪明啊,能和我们说上几回合吗?
曹操:聪明不敢当,顶多算个机警有权术。
我:那您就说吧。我在来之前就洗好耳朵了。
曹操:相当初,还很是年轻的我、袁绍、张邈等人是相当好的朋友。一日,我们闲得又只剩下数蚂蚁了,我们不能再堕落了,所以我们冒出了一个好的方案:邻村有人结婚,吾辈何不去劫新娘?我们便热血沸腾的向邻村进发。我们到那之后,先骗吃骗喝一顿;到了晚上,我们决定是出手的时候了。成功劫持到新娘以后,我们开始逃跑。可是在这关键的时刻,袁绍那小子的衣服挂在了灌木丛中,难以脱身,眼见有人快来了,我便和蔼地说:“有贼现身了!”袁绍听后,甚是激动,也不知道他就怎么挣脱了这牢笼,跑地比我们都快。我们便完全取得了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的胜利。到现在想想,我仍是亢奋不已啊。
我:我很关心您自己内心世界的东西。因为一个人的内心点滴光亮,意味这个人的生命能否成为太阳。您无疑是成功的,能和我们讲讲吗?
曹操:公是想深入挖掘我的隐私啊。那我也就说说,为以后的人才作出一些自己的贡献。我主动交代一下自己内心世界的几句话:首先为,每个人都是自己的鞋匠,都要为自己走多远努力。而事实证明,我的鞋是不怕风雨的侵蚀与各种化学反应的。扯远了。然后为,当我们失声痛哭时,千万不要让生命痛苦。最后为,当我们从泥泞走到了美景,不要忘记我们还在征途。
我:您说的甚为精彩。非常感谢您对本报的大力支持。
曹操:我也很感谢你,你让我说出了一些真心话。先在的真心话就像“珍新花”一样难寻。
我:我知道您是一直是一个爱讲真话的人。
曹操:是啊。我能讲真话时,是决不会瞎扯淡的。可知道这一点的人正在变地越来越少了。
我:您要和我套近乎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