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章 隐瞒的识破
刘俊麟大摇大摆的从电梯里出来,助理见来人是刘俊麟感到有些不妙,因为刘俊麟早就在今早的时候,被老板列为公司的黑名单,可是他又是怎么上来的。
当助理想要伸手去按朱元冰的内线的时候,刘俊麟对着小姑娘眨了眨眼,直接将小助理也迷倒了。
刘俊麟开口询问道:“你们老板呢?在里面对吗?”
“恩恩,是的。”
“那好。”说罢,自己径直的走进了办公室,敲了敲门,助理还想阻止刘俊麟的,可是刘俊麟的敲门只不过是走走形式而已,他拧开了办公室的门,二话不说的就走了进去。
见到屋内的左溢朱元冰等人正在商讨事情,他没有多在乎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助理赶忙追了上来,这个人可是今天的黑名单,而且老板今天心情可是不好,他居然就这么放肆的进来了,完了完了。
小助理站在刘俊麟身后,急急地想要解释:“老板…他。”
朱元冰看出小助理的为难,只好招手说道:“没事,你先去忙你的吧。”说罢,转过头没有理会刘俊麟,对着左溢说道:“左老板我们继续。”
周素敏翻了翻本子,看到了刘俊麟,对于他,她并不陌生与他,这不就是当年在左溢身边的小跟班么,只不过如今咸鱼翻身而已了,似乎也成为了一名很有钱的老板。
周素敏拿着本本挡着脸,用余光看向了徐浩,徐浩面无表情的记着东西,徐浩和左溢这两个人今天都感觉怪怪的。
刘俊麟觉得被忽视了,自己觉得没趣,走到朱元冰的老板桌里,坐了下来,开始玩起了电脑,真是不够客气的,朱元冰背对着他,从头到尾没理过刘俊麟。
电脑加了密,刘俊麟是没法玩的,开了半天也没法打开,只好玩起了自己的手机。
而朱元冰和左溢一刻也没停歇,两人的样子都很忙碌,最后终于决定签约合作,这让朱元冰也松了口气,好不容易从左溢口里拿肉吃,真辛苦。
徐浩起身去给朱元冰和左溢倒了杯水喝,回来的时候,将水递给左溢的时候,左溢伸手去接,碰到了徐浩的手,徐浩吓得赶忙缩回自己的手来,却不料想,将水洒在了他的裤子上。
徐浩赶忙掏出口袋中的手绢,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左溢见徐浩手中的手绢,立马抓住了他的手,死死盯着他手中的手绢,这让朱元冰感到意外,这是要干什么,复合,摩擦起电?
朱元冰咳嗽了一声:“咳咳,徐浩,你带左老板去我的休息室换衣服,素敏和刘俊麟我们出去喝杯咖啡吧?”
刘俊麟听到要和朱元冰喝咖啡,腾的就站了起来,拉着朱元冰快步的想要走出去,朱元冰出去时还不忘拉上周素敏。
周素敏起初还不知发生什么事了,懵懵懂懂的就被拉了出来,后来才反应过来,原来只是想给他们独处的时间。
“左老板,你和我进屋换身衣服吧,天冷,容易着凉。”
听闻徐浩这么说,左溢只好放开了手,站起身跟着徐浩进了里屋的休息室,这里就和他们公司一样,都有个里屋,都是用作偷情的么,左溢心里不住的往歪处想。
进了屋子,徐浩走到衣橱边上,找了件新的西装,尺寸差不多的给左溢,左溢结果以后,当场脱下了衣服。
这样的举动,引起了徐浩的抗议:“你应该等我出去你再换衣服的!”他皱起了眉头。
左溢茫然,诧异的看着他,“这有什么的,难道你没看过么?”这样的感觉,就好像回到了五年以前,某个早晨,他从他的身边苏醒过来。
一切都好像习以为常的样子,就连徐浩都有些晃神了,咽了咽口水,支支吾吾的才回答到:“你先换衣服吧,我出去了。”
说着就要出去,走过左溢的身边的时候,左溢一把将他拉住了,“你口袋里的手绢,为什么还留着。”
他记得那条手绢,是他的,他忘记何事遗留在徐浩那里了,可是今天看到,他的心情异常激动,如果他真的忘记自己,那那条手绢又代表什么。
听到左溢问自己手绢的事情,徐浩的心脏不由得加快了起来,“手绢?你说手绢么?怎么了?”
“那是我的手绢,对不对!”左溢询问道。
“不,”徐浩否认,“你想多了,那不是你的手绢,只是恰好是一种花纹而已。”徐浩解释着,以为可以瞒过着什么,可是左溢眼疾手快的从他口袋里掏出了那条手绢。
左溢翻了翻看,找到上面绣有zy两个字母的那一面,拿到徐浩的面前,这下,徐浩没有话可说。
“你到底在隐瞒着什么?”左溢的眼微眯了起来,质疑的问着。
徐浩将头别过一边,左溢见状,将他掰正,正式自己的眼睛:“你到底在隐瞒着什么!你说啊!你明明放不下我!我的手绢为什么你还可以保留的这么完好!”
“你误会了!手绢只是个意外而已,我拿来用根本没有看那么多,也没想到是你的。”
“那你为什么要说只是颜色一样,你分明知道这条手绢是我的!”左溢几乎在咆哮着,最后软了语气下来:“徐浩,说你想我吧,好不好,你是需要我的其实,对不对,你看,你把我手绢保留下来,你还是爱我的。”
“左溢,我以为我昨天说的很清楚,可是你为什么还要执迷不悟。”
“我不管,我就是要你!”话语一落,一个重重的吻落在了徐浩的唇上,不住的旋转,允吸。
左溢的力度发狠了似的,想要将徐浩揉进骨子里去,他是真的太想他了,徐浩瘫软在左溢的怀里,仍由他那么亲他,无法反抗。
最终二人双双倒向床上,收到重力后,左溢的嘴磕到了徐浩的牙齿,倒吸了一口气,但是他的嘴还是没得闲,一直在徐浩的嘴上来回旋转,时不时的手还不安分的扯着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