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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 终于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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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午后的阳光,暖暖的让人微醺。

司府宽敞的院落内,吃饱喝足的乔婈,懒懒的靠坐在椅背上,目光淡淡的看着面前的秋婶。

春桃与茉莉早下去吃饭了,目前站在那里听秋婶讲规矩的,又是另一批丫鬟婆子。

那些丫鬟们倒好,轮着轮着来,但她却只有一人,半刻也不曾停一下,话语稍微慢一点,那司长风与乔婈便会出声催促她。

她用力的吞吞咽喉,早已是说的口干舌燥,却讨不到半口水喝,她今天过来时没到正午,便也没有吃午饭,肚子早咕咕叫了好几回了,几次想停下来走人,无奈那司长风与乔婈不放人,只教她一直站在这里给她府里的下人们讲规矩。

如今那两人才用了饭,便又叫下人端了好些糕点上来,花花绿绿的,直让饥肠辘辘的人盯着转不过眼半分,幽幽冒着绿光。

茉莉与春桃吃了饭站在乔婈边上伺候着,见着秋婶那嘴不停歇的说着眼睛却一直往那糕点上瞅的糗样,不免忍不住的笑了笑。

乔婈本欲不多为难她,奈何这婆子几次想走,都把古琼提出来,一口一个“我家老夫人”的挂在嘴边,心知是不能这般轻易的放人回去的,不然还让人以为她是怕了那古琼。

便这般,硬是把人强硬的留到了傍晚,古琼派了他人来催促,乔婈才懒懒的问那秋婶:“您看我这下人们学的如何?秋婶可还满意?”

秋婶知道这次自己是踢到铁板了,哪还敢再言语,忙惶恐道:“满意!满意!”

乔婈淡淡一笑,这才放了人。

那秋婶一出了司府,张口便大哭了起来,她活了这一辈子,除却前面十几年还看人脸色,后来跟在古琼身边,一向只有他人看她脸色行事,哪像今天这般窝囊,顿时嚎哭着由那来催她的丫鬟扶着回去了。

秋婶走了,乔婈这才在司长风的搀扶下站了起来,一站起来,便满脸痛苦的不敢走。

“怎么了?”司长风担心的皱眉,心里说着便要伸手去碰。

乔婈忙拦了,苦笑道:“许是坐太久,这腿麻了,碰不得。”

司长风坏心眼起,突然伸出手去戳了戳,惹得乔婈怪叫一声。

乔婈伸手推搡了他一下,嗔怪的看着他。

司长风大笑,也不管这满院子许多的下人们还看着,便将乔婈拦腰抱了起来,直接往内院走了去。

纵是脸皮子再厚的人也架不住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乔婈一张脸霎时变得通红。

***

却说秋婶嚎哭着回到了尚书府,临到门前时方擦了眼泪,用眼色狠狠地剜了一眼身边的丫鬟,警告意味十足:若敢将今日她这般丢脸哭泣的事情说出去,绝对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那丫鬟不过是个二等的,平日里除了听主子的,便是听秋婶这样有身份的婆子吩咐,自然唯唯诺诺的不敢吱声儿。

秋婶回到古琼的院落时,任蓉儿正跟古琼汇报一些事情,见秋婶进来,便闭了口。

古琼见自己的心腹去得早回来得晚,一脸的委屈之**言又止,当下便逼着秋婶把在司府里的遭遇半点不落的说了出来。

任蓉儿心下冷笑,打狗看主人,这乔婈此举无疑是半点不将古琼放在眼里,单看古琼现下发青的脸色,便知气得不轻。

古琼手里拄着拐杖,咬牙恨声道:“好你个乔婈,我倒要看看,你的胆子究竟能撑到哪里去!”

翟府的门前,司长福双手背在身后,边来回踱步边抬头看望翟府的大门。

好一会儿后,里面才跑出一个小厮,一脸的歉意,道:“表三公子,小人去问了,姑娘身边的姐姐说姑娘这几日身子正病着,实在不方便出来见您,您看……”

司长福面上一阵失落,见实在见不到人,便只得怏怏告辞。

那小厮见司长福离去,半晌才对着那方向,从口中啐出一口唾液。

翟府内,翟芳芳正逗着一只猫儿玩,那猫儿本就性子野的很,又被关在笼子里,见翟芳芳的手伸过来,毫不客气的就是一爪子,那白玉的手指上顿时多了几条血口子。

翟芳芳一阵疼痛,看着那猫儿弓起的腰身,恶从胆边生,拿起一直放在旁边的木筷子便狠狠地往猫儿身上戳,大有将其身体戳穿方才罢休之势。

笼子太小,猫儿躲闪不开,吃痛之下叫的凄惨,从门外走进来的丫鬟虽然对于自己主子爱欺凌小动物之举不敢发表什么意见,但那猫叫着实让她起了一身鸡皮子疙瘩,忙上前道:“表三公子已经走了。”

翟芳芳这才收了手中的筷子,扔到了一边,站起来到旁边的木盆里洗了洗手,嘴里不屑道:“以后他再来,便也像今日这般打发了。”

“是。”

说到司长福与翟芳芳,便不得不说起司田水与翟宾。

司田水这辈子没什么大志向,有也熊不起来,只能靠着手里的那几亩庄子过活,与自家大哥亲上加亲是不行的,他便将目光转向了嫁给了清官小吏的小妹。

商不与官斗,再大的商也只是商,在小的官那也是官,好歹有点权,且翟宾这个小官上面还有自家大哥这个大头,他打的注意便是,让儿子长福娶了小妹的女儿翟芳芳为妻,这就间接的与自家大哥再度搭上了关系,此后即便大哥老去,也同样有了照拂,实乃一举双得的好事情。

而翟宾呢,也是这般想法,只不过他看上的同样是司田山的背景,若将女儿芳芳嫁给丧偶多年未再娶的长书为妻,便又是亲上加亲的关系了,司田土也是同意的。

先不说这些事情中,有没有父母在其中缠绕,光说司长福,他是真的喜欢翟芳芳这个表妹的,而翟芳芳虽出生小家,但人有一颗大心,你司长福以后至多继承那一亩三分田便再无多余好物,她是半点也看不上眼,这么多年不过是看在大家都是表亲的关系,才不至于撕破脸面。而司长书,翟芳芳也是有点不喜的,纵然是仪表堂堂又满腹经文,但丧偶这一条,就足让她踱步远离了。

但京城里,能让她挑挑拣拣的实在没几个,到能说嫁之时,便也表面上对着司长书作了巧笑言兮的模样,一直把司长书当做最后的退路相待。

司长书人精一样的东西,翟芳芳那眼高于顶的样子,即使伪装的再好,自然也瞒不过他的眼,只装作不知道一般与她相处。

翟芳芳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抿了抿艳红的双唇,问身边的丫鬟:“红儿,你说我与大表哥的妻子,谁美貌一些?”

红儿自小在翟芳芳身边伺候着,那日乔婈与司长风回尚书府,自然也跟在身边,乔婈她见过,清清淡淡的一个人儿,样子也是极为清丽的,面前这处处透着妖艳诡异的小姐自然是不能与她一起做比拟,但翟芳芳多年的阴晴不定的性子告诉红儿,即使眼前之人再丑,也得把人夸到天上去,当即一番美言美语的将翟芳芳夸了一通。

翟芳芳抿唇笑了笑,因妆面画的浓,小小年纪便有了一丝艳色,拿着眉笔慢慢的描着眉,不多一会儿,眼间便多了一丝怅然之色,对着镜子相看一动不动。

红儿见翟芳芳性子突然静下来,心下忐忑之余,轻声唤道:“姑娘?”

半晌,翟芳芳才叹气,抽出丝绢一点点的擦掉脸上的胭脂,还回了一张干净的脸庞,才道:“若是我要嫁给大表哥,你说他会愿意娶我吗?”

红儿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跳,这姑娘是吃了什么东西,脑子突然不开窍了,怎么这般说话,疯言疯语,竟是看上了自家已娶妻的大表哥!

翟芳芳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她轻言轻语的说:“反正也是嫁给司家,嫁谁不是嫁?外祖母不喜他的结发妻子,早晚得把人打发了,我若嫁过去,必定是正妻,有何不可呢……”

她的话才说完,门口便传来一声厉喝。

司田土站在门边,一张脸发青,狠狠的盯着翟芳芳。

红儿被司田土看了一眼,便战战兢兢地逃离了此地,留下了母女两人。

翟芳芳一见到自家的母亲,整个身子便哆嗦起来,从梳妆台上离开,看着慢慢关门的司田土,面上闪过害怕的表情:“娘……”

司田土就跟换了一个人似的,在外最多表情淡淡说话刻薄,如今再看,脸上竟是无比阴狠,也不知从哪变出了一根短鞭,啪的一声挥在了梳妆台一角,看着往床上躲闪的翟芳芳,冷声道:“你忘了我跟你说过什么了?这辈子你除了嫁给司长书外,其他人想都不能想!”

“可……可女儿不喜欢他!”翟芳芳瑟缩在床角,已是吓得泪流满面。

司田土微眯了眼睛,挥手一下便是一鞭子抽在翟芳芳身上,一声惨叫顿时在这屋子里响起。

“要我说多少次,你的小心思才能消下去?”

“我是你娘,生了你,你这辈子就只能听我的!”

“你若不听我的,今日便打死你!”

关着的屋子光线不亮,处处透着阴暗,司田土每说一句,便是一鞭子抽打在翟芳芳身上,直到她凄惨的叫声慢慢低落下去,方才罢手。

适才被翟芳芳虐待的猫儿缩在笼子一角,舔着身上的伤口,圆圆的眼眸在黑黑的屋子里愈显明亮,幽幽的看着那女人慢条斯理的收了鞭子,从抽屉里拿了一瓶伤药走到躺在床上,看上去已是奄奄一息的少女面前。

翟芳芳身上的衣服早被鞭子抽烂,司田土将她身上的衣服剥离,将伤药慢慢的往翟芳芳的伤口上抹去,嘴里轻声道:“芳芳,娘都是为你好,你乖乖的,听娘的话,啊?”一转瞬,便从恶魔变成了慈母。

翟芳芳早昏了过去,躺在床上人事不知,司田土给她抹完了伤药,理了理她因疼痛而被汗打湿的头发,摸摸她的脸颊,唇边挂着一丝宠溺的笑,“这才是娘的乖女儿。”

发生在翟府这一小插曲,知道的,也只是少数的几人而已。

司长风知道乔婈喜欢吊兰这一品种的花木,近几日便叫人买了好些回来,悬挂在屋子各处。

吴霞带着司长画到得司府,见这满园景色,又有花又有鸟儿四处来去,不若一般死寂,对着往前带路的茉莉,讨好笑道:“这府的景色倒是别致,不用出去也能赏满园的春色了。”

茉莉不语的笑笑,将人带到了乔婈的内院门口,躬身做了请的姿势,待到人进去后,方叫了几个丫鬟下去备茶水点心。

吴霞与司长画二人进了平日乔婈待客之处,见乔婈正把手中一书合起来放到茶几上,那上面还有好些书本,吴霞给乔婈行了礼后,坐下了才笑道:“倒是叨扰了大少夫人看书的清闲了。”

乔婈今日是在看司长风给他的京城所有商铺近半年来的账目,她只是笑笑,让人端了茶水给母女二人,把不准这二人来这里是几个意思,道:“无妨,也是闲来无事随便看看,倒是您二位,怎的也有空过来坐坐?”

吴霞忙道:“若不是怕打扰大少夫人,早前便过来了。”

吴霞说完这句话,便住了口,她虽然有点小心思,但性子里还是老实成分占了一大半。若乔婈性子稍微热络一点,她也就有话来与她攀谈了,无奈乔婈样子淡淡的,不想与她多说话的样子,她便不知说什么了。

司长画见自家姨娘面色踌躇难堪,端了茶水抿了一口后,道:“素问大哥自小浸淫茶之一道,没想到身边的人泡茶的功夫也是了不得的。”

乔婈哪懂什么茶之一道,不若牛饮就不错了,听司长画这么说,便笑道:“二妹妹对泡茶也有研究吗?”

司长画到:“研究算不上,只是闲来无事打发时间罢了。”

司长画这话说的真真假假,也只有她与吴霞两人知道了,司长画平日里,要么锁足深闺绣花要么跟着古琼外出,哪来的时间研究茶道,不过是为了与乔婈还有司长风攀谈上,做了几日的表面功夫罢了。

但好歹是没冷了场面,吴霞心下倒是松了口气。

吴霞等到司长画与乔婈的话头停了,突然改了个话题,她道:“前几日,听那边的一些丫头说,老夫人身边的秋婶从您这会回去后,大病了一场,老太太对此事颇有微词。”

“是吗?”乔婈笑言之间不动声色的打量吴霞,这话题一说出来,乔婈便知这两人是打算站在她这边的。

当然,绝对不会是平白的。

“是啊!”吴霞道,“说是您不顾她的脸面做事。”说到此处,吴霞不好意思的笑笑,“也不瞒您,这许多年,我与长画没少在老夫人面前受罪,只因了老夫人的强势,所以啊,大少夫人,若非必要,您还是当忍则忍一忍。”

乔婈盯着吴霞不语的笑笑,却是又把话头转到了司长画的身上:“二妹妹也到了说亲事的年纪了罢?”

司长画身子一顿,抬眼去看乔婈,轻轻点头:“姨娘在府中说不上话,我虽说时常被祖母带着外出走动,说亲一事却是任姨娘说了算。”

乔婈慢慢点头,人生此后好与坏的关键命脉握在他人手里,也难怪会这般讨好的来她这里,定然是有所求,不过见她们一直不说,乔婈也乐得不问,毕竟谁喜欢没事儿给自己拦一堆事儿堆在身上呢。

吴霞也知道有些事情急不得,这好的关系都是由陌生到熟稔一步步起来的,陪着司长画与乔婈又说了一会儿话后,便告辞了。

临走时,吴霞还道:“那梁珠的嫡母不是个好相与的,若大少夫人平日无事,还是去探听探听此人罢。”

这些乔婈自然是不用她去提醒的,司长风那么大个活资料库可夜夜睡在枕边的。

晚上,司长风回来,乔婈早洗漱好,一边解去他的发冠,让他躺在椅子上,端了水给他洗发,边道:“你说我帮还是不帮?”

司长风舒舒服服的躺在那里,闭着眼睛感受着乔婈双手指腹按摩头皮的感觉,他道:“也无所谓帮与不帮,于你我而言,不过是顺便的事。”

乔婈舀着水慢慢的从头顶冲下去,道:“不过看着司长画,倒是个不错的,虽有点心眼儿,不过是为了自己的终生大事,也无可厚非。”

司长风细细想了一下,道:“能帮还是帮,若长画寻了个好的,司田山必然是高兴的,他高兴了,吴霞便也高兴了,吴霞高兴了,任蓉儿便不高兴了。”

乔婈接话笑道:“嗯,任蓉儿不高兴了,你我便高兴了。”

司长风想的是,若他们帮了司长画,那么从他们帮的开始,任蓉儿便会不高兴,若司长画寻了好的亲事,任蓉儿会更不高兴,而从开始到结束,司田山最多便是持观望态度不会阻止,不成对他无妨,成了于他这个做爹的也是好事。

于是在司长画这件事上,两人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洗了头,乔婈自发的拿了干毛巾来,跪在他背后给他擦头发,司长风双手往后,揽住了乔婈整个腰身,让人紧贴在自己背上,一双手还不老实的摸来摸去。

乔婈腰上有痒痒肉,便呵呵笑了两声,一手去拍腰上的手:“不许摸!”

司长风双手依然没收回去,贴着衣裳慢慢的摩挲。

男女之事上,同床这么久,乔婈也总不好不让他碰,当下起了玩笑之心,伸出手来道:“一千两一摸,拿钱来。”

司长风顿时停了,后脑勺对着她,带笑的说:“那多少钱一看呢?”

这话要在平时,就有点耍流氓了,不过乔婈被他耍流氓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早面不改色了,心里反有点平日里没有的欢喜,道:“给多少钱也没得看。”

司长风双手离开她的腰间,站起来转过身,对着乔婈笑的意味深长,开始解身上亵衣的衣带子,“你若不愿意给我看,那我便给你看,不收钱。”

眨眼间,司长风已是将上衣脱了去,露出健瘦的身体,精壮的胸膛在呼吸之间起起伏伏,尚还湿润的几缕头发贴在胸前,平添了几丝刺眼的诱惑。

乔婈不自觉的愣神了,倒是没想到司长风衣服之下还有这么一副好身材,不过一会儿,就回过神来,正见司长风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乔婈脸憋得通红,盯着司长风半天吐不出一个字。

乔婈傻愣愣的还呈跪姿跪在床上,司长风抽走她手上的毛巾,只一瞬便将人压在身下,凑上去轻啄了一下身下人儿半阖的软绵双唇,喑哑道:“如何?可还满意?”

那一下亲吻,司长风做的随意,乔婈却是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了,一紧张就结巴:“还,还还行……”

司长风半眯着眼,由上方看着她,见那人迷蒙着双眼,此时此刻格外的迷人,当下便捞起了她的腰往自己身上凑,使得两具身躯紧紧地贴合。

“等……等等!”乔婈伸手去推他的胸膛,入手的**一片灼热。

司长风却是直接拉开了她的手,压在枕头两边,以不容拒绝之姿狠狠地吻了下去,即使辗转碾磨间,也是双唇胶着的密不可分。

乔婈何时与人这般亲吻过,两世加起来这也是头一次,连最基本的呼吸吐气都不会了,等到被司长风放开的时候,只觉唇舌都木掉了,心口起伏的厉害,也没心思去推司长风,脑子里只想着赶紧大口喘气了。

眼见司长风又附身下来,乔婈偏开头,嘴里几乎大叫:“你让我先喘一会儿……”

乔婈这惊慌失措的模样落在司长风眼里,着实可爱,他挑唇笑笑,灼热的唇沿着乔婈的脖颈舔舐着一路往下,一双手掐着乔婈的腰,撩开了亵衣衣摆灵活的钻了进去。

乔婈被压着动弹不得,“你这流氓……你先让我喘一会儿啊!”

司长风忙里偷闲的,还抽空回了她一句:“你喘便是。”

反正,也没把你的嘴堵上……

幔帐被司长风放了下来,这小小的一方空间温度持续的升温。

拉锯战却也开始了,司长风额头隐隐有了汗水,他抿着唇,无奈的看着身下将整张脸埋在枕头里,背对着她的人,轻声的几近诱哄:“手松开……”

乔婈脸虽然埋在枕头里,但从那红红的耳根不难看出来脸色也好不到哪去,听司长风的话,她只是呜呜的摇头。

被窝下,乔婈双手死命的扒着裤腰带,说什么也不松手,上半身的城池已经被攻下了,下本身一定要保住!

司长风眸色一暗,乔婈一直是被动的,今日好不容易凭着自己的强硬到了这一步,说什么也不会退了回去,当即掰过乔婈的身子,以唇堵了她的口,灵巧的软舌攻城略地,不给她喘气的半丝缝隙。

“呜……”乔婈不由得泄露出一丝惊慌的呜咽。

司长风抬起头看着下面已是泪眼婆娑的乔婈,一手挑着她的下巴轻轻的吻着,带着安慰。

这种事乔婈懂,却没做过,所以惊慌到哭泣是很自然的事,肌肤与肌肤相贴的温度实在是烫的惊人,让她几乎全身颤抖。

司长风抹去她脸上的泪珠,凑上去一下一下的,怜爱的啄着她的唇,诱哄着她主动与自己亲吻,直到呼吸再次炙热起来……

先前迷蒙的意识再度清醒的回归大脑,所有疼痛的喊叫被司长风悉数吻了去,乔婈只能用短短的指甲在司长风背上划着痕迹。

那滋味再美好,司长风也不敢伤了乔婈,只能循环渐进的安抚着。

好一会儿后,司长风方从乔婈身上起来,端了水给乔婈清理了一下身上的痕迹,才似一只餍足的豹子一般,舔着唇拥着人安然的躺在床上。

乔婈初次就被折腾的这般狠,迷迷糊糊间,还不忘骂他一句混蛋。

第二日起来,乔婈只觉得腰不是自己的腰,腿也不是自己的腿了,而罪魁祸首还把她抱得死紧的躺在身边。

乔婈登时气的准备拿手去掐眼前之人的脸,却不想才伸出去的手被捉个正着,稳稳的握在那人手里。

司长风忍的久了,昨日食髓知味,乔婈这轻轻的动作间,已是让他又起了心思,当即翻身而上,额头顶着乔婈的额头,双眼微眯,半含真半含假的说:“再动我便办了你。”

两人身上光着,司长风什么状态乔婈可是清楚的很,她战斗力可不及他的三分之一,听了这话,只得眼珠子这边瞟瞟那边看看,嘴里道:“你先下去!”

司长风也知再来她身子受不了,勾唇笑笑,手中揉捏一会儿,凑上去又亲了一会儿,才翻身下去,披了衣服开窗散去这一屋子的味道,出去叫人打水进来。

乔婈忍着身子的酸疼趴在床上捶胸顿足,怎么稀里糊涂的就让他给办了,太亏了!

------题外话------

这书我不会坑,没想过坑,且入V了,买V的亲花了钱如果被解禁我就对不住你们。这书之前与以前的作者朋友讨论,都说此本书我的进步比起之前大很多,说句自恋的,我也是这种感觉,比起以前写文顺利很多,所以这书我绝对不会坑。这次之所以停更这么多天,是因为我们村子这边不知道在做什么开发,整天数辆挖土机不停的响,白天停电到晚上十一点过才来,根本就写不了文,很怕断更这么多天等到我再回来就被解禁了,今天中午来电,登上QQ,编辑也来催了,再次对追文的你们说声抱歉!并且你们今天看到的船戏,是被阉割过的,审核不过,我修了又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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