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六章 谈话
徐浩从卫生间出来了,林念慈靠在卫生间门口,把徐浩吓了一跳,“干嘛站在这,吓死人不偿命是么。”徐浩开玩笑的说。
而林念慈却一脸严肃的,这让徐浩感到不太习惯,这样的她太过于严肃了,咳嗽了一声,林念慈拉着徐浩做在了沙发上,然后给他端了杯水过来,自己也拿着水喝了口后,才缓缓坐在徐浩的对面。
“什么事啊,这么严肃。”徐浩拿起水来喝,他们两个人好像很久没有好好的谈过了吧,可是今天这么严肃好像是一个紧急的事件啊,弄得他也紧张了起来,。
“我有事和你说,今天下午我出去了一趟。”
徐浩听着,悠闲的往后靠,“出去了怎么了?买了什么东西吗?还是看到你的老情人了,哈哈哈!”徐浩以为她这么严肃,是因为看到她自己以前的恋人,感到害怕才这样。
“去,瞎说什么呢!要说旧情人,我想是你的旧情人才对!”
“我的旧情人?”徐浩喝的那口水,差点呛到,硬生生咽了下去。
“就是左溢。”
“你碰到他了?”
“不不不,不是碰到。”林念慈伸出食指摇摆着,比着no的姿势。
徐浩皱起眉头,“那是什么?”
“是他专门约我出去的,就在门口的咖啡店。”林念慈的话很平淡,好像等待着一场暴风雨。
徐浩不再淡定了,将被子“咣”的放在了桌上,或许力度可能有些重吧,在夜晚听起来就很大声,林念慈立刻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害怕他打扰到小卿睡觉。
“他找你干什么!他知道什么了么!”徐浩的眉头皱的紧绷绷的,肌肉也是如此,他害怕被左溢看出什么端倪来。
“没,你别太担心了,我和他说了,幸福要自己争取,也要你喜欢他,他才会有机会的。”
“还说什么了?”林念慈的话让徐浩稍稍放心下来,可是心还是跳的很快,是在期待什么么?期待他会说什么?
“他要我把你让给他,可是我觉得这事是关于你的,我没法做出决定来,所以我只能说如果博取了你的心,让你自己跟随他,这样我才愿意退出。”
“这样啊,那他说什么了吗?”
“没说什么,只是说打扰我了,这样该不会就让他死心了吧,徐浩,我只能帮你帮到这里了啊,如果他还不加把劲追你的话,那我说的都没用了不是么。”
徐浩想了想,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我估计他不会再找你了。”
“那现在怎么办?你想和他在一起?”林念慈问道,“我今天问了小小卿,我说如果爸爸和叔叔在一起的话,你愿意和谁,他闹着不愿意让我们分开,我想以后如果真的要分开的话,对孩子有一定的影响。”
“嗯,的确,我们该好好重视这个问题了,好了,时候也不早了,早点休息吧,明天你还要早起带小小卿上学呢。”
“说的也是。”林念慈嘟囔着,起了身就回房睡觉去了。
徐浩坐在沙发上思考了许久,想着一些琐碎的事情,现在整理起来,可真够麻烦的,可是又没有办法,该想的还是要去想的。
夜已深,刘俊麟睁开眼睛,唇干舌燥的,一天没进食的他,突然觉得好饿,门外似乎好像有什么动静,可是对于这,他也不知道是哪。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一定是朱元冰带自己来的,看到床头有杯水,刘俊麟拿过水就一口干了,冒烟的喉咙似乎得到了解脱。
他小心翼翼的走到了门边,拉开了门看了一眼外边的世界,这不是朱元冰的办公室么!
熟悉地形后,他拉开了门大步的走了出去,怎么就剩自己一个人了么,他跑向办公室,拉了拉办公室的门,发现竟然是锁了的,难道朱元冰把自己一个人丢在办公室给忘了么。
转过头,电视还开着的,难道他是出去买东西了么。
摸了摸口袋,也不见自己的手机,去哪了他也不多想,干脆就坐下来看电视吧。
一个台接着一个台换着,可是他的肚子好不争气的叫了起来,好难受好饿啊,这五年以来,他哪里体验到这样的饿感,这下又把当年的感觉找回来了。
朱元冰提着大包小包的回来了,开了办公室的门才发现刘俊麟躺在沙发上看电视来着,他放下东西,急急忙忙的跑了过去,伸手就摸他的头。
不料却被刘俊麟一手给拍了,“干嘛啊你!”朱元冰叫道。
“好好的摸我干嘛!”
“不给摸吗?上都上了,还不给摸,真是的!”朱元冰狡辩道。
“切,我可没说不给摸,只是你莫名其妙的来摸,会觉得很奇怪好不好。”刘俊麟不耐的说,肚子饿的他使他更烦躁了。
朱元冰听到这话,不由得想笑:“有什么奇怪的,这里也就我一个人,能摸你的不也就我一个人。”
“还有我自己。”刘俊麟辩论到,翻了个身,“我好饿啊,你赶上哪去了。”
“就知道你醒来会饿,所以我出去给你买了碗粥,过来吃吧,还买了些吃的。”说着向办公桌走去,翻着东西。
刘俊麟一听有东西吃,立马翻下沙发,冲到了办公桌前,拿过热乎乎的白粥,看上去好像好好吃的感觉,不管烫不烫,刘俊麟立马喝了一口,没成想把自己的舌头给烫了去。
朱元冰无奈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怎么和小孩子一样,都不知道要吹吹的么?”
“不知道不知道,我饿了我饿了,不管那么多了,我要吃东西,舌头好疼。”刘俊麟抱怨道。
朱元冰旋开了一瓶矿泉水递给了刘俊麟,“喝吧,生病的人就要多喝水,吃完粥后,待会儿记得吃药,明天就会好了。”
朱元冰的话,让刘俊麟感到好像一个妈妈桑在边上唠叨的感觉,可是这样的感觉,他又有多久没有感受到了?他家里只剩下他一人了,他母亲早就在两年前因病去世,而父亲却在他幼年的时候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