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7,慷慨的男人
“嗯嗯……”辛依连连点头,味道是真真儿不错啊!
“尝尝看这七彩大龙虾的口感如何?”钱子昂戳了小块龙虾的肉往辛依碟子里放。请使用访问本站。
那只花里胡哨的大家伙上桌的时候,辛依就有些怀疑,哪有长得这么sao包的龙虾?
“它真的是彩色的吗?不是人工涂的颜料吧?”
“不是,这是泰式海鲜大餐中的王品,在海鲜的地位中不输阿拉斯加的帝王蟹。”钱子昂认真回应道,边给辛依和在座的学生们脑补这方面的咨询,边给挑着鲜嫩的肉往辛依碟子里放。
辛依吃得那个欢,就顾着眼前的食物了,还真没空顾及一起来的同学。
“炭烧大对虾,肉质口感也别有风味。”钱子昂将虾扒了壳就往辛依碟子里放。
辛依边嚼边说,“我更喜欢大龙虾和那个帝王蟹。”
“先都挨个儿尝个遍,别把肚子都填满了没地儿装别的。”钱子昂好笑出声。
取了只大号儿的生蚝,滑嫩的肉扣在辛依的匙子上,直接往她小口边推。辛依顺势就接了,贝齿一嚼动,鲜嫩爽口,美味得脑中泡泡满天飞。
“好好吃,好好吃……”
“慢点,瞧你……你家男人难道没带你来吃过?”
钱子昂抬手轻轻将辛依唇边渗出的汁水擦了,在她有所反应之前,赶紧递了张纸巾给她。
“他吗?他不让我吃太多,会闹肚子。”辛依这话说得没有隐瞒。
唐晋腾是绝对不会放任她这么胡吃海喝的,像钱子昂这样,又是大龙虾又是帝王蟹的想都别想。要说钱子昂这人吧,这人简直就是土豪啊,坏是坏了点儿,可对人确实很慷慨。
钱子昂只笑不语,辛依蒙头大开吃戒,中间还喝了那么一丢丢小酒,反正是吃痛快了。
一行人离开海悦,三三两两的分头走,辛依和小莉、罗班长三人去了新华都商城,其他人有的回了学校,有的回家了。
他们现在这课程,第一个月的专业课上完之后就彻底闲了下来。
所有有不少同学这里就开始找工作了,时间确实不少。像他们今天这么一走,回头把选题报告一交上去,那么这一周星期都没事儿做了,清闲得很。
辛依三人到了新华都商城,小莉下了车就往速食店跑:
“我去买个汉堡吃,中午根本都没吃饱。”
“没吃饱吗?”辛依愣了愣,怎么回话放过这样的机会?直为小莉可惜。
罗班长笑笑,他也没吃饱,那些根本就不能当饭吃好吧?他看其他同学,估计都没吃饱,只是碍于面子没好意思说。
“你们要吗?”小莉回头问辛依和罗班长。
辛依摇头,笑着说,“我连一口水都喝不下去了。”
罗班长听辛依这么说,也没好意思要,只说:“给我捎杯可乐吧,算了,小莉,我去买。”
辛依和小莉在外面等罗班长,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我觉得阿狸的前男友,那个钱老板好像对你有意思。”小莉说得很认真,这事儿,她都不知道该不该告诉阿狸。
她们宿舍的关系,真的挺复杂,以前杨艳跟那个钱老板也有点暧昧,现在又是辛依。
小莉不大明白,那个男人不就是长得好看了点儿,哪里那么吸引人了?
辛依闻言看着小莉,简直哭笑不得。
“他才不会对我有意思!”
拜托,那位钱老板,就算不知道她结婚了,也知道她男人是唐晋腾,他才不会有别的想法。
小莉这话,可真逗!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辛依认为,钱子昂这么讨好她,肯定目的还是在唐晋腾那吧。
“对你很好。”小莉又说了句。
辛依耸耸肩,“没有的事,你别想了,我名花有主了好吧?”
“有主了?你说那个王律师还是那个擦皮鞋的?”小莉反问了句,辛依口里那个擦皮鞋的不就是王律师?
“……”辛依给堵了下,她自己都忘了当初搪塞人的话,却给别人记着了。
小莉有些意味深长的劝她:
“依依,你专业这么好,毕业后就凭自己的本事也能找到好工作,成为设计师是迟早的事。”
辛依看着小莉,“你是想说,让我不要靠别人是吧?”
小莉那话有些为难,毕竟这么说人挺让人难堪的。
“你长得又漂亮,专业又好,哪里找不到好工作找不到好对象?那个王律师多结婚了,你在跟那种有妇之夫的人搅合在一起,你就是第三者。难道你就没想过,王律师的老婆找上门来吗?那个报道,你有没有看过?一个正妻把一个小三当街扒了衣服殴打,上了时事新闻的,围观的路人没有有个人同情挨打的小三。辛依,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三观不正的人,我希望你好好考虑清楚。”
辛依笑得尴尬了,有些无奈。
“我不是小三,我也不会当小三……碍,算了,毕业后我告诉你一件事,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样。”
“什么事?”小莉立马问,她怎么觉得辛依这么说不通理呢?
“以后再告诉你,班长来了。”辛依回头看着走近的罗班长,冲他笑了笑。
三人进了新华都,只在一楼和负一楼逛了逛,商城的消费档次分得很明确,楼上都是大牌儿,挂出来的价格是那种让人看一眼都会吓一跳的,不过一楼和负一楼都很亲民。
不是周末,可人却不少。
辛依今天没带钱也没带卡,所以没什么兴趣逛,当个电灯泡跟在小莉和罗班长身后走着。
辛依走了一圈,总算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碍事了,扯了借口先走了。
新华都这边离东方明珠也不远了,辛依没有打车,直接走路过去的。
走出新华都的时候,正好撞上祁文山。
当然,辛依是记得有这个人,却早已经忘记他的长相。
所以在撞进祁文山怀里后,退开老远,匆匆说了声“对不起”就走了,没有任何别的反应。
祁文山倒是在原地站了会儿,好像想起来那是谁了。