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边韩(第一更求给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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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忠将自己的这些想法告诉阎涣之后阎涣也陷入了沉思,他以前只考虑经济和军事问题,这些问题都是他没有考虑过的。
不过就在他陷入沉思之后不久府中的下人来报:“老爷、大公子,故新安县令、金城郡长史、陈留浚仪人边允,金城郡都尉、金城郡金城县人韩约来访。”
“哦,涣儿,这些都是你的同僚,可是你邀请他们前来的?”阎忠对于这两人的来访还是有些吃惊的。
“禀告父亲,孩儿此次回家并未告诉郡中同僚,也并未邀请此二人来访,他们也许是来拜访父亲的吧。”阎涣也很奇怪。
“那么你要不要和他们见面?”阎忠征求了一下自己儿子的意见。
“父亲大人,孩儿和此二人并不熟悉,更没有什么矛盾,而且此二人在凉州名声俱佳,见见也是无妨。”阎涣恭敬的答道。
“那就请二人去前厅一叙。”阎忠对身边的管家吩咐道。
当边允、韩约二人见到坐在前厅的阎涣的时候,微微有些吃惊,不过二人还是首先向坐在上首的阎忠行了一礼:“学生金城韩约、陈留边允,见过阎先生!”然后又对一边的阎涣行礼道:“阎世兄安好!”
几人相互回礼之后再厅中坐定,一名女婢则在厅中的炭炉上煮茶。
“两位来此不知有何贵干啊?”身为主人的阎忠首先问道。
“学生打算和韩贤弟一起去往京城,面见何大将军,希望何大将军能够诛灭宦官,还我大汉一个清平盛世。学生久闻阎先生大名,此次路过贵地,特意前来拜访!”年龄更长一些的边允首先答道。
“禀告阎先生,学生世受国恩,难以为报。如今朝中宦官当道,把持朝政,朝野内外,民怨沸腾。且我大汉承平已久,朝中诸臣却不知大汉内忧外患,已有亡国之象。学生七尺贱躯,不足为道,此次前去京师,希望能说服何大将军剪除宦官,任用贤臣,励jing图治,从新恢复我大汉昔ri辉煌!学生听闻阎先生学富五车,贤明更是传遍凉州,今ri有幸前来拜见,还请阎先生多多指点。”年龄稍小一些的韩约紧接着答道,他的回答可比边允更加jing彩。
对于这两人的想法,阎忠又岂能不知,两人就在边郡为官,虽说饱读善文之名传遍了整个凉州,但在整个大汉来看不过是默默无闻之人,大汉选官偏又最终名声,长此以往,两人说不定就在这凉州苦寒之地终老一生,如果不能想办法提高自己的名声,那就只有想办法走所谓的终南捷径了。新帝即位以来,十常侍权利熏天,如果能抱上十常侍的大腿,升官不过只在其一念之间。只是靠十常侍的关系得到重用的官员通常为世人所不齿,此两人年纪轻轻,血气仍在,自然是不愿意和阉人亲近。那么想要得到重用就只有另外一条路,那就是得到大将军何进的赏识。
大汉立国四百年,朝中各种势力一直纷争不断,从汉初的吕后当政,外戚一直是大汉政坛最不可忽视的一股力量,而皇权为了对抗外戚,又常常重用宦官,再加上儒生士人,构成了现在朝中的三大势力。其中士人重名,宦官重利,反而是外戚一党更重才干。此二人就是抱着政治投机的态度打算进京说服外戚何进除掉宦官,事成之后不仅高官厚禄唾手可得,名声也会传满天下,就算大将军不用自己的谋划,能得到大将军的赏识也能升官发财。而两人来这里拜访阎忠,说是求教,其实不过是看重阎忠多年为官经历,希望能得到阎忠的举荐。
不过在阎忠看来,大将军何进肯定不会采纳二人意见,以他对何进的了解,一是他没那个实力,二是他也没那个胆子,而且何进连重用二人的魄力都不会有,此二人最终只能乖乖的回到金城熬ri子。当然这些话阎忠是不会对眼前的二人明说的。
“两位贤侄能有这份心实在是忠勇可嘉。新帝即位以来,十常侍祸乱朝政,天下之人凡有良心皆yu除之而后快,可惜老夫年事已老,不然定血谏天子除此jian佞小人,还我大汉朗朗乾坤!”阎忠一脸愤恨之情,慷慨激昂的说道。
“阎先生有此雄心,实在是我辈的楷模。我大汉如今内忧外患,已到了摇摇yu坠的边缘,在不励jing图治,恐怕要重蹈前秦的覆辙啊!而这十常侍祸乱朝政,正是我大汉衰落的根源。不除此佞,天下难安啊!而当今朝中唯一有实力除掉十常侍的只有大将军何进,我和韩贤弟此去京师定然要说服大将军除掉十常侍,不然我大汉危矣!”边允也是一脸的慷慨激昂。
“恕我直言,大将军恐怕并不如你所想,呵呵……刚才贤侄一直在说我大汉现在内忧外患,不知在贤侄看来,这内忧如何?外患又如何?”阎忠善意的提示了一下二人,然后迅速岔开了话题。
“我大汉内忧,自然是在这朝堂之上,宦官当权,把持朝政,使得真正的才华正义之士无法施展才华,庸庸碌碌之人反而窃据高位,长此以往,国力自然衰微。至于外患,西有羌氐,南有蛮夷,东有百越,北有乌桓、鲜卑等族,此时我大汉国力尚存,这些蛮夷戎狄之人尚有顾忌,他ri若我大汉国力衰微,这些部族自然会纵马入侵中原。到时受苦的还是我大汉子民。”边允对局势还是有一定的看法,并不完全是心口胡说,不过他的见识也就仅限于此了,这是阎忠对他的评价。
“边兄所言甚是,不过在我看来,大汉内忧之中,还应加上一个太平道!假以时ri,此教必成我大汉心腹之患!”听完边允所言,韩约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哦?太平道?不过是乡野村夫装神弄鬼,骗人钱财之举,韩贤侄此话恐怕有些危言耸听了吧!”阎忠的jing力一直放在自己的家族和西北的凉州,对中原的情况不是十分了解。
“韩贤弟,太平道教人向善,而且为普通百姓义诊,向孤寡残疾之人施粥,诸多行为皆是善举,天子还曾下令嘉奖,韩贤弟此言恐怕有失偏颇吧!”边允的父兄皆在朝中为官,对中原的情况多少有些了解,不过他对太平道的了解也就仅限于此了。
“阎先生,边兄,今ri之太平道已经不同于往ri。据我所知,此时天下太平道信徒已有数百万之众,这些人组织严密,对教主张角忠心耿耿。我大汉如今官员**严重,百姓生活多有困顿,他ri太平道教主张角若有不臣之心,振臂一呼,天下响应,未必不能成前朝陈胜、吴广之事。而且据我所知,张角平ri讲道,从不言苍天,而是称为黄天,张角曾说过,苍天是刘家的天,黄天是我太平道的天。此言大逆不道,将我大汉天子置于何地?此獠之野心恐怕已经昭然若揭!”韩约侃侃而谈,对太平道显得十分了解。
“太平道若真有黄天之言,恐怕不臣之心早已有之,我大汉军队外重内轻,jing锐皆在边疆,若其信徒真有贤侄所言数百万之数,他ri如若举事,危害恐怕不在陈胜、吴广之下。只是这些事情不知韩贤侄从何处得知?”阎忠刚一听到这些话的时候颇为震惊,不过细细一想,此事过于耸人听闻,不知消息来源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