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面具法师的任务 1
楚风和暴露狂刘管家对视了一眼,他们的行踪怎么就那么容易被别人掌握呢?看来这些面具法师来者不善啊。
而披风男心里暗骂这些爱装逼的、鬼鬼祟祟的面具法师,但还是微笑着问:
“我们要去哪里找这些见鬼的面具法师呢?”
阿拉巴斯说:
“这么说你们……呃,你们答应了?”
披风男得意地扬起眉毛:“这是必须的啦,那么好的事情我们怎能会错过。到底在什么地方见那个面具法师……”
披风男话还没说完,阿拉巴斯突然猛的串了起来,他搞笑地连人带椅摔倒在地上,这头猪又迅速爬起来,看着自己的裤子,惊恐地大喊:
“我勒个去!这是什么啊?好恶心啊,这他娘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楚风伸头一看,看到阿拉巴斯的裤子上粘着一大坨带血丝的鼻涕。楚风心里一惊,立马大喊:
“不好!难道那个非常可怕的宇宙无敌超级鼻涕粘液怪又出现了!老不死的,jing戒四周!”
暴露狂刘管家抽出大剑,jing惕的看着周围,他左瞧瞧,又瞄瞄。
“赶紧把裤子脱掉你指头猪!那团恶心的东西有剧毒的,碰到你的猪皮你就会立刻中毒毙命!赶紧脱掉吧!”
楚风喊道。
阿拉巴斯惊恐的看着楚风懵了,然后这头猪手忙脚乱的把自己裤子脱了下来,楚风一把抓起他的裤子,冲到酒馆的壁炉旁一把扔将进噼里啪啦的火里。
然后又冲回到阿拉巴斯身旁,着急的问这头猪:“你没事吧?有没有觉得头晕想吐、双腿发软,双耳耳鸣、视线模糊、菊花隐隐作疼?”
阿拉巴斯额头上已经被吓得全是汗,这头猪恐惧的喘息着,缓缓地摇摇头道:“没有……好像没有……”
楚风这才松了口气,用力一拍暴露狂刘管家的肩膀,暴露狂刘管家才叹道:
“唉,上次好不容易才消灭这个可怕的怪物,没想到它这么快又复活了,现在也不清楚潜伏在哪个yin暗的角落准备残害平民了。”
披风男一把抓住阿拉巴斯的肩膀,吆喝道:
“赶紧告诉我们要去哪里和那个狗、娘养的面具法师见面。赶紧、快马加鞭的快说啊!”
阿拉巴斯显然还惊魂未定,他颤抖着说:
“去……去沃尔玛超级市场的七天旅店,那里面有一个叫天上ren jian的剧场,时间是明天晚上八点,圣寇拉斯会在剧场里第八排座位从右边数起来第八个座位上等你们的。”
八八八,三条八果然是好意头吗?面具法师果然是装逼的代名词吗。
披风男果断地对阿拉巴斯道:
“好的我们知道了!我们一定会去!你还是赶紧走吧,地球太危险了,这个宇宙无敌超级鼻涕粘液怪的恐怖深不可测,你快从这里离开,回你的猪星去吧!勇敢的我们会消灭它的!”
阿拉巴斯惊恐的冲楚风比了个好的手势,就那样光着屁股,提着蛋蛋,跌跌撞撞逃了出去。
楚风等阿拉巴斯走远才慢悠悠坐下,对暴露狂刘管家说:
“我这样高富帅的人做佣兵真是天大的浪费,天大的屈才了。”
第二天晚上七点,‘奥巴马菊花之克星完全du li佣兵团’一行来到了七天旅馆的天上ren jian大剧院……还是第三天去的?
有点记不清了,好像中间还去木愣子家转了一下,唉,麦酒喝多了,脑子糊涂了。反正就是我们到了那个酒馆。
“亲爱的罗玉凤,你还是和以前一样xing感撩人啊!”披风男貌似还沉沦在昨晚的宿醉中没完全清醒,所以他开心冲着丑陋的老板娘打招呼。
老板娘罗玉凤愉快地冲披风男微笑:
“你这狗杂种竟然还敢上老娘这儿来,上次把鼻屎弄到客人杯子里的事儿我还没跟你算账呢,对了,还有你欠的酒钱,你必须还!”
披风男打了个哈欠很无辜地挠了挠头:
“我敢保证那绝对是个意外,而且宝贝儿你知道吗,扣鼻屎的是我身边这个怒狼暴露狂刘。以我这么帅气的个xing,又怎么会干扣鼻屎这种恶心的事情?再说我们这么好的感情,我不知道你竟还把那些可有可无的鸡毛蒜皮的事情记那么清楚,这样太不华丽了,也不够意思啊我亲爱的宝贝儿。”
楚风勉力忍住一股想呕吐的冲动,坚强地支撑着宿醉后发软的身体不倒。
老板娘罗玉凤把一块黑得没有一点杂se的抹布冲披风男丢过来:
“你这畜生每次来我店里从来就没有好事发生,总是坏事连连!你这该死的杂种给我马不停蹄地滚出去!”
披风男闭着眼睛偏头闪过那块油腻比藻泽之地的煤油怪更油腻的的致命远程攻击武器,他无奈的摇摇头叹息道:
“你的脾气还是一样暴躁啊,这样不好,这样多不好啊。对了,凤姐宝贝儿,你知道吗?以你那堪比河马的臀部,这家店应该叫‘巨大屁股’才对,你是不是瞬间觉得很贴切呢?你这又丑陋又矮小又愚蠢的肥婆,哦应该是肥母猪。”
七天酒馆老板娘罗玉凤的脸瞬间涨成了杀猪红,她把声音瞬间提高了九度尖声大叫:
“你他妈的敢说老娘我是肥婆?”
披风男很惊讶的大吼:
“咦,你脸se说变就变了?变得跟你的过期经血一个颜se,但不过怎么好像有点点暗红啊,更年期又来了啊?还是这次排得不畅给堵塞了啊,超级母猪?”
暴露狂刘管家对披风男淡淡的说了句:“过火了,好友。”
披风男点点头表示认同:“我也觉得有点过火了。”
老板娘罗玉凤发出一声石像女妖嚎叫一样的怒吼,掀翻吧台、桌子和椅子反正就是掀翻一起阻挡在她面前的东西朝披风男冲了过去,凶暴的怒火让她脸上的肥肉拧成一团脱水的毛巾一样或者说想被踩扁的菊花一样吧。
披风男感到事态有些严重,咽了一口口水,勉强笑着说:“我现在道歉还来得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