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三章 年终大会
新比赛的筹备工作正在紧锣密鼓地进行当中。[
李翠云在训斥黄春生时所说的话虽然主要是为了给自已找面子,但话里边的内容却并非没有道。
市一级比赛并不是幼儿园玩的过家家,哪位阿姨,阿舅兴致来了把几位小朋友拉到一起就能玩得开开心心。
所谓有人的地方就有利益,有利益的地方就有纠纷。
不论道家怎么样的痛声疾呼、人心不古,但现实世界却不因此而改变。
北京很大,十八个市辖区,两个县中数得着的知名大型棋社至少有三十余家,至于那些规模不是很大,但在本地区却影响力不小的中型小型棋社就更是多如牛毛,数不胜数了。
新的比赛是一块很大的蛋糕,不说别的,单是年度总冠军二十万的奖金数额就足以让任何一家棋社眼热,而且,随着这个总冠军而来的将是京城第一棋社的称号!
都说无第一,武无第二,各家棋社争来斗去,为的还不就是证明自已的棋社才是最好的吗?
规模有大小,条件有好坏,人数有多寡,成立先后,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不同的人对最好的含义就有不同的解读,也因此,很多棋社都可以称自已为京城第一家,至于能不能被他人所认可,那就得看他人所处的立场了。
但是,这次比赛给了人们一个机:既然是棋社,那么围棋实力的雄厚以否当然才是决定第一家的首要条件,试一下,一家是历史悠久,规模庞大,众多,一家是各方面条件都比不上前者,却偏偏能够在比赛中屡屡把前者击败,当人们面对这样的两家棋社时,有谁还把前者的第一当成一种荣耀?
以前私底下的较量也是有的,不过那大多数属于自发行为,因为规模不大,影响自然也很有限,难以为大家所接受。
至于用各家棋社参加各种比赛所获得的成绩进行综合比较,虽然相对客观一些,但终究不是直接的对抗,结论难以服众。
而这次比赛是北京地区各家棋社之间的正面较量,狭路相逢勇者胜,强就是强,弱就是弱,事实面前没有可以狡辩的地方。
哪家棋社不做大?哪家棋社不出名?只要在这次比赛中能够成为第一名,还担心没有人不知道自已的名字?
只需要四到五名选手就可以组队参赛,这个标准并不算高,所以,要参加这次比赛的棋社太多了。
所以,问题产生了——蛋糕再大也是有限的。
赞助商投入的资金是一个定额,虽然上下还有些许浮动空间却也绝不是没有原则的无限扩大。
参有加比赛的队伍数量多是好事,但凡事都有个量与度的问题,所谓过犹不及指的就是这个:十二支参赛队每周一赛可以保证在一年内将全部比赛完成,但扩大到二十支呢?一周两赛的现象恐怕就难以避免了(终究并不是每一个星期天都能当作比赛日)。
既然赞助商的投入不可能因为参赛队伍的增多而大幅度的增加,而且参赛队伍的增多也使比赛的操作变得复杂,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在赞助商先前出的预算框架内进行调解。
所以,京城棋社联盟本年度最后一次大的最重要的议题就是关于这次比赛的讨论。
十二月下旬普通的一个周日下午,本就人气旺盛的忘忧清乐道场更加热闹起来,小小的道场后院被各种各样的汽车塞得满满,那些来晚的客人只好把车停在对面一百米外马莲道茶叶城的停车场,然后再步行回来来到道场的三层大教室。
大教室内的摆设也进行了相应的调,摆得密密麻麻的折叠椅全部换成了更加柔软舒适的皮椅,椅子和椅子之间的距离也变得宽松许多,讲台上,高近一人的大型挂盘已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则是一块白色的幕布。
一点半到了,陆陆续续的人群从门外进入室内,有的人寒暄聊天,有的人低头不语,有的人容光焕发,有的人心事重重。
短暂的嘈杂过后人们渐渐地安静下来,一起把目光投向讲台上那排桌子背后的五个人。
左边的第一位,忘忧清乐道场的长高兴宇,做为本次议的东道主和联盟的常任事之一他所当然地在主席台上占据一个位子并担任议的主持人。
第二位,京城棋社联赛的赞助商代表华远建设集团公司的北方区总经魏明伦。
第三位,也就是正中间的一位,京城围棋联盟的秘书长张洪凯,和联合国的规定类似,京城围棋联盟的秘书长的任期也是四年,今年是他就任之后的第三年,假如这次联赛举办能够获得成功,凭借此次功劳,明年连任下去的可能性将倍增。
第四位,京城围棋联盟的组织部长陈博彦,专职负责联照内的协调管工作。
第五位,京城围棋联盟的策划部长楚江南,专职负责联盟活动的策划工作。
一位是北京地区知名度最高的棋社社长,一位是金主,三位是京城围棋联盟的主要决策管者,坐在主席台上的这五个人将成为本次议的焦点。
嘭,嘭嘭。用手指轻轻弹了弹面前的麦克风,高兴宇将大家的注意力集中到自已身上。
现在进行本次议的第四项议题,关于举办京城棋社联赛的讨论。现在请赞助商代表,华远建军设集团公司的北方区总经魏明伦先生讲话,大家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