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第十二章 拜会光明顶
第十二章拜会光明顶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无事吟诗篇
朱熹已离庄数日。偏偏公子又变回邋遢青年。一身华服满是油腻,乱蓬蓬的头好似鸟窝。朱熹管这个叫做随缘随性。每日花费时间挑衣打扮还不如省下来睡觉。身上的银子早已花净。城内又没有‘天赐’的商会,无奈朱熹只有睡倒街头。清晨的太阳早已升了一半,而朱熹却仍然鼾声大作。来往行人接目而去,直道这个臭要饭的。还真有闲心情。人声如此吵杂仍然睡的香。
不远处停立两骑。马上的两人暗自商议教主让我们迎接的风护法应该就是他吧?骑于黑马之上的黄衣汉子说道。
另一匹枣红马上的青衣汉子摇头苦笑道除了咱们教主谁还认识那‘风雨雷电’四护法?四位护法早年离开光明顶游戏江湖,此次教中有难教主才急招四位护法归来。说是风护法不拘常以乞丐打扮,我们寻便全城也只找到了他。
黄衣汉子均亦苦笑道教主吩咐你我二人迎接,可我们连见也没见过,此时岂不成了瞎子乱串。撞的一头包么?
青衣汉子闻后笑道没有眼睛,还没有脑子么?见这小子不过三十。绝不会是咱们要找的人。我们在四处转转碰碰运气也好。
朱熹未闻两人商议,仍然熟睡,一时咂吧咂吧嘴一时翻身。好不惬意。朱熹翻身时,那眼尖的黄衣汉子拉扯下身旁的兄弟急道看。那人左手也缺了一指。怕不是风护法神功盖世,常驻青春亦说不定。
听黄衣汉子一说,那青衣汉子也在琢磨,天下无奇不有,自己两人可别见到金子说是石头。我们试一试他吧。听说本教护体神功颇为通玄,就算是熟睡中被人注视也会瞬间转醒。那黄衣汉子点了点头,两人双眼紧缩朱熹。
朱熹倏的坐起,眼神犀利,不停的向四处望去,鼻子还不停的耸动。两人啊了一声,心想‘原来本教神功真有如此神奇,两人璞一盯上,风护法已有感应。可风护法为何总是左看右望呢?’两人还在沉思就听朱熹直向两人笑道哈哈,被我找到了吧。
两人身体一颤,素闻这四大护法喜怒无常得罪了他们可不得了。忙上前向朱熹行了个教礼。搞的朱熹莫名其妙。朱熹正在熟睡中突然嗅道涮羊肉的香味。忙起身寻找。找了半响现这在两人身后的羊肉摊子,刚想上前骗点来吃,却被两人拦了下来。
属下霍酆,五行地坛坛主。黄衣汉子先开口道,那青衣汉子紧接着道属下花锖,五行水坛坛主。又异口同声道恭应风使法驾。朱熹被两人说的迷糊,望了望不远处的涮羊肉吞了吞口水道等等,你们叫谁‘疯使’还有什么五行水土的?朱熹还在想,自己虽然像个乞丐怎么也不像个疯子啊。怎么两人叫自己‘疯使’?疯子还有使者么?
两人见朱熹胡乱回答,心中均想风使游戏人生,定使故意装傻,也不说破。霍酆道属下迎接来迟还请风使赎罪。属下与花堂主两人奉教主之命在此迎接您老法驾。朱熹纳闷,怎么又弄出个教主?腹中饥饿,脑子也不大灵光了,朱熹想不出个所以然却被那飘来的羊肉味勾引的直流口水。两人见朱熹久久不回话却直盯盯的人家羊肉摊子,心中好笑,花锖忙道请风使随属下移驾光明顶。我们今日的早膳亦是这涮羊肉。
其实花锖是故意这么说的,除了这种羊肉摊子哪有一大早就吃涮羊肉的?可这话却能引诱朱熹,朱熹把口水擦了擦道那还等什么?还不带路?朱熹目前脑子已被美食搅乱,连这‘疯使’也甘愿做了
两人只道朱熹是故意摆架子让两人领路,根本未曾多想此疯使而非彼风使,哪里认得路啊。朱熹徒步,霍,花,两人亦不敢骑马。随手往马臀上一拍,两马是识途的宝马自己先往昆仑山上跑去。霍酆,花锖两人有意试探朱熹轻功,越走越快,方一会儿便飞奔起来。朱熹等着吃饭,那是越快越好,悠闲的跟在两人身后,只落半米,却不齐身。两人把功力运至最极却也落不下朱熹一步,再看朱熹毫无喘息之状。脚下轻盈,有如游逛花市般惬意。
霍酆,花锖两人心中暗暗佩服,风使果然名不虚传。传闻风使轻功如风,曾一夜之间连穿三座城池。连进皇宫内院俱有如探囊取物。奔了一柱香的时间,三人到了昆仑山脚下。霍,花两人嘘喘不已。而朱熹却催促道快啊……我还等着吃饭呢。
两人摇头苦笑,霍酆道风使轻功绝顶我二人怎能相比?容我二人慢走几步调息一下。朱熹无奈的摆了摆手,眼睛却向山顶望去。奔了一路朱熹脑子也清醒了。这昆仑山上只有一教,便是‘魔教’这两人定是‘魔教’中人,可为何他们口口声声叫自己‘疯使’呢?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先蹭他几顿好酒好肉再
等两人调息完毕,三人接着赶路。走至山脚下,朱熹望着光秃的山岩道路呢?两人只道朱熹许久未归不知现在已变成吊篮,不敢怠慢霍酆忙道风使有所不知。以前的条梯已被拆除,现在是用调篮上峰。说完霍酆从怀中取出一只烟火,向上一方,七彩眼花映空扩散,若不是青天白日更是绚丽非凡。
不一会儿从山上滑下一只巨大木篮,木篮的顶部由钢链连接。想似载人而用。花锖恭敬的道霍兄先随风使上峰,小弟坐第二班。朱熹纳闷道为何不一起上去?花锖指了指木篮道回风使,这木篮一次只能容纳两人。朱熹哦了一声道原来是这样,那你们两个坐吧,我在峰上等你们,说完朱熹内气一提‘纵云梯’运出,踏着山崖偶尔秃出之物节节上升。此间竟无换气,如此轻功神呼其呼。看的霍,花,两人大声称赞。风护法轻功之高当世绝伦,若四护法其聚,我等鄢惧血手贼人?两人急忙坐进木篮摇晃绳索。木篮缓缓提起向上峰滑去。
朱熹一口气登上山峰,身影忽闪而落,吓的‘魔教’看守身子一颤。朱熹嘿嘿一笑也不答话,那看守以为这光天化日之下凭空出了鬼魅,磕巴道你你是何人为何私……私闯……我‘光明圣教’?
朱熹并未答话探头向峰下望去。惊呼一声我的妈呀,从上面向下看,竟高出了许多,幸亏自己轻功到家,要不然还不摔成肉饼?随后朱熹又往峰中建筑瞧去,真是宏伟非常,原来这峰顶别有景象。面积竟然有十数顷之大。庄严建筑洛洛有秩。在峰顶建造此规模的建筑,这设计人堪称鬼才。看来‘魔教’还满有钱的,不卡点油水还真说不过去。
那守卫早已被朱熹的态度搞的郁闷,再不多问,又唤来数个守卫,把朱熹团团围住,朱熹也懒的解释,因为就算解释也解释不清楚还不如等待霍,花两人上来一语即明。可那些守卫却不知情,二话不说跟朱熹动起手来,这些守卫一看便知受过特种训练,几人手握‘分水刺’几人手提‘圆月轮’。一短一长,一近一远向朱熹攻来。朱熹懒的动手,脚踩正七星,运起‘泥鳅身法’穿插在众人的空隙中。几轮攻击下来这十数人竟连朱熹的衣角也未曾碰到一处。
霍酆,花锖两人已升了上来,见此情景霍酆刚想呵停,花锖却拉了下霍酆道霍兄不急,我们再看一会儿,若真是风使决不会伤在他们手下。见霍酆面露难色,花锖笑道霍兄是怕风使怪罪?霍酆点了点头道我知花兄心细,一再试探风使,可若真是正主,我二人定会被其怪罪……花锖却神秘一笑道霍兄此言差以。刚刚相反若他真是风使,定不会怪罪我们的。
再说朱熹,玩的有些烦了,这饭没吃成,竟练了一早晨的体力,朱熹手指不经意的轻点,所过之处,来袭之人俱定立不动,三两下这十数人以成了雕像。这些武功平平的教众怎会抵的住朱熹的‘气剑指’?
见胜负已分,霍。花两人更确定了朱熹的身份,花锖忙上前道风使手下留情,这些兄弟均不知风使真身,犯这大不敬之罪,还请风使责罚。
朱熹嘿嘿一笑道不知者不罪。我早已饿的前胸贴后背带我用膳说完朱熹也不顾两人独自向里面走去。
霍酆向花锖伸出拇指,暗赞花锖智慧,这风使却是并未怪罪。紧忙跟了上去,花锖又道风使,您看这些兄弟们?朱熹这才想起自己刚刚‘做’了几座雕像,双手一挥,劲风扫过,还了那些守卫自由。
花锖见了朱熹这手,暗叹就凭这手武功,教主也难为其敌啊。那些守卫也张口结舌,这就是传说中‘风雨雷电’四位护法之,风使大人。这武功也太骇人了些……还好他‘老人家’手下留情要不然自己等人的小命早就没了。想完几人摸了摸后脖子,惊出了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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